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帅气小姐姐[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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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帅气小姐姐[红楼]-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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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就想造反了?!”
  他即刻就要传旨下去,命废太子,择立一新的皇子为太子,以平息此番党派之争。
  这下好了,朝廷更热闹了。
  “臣,请立二皇子殿下为太子!”
  “臣,请立三皇子殿下为太子!二皇子成日斗鸡走马,绝非栋梁之材!”
  “三皇子流连青楼楚馆,三日不出八大胡同!”
  “呸,”太子党派的官员站不住了,“太子殿下襁褓中受封,多年来德行未曾有亏损,对待下面的臣弟,向来尽心尽力,日后绝非会残害手足之辈!你们这些人,居心叵测,皇上明鉴啊!”
  吵到后面,这些读书人快要把肠子吐到对方脸上了。
  皇帝精神不济,听他们吵架也没有往日那样觉得有趣。他支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都别吵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你这忘八!”
  “孝弟忠信礼仪廉,竖子无耻!”
  “……”
  林如海听得很想笑,看皇帝的表情,便清清嗓子,把两位大人好声好气地劝回到了队列中。
  “林卿,你有什么看法?”
  林如海骤然被点到名,胡子翘了翘,出列回道:“回皇上,社稷为重,君为轻,如今国难当头,臣以为,择一对社稷最有利的皇子为储君最好。”
  这是废话。
  不过老狐狸还有后招,他说:“几位皇子长于陛下膝下,陛下对他们的理解远胜于我们这些臣子,陛下如何觉得呢?”
  皇帝沉吟着说,“朕觉得……”
  满朝文武都竖起了耳朵。
  “报——”太监尖利的声音就在此时传进来,“平安州有捷报传来!”
  皇帝一喜,一时没有想那么多,道:“快读!”
  “瓦剌士兵在城外扎营休息,半夜时我军突袭,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被平安救回!”
  “轰”一声,朝堂上炸开了锅。
  皇帝一激动,又晕过去了,于是更乱了。
  林如海在一片混乱中遗憾地心想:按照王颀那小王八蛋的性子,“忠君爱国”四个字约莫是不知道怎么写的,我真怀疑他为什么会救人,他不会暗地里下黑手吧?
  王颀倒是想,不过太子到底是太子,在平安州城内党羽甚多,他这几天闭城不出,都在料理那些州城内的走狗了,这会儿也还有一拨在呢。
  此外,在最后的那几天内,倒也发生了一件趣事。平安州城内粮饷短缺,都是由一名姓薛的商人,不畏前线艰险送来,甚至分文不取,皇帝听说了之后,重赏了这名商人,封他为“紫微舍人”。
  在年前,京中又开始下雪的时候,众将士终于班师回朝。一路上,太子不再像来时路上那般专断军务,上至行军路线,下至军中小事,事无巨细,皆向王子腾请教。王子腾伤势还没有好全,真正给他拿主意的,却是王颀。换成是在往日,太子早就翻脸了,不过这会儿他也知道了京中传回来的要废太子的传闻,时时战战兢兢,居然难得的,一点儿幺蛾子也没出。
  不过林琯玉还在猜,“那皇上到底打算立谁?”
  林如海道:“十八皇子。”
  林琯玉:“……”
  真正的,儿子篡了老子的位,约莫也就是这样了。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蹦起来就往外走,“糟了糟了,我竟然给忘了!”
  林如海道:“不要蹦跶,好好走路!亏我还以为你懂事了!琯琯?林琯玉!!!”
  林琯玉的身影呲溜一声就不见了,约莫是不知道亲爹在后头崩溃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送粮小天使薛呆子没让王姐姐饿着啊哈哈哈哈
下一篇文我绝不绝不绝不写这么长了,对一只手速感人的咸鱼来说,三十五万,命都快没了。入V真是防止我这种人挖坑不填的最好方式了。
最后,日常给新文打广告,怼天怼地狐狸精x走心走肾石头精的故事。虽然最近全无心思存稿(滚!)

  ☆、第一百零五章 地痞无赖

  林琯玉匆匆忙忙往外跑; 倒不是为了别的; 而是当初探春叫人给她送信; 说了孙绍祖之事; 她便应下了探听那孙绍祖行迹之事。不过近来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先有刺杀; 再有王家被围,她忙得脚不点地的; 这会儿同林如海说话的才想起来。
  她先脚步一转; 去了黛玉那里。
  黛玉正在喝药,听她说要去贾蔷那里一趟,不由道:“既然是他们家的事情,环儿探春不自己去找他,怎么还找到你这儿来了?”
  林琯玉道:“蔷儿先头忙; 他又在外头住着; 还真不比咱们这儿方便。”说罢软磨硬泡; 非要叫黛玉起来,同自己换身衣裳出门。
  林如海和钱氏近来都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知道管不住她; 索性由她去。两人便穿着男装,大摇大摆地从大门出去了。守门的小厮丫鬟到林家夫妇那里去报; 他们不约而同叹口气,却没说什么。
  贾蔷果然是忙,去他那儿里头闹哄哄的,院子里头赌钱吃酒的大有人在; 他却不见人影。倒是龄官正在里头的屋子里看着下人们干事儿。
  林琯玉道:“蔷儿就这么不怕你被他这些好兄弟轻薄了去?”
  龄官笑道:“什么轻薄不轻薄的,他们哪敢呢。”又问是什么事情。
  林琯玉道:“我先头知道他奉二殿下的命养了一群不务正业的地痞无赖在家,现在看看还真是一群好汉。”龄官往外看了一眼,失笑道:“他素来斗鸡走马的,和这些人也玩得好,前儿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说要结交,得,那就结交了罢。他们瞧着不正经,个个在我们这儿还是老老实实的。”
  说罢领了两人到前头去,果然,她一走到,那些人纷纷正色地喊:“嫂子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黛玉“噗哧”一声笑了。她近来病中抑郁,笑的时候不多,这一笑许些个男子都红了脸。林琯玉忙把她往后一遮,却见那些红了脸的反倒都低下了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这些画风清奇的泼皮无赖们都这么羞涩的吗?
  龄官却像是见惯了,只是笑道:“我无事,是这两位小公子有事呢。”
  林琯玉想了想,问他们:“你们知不知道城里有个孙家,有个叫孙绍祖的?”
  在场可真是什么人都有,顿时有人应声说:“我认得,可是在兵部候缺的那位?我平常没少在酒楼赌场里碰见他,是个心黑的,老子上回输了他一笔银子,他折了钱算,一个月活生生给我涨了两倍的银子,荣国府放的利银尚且没这么多呢!”
  林黛玉和林琯玉的脸色都变了,这两人对视一眼,黛玉出声问:“荣国府如何放贷,何时放贷,你且细细说来。”
  “他家放了许多年了,按月收银子的,”不料在座众人还真有不少借过贾家的钱的,“他家的钱啊,利息高,只是来钱快,你当天借,现成就能拿到手。我们还好些,不怎么去借,他家最喜欢找那些老实巴交的农户,谁家碰上个天灾人祸的,急着用钱,就去他家借,只是倘或延期了,嗬,上回那个赵老头的家都给官府的人抄了,卖了闺女才还上的银子呢。”
  林琯玉道:“那怎么还有人管他们借钱?”
  “他家来钱快啊,”有人道,“都是直接从他家管家女婿那儿拿的现银,红白喜事最是费钱的时候,去他家铺子里借钱自然便宜。而且听说他家的那位贾贵妃的儿子要被封太子呢,这么好的前途,谁不巴巴地凑上去啊,这才只是借银子呢,有的是人送银子!”
  林家姐妹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林琯玉还记得正事,叮嘱他们去孙绍祖家闹一场,也无需太过,把人绑了打一顿,就说有个大人物被他抢了心爱的女子,叫他麻溜地去退婚。她就不信了,贾赦得了这么一个画出来的大饼,还真愿意为了几千两银子卖女儿。
  随后两人出门。
  “贾家怎么办?”林琯玉说,“管家女婿……约莫是那个周瑞家的女婿了。”
  “这事儿,和母亲说一说吧,”出人意料的,黛玉并没有对此太过上心,“也找人偷偷地和贾贵妃传个信儿,倘或她都管不了,咱们再不忍心看,也无济于事。”
  ……
  贾家完全没有在意自家放贷的事情,毕竟放了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出过事儿。这会儿,他们正铆劲儿往宫里传消息,想同贾元春问皇上对于小十八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贾元春却全然没有半分喜悦之情,对此闭口不提,只是提点家中众人,近日不可张扬。
  原因无他,她比谁都知道,这个孩子配不上这个位置。他还这么小,不存在德行是否有亏的问题,但是他的身份,注定了他只能当个闲散的亲王,最好一辈子都不引起皇室中人的注意才好。她虽然对太子感情微妙,但是她也不能保证,这个男人在他的储君之位被威胁的时候能做出什么来。
  将士们凯旋归来,皇帝自然要大摆庆功宴,一些有头有脸的王公贵族都受邀入宫,连女眷们也不例外。而贾元春抱着儿子,几乎是坐立不安。
  幸亏她坐得高,贾母和王夫人都不能近她的身,否则她可能根本无法掩饰自己的神色了。
  同样坐立不安的还有林琯玉。
  按理说,她已经行过及笄礼,这会儿应当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过一来京中的风俗没有那么严苛,二来皇帝对她的事迹很感兴趣,三来,却是因为王颀。
  平安州此役,虽然明面上是王子腾领兵,真正立功的,却是王颀。皇帝倒是笑问他要什么奖赏,他当时只是笑道:“您已经赏了我的父亲,再赏我又是个什么道理?我也没有什么想要的——官位用不着,我这个年纪,当几品官都是扎了老辈人的眼睛,钱财——我也用不着。倒是许久没见琯琯了,您便施恩,这番庆功宴,叫林大人带上她来也就罢了。”
  皇帝哭笑不得,“那女孩子有什么了不得的,叫你这样惦记?”
  王颀没回答他,默默地笑了。
  他才从平安州回来,跟着王子腾叩见皇帝的时候,身上还有些边疆未曾退下去的杀伐之气,这会儿换回了锦衣玉带,笑起来却依稀还是跟在皇帝身边长大的那个少年。
  皇帝感慨道:“朕年轻的时候——”
  他摇摇头,不说话了。
  皇帝其实不老,但是最近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竟然叫他隐隐生出些疲惫来。
  因而在宴席上,他还特地召见了一回林琯玉,笑眯眯地赐了她一些东西,还夸她说:“朕的皇儿这么多,都没有琯琯如此英姿,林卿是个博学多识之人,生出的女儿竟然也是巾帼不让须眉。”
  所以林琯玉回到席上之后,来自四面八方的嘘寒问暖就没有停过。
  黛玉咳了两声,才小声笑道:“这下好了,你王姐姐还是你王姐姐,你自个儿成了‘英姿飒爽’的小哥哥了。”
  林琯玉抚了抚她的背,把她面前的酒盏拿走了,“他听到,又该——”
  话说到这里,才觉得不自在起来。王颀回京有一会儿了,两人还没见上面。听说他受了伤,到底伤在哪里,她却半点也不知道。他回来的路上,也没有给她送过信。
  她捏着酒盏好一会儿,又来了个不知道是哪家夫人,拉住了她的手就是一顿猛夸,林琯玉心不在焉地敷衍走了她,终于觉得烦躁,在下一轮夸赞来临之前就溜了。
  这宫里她来得不少,方才吃了两杯酒,有些上头,不由地就往太液池边走。池边果然吹着冷风,她扶住栏杆,垂下头去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却忽然在那池子的倒影里,看到有一人悄无声息地走上前来。
  她下意识把手摸到腰间去,这是之前林如海被暗杀那次造成的影响,这会儿谁鬼鬼祟祟靠近她,都要承担被她卸了胳膊的风险。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动手,有人把她的手一按,懒洋洋说:“怎么变得这么警惕了?”
  她莞尔,放下了手,回身一把揪住了来人的领子,“王姐姐,今儿你倒不怎么怕我动手?”
  她揪领子可真是毫不留情,王颀咳了一声,失笑道:“这么久不见,你怎么光想着动手了?”说罢把她的手拉下去,解开了自己的斗篷给她,“大冷天的,穿这么少,等着我来送衣裳?”
  林琯玉看他这个好脾气的样子,扬了扬眉,“你是不是知道自己理亏?”
  “……”王颀坦诚地道,“我先头忙着,没看你的信,回来的路上才想起来。”
  这不是假话。
  在最后那几天,要不是平安州平白多了个冤大头薛蟠,将士们都快要杀马饱腹了。同时又要应对这朝廷派下来的、城外喊门的、城内造反的几拨人,他甚至没时间睡觉,哪里还想得到京里头给自己送了信过来。
  今天倒是想见她,不过又要忙着述职,又要谢恩,还要安慰亲娘,真是连轴转,一点儿空暇都没有。
  林琯玉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了。”
  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转过了头没看他,“先头我很害怕,也是等知道了你没事儿,才不害怕的,不过略微有些生气。”
  他倚着栏杆,本来就清瘦,这会儿不过一个月没见的功夫,气色更差了些,只是少年人特有的那种锐气,仿佛被贴着剑鞘妥当收好了,变得含而不露起来。唯独看着她的时候,神色还颇为温柔,“以后不会了。”
  她认真地回眸,伸出手指,像他偶尔做的那样,指尖轻轻在他眉心一点,却没有立刻收手,反而是顺着他的鼻梁,滑到了他的鼻尖,随后用力一推。
  “骗人的话,就变成猪鼻子吧你。”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闷闷地笑起来,把人揽到了怀里。
  “好。”他说,“到时候你不要嫌弃。”

  ☆、第一百零六章 各怀鬼胎

  何赤暇收回把脉的手站了起来。
  “陛下只是饮食不节; 或劳倦过度; 或忧思日久; 损伤了脾土; ”他说,“臣开药为陛下您调养; 只是治根之法,还是陛下自己保重龙体。”
  皇帝躺在靠枕上; 有些虚弱地笑了; 说:“朕喜欢用你,不过是因为何太医你从不说假话,和太医院那群只会掉书袋的酒囊饭袋不同,怎么的,你也不敢说真话了?朕还能活多久?”
  何赤暇打开装着银针的布包; 闻言很轻微地笑了笑; 不过他低着头; 皇帝并没能看清他的神色。他淡淡地道:“陛下身体无碍,只是心中有疾; 臣所能做的; 只是为陛下疏肝解郁,但是旁的; 却还要看陛下自己如何处置了。”
  皇帝扬眉道:“何太医知道朕为何忧思?”
  “解铃还须系铃人,”何赤暇拿着银针在龙床旁坐下,很和缓地道,“陛下问臣; 倒不如找那人来问问。”
  太子回朝之后,皇帝就没有召见过他。虽然接风宴上太子也在,这对天家父子,却冷落得仿佛是路人一般。
  不过皇帝对太子是当真重情重义了,如此这般,旁人尚且还好,他却没比太子好过到哪里去。就算嘴上说着要改立新太子,但是小十八对他来说不过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太子却是他倾注心血培养了多年的接班人,后者的意义已经上升到了不可磨灭的程度,不是说废弃就能废弃的。
  趁着皇帝沉思,何赤暇动作精确地在他身上的要穴处一一施针。
  “唉,”皇帝最终叹了口气,冲着侍立在一旁的内宦道,“把太子叫过来。”
  这时候忽然有个小内侍求见,慌慌张张地道:“十八殿下不知得了什么恶疾,上吐下泻,几个太医都束手无策,娘娘叫我过来请何太医过去。”
  皇帝一怔,正要起身,又想到才叫了太子,便皱着眉坐回去,冲着何赤暇道:“劳烦何太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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