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同人)[琅琊榜]局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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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琅琊榜]局外听-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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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打开,靖王看到让他做了一晚上噩梦的罪魁祸首,少年面如桃花,朝气蓬勃,倍儿精神的朝他翻白眼:“你怎么又来了,就不能让人家好好歇歇。”
靖王说:“我就不能来探病吗?倒是你,来这么早,好意思敲人家大门?”
安王八理直气壮:“我自然是翻墙进来的!谁一大早的砸门。”
“是,你只会半夜里砸门,砸了不止一次了。”
兄弟两个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从密道走出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梅长苏有些想笑,景琰上次这样与人斗嘴,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靖王一来,先探过病,说着说着,话题自然转到了卫峥的营救上,刚开了个头,这二人默契十足的同时看向萧景霖,意思再明显不过。
安王八猫一样炸了毛:“又赶我走!我现在也是亲王了,还拿我当小孩子?靖王兄?!”
靖王兄淡定的喝了一口茶,砸吧砸吧觉得不是个味儿,让人给他换白水,白水上来了直接一口喝干:“哦,亲王了啊。你那王珠有地方镶了吗?”
赈灾回来,一片歌功颂德。梁帝大赏,靖王加封七珠,正式与誉王比肩。安王的表现也出乎意料的好,他父皇大喜之余,仅凭着这一件功劳就给封了亲王,一上来就是双珠。
问题就在于,这两颗王珠。
亲王袍服,冠上镶珠。萧景霖连冠都没有,王珠他搁哪儿?
“我缝发带上了不行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欢乐的王八,说好的帅过三秒呐?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长得是极快的。去岁新裁的衣裳,眼看着就短了一大截。
祁王气宇轩昂,靖王也颇有高度,景霖如长成,可也同他们一样?
绣娘柔软的手为他量身,一匹匹的绫罗绸缎铺满地,金玉织就,华服任选。
此生荣华富贵,当知足。
正月初五,誉王府排年宴,悬镜司夏冬祭亡夫,靖王这边和江左盟勾结,要救卫峥。
没萧景霖事儿,他百无聊赖的在誉王府的年宴上呆着,研究他五哥明明心事重重,却笑得真诚无比的脸。嗯,不愧是萧家的血脉一脉相承,一个比一个会装。
有来宾呈上奇石,秦州农人挖地所得,石上图案天然呈现“圣梁”,誉王大喜之余,为表孝心要将此石即刻献给圣上,先礼数周全的与宾客致了歉,便要进宫。
安王看着手中的碧色酒杯,神色晦暗不已,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轻笑一声,放入口中,就酒服下,然后,与誉王前后脚的进了宫门。
梅郎之计,牵一发而动全身,环环相扣,偏不用最得力的那颗棋子。
怎由得他。
誉王呈上祥瑞,梁帝招来一群文臣一起赏玩,安王不请自来,说在誉王兄年宴上见了一眼便心痒难耐,跟进宫来瞧个仔细。他马屁功夫极好,就着这石头能出口成章,只哄得他父皇眉开眼笑。
终等到夏江进宫,说卫峥被截,招靖王对峙。
靖王进殿就看见了不听话的萧景霖,心里咯噔一声。然而那小子只当自己不存在一般,一声也不出,站在他父皇身边,抢高公公的活计,看老皇帝气得狠了,还上来给人顺顺气。
皇后说静妃行逆悖之事,萧景霖不说话;老皇帝气冲冲去了后宫,他颠颠儿和个小太监一样随驾侍奉;皇帝回来气消了大半,让他们接着对峙,萧景霖纯把自己当了布景板,一声不吭。
然而靖王眼皮一个劲儿的跳。
“老臣奏请提审一个人——苏哲。”
夏江话音刚落,只听御座之侧,有人啪,啪,啪的鼓起了掌,声音清脆,一鼓一停,似巴掌扇在人心上。
“夏首尊这话,听得真让人害怕啊。”萧景霖语速慢慢,声音不大,不知怎的让人脊背一麻。他稳稳当当的走到夏江旁边,“我竟不知自己何德何能,让首尊大人惦记到这种程度。”
夏江道:“老臣不知殿下误会了什么,此事,当于安王殿下无关。”
“无关……哈,”安王短促的笑了一声,慢条斯理的重复他的话,“首尊说,那卫峥是林殊副将,问谁人与之关系匪浅定会救他。夏首尊谁人不审,偏偏要提审一介江湖白衣。”
夏江暗道不好,忙说:“老臣别无他意!”
萧景霖声音猛然拔高:“谁人不知那苏哲于我有半师之谊?!这京中亲贵,哪个比我去苏宅去得多?至于林殊副将……林氏血脉……这世上活着的还有谁?!”
梁帝将桌上镇纸狠狠砸下:“景霖!!你给我住口!!”
誉王在一旁打圆场:“景霖,谁都没说你,明明说景琰呢,你怎么还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扯呢……”
萧景霖直直跪下:“父皇!儿臣以性命担保在苏宅从未见过靖王兄一次!且不说我与靖王兄一同赈灾碍了谁的眼,夏首尊要提审苏先生……提审……悬镜司的手段如何,审出会是个什么结果,说与我无关?出身玉蝶仍在,儿臣不聋不瞎……儿臣不信!”
声音渐渐颤抖得厉害,说到最后泪水滑下,眼眶通红。白狐镶领衬得脸色惨白,垂髫发丝漆黑,嘴唇咬出血,跪地陈情,犹如艳鬼。他面容酷似其母,宸妃的灵牌刚刚被皇后乱糟糟摔在地上,摔在老皇眼前。
梁帝颤声:“景霖……”
萧景霖一头磕在地板上,用力甚狠,声音听着都疼。
老皇疲惫道:“罢了,苏哲一介白衣,不必审了。景霖你起来,此事本与你无关。”
萧景霖仍是蜷缩在地。
“朕让你起来!”
景霖头抬一半,突然无力软倒。高公公上前一探,大惊失色:“陛下!这这这!安王殿下身上滚烫啊陛下!”
龙椅上的老皇亲自下地,将他幼子半搂在怀,只见小儿额头磕的通红发紫,鼻息滚烫,顷刻间人事不知。梁帝大吼:“快,太医呢,把蒋曲给朕叫来!”
夏江见形势不对,试探着要说话,一个“陛下”刚出口,便被打断:“你把证据集齐了再来见朕!景琰暂时禁足府内,案子查清再提!”
于是三日后,没等夏江查出些什么,纪王进宫,夏冬招供,悬镜司被封誉王降位,尘埃落定。
安王八被按在被窝里不许出来。
蒋太医笑得像一只成精的老狐狸:“殿下,长本事了,会自己瞎吃药了,那药可甜?”
安王八汗毛直立:“蒋师……蒋师手下留情!”
蒋太医捋捋自己全白的胡子:“我替殿下瞒过了这一遭,绝对没有下次。不过殿下,黄连清热,正对您的症啊。”                        
作者有话要说:让你上一章嘲笑宗主吃药,这就是现世报!你等着,宗主还要找你算账呢。
对了公告一下,过年事儿多,日更是不太可能了,我试试隔日能不能更成更。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萧景霖喝了半个多月的苦汤子之后,脸色和黄连汁有的一拼。他嘤嘤嘤的跑到梅长苏身边,哈巴样蹲人床前。
梅长苏用鼻子冷笑一声,喝他自己的药。安哈巴依旧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就差拼命摇尾巴。
梅长苏喝完药,躺下,拉起被子盖好,闭上眼睛开始睡觉。被忽视的安哈巴眼泪汪汪:“苏哥哥为什么不理我……”
靖王说:“你值得理吗?”
等等,谁说?
萧景霖脖子咯吱吱的扭过头,看见他七哥一身寒气,正在脱外面罩的大毛衣服。
“你怎么在这儿?!”
“怎么跟皇兄说话呢,我怎么在这儿,父皇让我多找苏先生探讨,我正大光明从大门进来的。”
句式甚熟,萧景霖无言以对。
不再装睡的梅长苏从床上作势要起身,萧景琰忙按下他,这两人一个叫着:“殿下”一个唤着:“苏先生”。你来我往,看得安小王爷一阵牙酸,反正没人理,这王八兀自酸了一会儿,拔腿就走,打算去厨房找点东西救一下他的牙。
靖王兄在此,林殊哥哥身份未露,是不会敞开心扉来说他的,而作为梅长苏,毕竟隔着君臣之分,又哪来的训。
想挨训想疯了的萧景霖没料到梅长苏竟真气他气那么狠,下次登门直接就称病不见,等再看到真人,已是暮春。
三月春猎。
万物生长,浅草没马蹄。梅长苏一身猎装,却并不骑马,帐前远眺,似有些伤感怀恋。
目光所及,安王弯弓策马,杏花吹满头。少年风流尽显,如倾夏盛开的花,不顾一切全然绽放,衣裳骏马皆是焰红,放肆燃烧着生命。春猎扎帐,萧景霖光是行礼就带了两车,非绫罗不衣,非珍馐不食。纵情享乐骄奢逸,只在乎今朝有酒。这番情形,梁帝竟丝毫不怪,溺爱至极。
梅长苏远远看着,不觉指甲刺破了手掌。反常大喇喇摊在阳光下,太显眼,反而没人注意,只觉心里阴影一片,惟愿自己是多心。
并没有太多时间给他多心这件小事,誉王谋反,庆历军兵临九安山,三千打五万,苦撑三天,终见纪城军旗。此一役后,再无人能与靖王抗衡。
午后,梁帝招几位皇子,说要话些家常,吃些点心。靖亲王忙着善后并未到场,誉亲王还在栅栏临时改的木笼子里关着,这有幸吃到点心的,就只有宁郡王和淮郡王,还有安亲王了。论齿序,景霖最幼;论身份,亲王郡王天壤之别。所以他满是孩子气的站在两个王兄前面,场面颇为喜感。
这家常东一句西一句的没话多久,老皇随口就来了一句:“要立景琰为太子的话,你们怎么看啊?”
哥三个干净利索的跪地上了,异口同声好像排练过似的:“儿臣无异议!”
梁帝一笑,看两个郡王:“哦?都无异议啊?论齿序,你们两个可比景琰靠前呢。”
“择贤而立,儿臣无异议。”
压根被排除在外连意见都不问他的萧景霖暗搓搓撇了一下嘴,梁帝看见,终于搭理他:“怎么,景霖竟是有异议的不成?”
安王八毫不避讳的对他爹说:“七哥……贤不贤的我不好说,那破脾气,真让他当了太子,我还能自在的玩儿吗?”
他父亲哈哈大笑,完了仍笑着骂他:“以后再这般口出狂言,就是诋毁储君,你七哥要怎么治你,朕可不管!”
三个皇子匆匆吃完点心,奉旨去给贵妃磕头。
老皇独坐高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沉寂半晌,沙哑出声:“高湛……”
高公公垂首而立。
“高湛,你说,景霖……不知道吧?”
高湛低眉敛目:“应当是不知道的——安王殿下的医术习自蒋老,那蒋太医是从潜邸就跟随陛下的老人了,陛下还不信他吗?”
萧选苍老一笑:“是啊,我信他——不过知不知道的,统共,也就那么几年了——你说,要不要给景霖提前加冠?再定一门亲事?总不能……总不能……”说着说着竟然流了一滴的泪,不待高公公回答,自己又改了口,“还是不要了,加了冠,这孩子一定闹着要到封地去……朕还想,再留他在身边两年。”
高公公敛袖垂首,没说话。窗外春光正好,和风熙日,花香淡了草木腥。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呵呵呵呵,没事,我都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夜晚的九安山,星空晴好,不见月。
萧景霖提着一只酒壶,一篮饭菜,来到关押誉王的木笼子旁。
初春夜里风凉,木栏杆四处透风,可怜曾经权倾一时的七珠亲王,露天席地,一堆稻草也无。
景霖递给看守一只沉甸甸的钱袋:“弟兄们且去喝茶,我与誉王兄说两句话。呵,放心,就一会儿工夫,出不了乱子。七哥要怪,只让他来找我。”
几碟菜,一樽酒。
誉王怆然大笑,如癫如狂,笑岔了气,呛得自己连连咳嗽,半天止不住。
星光下萧景霖模糊了眉眼,绛红亲王袍,锦绣缭绕,一声叹息,先递进一只装了热汤的水囊:“……五哥。”
誉王也不和他客气,接到手里,一饮就喝了大半。
“景霖……哈……景霖!萧景霖,你真会装……你装的再像,又会比我好多少?”
萧景霖自己倒酒慢慢的品:“再怎样,大概也是善终吧……”
他把酒菜从木笼子的缝隙一样样递入,又说:“我与五哥的出身,俱是难以启齿。然五哥本比我幸运太多,又为何要把自己逼至如此?”
誉王惨笑:“不这样?不这样跟你似的装疯卖傻不成?我还能有心气儿拼死一搏,虽败无悔。景霖你就是一只缩头乌龟,呵,缩头乌龟……”
安王淡然:“千年王八万年龟,景霖怕是当不起。夜凉,待会儿我命人给五哥送床被褥来,此生怕是没什么再见面的机会了,五哥,就此别过。”
这千年的王八第二日便跟随回程队伍回了京城,此生果然没再见过他五哥。
中宫皇后被废,宫中现以静贵妃为尊。这日萧景琰刚踏入芷萝宫,便听见一阵的欢声笑语。却是安王入宫请安,不知说了什么趣事,满殿的人俱被他笑倒,静贵妃也笑出眼泪,威胁要撕他的嘴。
看他来,萧景霖如老鼠见了猫,作势要往静贵妃身后躲,被宫女姐姐捉住好一通揉搓。
靖王忍了忍,顾及在母亲面前,到底没开口训他。
于是好一番其乐融融,谈话间,说起在九安山上抓住的那个毛人,萧景霖满脸感兴趣的样子:“苏先生的故人?那现在在苏宅?真一身毛吗?”
靖王奇道:“你不是往苏宅跑的最勤快?怎么,没看到?”
安王八活像只耷拉下耳朵的小狗儿,委委屈屈:“苏先生不理我了!从卫峥那事儿开始,他都几个月不理我了!”
靖王咬着母亲做的脆饼,幸灾乐祸的说:“活该。”
活该?对,是活该。可是若你知道原本等着他的悬镜司地牢,知道那颗乌金丸,知道数月的缠绵病榻知道那之后他身体的急转直下,你会怎么说?
萧景霖笑笑没说话,捡了一只小甜饼刚要往嘴边送,突然觉得自己骨头里有些发酸。熟悉的眩晕无力铺天盖地,他试探着要从自己荷包里拿药,手上没准头,碰落了桌上的盘子,拽散了荷包,漆黑药丸和打翻的点心一起滚了满地。
静妃慌忙起身,捡起药来塞在他嘴里,倒水送他服下。又命人速拿她的药箱,取了金针,仔细灸疗。
不消一刻钟萧景霖就清醒了,只见静妃眉头紧锁,试探着他的额头,问他感觉如何。
景霖还有心思笑:“有静娘娘在,我又服了药,已无大碍了。别惊动太医院,蒋太医的方子我都背下来了,来来回回就那么几种,区别只在于我得罪他多少而已。”
那药确实有奇效,小半个时辰后,萧景霖虽面色惨白,却也稳稳当当的出宫回府去了。
静妃送他出宫门,回头面对自己儿子惊疑的脸。
“母亲,景霖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他发热吓人,以前几次发病都正赶在事情上边我倒没注意,今天一看竟是这般情形?寻常生病哪有这样的,说是病发,倒像是毒发——”说着说着,心中猛然一沉,犹疑不定的看他母亲,“母亲原来说……景霖是……幼时留下的热毒?”
静妃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你父皇当年杀红了眼……何尝要给林氏……留下一丝血脉了?”
萧景琰犹自不信:“可是……可是父皇这般宠爱景霖……”
静妃悲伤了眉眼:“这般荣宠,本就是最大的反常,从古至今,哪有这样宠的?要天许半个,偏偏不加冠,不定亲,不管束……”
因为他知道,这个孩子,长不大的。
贞平二十三年,冬。
赤焰全灭,祁王赐死,晋阳长公主自刎,宸妃悬梁。
宸妃刚刚被从房梁上放下来时,还未封宫。静嫔匆匆赶来,把五岁的萧景霖搂在怀里。却见小小孩童不哭不闹,不见惊色,满眼尽是悲凉。稚嫩童音清清醒醒的说:“静娘娘,下一个,怕是要轮到我了吧?”
静嫔心里咯噔一声,当时就知道,这个孩子,怕是活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嗯,有几个人猜的差不多嘿。话说几章前他五哥嘴就秃噜出来了谁注意了?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卫峥倾药王谷之力,弄来了一棵冰续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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