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猎人)荆棘夏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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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人)荆棘夏宴-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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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it。18 laughter

Unit。18 laughter
同样未眠的是艾格身边的库洛洛,他开始思考身边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样的吸引力,能够让他到现在还没有厌倦。
明明很无趣,明明就是一潭死水,明明刻板到要死。
但是就是想带在身边看着。
这真不是个好现象,没有人能够阻碍他的脚步,但是现在忽然出现了有可能阻滞他的人,虽然那人自己未必有自觉。
一开始的时候只是有兴趣罢了,看看这个能够心狠到把家人全部杀死的苍白女子还能做出什么挣扎,但是没想到的是完全不曾有过。
她和他某种程度上很相似,都是把理智高度凌驾在感情之上,只不过他从来不压抑自己的感情,一向胆大妄为肆无忌惮,而这个曾经的“布莱克珍宝”却能够压制住自己的情感与欲|望,虽然完全爆发的效果会超出人的想象。
大概就是这种与他截然相反的特质,才能够吸引住他的目光。
但是也仅此而已了。
第二天的时候艾格还是很正点的早起,她没有理由赖床。
看到床那边裸着上身的男人,她还是很平淡地打个招呼:“早上好,库洛洛先生。”完全没有一夜缱绻后应有的娇羞,也没有一夜不眠的疲惫。
她觉得也许应该看看医生,虽然她知道自己的面部肌肉绝对不可能坏死。
“早上好,艾格。”没有早安吻,好像还有一些冷硬的语气。
艾格知道这人脾气虽然不算是阴阳古怪,但是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和她相同的是,他也不是那种随便把情绪表现在脸上的人,只不过她习惯于面无表情,他习惯于另一种方式的面无表情。
也许是不知道哪一点惹到他了,大概。
“我们今天可以离开吗?”她问,一边穿着衣服。
低下头,看到身体上的淤痕,也许昨天晚上做得真的很激烈,她甚至想要不要抹点药膏——长期近亲|相|奸产下的后代,皮肤比正常人白的多,血管纤细却明显,和正常人相比有点泛蓝,这种皮肤就算是稍微用力蹭上去就会变红,如果有伤痕,很慢才会消褪。
这个地方不允许她洗澡,但是以前跟着师傅在丛林里的时候更加艰难的情况也遇到过,她一向不强求生活质量,只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条件下享受最好,现在没有条件,她也不会有怨言。
虽然说真的有点不怎么舒服。
她心思回转过来的时候,发现库洛洛侧过身盯着她,是的,盯着。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的脸,然后看到他栖身过来,低下头在她的左胸上方靠近锁骨的位置啃噬。
胸口一阵刺痛,但是还可以忍受,血流了下来,他重新抬起头,眼神中有种不明意味的光亮——这男人的眼睛一向深邃好看,这个时候看起来略有发亮,像是深夜里的一抹微光。
“你这样,我会很为难,”叹口气,艾格将衬衫的扣子扣好,“我讨厌见血,而且恢复大概会很慢。”然后开始穿鞋子。
她忽然想起在接受研究员培训时,动物学课上的某些内容,雄性动物为了宣示所有权,会在自己认定的领地或者所有物上做些标记,也许是撒泡尿,也许是用粪便。
人类与哺乳动物唯一存在的差别便是理智的有无,只不过动物可以有感情,而人失去理智的时候连动物都不如。
她不会指责幻影旅团的团长禽兽不如,就算受害者是她自己也一样。
她想知道的一件事在离开的时候得到了答案,那就是这个充满着核辐射的地域,到底是如何让将近八百万居民维持着正常的身体状况而不受影响的。
就算是这里,不是每个人都会念,能够用缠这种天然抵御核辐射的能力。
她看到了一个畸形的婴儿,还在襁褓里,不远处,是两个小孩子很小心的试探着看着他们,这婴儿也许是他们的亲人,也许是同为小孩子的他们捡回来的。
但这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婴儿现在只有一点点的微弱气息,眼睛睁不开,面部皮肤已经老化的像老年人一样。
也许那两个孩子还希冀着她和库洛洛能够将这个婴儿带走养着,但是他们也不是什么善心人,并且凭借艾格精准的眼神,这个婴儿已经成不了了。
流星街是个每天都会死人的地方,只不过大概是她来的时间有点凑巧,没有让她看到。
只不过遗弃或者说死亡是针对这里的居民而言,他们信仰着“我们从不拒绝任何东西,所以别从我们手里夺走什么。”如果是外人插手,事情会很严重。
看到两个大人无动于衷的走过,两个小孩依然偷偷摸摸的看着,小心翼翼。
艾格回头深深看了一眼,然后大步向前。
出去的路和来时不是一条,毕竟这是个总面积和拉比共和国相当的地方,出口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
相比之下,这条路的垃圾更少一点,但是一路上倒是有不少来袭击的,虽然都被解决掉,但是还是让艾格心中不快。
“为什么不走原路?”虽然知道问也白问,但是艾格还是说了出来,这次的语气中加了一点不满。
“你不怕我把你丢在这里?”蜘蛛头子忽然起了一点戏谑的心,好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一路上的战斗,他除了自保之外,都是艾格动的手。
但是艾格却很认真地答道:“为什么要怕?我四肢健全,又有念能力,而且识路。即使你把我丢下,虽说这里艰难,但我也不会死,不用多久也会走出去。”
其实,若他能把她丢下,她求之不得。
库洛洛回头看着这个语气很认真的女人,这个时候说是女人要比原来恰当的多,她还是很平静的表情,好像只是就事论事——事实也确实如此。
她一向做事认真,可以说是一丝不苟,从来都不会敷衍,有的时候连玩笑都听不出。
这种性格可是说是完全不讨好。
但是却真的很有趣。
没有对她的回答作出评价,事实上这时候他有过一瞬间的词穷,毕竟跟一个甚至像是机器一样理智的人交流起来,就算是他,也会感到有种说不出的窘境。
他忽然想起在她还不是艾格西斯?迪斯佩尔的时候某次和她的对话,她说,他们两个完全就不是一路人,他会觉得她有趣大概就是因为这种差异。
一旦这种差别不见了,也许兴趣就消失了。
但是这件事的决定权,在他的手上。
这种优越感并没有带给他什么美妙的感觉,相反,当一个游戏他自己不想喊停的时候,虽然会随着性子继续下去,但是“继续”这个词本身就有些问题。
他应该是随时都能结束都能收手的。
“有没有兴趣去艾珍大陆?我想我还有些事要做。”走出流星街的外围的时候还是落日时分,和几天前来的时候巧合的重叠在了一起。
她想,她不会再来了。
再见,流星街。再也不见。
“是处理‘奥特尔?布莱克’的事吗?反正无事,一起去吧。”他想了想,毕竟眼前这个女人他还没有失去兴趣,看看她还能做出什么样能让人睁大眼睛的事情。
“是吗?我去猎人网站上订飞艇票,三天后出发。”她要做的,就是毁掉莱恩斯的研究所。
她没有安什么好心,不是说想对黑道进行什么打击,而且人体实验研究所也不止那一个,毁掉一个,十老头还有能力重建更多。
只不过那里她的痕迹太多了,她的手记以及很多私人物品都没有来得及被销毁。
给自己换一个身体这样的事目前还无法实现,所以自己的任何DNA样本都不能再有副本了,现有的在黑道手上的,都是原来她自己做出来的赝品。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黑道在她“死”后肯定会来清理她的东西,但是不保证还会留下什么。既然奥特尔?布莱克已经死了,那么就让这个名字永远的消失。
回到离这里最近的城市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不是什么大城市,但是也比一般的小镇子档次高一点,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是不错的饭店,昏昏欲睡的迎宾小姐强打着笑容让他们check in,然后继续趴在柜台上犯困。
这个时候其实只要冲进一个带着冲锋枪的普通人,柜台后面保险箱里的营业额大概就没了。
这里距离流星街不算很远,这种事情说来并不是吓人。
艾格西斯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但是在她找衣服的时候,同是黑发的男人已经将上衣脱掉准备走进浴室,指望他是个绅士风度很显然不现实。
她不想与他共浴,于是只是回过头将衣服放在床头柜,然后打开了电视。
电视从某种角度讲是她最喜欢的媒体,原来还在莱恩斯上班的时候,她每天晚上都会看一会儿电视。
从包里拿出一包速溶奶麦片,找来饭店提供的茶杯,然后撕开塑料包装,用一点点热水拌成糊状,然后开始看电视上重播的搞笑节目。
虽然她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换了个频道,上演的是很久以前她和妈妈一起看的儿童动画,已经演到了结局的部分。
这个故事她记得很清楚,昏迷很久的公主因为王子的吻而醒来,两个人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
没有人知道这之后会怎么样,王子和公主将来会不会变成这个时候的国王和王后呢?
小的时候妈妈给她讲这个故事的时候,她还憧憬过王子,希望自己是位公主。而当平静的生活结束,现实中的她的确是个公主,但是却不可能有属于自己的王子。
母亲死的时候,她期望的,是能够杀死国王和王子的魔王。
她也不再是什么公主,她是握着杀器的女妖。
看着画面里的王子和公主在接吻,背景音乐活泼绚烂,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手中没有力气,瓷质的茶杯一下子碰到了茶几,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所幸茶杯既没有打翻也没有摔破。
这个时候满是雾气的浴室的门打开,走出了头发还滴水的黑发男人,看到她的异样,眼光中有点不解。
“艾格。”他叫了一声。
“我没事,只是这节目挺搞笑。”她笑到含着泪,语气一如既往淡然。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这文的女主艾格姑娘已经朝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样的方向走去了 
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我在微积分补考的巨大压力下中二之魂一直在熊熊燃烧。
艾格面前是一张茶几,上面摆了杯具。【泥凑凯

作为一个负责任的作者,在下对于你们质疑结局的悲喜表示很桑心……
死魂灵的结局在下当初可没有说过是喜剧,只是说是“完美的结局”,作为现实主义的处女座工科生,对在下来说完美的意义就是最最合理。合理的价值与现实的成分远超其他任何因素。
而且在下从来不写死人,所以你们更加能够放心。

这个结局只能说是情理之中,也请放心。

☆、Unit。19 crown

Unit。19 crown
她还在笑,然后觉得这室内除了她自己的笑声和动画结束之后的深夜档推销节目里推销员天花乱坠的说辞之外,太过于安静。
这种说法有点没有逻辑,因为这两种声音的存在让这个地方事实上不算是静谧。
转过头,发现库洛洛在看着她。
“怎么了?”她有些不解,停下笑声,然后静下来,想起来自己这种作为跟平常的作风实在是无法匹配,难怪让他注意。
“笑得真难看。”黑发男人轻笑一声,然后毫不客气地说。
真难得,能够见到他这么刻薄的说话,艾格西斯心想。毕竟这人一向伪装得很好,对谁都是温文有礼的,自己竟然能够看到他这样的一面。
“是啊,真难看,我本就不是什么好看的人,可是还是想笑啊……”艾格的声音很轻很轻,但是库洛洛听得很清楚,他看到这个女人脸上依然没有褪去的笑意,其实忽然有点想反驳。
她不难看。这是个事实,毕竟是首屈一指的黑道家族的嫡女,所谓的名门一向重视血统,就算是按照遗传学来说,美人的孩子是美人的概率更大,多少代积累下来,想要生出外貌丑陋的后代都难以实现,更何况她那种惊心动魄的苍白,更是填上一种难以言说的妖冶。
不过这都无关紧要。
“如果真的很难看的话,以后我不会再笑就是了,你不是一直希望看到我能有其他的表情吗,现在我可以笑可以哭可以发怒,但是你却这样子是在干什么呢,库洛洛?鲁西鲁?”艾格见到他的沉默,忽然间咄咄逼人起来。
是的,她是他的玩偶,他是她的主人,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现在,关系似乎有些改变,但是这种改变,是不应该发生的。
“我从来没有说过你不可以笑不可以哭不可以发怒,艾格。”看到她今天完全不同与平常的表现,他只是静静站着没有动,然后灿若星辰的黑眸看着她,冷冽如霜。
“是吗?原来如此,我的主人。”她无所谓的笑笑,然后有点戏谑地说。
不管到什么时候,艾格血管里面流着的还是存在着不甘居于人下的血液,即使它不堪、肮脏,但是有些事情是无法抹去无法消失的。
布莱克是太阳之影下不断发展的暗夜之鬼,即使受制于十老头,但是依然无愧于暗夜贵族的名望,艾格是最后的血脉,即使她屈服于实力屈服于时代,但是只要她还活着,骨子里的傲气就依然存在,戴着无形的王冠。
礼仪,冷漠都不过是挡在疯狂内心之外的掩饰,一旦被撕开一个缺口,疯狂的危险念头便会喷薄而出。更何况,这里曾经的缺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她是一个人,这是一个“首先”的前提,不是什么玩物,别人也不能随便的指使她逼迫她。如今,眼前这个人把她带在身边,限制她控制她。
也许,到时候了。
她赤脚走上前,略微踮起脚尖,然后伸出双手勾下男人的头,开始亲吻男人的唇,有些气喘的结束后,她伏在他裸着的上身,然后问:“呐,库洛洛,什么时候,放我离开吧。”她很少求人,就算是请求,语气中还是有着一种不容冒犯的强硬感,虽然说这个时候有点难以察觉。
“我看上的东西,在没有玩够之前,从不放手。”他抓住她的手臂,然后很用力握住她的手,看着她。
“那就尽快玩够好了。”她没有笑,然后松开手,转身拿起浴袍走进浴室。
不算是夜夜笙歌,库洛洛本身也不是纵欲的人,但是基本上他们每晚都在一起,很多事情也都是自然而然的。虽说是不纵欲,但是这人倒是一向肆意妄为,做|爱的时候从来不会做什么防护措施。
那个动词说出来还真奇怪,谁来告诉她,哪里有爱?
她一相不相信所谓的“爱情”,也从来没有过什么期望,说的更直接一点,她连亲情都不怎么信任,或者说是,没有什么概念。
除了早就死去的妈妈,没有人给她灌输过“爱”与“被爱”的概念。
莱恩斯明天就能到达,她想,应该怎么处理那个在她生命中占据了一席之地的研究所。
其实她心很软,如果她真的狠心,当初便能毫不留情的杀死拉德尔夫人而不是放了她,让她忘记一切。
不过库洛洛曾经对她说过,让人抛却记忆等于死去。
也许吧,那人的说辞总是带着些道理。这些弯弯绕绕的哲学化说辞她从来不想搞明白。
研究所的大门还是伪装的像是破落的学校,她看着这里——才半年多,不能算是什么久别重逢,现在她依然能够想起自己那间被日光灯照亮的办公室里面,自己最后一次离开前的所有陈设,不过可以肯定,那里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地盘。
真是令人不快的感觉。
虽然说伪装很好,但是她还是很顺利的走了进去——她做的自己的假尸体很成功,以至于黑道们并没有多做怀疑,这个研究所的门禁甚至都没有改变。
这里的念能力者不多,至少以前是这样的。今天是周日,是下班的时间,除了主任必须每日坐镇之外,只有少数几个值班的研究员。
这也是她选择这么一天的原因。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这里是十老头的宝库之一,如果出事,在这座城市潜伏的所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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