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顶住的那一刻,她满足的呻吟,接着伴随他贯入的聿动,她尽情的摇摆。
她浑然忘我的投入、呻吟,让言慕尧更狂放的快速摆动腰臀,在她的体内反覆进行抽出、插入的动作,张开的大手也包覆住她上下晃动的娇乳,跟随着两人身体规律的节奏不断挤压、搓揉。
“啊……慕尧……”浑身承受不住他撞击的力量,辛月璇感觉到不断升起的热潮,阵阵随着奔腾血液冲到她的下腹堆积。
辛月璇觉得自己快昏过去了,这激情强烈的畅快远比以往更炽烈,她好想摆脱这可以逼昏她的淋漓快感,又好想永远沉溺在无边无际的欲海里。
他兴致高昂的持续在她体内放肆挺刺,撩挑出火光的欲眸虎视眈眈的盯视她潮红的娇颜以及蒙胧的美眸和半张合的小嘴,得意她的意志终于全面瓦解,让她的身体和心思臣服于他。
辛月璇疯狂似地摆头,紧张到小手牢牢按住他的肩头,这教人丧失心神的欲望愈筑愈高,她感受到一团烧得狂烈的火球将在她的身体里引爆。“啊——”欢愉的火球提前爆裂了,辛月璇尖声淫叫,一提一放,她被充满的下身,领受这狂暴的愉悦钻人她四肢百骸,让她全身强烈的颤抖抽搐。
言慕尧清楚感受到她身子的反应,她的花径肉壁不断的收缩,像是要把敞开她花穴的坚挺吞噬,他不认输的强力抽插,直到感觉自己敌不过激烈压挤,几次冲撞后才释出他男性最灼烫的精液。
喘息稍定的言慕尧在体力恢复后,抱起软瘫他身下的辛月璇,在她瑟缩的眼神中,他露出邪佞的笑容,将她带回房间,继续释放他不枯竭的欲望……
* * *
惨遭一夜的蹂躏,辛月璇还来不及舔舐身心皆受创的伤口,在醒来不久后,便匆匆赶到医院探望母亲。
然而,到了医院,范怡琴仍不愿原谅违逆她意思的女儿,拒不见她的面。
辛月璇在求见未果后,只好强忍泪水离开医院。纵使有成千上万的不愿意,她还是在走出医院后,无奈的往言慕尧安置她的华履步行。
漫步在回家必经的公园,她受不了连日来身心的煎熬,抱着凸起的小腹跪坐在公园外的人行道上,不在意过往行人惊疑的目光,流不在眼框打转的泪水,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呜……真是太糟了……她不仅不能取得母亲的谅解,和言慕尧的关系又一团乱……昨夜的争执推翻了她以往的认定,以为她和言慕尧两人之间
有一股情愫在滋长……事实上根本没这回事,是她被温柔的假象给蒙蔽,她仍然是言慕尧心中花高价雇来替他怀孕的情妇。
是她笨,竞痴心妄想要他的爱情。
还有,她对自己昨夜的表现失望透顶了,即使怨恨言慕尧的寡情,仍然情不自禁屈从于他,恬不知耻地与他沉沦于云雨之欢。
还有什么比这局面更糟糕的呢?她不仅傻傻地恋上他,连身体都不能抵抗他的诱惑。
她悔不当初为什么爱上言慕尧,今日才被他的无情伤得遍体鳞伤。
她因为心潮澎湃,哭得不能自抑,所以没有注意到车道上高级轿车骤然的煞车声,也没发现关车门的声响,更没察觉由远而近沉稳的脚步声。
“你怎么在这里?” 低沉带着关心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辛月璇吃惊的抬起被泪水模糊的眼,盯视走近她的人,好半晌才看清楚是谁。
“我……我……哇——”她猛地跳起来抱住来人,不管他吃惊的神色,在他的胸膛上嚎啕大哭。
她无穷的委屈,在这一瞬间全部爆发……
* * *
一个月后
每周五下班前的主管检讨会议,是这些围着会议桌的高阶主管近一个月来最痛恨的时刻,此刻每个人都屏息聆听言慕尧的训斥。
“王经理,这样空洞的检讨报告,我实在看不下去,给我拿回去改,下星期一交给我!”桌首的言慕尧高音量的咆哮着。
“是!我拿回去改。”王经理冒着冷汗,频频弯腰鞠躬,怯懦的目光根本不敢直视板着脸的言慕尧。
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言慕尧不知怎么回事,这一个月来,脾气变得暴戾凶悍,一丁点小事都可以招致他大发雷霆。
所以,现下在会议室的高阶主管们,都期盼会议尽快结束,就不用再胆战心惊地挨他的怒气了。
言慕尧锐利的目光一一扫过每张战战兢兢的脸孔,他厌烦这种草木皆兵的气氛,也厌恶下属看他的目光充满了畏怯。
“没事的话就散会!”他毫不犹豫的宣布。
他一宣布,大家都如获大赦般地松了一口气,就怕他又反悔,每个人迅速的离开会议室。
言慕尧不理会部属像逃命般的挤向会议室门口,他阴郁的目光紧盯住混入其中的一个身影,大声喝道:“彼特!你留下来!”
哇哩咧!只差一步,他就可以海阔天空!散意藏身在人群中的彼特,心里大叹。彼特拖着认命的脚步来到言慕尧面前,假意采问,“还有什么事吗?表哥。”他暗暗祈祷,千万、千万别再叫他把周休时间全花在寻找失踪的辛月璇上面。
就在一个月前,和言慕尧吵嘴的辛月璇在第二天突然不见人影,包括她的家人,没有人清楚她的去处。
“当然是要你去找月璇!”言慕尧脸一沉,不满地说:好小子,难道不知道他焦急万分的寻找月璇吗?
他已雇用征信社和请托熟悉的警界人士替他搜寻月璇的下落,可是直到今天,仍是一无所获,所以他才会把上班以外的时间也拿来寻觅她,穿梭大街小巷,希望在台北的某一隅,能让他发现到她的踪影。
白天忙着公事,下班还帮忙找寻辛月璇,他已经快累瘫!彼特脸色有些许难看。“我说表哥……如果小璇故意躲着你,你是找也找不到啊!何不干脆点,我们利用假日先睡个好觉,补充一下体力……”他不是不担心小璇的下落,小璇还有母亲和弟弟,不会去做傻事的,肯定是有安身之处才会躲起来,再说台北尽管不大,但人海茫茫的,找超人也像是海底捞针一样困难。
不过,他挺好奇小璇为何要离开表哥?他猜想,一定是表哥霸道的个性,逼得小璇受不了而含泪离家。
还有,表哥失常的表现也出人意表,他可能不知道自己已恋上了小璇,不然怎会为了小璇搞得心神大乱。
生怕被彼特的乌鸦嘴说中,言慕尧沉着脸道:“别罗罗唆唆的!到底要不要帮我找?”难道她真为那一晚的纷争,即使挺着一个肚子也决意离开他?一个月来,他如坐针毡,担心她是不是有意外,所以才让他们遍寻不着。
他有不愿意对人坦承的后悔,就是不该忽略月璇哭泣的双眸,以及漠视她吐露的爱意,更不该将她拿来和爱慕虚荣的女人相比。只要能找到她,她要结婚就结婚,因为他实在负荷不了再一次失去她……
“好啦、好啦!当然陪你找小璇!”彼特无奈的答应。要治好表哥这一个月来阴阳怪气的毛病,陪他找寻小璇就是特效药了,不然怎么办?让公司每个员工活在他阴阳怪气下生不如死吗?谁教他有悲天悯人的天性。
也陪彼特留下来的秘书李敏,在整理完会议纪录后,蓦地开口打岔,“言先生,开会前,言宅管家福伯打来一通电话。”
言慕尧拧眉不耐烦地问,“他又有什么事?”随时挂心月璇的安危,他实在无余力应付古板的祖父了。
“福伯说言总裁人不舒服,能不能请你回家探视一趟。”李敏照实转述。
“是吗?”爷爷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的不舒服了。言慕尧对言任东三番两次找借口要他回家一趟感到不悦。
“就让福伯带爷爷去医院检查……”言慕尧迟疑了一下,改口说:“嗯!还是别这样说,你电话上就说这个星期天中午我会回去吃饭。”他想想,杜绝爷爷不断的骚扰,最好的方法就是满足他的要求。
“好的,我会转达。”
第十章
仿中国式庭图造景的鱼池,不壁有潺潺水流,还伴着清脆女声。
“爷爷,听福伯说今天中午有客人来访。”坐在池畔边的石椅上,清丽的女子抬眸问观看她喂食锦鲤的言任东。
“是啊!月璇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饭?”言任东询问她?
没错,和言任东并肩坐在一起的就是让言慕尧寻翻天的辛月璇。
原来,她从医院回家的路上,不期而过的人就是言任东。
一个月前,苦等不到孙子带辛月璇来看望的言任东,索性自己带着一堆安胎的药汤、补品驱车造访他们,然而没想到在前去孙子华屋的路上,竟看到辛月璇单薄的身影瑟缩在公园的人行道上。
询问出前因后果后,贡任东怜惜她满腹委屈,不舍她哭得唏哩哗啦,旋即将她带回言宅,让她在这里安心待产。
辛月璇摇头婉拒,“不用了,爷爷。”言任东有不少商场的朋友或下属登门拜访,但他从不勉强她会客。
“月璇,陪爷爷和客人吃饭有什么不好?年纪轻轻,别老是待在房里发呆。”言任东极力劝说。朝夕相处下来,他现在可是很疼爱这个即将为他言家生下子嗣的辛月璇。
记得当日的偶遇,她抱着他大声痛哭,让这一生没有享受过太多亲情又极渴望天伦之乐的他立刻软化,不但摒弃了门户之见,还迅速接纳了她,开启言宅的大门成为她今后的避风港,最重要的是性情温良、懂得关怀人的她深得他的心。
若说起往日心中最佳的孙媳妇高黛琳,他连提都不想提了,慕尧离家大半年,她也大半年不来言宅走动,要不是告诉她慕尧会回家一趟,她则连来都不想来。
“不会啦!爷爷,我会看些宝宝杂志或者去厨房帮忙福伯打发时间的。”
辛月璇腼腆地笑。初来这里时,因为过度思念言慕尧,还常为他出神、落泪,所幸时间能冲淡伤悲,有言任东的关心和福伯的照料,她伥快的振作起来,不再为言慕尧伤心、伤神,但她还是记挂着家里的妈妈和弟弟。
“是吗?可别忙过头,累坏了你和肚子里的宝宝。”言任东皱眉叮咛。
“我知道了,爷爷,你不用操心。”辛月璇给他一个保证的微笑。她很欣慰,言任东不单疼爱她未出世的宝宝,也能不偏颇的接受她。
当下的她,除了偶尔回忆起言慕尧的薄幸而黯然外,日子过得很顺遂、很恬适,至于孩子出生后,她该怎么办,她真的不知道,也不心急着去思索,因为她不想为未来打算而触动现在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湖……
被福伯指引到庭园见祖父的言慕尧,走在花香四溢的圆石子步道上,耳际听到一连串银铃般的谈笑声。
他全身一凛,这悦耳的笑声他再熟悉不过了。他没听错吧?真的没听错吧?他喜出望外的自问。
倏地,他迈开脚步,不再踌躇的朝鱼池前进,果然在池畔言笑晏晏的丽人,就是让他朝思暮想、牵肠挂肚的辛月璇。
为了找寻她的下落,寝食难安的言慕尧,顿时恍然是爷爷带走了她。
听见急促的步履声骤然出现,和言任东聊得起劲的辛月璇好奇的回首张望,霍然发现闯入者就是让她又爱又恨的言慕尧。
“是你!”辛月璇震惊地往后退。
两双眼睛一接触,就胶着住了,透过眼波的流转,传递睽别后无尽的相思。蓦然……“为什么掉泪呢?”言慕尧大步一跨,环住她柔弱的腰肢,睇视她红起来的眼眶。
“没……没有,我哪有哭……”辛月璇别开脸不承认,眼中滚动的泪光是怨也是恨,怨他的无情,也恨自己对他仍念念不忘。瞒不住自己的心思,就是望穿秋水企盼他的人,才会在看见他的身形时眼眸酸涩起来。
“没有吗?”没拆穿她的谎话,只是轻拂去她晶莹的泪珠,慕尧不舍的问。终于见到她,连日来胸口上沉重的担忧、挂怀也迅述散去。“没有!你来干嘛?”辛月璇推开搂住她腰的大手,口气微怒的问。即使欢喜他的出现,她还是不能没事般的忘掉先前的争执。
“他是爷爷今天的客人,月璇。”被晾在石椅上的言任东,看到辛月璇嗔怪的神色,赶忙打圆场。
纵然他对孙子用“代理孕母”的方式来为他们言家生下继承人不能认同,但如今他不嫌弃又极喜爱辛月璇,所以他这个老人就深觉有责任促成两人和好,只是他的笨孙子对他的用意置之不理,浪费了时间、金钱,直到回家一趟才发现佳人一直就在这里。
言任东对孙子白费工夫没有一丝同情心,反而暗骂他活该。
“原来你是今天的客人……”原来不是他主动回家,是爷爷早看穿她心中割舍不下言慕尧,才请他回来,辛月璇登时有些困窘。
“谢谢!爷爷!”言慕尧向祖父致谢。虽然他有些埋怨祖父知情不报,害他成天惴惴不安。不过,转而一想,月璇的离去,却让他明白某些事。
“哈哈!好了、好了,你们年轻人有什么误会就赶快解释清楚……”言任东忽地转头瞪视孙子,口气严峻,低声警告,“你这个混小子!如果挽不回月璇的心,我就当没你这个孙子,跟你脱离祖父关系!”他现在可是对辛月璇偏袒到不行。
虽然言慕尧有些讶异辛月璇博得祖父的欢心,不过也很高兴祖父已不会阻碍两人的发展。“没问题!爷爷。你放心,我不只让你有曾孙子抱,还有孙媳妇孝顺你!”言慕尧信誓旦旦的低语承诺。
言任东十分欣赏孙子的自信,“哈哈!好!太好了!不愧是我一手教出来的。”他眉开眼笑,眯起的眼和眼尾的皱纹成一条线。
伫立在一旁,辛月璇只是傻傻地呆看他们祖孙两人开怀畅笑。
这时候就留给他们小俩口澄清误会吧!“好了,你们慢慢聊吧!”言任东一说完便离去。
瞥见言任东潇洒离开的背影,辛月璇忙不迭地提步跟随。
“站住!”慕尧惊觉的大喝一声。还好险些就让她溜走了。
“干什么?”被叫住的辛月璇心不甘、情不愿的停下来。
“我们还有事情没说,你不知道吗?”言慕尧走近她,瞪住逃避他的人。好不容易找到她,她竟敢从他身边溜开!他暗暗发誓,绝不会再给她一次机会。
“还有什么话好说?该说不是都说完了!”辛月璇气冲冲地说。听他提合约的事吗?她可不想听。
“你欠我一个解释!告诉我,为什么要离开?”言慕尧好声好气地问。
不满他的询问,辛月璇赏他一个白眼,才启齿,“因为我不想和一个狂妄自大、冷血无情的男人一起生活!”
“我狂妄自大、冷血无情?”她安在他身上的罪名,让他啼笑皆非,不过还是按捺着性子问下去,“我怎么个狂妄自大、冷血无情?”
辛月璇清澈的美眸在他的俊脸上巡视了一会儿,忿忿地叫嚷道:“你狂妄自大是因为你心里只有自己,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你冷血无情是因为你对人残忍,以伤人为乐!”她控诉自己身受他残害的经历。
听完她一气呵成的数落,言慕尧从不知道她发脾气、耍性子也是这般的可爱,也教人着迷。他勉强抑住想发笑的欲望,诚恳地问,“如果我说一个月后,我不再是狂妄自大、冷血无情的人,你信不信?”
辛月璇只是冷冷地打量他,澄亮的美眸有着掩饰不住的怀疑,“我不知道。”她不会轻信他的话。
言慕尧勾唇一笑,不以为意,“你信不信,现在的我心中不再只有自己,心里更常牵挂着某一个人,为她忧心、为她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