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银魂]当妖怪攻略银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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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当妖怪攻略银他妈-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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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丈夫跟人跑了?”坂田银时向前倾身拿起照片后,摩挲着下巴看着上面那个一脸耿直的中年男人,“嘛,很正常的事,这是常识了,就像越是长得像好人的家伙越可能是反派,同样的道理,越是长得老实的家伙就越可能不老实,比如夜不归宿去吉原或者养小三什么的。”
“喂,这算什么常识啊!”志村新八近乎咆哮了,随即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道,“像我这种人可是表里如一的老实的。”
“那是因为新八唧你要钱没钱,要样貌没样貌,要什么没什么,谁会愿意跟着一个跑堂的眼镜阿鲁。”神乐嚼着醋昆布一脸鄙视。
“喂神乐你这话也太伤人了吧!我……”志村新八本来还想继续反驳,却突然止住了话语,因为对面委托人的脸已经黑得堪比锅底灰了,于是迅速压低声音对着坂田银时说道,“喂,阿银,好歹是委托人,是委托,是钱,是你的草莓牛奶。”
听罢坂田银时立刻严肃了神色,正气凛然地说道:“但是,虽然我刚刚说的是大部分人的事实,不过也有少部分人不是,伊藤夫人你的丈夫肯定就是这个少部分人!”
“不,我的丈夫就是在吉原失踪的。”伊藤畅子面无表情地说道。
瞬间冷场,真木眼角一抽,抚额问道:“可以说说详细情况吗?”
“真是的,她丈夫肯定是带着小三跑了吧,上哪找去。”坂田银时懒散地打开冰箱拿出一瓶草莓牛奶开始喝了起来。
那位叫伊藤畅子的贵妇人已经离开了,据她之前所说的,她的丈夫伊藤治也已经失踪了些日子了,在失踪那天他一如既往地说道工作上要陪客户,可能会晚点回来,离开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虽说也找过真选组帮忙,可惜只知道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吉原,无奈之下知道万事屋后,就顺便过来了。
“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那个女人发现自己的丈夫背叛自己去吉原后一怒之下让他失踪了阿鲁。”神乐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黑框眼镜带上,用那幼软的嗓音深沉地说道,还顺带摆了个伸出手指向凶手的经典POSE。
坂田银时叼着草莓牛奶直接一巴掌朝她的后脑勺糊了上去:“别以为戴了副眼镜就是新一唧了,眼镜的角色有新八唧就足够了,别角色重复了啊混蛋。”
“阿银,你刚刚说的是眼镜的角色是吧。”志村新八抽了抽嘴角,抓狂道,“我不是眼镜,只是戴眼镜而已啊!眼镜梗都被你们玩坏了啊!”
“新八唧,你就不要挣扎了,你这个角色……”神乐的话还没说完就又听到了门铃声。
‘叮咚——’
“难道又是委托?”志村新八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
“怎么可能?肯定是那个女人有什么落下了……”抠着鼻孔的神乐说着看了一眼对面空空的沙发,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说道,“……才怪,应该是有什么忘记交代了吧阿鲁。”
来到玄关处打开拉门,真木看到门外站着一位浅金色短发的女性,即使是左眼下的伤疤也不掩她的美丽,微微一愣后平静地说道:“请进。”
她记得……这是吉原的百华首领。
“打扰了。”月咏微微颌首。
“啊,是月咏小姐。”也来到门口的志村新八惊讶地叫了起来。
听到这话神乐探出了头:“小月月怎么突然来这儿了?是找阿银的吗?”
从屋里走出来的坂田银时狠狠地吸了几口手中剩下的草莓牛奶,直到变形确定没有余留后随手扔到垃圾桶里,看着门口抓了抓那头卷毛说道:“先进来吧。”
“其实,我是有委托拜托你们。”月咏坐在沙发上理了理思绪开口道。
“一天居然有两个委托,就算是特别篇也没有这样的好事啊阿鲁。”神乐嘀嘀咕咕地和志村新八说道。
“是啊,就像是做梦一样。”志村新八喃喃道,随即有些疑惑,“但是月咏小姐会有什么委托?难道又是吉原出事了?”
“嗯,的确如此,吉原最近这段时间已经有数人死亡了,直到现在也不知是何人所为,昨晚又发生了一起,实在没办法了,于是过来委托万事屋帮忙。”月咏想到最近的事皱了一下眉,“而且那些人全部都是男性,每个人身上都有数道伤痕,不过只有一刀是致命的,其余的那些伤痕更像是为了放血而划出来的。”
“为什么说是放血?也许是折磨人呢?”志村新八迟疑地问道。
“因为尸体周围的血迹不符合那些伤痕应该流出的血量,那些血应该是被人带走了,而且他们临死前的表情也不是被折磨的痛苦而是惊愕。”月咏想到那些尸体上遍布的伤口以及身下不符合的少量血迹有些烦躁,“但是,为什么收集血液?怎么掩过周围之人耳目的?这些都不知道。”
“这么说来……”真木望向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坂田银时问道,“之前那个伊藤夫人的丈夫会不会也是遭遇到这种事了?”
“伊藤夫人?是那个叫伊藤畅子的女人吗?”月咏倒是想起来那个曾来到吉原的高傲贵妇人,也是因为她,真选组开始介入此事,“关于她的丈夫,没有找到尸体,所以不确定是不是其中的受害者。”
半天没说话的坂田银时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拿上木刀淡淡地说道:“看来这次的两个委托报酬都不好拿啊,嘛,总之,先去看看吧。”
“然后……这是什么情况?”坂田银时抽了抽嘴角看着面前浑身散发着‘劳资很不爽别来烦我’气息的蛋黄酱星人和旁边的一众真选组。
“老板,真是哪儿有麻烦事哪儿就能看见你啊。”冲田总悟不咸不淡地走过来说道,随即瞥了一眼旁边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苍蝇的土方十四郎,“至于副长的话,你要知道,他每个月总有那么三十几天会这样,只不过最近这段时间格外暴躁而已。”
“喂,你这个小子是想打架吗!?”土方十四郎立刻黑了脸。
“啊啊,原来是这样,我明白明白,就像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坂田银时一脸欠揍地说着,却在看到真木和月咏面无表情望过来的目光后自动消音了,而本来都已经把手放到刀上的土方十四郎看到后嗤笑了一下放开了。
“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什么?”神乐好奇地看着有些僵硬的坂田银时。
“小孩子就不用知道了,很可怕的哟。”冲田总悟用着毫无起伏的语气对着神乐说道。
这边冲田总悟还在误导着神乐,真木朝着那个一直在土方十四郎肩上装作普通家猫的猫又招了下手,看着那警惕的小眼神勾了下唇:“只是问你点事,不来的话……就把你妖怪的事情告诉那个男人。”
清楚地知道自己饲主有多害怕妖怪的猫又郁闷了,毕竟她时不时地半夜以吓他为乐的事可没少做,瞪圆了眼睛看着那个阴阳师,最终还是磨磨蹭蹭地跳下来过去了,而土方十四郎只以为真木喜欢三礼,看到这一幕也没多大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 生成篇(二)

“你不准备除掉我了喵?”跟着真木来到离众人远一些的地方后,猫又有些奇怪地看着真木。
真木愣了一下,倒是想起了过去的自己和它第一次见面时就差点要除去它,于是蹲下身体,对着那还是带着些许狐疑地看着自己的猫又笑了笑:“那次真的很抱歉。”
“算了。”虽然猫又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还是昂着小下巴表示大度地原谅了,“你要问我什么?”
“既然真选组也来了这里,那么关于吉原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有什么消息吗?”真木皱了下眉,之前她也看到了,那个死掉的男人身上遍布伤痕,一双眼睛仿佛不可置信地睁大着,身下是已经干涸的血迹,然而也的确如月咏所说,血量少得不正常。
猫又舔了舔爪子:“只知道应该不是妖怪吧,我听见他们说那些致命伤都是从后面直接插入心脏,而且毫无反抗的痕迹,所以猜测是偷袭或者是认识的人,大概就这样吧,反正也和我没什么关系,只知道这些了喵。”
“多谢。”真木想了想起身回去坂田银时身边,看了一眼旁边的小黑猫说道,“不过你还真喜欢那个人类的样子。”
“嗯,他会给我喂许多吃的,还会帮我洗澡顺毛,对我很好的喵。”猫又晃了晃小脑袋,“而且他真的很好玩,每次半夜装成鬼吓他的时候反应都好有趣的喵。”
真木看着面前不远处同样怕鬼怕到死的坂田银时,有些乐了,她表示很能理解。
离开真选组和那具尸体后,漫不经心地走在吉原街上,坂田银时在听完真木从猫又那里听来的话后懒洋洋地说道:“这样啊。”
月咏还有很多事要忙先离开了,毕竟最近的这些事件的确给她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和麻烦,而他们准备在吉原里逛逛,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情报。
“不是妖怪么。”坂田银时吊着死鱼眼随意地瞥着两边的建筑,“不过据说这些事件都是在那个叫伊藤治也的男人失踪后才发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嗯,我没感觉到什么妖气,而且那具尸体身上的痕迹也不像是妖怪留下的,虽然来之前也想过可能的妖怪,不过看到后就觉得不是了。”真木听到那些死掉的人都是男人,而且血液消失死状凄惨后怀疑过飞缘魔和骨女,飞缘魔专吸取男性的精血,而骨女作祟的重点对象大多是那些欺辱妇女、品行不良、作恶多端者,来吉原的这些男人也大都符合。
“阿银,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神乐兴致缺缺地问道。
“找女人。”坂田银时随口回道,随后看着真木连忙补充道,“不,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找那两个伊藤治也经常来找的女人,不是阿银找女人,真的不是啊……”
真木看着那个对自己解释的天然卷有些好笑地勾了勾唇:“我知道,你再蠢不会蠢到这种地步的。”
看着真木毫无变化淡定的脸,坂田银时有些丧气,期待真木吃醋什么的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不过还是好想看真木为自己吃醋的样子。
坂田银时只觉得这个念头仿佛是猫挠般地在他心里搔痒着,这时瞥到一家店,突地止住了脚步:“啊,到了。”
“奴家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治也、治也大人一直都对奴家很好,他还说……”软声细语地说着的花玲突然止住了话语,美眸中泪光隐现,轻咬着贝齿,然后掩面小声啜泣了起来,之后就怎么也不肯再说了。
看到这样一众人默默抽了抽嘴角,默默离开了。
“治也大人?”略显憔悴的七草哀戚地看着窗外,一脸恍惚,“治也大人是一个好人,真的,他明明完全没有任何错,我们是相爱的……”温柔起来的神色令人忍不住相信他们是正在甜蜜相爱的恋人。
之后便是一直诉说他们如何相爱的话,然后听了半天的一众人也憔悴地准备离开了。
走到门口,坂田银时突然停了下来看向那个还在回忆中的女人:“你受伤了吗?”
“诶?”七草有些怔然,随即轻柔地一笑,“嗯,不小心被剪刀划到了伤口。”
看到她手腕上的绷带,坂田银时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扫了一眼房间便离开了。
“结果还是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阿鲁。”神乐鼓了鼓腮帮子。
“不,至少这两个女人,都有点问题。”真木想了想说道,“那个叫花玲的,说话突然停下来时神情明显有些不自然,不知道瞒了什么,而且最后见到伊藤治也的人就是她,而那个叫七草的一直在说他们如何相爱,先不说伊藤夫人,即使伊藤畅子来吉原也是去花玲那儿的吧。”
“不,听说从前伊藤治也的确对七草很好,一直只去她那儿。”志村新八认真地说道,他之前在坂田银时他们去找七草的时候去向这家店里的其他游女打听了一下,据说那个叫伊藤治也的男人以前几乎每天都来这,她们艳羡地以为他一定会把七草买出去的,结果却没有,他现在还记得那些游女说到这些时脸上似带着的怜悯和嘲讽的表情。
想到这儿,志村新八叹了口气:“唉,那个叫七草的也够可怜了,最近因为伊藤治也失踪而一直有些精神恍惚,成天地发呆,还时不时地在自己房间里自言自语,仿佛伊藤治也就在自己身边似得,所以店里也没怎么放心让她接客。”
神乐有些气鼓鼓地说道:“哼,真是一个渣男。”
“嘛,嘛,毕竟这儿是吉原,来这里的男人又有几个正经的,说这样的话也就是逢场作戏吧……”志村新八干笑着说道。
坂田银时突然问道:“真木你没感觉到什么妖气吧。”
“不,感觉到了。”真木平静地说道,停下脚步侧过身看着一处不起眼的转角,“有一个妖怪,一直在这里。”而且还是被她之前怀疑过的熟人。
随着真木的视线望过去,坂田银时他们只看到一个美丽的女人站在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然后神乐和志村新八表示很神奇地看到某只天然卷的脸青了。
坂田银时看着那个徐徐向他们走来的女人真想立刻转身就走。
“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啊,虽说嘴欠性格又不讨喜,不过当年还算粉嫩可爱的小包子居然长成了这么糟糕的天然卷大叔,真是令姐姐痛心。”骨女幽幽地看着面色不太好浑身僵硬的坂田银时,随即话锋一转,“话说回来,看你这个样子,是很不想见到我么?”
“不,怎、怎么会啊哈、哈。”坂田银时嘴角笑得跟抽搐一样。
真木瞥了一眼明显对骨女记忆尤深的坂田银时,冷静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只是故地重游罢了。”骨女淡淡地说道,“不过,正好看到这儿好像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罢了。”
真木皱起眉:“你知道这次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吗?”
“你们知道妖怪是怎么来的吗?”骨女没有回答,只是平淡地反问道,随即不等他们说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一种是山精野怪之流,靠自己修炼而成,而大多是另一种,便是像我这般因为生前怀着怨恨死去的人类,死后化为厉鬼妖怪,大抵也就这两种。”
“嘛,你们自己小心吧,刚化为鬼怪的人类可是大多心绪不稳很嗜杀的。”骨女随意地提醒了一句后,不紧不慢地悠悠离开了。
“阿银你认识那个前凸/后翘的女人吗?”神乐还是直勾勾地盯着骨女离去的方向,自从真木回来后,央不住她的软磨硬泡,然后自己也能见鬼了。
“谁会认识那种老妖婆。”坂田银时有些不爽地磨了磨牙,小时候的记忆给他留下的印象的确是挺深刻的,不管是被自己坐到屁股底下的骨头突然变成了一个妖怪,还是她从身体里抽出两根骨头就变成刀的景象。
一旁的志村新八推了推眼镜:“我比较想知道的是,阿银你小时候真的是一个粉嫩可爱的小包子么?总觉得……有点无法想象。”
“嗯,很可爱哟。”真木想起了坂田银时小时候怕鬼怕得要死,偏偏那些小妖怪们喜欢上了以吓他为乐,于是小卷毛几乎每天都在鬼哭狼嚎和飙泪狂奔中度过,现在想想他那惨兮兮的可怜样都觉得有些愉悦呢。
坂田银时显然也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那些难忘记忆,蔫蔫地看了一眼笑弯了眼的真木以及无比惊奇的志村新八和神乐,有些无奈地耸拉了脑袋。
“不过那个大胸女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阿鲁?”神乐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闻言真木也是思索了起来,最后那句话是让他们小心刚化为鬼怪的人,可是自己来到这儿后也没有感觉到那种气息,一般来说起初化鬼控制不了自己反而更容易留下气息和痕迹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
飞缘魔
飞缘魔是有着美丽脸孔的妖怪,专吸取男性的精血,据说是女囚犯的怨念所成,常常在夜晚出来晃荡,被她所找上的男子通常都是全身精血被吸得一滴不剩,偷走他们的胫骨而杀死他们。
有传说飞缘魔是从佛教的“缘障女”民间化了的传说。所谓“飞缘魔”,查了后发现应该是从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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