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同人)(麻雀)城春草木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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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同人)(麻雀)城春草木深-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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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扁头回来了,说六号包厢服务生正在收拾碗碟,并没有客人。
陈深眉头一皱,如果真是老毕在那里吃饭,那他干嘛一听见自己过来就离开呢?
他和汪润雨对视一眼,脸色有些沉重。“我出去看看,你们先点菜。”他立即起身离开包厢。
毕忠良的座驾十分好认,是一辆浅蓝色的轿车,据说是刘兰芝帮忙挑选的。陈深还嘲笑过老毕坐这车娘们唧唧的。
此时,这辆娘们唧唧的轿车,就在陈深的视线中绝尘而去。
陈深顿时大感不妙。老毕一定是在瞒着自己搞事情。
几人吃完晚饭,陈深送汪润雨回家,一路有些沉默。老毕是不是和苏三省联手了?苏三省察觉到了他和唐山海的动机吗?
极有可能。明天会不会有一个陷阱在等着自己?如果老毕和苏三省联手,那么以后在行动处,他将寸步难行、步步危机。

“好香啊。”陈深走到库房,就见一个锅里腾腾冒着白色的蒸气,“今天没有烤耗子肉吃,在煮什么好东西?”
“头儿。”阿达嘿嘿的笑着,“这不是你昨天让扁头提回来的粽子,兄弟们没吃早饭,正准备煮粽子来吃,你要来一个吗?”
“行,给我来一个。”陈深随手拿起库存清单翻了翻,“昨晚是哪个队值班?”
“是三队的人。”阿达从锅里拿出一个粽子,半剥开粽叶放在陈深手中。
陈深咬了一口,“好吃。你也吃。对了,你知道我们用的哪个牌子的电线吗?”
阿达也剥了一个粽子吃着,“喏,就是架子上放的凤凰牌花线。”
“哦。给我再拿两个。其余的你们分着吃了吧。”陈深三两口吃完了粽子,顺手提了两个到二楼办公室。
他靠墙走在走廊中,一路仔细观察着墙上的线路。在机要室外的墙壁上,他发现了藏在墙体与电线中的一根较细的黑线。这种型号的线并非电线,且这根细线一直从机要室牵到了三分队队长室。
陈深看了眼紧闭的大门,折回去敲了敲机机要室的门。
今早,徐碧城被叫到处长办公室,毕忠良交给她一份绝密文件,让她登记入档然后送档案室存档。而令徐碧城感到惊喜万分的是,这份文档竟然是日军绝密计划归零计划。
徐碧城正研究如何打开这份封装复杂的归零计划,忽然听见咚咚的敲门声,吓了一跳,忙把文档收好,起身打开门。
原来门外正是她要找的陈深。“陈队长,我正找你,你看这个。”
徐碧城意料不到的是,此时苏三省和曾树两人,正躲在房间里窃听二人的谈话。
陈深刚合上门,就见徐碧城从抽屉中拿出一个文件袋。他忙比了个手势,示意她别说话,拿起桌面上的报纸,说:“原来是神探九哥啊,我正好差这两期的小说连载。谢谢你帮我找报纸,作为谢礼,这个粽子给你。”
徐碧城一愣,却见陈深比了个手势。去世的奶奶曾教她哑语,她轻易读出他的意思是——这是个圈套。
陈深弯下腰,发现了藏在桌面下的窃听器,让徐碧城过来看。
徐碧城一看,顿时一惊。
两人不敢说话,只能写字交流。陈深告诉徐碧城,这份计划是个圈套,让她按照机密文件的处理程序,立刻将文件返还给毕忠良。
徐碧城机警的用怀疑唐山海和柳美娜先后离开为借口,询问陈深的意见。闲聊几句,陈深拿着报纸离开。
因毕忠良不在行动处,徐碧城立即找到钱秘书,将文件放到处长办公室。
陈深回到办公室,四处查看一番,并没有发现窃听器。他坐在椅子上仰头静静思索着,老毕拿归零计划试探徐碧城,应该是怀疑她和唐山海的真实身份,但没有直接的证据,老毕顾忌着李默群,不会轻易动唐徐二人。而苏三省又在其中扮演一个什么角色呢?唐山海正好去出任务,柳美娜也正好去了总部开会。这些的巧合恐怕都是老毕精心布置的。
归零计划浮出水面,意味着特工总部又将开始新一轮的风起云涌。

杨柳依依,清风徐徐。
猛将堂孤儿院前的小路是一条林荫小道,柳枝柔柔晃悠着,鸟儿在林间喃喃细语。
陈深刚才把昨天徐碧城拿到归零计划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汪润雨,想听一听她的意见。
“电讯侦缉车?”汪润雨听见这个名字,忍不住皱眉,“影佐从千里迢迢从日本将它运过来,怕不是那么简单。如果军统的人拿到归零计划,或许会以电报的方式的将情报发回总部。只要信号被侦缉车捕捉到,毕忠良就能顺藤摸瓜,找到熟地黄。”
陈深点头:“说的没错。基本上老毕也是这个意思。日本弹丸之地,却是野心勃勃。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技术比我们发达许多。”
汪润雨信心十足的说:“他们只是暂时领先一步。以后我们会超越他们,并且远远的把他们甩下。”
“你知道吗?”陈深停下来,认真的说,“每当我感到无能为力的时候,就特别想跟你说说话。你自信满满的表情总是鼓舞我,给我信心和力量。”
汪润雨一笑,说:“陈深,你才是我见过的内心最强大的战士。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地方,是你给我力量和安全感。”
“这么说,我还挺厉害的。”陈深自得的一笑,推开大门,让汪润雨先进去。
“陈叔叔来了,有好吃的了。”本来在玩耍的孩子们一看见陈深,立刻围拢过来。
汪润雨笑吟吟的说:“孩子们洗手了吗?洗完手才能吃东西哦。”又对站在后面的皮皮做了个洗手吃糕点的手势。
陈深把糕点交给田妹,让她拿去分给孩子们。
汪润雨看着跑去洗手的孩子们,回头对陈深说:“你看,你真的挺厉害的,孩子们都喜欢你。”
“我一向招人喜欢。”陈深自恋的说。
面对如此自恋的陈深,汪润雨只能莞尔一笑。

扁头飞奔到陈深办公室,“头儿,坏了坏了。”
“会不会说话啊?”陈深双脚放在办公桌上,挑眉骂他,“你才坏了呢。”
扁头忙把眼前两条大长腿给掀下去,“你快去看看吧,李小姐送汤来了,但不是送给你的,送给苏三省的。就在会议室里坐着,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看得人眼睛痛啊。”
“你确定是你一口我一口?”陈深皱眉,难道李小男真看上苏三省了?不像啊。
扁头皱着一张脸说:“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我就说今天苏三省怎么摔了胳膊,反而笑得捡了金元宝似的,原来是为了救小姐受的伤。这不,李小姐提着汤来看他了。”
汪润雨经过会议室,正巧看见一脸不爽的陈深大步走进会议室,用眼神问了问小尾巴扁头,扁头对她一阵挤眉弄眼,然后窜进了会议室。
陈深由着扁头讽刺了几句苏三省,李小男一改往日对陈深的殷勤模样,与扁头争锋相对的理论了几句。
陈深将桌上的糖全部倒进汤碗里,一把拉开李小男,坐下,用勺子舀了一些汤,吹了吹,要喂苏三省喝,还加了一句温柔的“小心烫”。
要不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奇奇怪怪的,汪润雨真的要忍不住发笑了。陈深真的有很多恶心人的招数,大约是因为毕忠良的“言传身教”?
汪润雨失笑的摇头,拿着报表离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了解女人的心理,是以她清楚的知道,李小男不过是故意利用苏三省来气陈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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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前奏

毕忠良转动着无名指上的婚戒,听着刘二宝汇报柳美娜近期的动向。自从怀疑唐山海故意接近柳美娜是为策反她以后,毕忠良就安排了人跟踪柳美娜,将她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
听见周五晚上柳美娜在华懋饭店定了包厢之后,毕忠良敏感的察觉到,唐山海可能会借此机会,夺取档案室的钥匙或者彻底策反柳美娜。毕竟,女人对男人的爱情通常会在同居后达到一个顶峰。唐山海身为男人,自然明白这是策反柳美娜的最佳时机。
毕忠良决定为柳美娜的生日添一份“惊喜”,他带着莫测的笑意吩咐刘二宝,通知行动处的全体人员,周五晚上务必到华懋饭店参加他和太太的十五周年结婚纪念日晚宴,任何人不准缺席。他倒想看看,唐山海这出大戏要怎么唱下去。
生日宴被毕忠良搅合了,最生气的不是唐山海,而是柳美娜这个原本的寿星。她本想借着这次生日,加深与唐山海的关系,甚至畅想了一个浪美而美妙的夜晚,但是一切都泡汤了。她在唐山海面前发了一通脾气,最终还是被唐山海安抚住。

夜晚的华懋饭店灯光璀璨,花天锦地。
扁头一边嗑瓜子,一边用厌恶的眼光看着和李小男言谈甚欢的苏三省。“头儿,你看看姓苏的小白脸笑得那一脸恶心样,还装模作样的喝白开水,也不嫌害臊。”
陈深喝了一口格瓦斯,说:“不看,眼不见为净。”
唐山海此时走过来,礼貌的询问:“陈队长,可否借一步说话?”
“行。”陈深答应了,二人走到角落处低声交谈。
一直关注着二人的苏三省和李小男交代了一声,悄悄的跟在二人身后。
“夜来香,我为你歌唱……”空气中飘荡着柔美的音乐声。
汪润雨拿了一杯红酒站在小舞台前,静静欣赏着歌女动情的演唱。这首歌能够流行几十年,自然有其独有的动人魅力。
陈深结束与唐山海的谈话,慢悠悠的走过来,说:“你今天是故意来跟柳美娜添堵的吧?打扮得这么光彩照人,把在场的男士们的眼光都吸引过来了。”
汪润雨今天一改往日素净清爽的打扮,穿了一件大红色曳地晚礼服,头发全部在脑后挽成发髻,本就十分美丽的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美得动人心魄。不得不说,有时候女人的美丽也是一种武器。
“看来大家都挺有眼光。”不知不觉的,汪润雨也学会了陈深的自恋,她粲然一笑,耳坠轻轻晃动,闪闪发光,“不是你让我配合你演戏的嘛,不引人注目的话怎么算是一出精彩的演出?你能告诉今天这出戏的名目是什么?”
华尔兹的音乐忽然响起来。陈深做了个邀舞的动作,汪润雨把手轻轻放在他的手心,二人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陈深低声说:“刚才唐山海给了我一个女士手包,让我找机会和柳美娜的手包调换。”
汪润雨微笑着说:“但你并不打算这样做对吗?”
“苏三省和曾树两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的动作逃不过他们的眼睛。”陈深狡黠一笑,“不过,我也不能让老毕苦心安排的晚会平平常常的过去了不是?”
“能告诉我你的计划吗?我好有个心理准备。”汪润雨觉得陈深又在酝酿什么花招。
陈深看了眼跳舞的毕忠良和刘兰芝,低声说:“唐山海给我的手包里有个戒指。”
汪润雨用一种惊奇的眼光看着他。这出戏唱大了不好收场吧?
徐碧城看着场中亲密交谈的陈汪二人,有些失神的坐着,察觉到唐山海的视线,她勉强一笑,问:“你准备好了吗?”
唐山海喝了一口红酒,并不说话。
一曲终了,陈深和汪润雨相互致意分开,毕忠良拥着刘兰芝往房间里走,刘兰芝顺口叫走了陈深。
汪润雨知道,李小男和徐碧城此时恐怕都不欢迎自己,所以挑了个无人的座位坐下,很快钱秘书便走过来要请她跳舞。
汪润雨婉转拒绝了,“不好意思,钱秘书,我刚跳完一曲,现在有些累,不如下一曲我们再一起跳吧。”
“好的,好的。”钱秘书谄媚的笑着,坐在旁边的沙发椅上,“哎呀,汪小姐今天这身打扮,真是明艳动人啊。我看全场的女士在您的衬托下都黯然失色了。”
汪润雨笑了笑:“钱秘书可不能如此说,毕太太风姿绰约,柳小姐也是花容月貌,我不好跟两位主人翁比的。”
“对对对。”钱秘书自打了下嘴巴,“是我说错话了。”
汪润雨不在意的笑笑,目光越过舞池,往房间里看去。陈深不知说了什么,把刘兰芝逗得乐不可支。
刘兰芝笑容灿烂,说:“陈深,我今天看你跟润雨头挨着头说话,可亲热了,你们是不是处对象了啊?”
“嫂子,你这么问,人家怪不好意思的。”陈深打着太极。
“哎哟,忠良你看看。”刘兰芝不满意毕忠良作壁上观,“他还不好意思了,又不是大姑娘家,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要真有那个意思,跟嫂子讲嘛,嫂子给你们做媒。润雨是个好姑娘,如果错过了她,我看你肠子都要悔青的。”
毕忠良用一种欣慰的眼光看着陈深,说:“兰芝,我看陈深八成动真格了,他最近和汪小姐走得可近了。”
刘兰芝笑得更开怀了,“是吧?陈深你就给嫂子一个准话吧,什么时候结婚?不然,先订婚也行的呀。”
“嫂子——”陈深拖长声音喊了一声,“你就别管我了,我心里有数的啊。我先出去请寿星跳个舞。”说完,立马溜了。
“这陈深还不好意思了。”刘兰芝打趣的说。
“对啊,难得喜欢上一姑娘嘛。”毕忠良表面陪着太太笑得开心,心中却另有疑虑。

陈深本想请柳美娜跳舞,却被唐山海抢了先。柳美娜见心上人没有和徐碧城跳舞,反而首先来邀请自己,顿时喜上眉梢。
她今天也做了精心打扮,戴上了唐山海送她的金耳环,穿上了电影画报中款式的旗袍,手里拿着陈深送的金色亮片手包。
陈深打趣了柳美娜两句,便走出人群,向李小男的方向走去。李小男看着迎面而来的陈深,忍不住露出喜悦的笑容,却见陈深脚步一转,邀请了旁边的徐碧城共舞。李小男皱了皱眉,气得喝了一大口红酒,怏怏不乐的独坐着。
欢快的音乐在空气中浮动。
隔着人群,唐山海侧头与陈深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两人的距离不露痕迹的拉近。
四人在舞池中央相遇,柳美娜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对徐碧城夸了一句唐山海的舞姿,徐碧城却说自己笨笨的老是踩舞伴的脚。
话音刚落,陈深便被徐碧城踩了一下,呼痛蹲下,不好心碰掉了柳美娜的手包。陈深忙说了声不好意思,要蹲下去捡手包。
舞池外,苏三省和曾树都不由坐直了身体,眼光锁定在陈深手上。
陈深埋头捡包的同时,嘴角悄悄一翘,然后将手包捡起来还给柳美娜。
苏三省冷冷一笑,待这一曲结束,便以毕忠良请喝酒的名义将唐山海和柳美娜请进了房间。
两人一进门,毕忠良就开始夸赞柳美娜今天的服装首饰搭配得恰到好处,特别是手包非常的漂亮。刘兰芝不懂丈夫要做什么,但她一起生活了十五年,她了解丈夫话中的暗示,便附和着毕忠良的话,又对柳美娜一顿狠夸。
唐山海见刘兰芝将柳美娜的手包拿在手中反复打量赞叹,他的脸上不动声色,但心中不免有些着急。毕忠良夫妻一唱一和的,无非是想打开手包一探究竟。
陈深靠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瓶格瓦斯,看着走过来的苏三省,他微微一笑,低声问汪润雨:“准备好了吗,我的女主角?”
“暂时的。”汪润雨将手挽在陈深胳膊上,两人直接越过苏三省往房间走去。
李小男见二人相携而去,连眼神都没分给自己一个,顿时气得想暴打陈深一顿。苏三省走过来,礼貌的邀请她进去说话。正好她也想瞧瞧陈深和汪润雨是怎么回事,便随苏三省进了房间。
刘兰芝一见汪润雨就笑道:“润雨啊,快到我这里来坐。哎呀,今天你又破费了,你送我的珍珠头饰老漂亮了呀。”
汪润雨便走过去挨着刘兰芝坐了,笑道:“兰芝姐你喜欢就好。”
“你挑的首饰我都喜欢的呀。”刘兰芝拍拍她的手,说:“你瞧这手包漂亮的吧?是我们家陈深送给美娜的。我一直也很想买一个这种小包,就是怕不能装东西的呀。”
柳美娜坐在刘兰芝的另外一边,忙说:“毕太太,你别看这包小,挺能装东西的。口红呀,钥匙呀,钞票呀,通通能装下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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