瘩。
她当场打了个寒颤,感觉细细的电流从他灵活的舌尖直窜逼她的四肢神经。
「呃……我……我改变主意了……」盯著此刻正近在眼前的古铜色肌肤,她更加确定自己绝对无法无动於衷地将他当成「素材」而安稳作画——
尤其是在两人有了亲密关系之後。
「咦?」
成昊挑弄的唇沿著她的颈部线条下滑,而由她敏感的身子传来的一阵阵战栗,让他有些明白她改变主意的原因。
因为她喜欢上他,所以无法在看到他赤裸的身躯时,不心猿意马地冷静作画。
他露出了然的笑容,唇下的动作突然剧烈起来,很快的在她胸前留下一处处激情的红痕,而他的手也没有闲著的扯开隔在两人之间的被单。很快的,两具不著寸缕的身躯又紧紧的贴在一起。
凌荷心蓦地瞪大眼,清楚的感觉到她两腿间正持续胀大、坚硬的男性。
「你……你怎么……呃……」她语无伦次,不敢相信才经过这么短的时间,他竟然又一副热情如火兼性欲高张的模样。
「呃……不……昊……我……」她瞪著令人著迷的性感胸膛,极力想表达自己的惊骇。对才经验初次的她,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再承受一次那种销魂蚀骨的强大冲击。
不过她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因为他接下来的动作已让她明白,他根本就不在意她怎么想,他只想继续他目前正在进行的事……
他火热的唇舌已然抵达她绽放如花朵的蓓蕾;他用牙齿轻啃,用舌尖撩拨舔弄,直到她的乳头挺立如石,他的唇舌才继续往下梭巡,品尝她每一寸柔嫩如丝的肌肤。
「嗯……啊……」如沐春风又似电流通过的酥麻快感,令她难耐地喘著气,嘤咛出声。
直到他的唇舌落在她双腿间的萋萋芳草,她猛地惊叫出声,惊慌了起来。
「你做什么……啊——」她猛地拱起腰腹,被他大胆的行径带来的强烈快意而嘶叫出声。
他将头埋入她的腿间私密处,吮住她花办间的小核,轻轻的吸吮舔弄。
「啊……」她颤抖著双腿,感觉那销魂的快意有如潮水般涌向她、淹没她……
感觉她下体泛出一波波的蜜液热潮,让他灵活的舌尖更加快意的舔弄著她嫣红的层层花办,并大胆的将舌尖探入那泌著透明蜜液的穴口之内,细细品尝那香滑、令人垂涎的琼浆玉露。
「啊……嗯……」她完完全全沉浸在快意的感官知觉里,无法自己;原始的热情快速被他充满魔力的唇舌挑弄而燃烧起来。
一波波欢畅的快意直把她推向狂喜的高峰,他邪恶的手指亦加入肆虐的行列,大胆地轻扯、弹弄著她敏感的花办,直到那浪潮猛地高高扬起——
「啊——」她放声叫出狂喜解脱。
「太美了,亲爱的……」他的嗓音因激情而嘶哑,而他体内的欲火也燃得更加剧烈了。
趁她因高潮而浑身酥软之际,他将她娇小的身子轻轻翻过,让她背对他的跪趴著。
他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往自己的腰间接近,然後他俯下头,细看她蜜液淋漓的女性私处,那频频抽搐不已的幽穴入口,美丽的景象让他著迷不已,血脉偾张的男性已是迫不及待。
他张口吮著那两片浑圆挺翘的臀办,印下一道道咬噬的激情红痕,然後—只于指找到那仍在抽搐的入口戳刺进入,且在她的体内抽插起来……
「啊……」下腹的热流再次翻腾而起,瘙痒难耐的需求令她娇吟著摆动起臀部,迎合他手指令人心魂荡漾的节拍。
湿濡的蜜液再次狂涌而出……
感觉她的反应,他猛地粗喘几声,撤出在她体内的手指,改为下身早已肿痛不堪的硕大勃起,长驱直入那早已水漾漾的湿滑穴径里,由她的背後占有她。
噢!那么紧又那么小,简直是令人快要抓狂——
他缓缓的抽回,再用力的挺入,反覆让男性坚硬的硕大在她的体内来回摩擦。
「啊……」与之前同样的快意让她频频呻吟出声,而他落在她背上的细密亲吻更增添性感的氛围。原本因这种奇特的交欢方式而生的羞赧已被兴奋的愉悦取代。
他更撑开她的双腿,大手握住她的纤腰,开始作大幅度的强烈冲刺,并感受被她窄小紧窒的穴径夹住的销魂快感。
「啊……」她十指揪紧身下的床单,强烈的呻吟声响遍全室。她几乎承受不了如此强大的冲击,可是他加速的冲刺却是带给她一次又一次的强烈快感,让她浑身不自主地颤动不已。
他高捧起她的圆臀,让她迎接他往前撞击的力道,一次次不停歇的来回抽送进出她的体内。
「啊……昊……我不行了……」她呻吟著求饶,情欲的浪潮几乎淹没了她,体内的热度持续上升。
他的冲刺又深又快,时而伸手绕到她的胸前,挑弄揉搓她柔嫩的丰盈,时而绕过她的腰前,配合冲刺的动作拨弄她下腹间湿濡的花核……
她喘息、呻吟、求饶……最後终於冲上狂喜的高潮,浑身抽搐不已。
而他则在一个用力的冲撞刺入後,将体内所有的精华释放在她的体内深处……
凌荷心终於动笔了。而促成她动笔作画的原因,有大部分是源於她与成昊之间的关系改变。
尚未与成昊有亲密关系前,她在素描簿上画下了一幅又一幅的他,却是怎么也捕捉不住他真正的个性及表情。即使是她那双善於观察的眼,也窥不透他眼中那层不知是用什么堆砌而成的深沉迷雾纱帘。而在每一幅素描上,她都可以感觉到他表情的细微改变……虽细微,但她偏偏就是无法忽略。
她知道自己一直无法看透他深沉的眼眸,也无法平空想像,依自己的意念给他一个定位,所以她迟迟没有下笔。
之後,当成昊打破了两人徘徊在熟悉与亲密之间的藩篱,进而与她发生亲密关系後,她捕捉到之前不曾清楚看见的「他的热情」 ,也给了她提笔作画的动力——她想藉由画笔画出他眼中迷人的热度,那是一种深深牵引著她的心魂的热切温度。
她在画布上花了不少时间来描绘「他」身後的背景,直到画布上只剩下一处空白——他的睑部。
这也是她此时站在书架前,手持画笔,双眼却瞪著身旁落地玻璃窗外发呆的原因。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办法做到真正的写实,而不掺杂任何个人对他的感觉,且也没有特意的美化。
他真的困扰到她了。
自从两人有了亲密关系後,成昊不再固定每个星期六,在下午时间到她的住处让她作画两小时,反倒是大剌剌地每隔一至两天,在晚上的时间来找她,而且时间也不是只有两小时,而是过夜。他甚至连给她反对的机会也没有——当然啦,她也不认为自己有办法辩得过他。
她的个性一直是随遇而安的,所以即使成昊强硬地要去了她公寓大门的备用钥匙,以及只要他高兴就跑来与她同挤一张床过夜,她也在几次抗议未果之後转为慢慢适应,并当自己有了一个极「亲密」的室友。
原本她不认为生活中再加入另一个人会对她有什么改变,但是在这一段时间之後,她发现自己的心境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有了细微的改变,甚至在画布上画下他的形影时,脑中也不时闪过他对她所做的亲昵动作——她的注意力显然已经受到影响了。
她心不在焉的看著窗外的蓝天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夕阳的余晖染红,然後再渐渐的消失,灰浓的昏暗开始染上呈现深蓝的天空。
她喟叹的转回首,开始清洗画笔。看来今日又浪费太多时间在发呆上了,而她的胃也在主人的虐待下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不如她先找些食物填填她可怜的胃,然後……或许在进食间,她可以想想那叠被她丢在画室另—头书桌上的稿纸……
「啊!」一双大手倏地由身後环住她半弯的腰,也顺利地惹出她惊吓的尖叫。
不过下一秒,那贴在她身後躯体所散发出的热度以及呼出的熟悉气息就让她松懈了下来。
「你想吓死人啊?!」她半转回头,怨怪的怒瞪差点吓死她的成昊一眼,然後再转回去继续手中未竟的动作。
成昊好笑地俯首亲吻她的颈部後,才放开了她柔嫩的身子。
「我开大门时可没有多安静,而且你没有关好画室的门,所以才没听见我开门的声音。」
凌荷心的手顿了一下,脸上现出一丝恍然,「原来这就是我下午老觉得冷气不太冷的原因!」
「不管你有没有关好门,那台冷气还是应付不了台湾的夏天的。」成昊瞄了窗户上那台「中古」冷气机一眼,顺手脱下身上的西装上衣。
虽然他之前并不住在台湾,但是台湾跟纽约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台湾与纽约两地的夏天都只有一个「热」字可以形容。
凌荷心将书笔清洗好,转过头来看著站在窗前的成昊笑道:「别嫌弃,那台冷气可是为我鞠躬尽瘁的服务了七、八年。」她边说边朝房门走去。
他向前一步抓住她,「去哪?」他俯身亲吻上她犹带笑意的唇,有些不满她的忽视。
他用力地撬开她的嘴,将舌尖探入她的口中翻搅、吸吮,过程短暂却是非常激烈。他不敢再多加停留,怕体内那来势汹汹的欲火会令他立刻将她压在地板上——这是每回他亲吻时她总会发生的事。
被放开的凌荷心,有些昏眩的急促呼吸著,脸上泛起两朵红晕,一时之间无法由他的气息中恢复。
她无意识地继续朝外走。
「去哪?」成昊再次问道,黑眸紧盯著她。
「嗄?」她一脸茫然的回过头来看著他,半晌才想起她原先打算要做的事。「我想到厨房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填肚子。我饿了。」
「我也饿了。有没有我的份?」成昊看到她蒙上一层雾气的大眼,唇边勾起兴味的笑容。
「呃……」她再看了他一眼,「好,我去看看。」她本以为他今天不会来这里,所以即使知道冰箱已无啥存粮,她也没有出门采购——只要还有得吃就成了,她又不挑剔。
谁晓得他会突然跑来,而且还如同之前,饿著肚子等她煮饭喂饱他。
啧!他是不是有些吃定她了?而且她为什么也乖乖的听话而不加以抗议?凌荷心不解的打开冰箱门——
第六章
二十分钟後,成昊和凌荷心各自端著盛著炒饭的盘子,并肩坐在客厅那张双人座的大沙发上,另一手持金属汤匙的吃将起来。
成昊吃了两口炒饭後,用汤匙挑起一条可疑的白色条状物放在眼前端详。
「我记得有人说她炒的是『腊味炒饭』。」他喃喃自语,心想这条「东西」该不是他心中所猜想的东西吧?正忙著填肚子的凌荷心听到他似自语又似询问的话,手上一顿,抬起埋在盘子间的脸庞,有些腼覥的一笑。
「呃,本来我是打算弄个『腊味炒饭』的,可是当我看到冰箱里的那些剩——」她猛地缩口,无辜的大眼眨呀眨。
成昊将手中汤匙递到她眼前,「这么说我果然没有猜错,这真的是昨晚我喝的『排骨萝卜汤』里的萝卜丝了?!」他拉长音调,脸上似笑非笑。
若非她的手艺真的很不错,否则……难怪他在饭粒间找不到半块「腊味」的踪影。
之前每回到了吃饭时间,他都想带她出外用餐,她老是嫌麻烦而不肯答应……後来他才知道那是因为她不想占人便宜。
在不想勉强她的心态下,两人常常就在她的住处随便吃吃打发了事;却让他在无意间发现她的厨艺颇佳,更擅长做一些名家中式料理。於是在喜爱她的手艺之下,他也不再提起要带她出外用餐的事了。
不过後来他又发现她在「吃」的这方面不是很讲究,再加上经济也并非宽裕,而她又特别怕热,所以她宁可将钱省下来付冷气费用。但相对的,她的三餐就只能以便当或是泡面解决了。
後来他知道她是因为他坚持在她的住处用餐,所以才费事开伙後曾想「资助」她——毕竟她现在已是他的女人了——但是却败在她那句「公平」
以及她那坚持的心上头!
结果他只能像「室友」一般,共同分摊伙食费用,而这一点也让他的心中一直梗著一道疙瘩,直至今日。他更有些庆幸之前还来不及提及想让她搬到自己的住处同住,否则不知她又要说出什么更令他感到不舒服的话来了。
不过有时他也会庆幸,因为这么一来,事情就更加简单了。凌荷心的不忮不求对他来说该是一件好事吧!
看著此刻正对著他傻笑的人儿,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
凌荷心松了一口气的看著他那抹似乎没有怪罪的笑容,方才想说的话这下可是流畅的由她口中溜出。
「原本想你昨天才来过,这— 、两天该不会再过来,所以我也没打算出门去补充东西。谁知你突然跑来,又嚷著要吃饭……」她嗔他一眼,「我又不能说不给你吃饭,所以……你就将就一点吧。我保证明天—定出门。」
成昊放弃追究炒饭中的「成分」 ,有些不满的斜睨她。
「你好像对我今天到你这里来有些不满?」
「哪有?」看他似乎再无不满的吃著炒饭,她也再次将脸埋入盘中,「我只是有些奇怪,你明明看起来就一副喜爱美食的模样,而且你也负担得起每天在供应美食的餐厅用餐,可是你偏偏就要跑到我这里来吃晚饭……」
增加她的麻烦。这句话被她连同炒饭一同吞下肚里去,不敢吐出来。
她知道成昊是一家投资公司的总裁,她再不懂商业上的事,也能明白他非富即贵。所以她也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就喜欢跑到她狭小的住处,吃她所做的简陋晚餐?毕竟一个请得起名厨专门替他作菜的人,会屈就於她的手艺,的确是让人不解及疑惑的。
不过凌荷心的个性一向不会追根究柢,很多事她在产生疑问时想上一想,可转个身她马上抛诸脑後了。所以有时好奇心一来,她也会对成昊询问一番,但是如见他有不愿意回答的迹象,她就会马上放弃追问。她向来不喜欢勉强别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不过她倒是不晓得,她的「不勉强他人」反倒是让不喜欢被女人纠缠的成昊在惊讶之余,对她生了眷恋之心。
「看来就算我几天不来,你大概也不会想念我吧!」看她那副「你最好别太常来一的模样,他忍不住挖苦地自嘲道。
凌荷心暗暗吐了吐小舌,脸颊因被说中事实而泛起两朵淡淡的红云。
以她这几门专注在画布上的情形,她的确没有把时间花在想念他,直到今日……突然之间,各种思维袭涌而上,让她不得不中断作画,改为专心思考她未曾知晓的层面——成昊到底还有多少种面貌是她不曾察觉及看过的?凌荷心吞下口中的饭粒,决定改变话题。反正她也不善於应付这种带著另外含意的话——或许该说她从不曾想过有男人对她说出这种话吧!
「我有没有告诉你这个星期五我会跟洁芋一起到台东去?她公司今年的『在职训练』选在那里举行三天。」
「洁芋?你是说你那个在广告公司当创意副总监的好朋友?」成昊扬扬眉,将手上的空盘放到面前的茶几,身躯往後靠在椅背上。
「就是她。去年她公司选在台中,我也有去耶!」凌荷心大眼闪著愉悦的光彩。
「她为什么要带你去?」
「他们公司的用意是可以一边做讲习,一方面也让员工顺便度假。而洁芋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