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渣到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奴投降了,奴承认工藤很渣,工藤新一招供:“我很渣,我很渣,宇宙无敌的渣。。。。。。。。。。无限循环”孩纸们尽情蹂lin他吧
第29章 我为父,你为子
那个女人还自以为是的什么都藏着掖着,什么都得靠他猜,或许是她的不坦诚多多少少让他感觉到焦虑,没有人能忍受空白的人生,而他甚至连自己空白了多少记忆都没概念,何况,这段不知名的记忆中,孕育着一个属于他的孩子,他却全然不知。
这样一个初时不知应该是惊吓还是惊喜的消息怎么能不让他措手不及,乃至失了他惯有的风度。
他叹了口气,“她剥夺了我对你的知情权,监护权,抚养权,如此草率的……你觉得……我会不怨她吗?”风有些凉了,他的话也凉凉的,工藤新一有些受伤。
“毛利兰。”工藤今川抬起头说出这个名字,小眼神悠悠,似有泠泠波光,那是警惕和拒绝,“或许我妈认为,我没有资格参与你和她的生活……不是吗?”
“哦?”他缓缓拖了个长长的尾音,挑眉,咧嘴:“你调查我?”
工藤今川哑口,撇了撇嘴:“你想多了!我没有那个法国时间去关心一个连老子都称不上的男人。”
“是吗,不过我可不觉得灰原会跟你讲兰的事情,你的主观臆测有点神异的么。”他坏笑着挑衅,这个儿子看来对他知之甚多,作为工藤新一的儿子,敏锐度是需要的,察觉的他这个父亲,并了解关于他的一切事情,是身为失散儿子的分内事,他很满意。
工藤今川心中暗咒了一声,撇了他一眼,企图绕开这个话题:“你管我通过那个八卦周刊知道的,我想说的不过是我妈不想搀和你的家庭,更不想破坏,虽然不生下我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她舍不得。你别自作多情,我妈才不是因为我是你儿子才生的我,而是因为我是她儿子才生下我的。所以,我对她来说,绝对一定肯定比你重要。”
工藤看着他写满强烈的占有欲却假装平静的小脸,微微笑了,他眼中慢慢升腾起暖人的温柔和怜慈,身后逐渐淡去的光线似乎是被这样的柔情抹去了锐气,胆怯地退场。
云却依旧在飘,空阔的天际,几缕残云。
“你知道吗,我讨厌你!你让我离开了我妈半个月,你凭什么无声无息地拐带我?我没有户籍,你便也没有我的监护权!”他平视着工藤新一,目光阴冷愤怒。
“你没有户籍,你便不存在,你觉得我非法拐带了不存在的什么东西?”他懒懒调笑,不出意料地看见看见儿子微变的神色,极度不满的,却无法辩驳的愤怒。
他又笑了,笑得阳光似乎回笼了一点,“开个玩笑。”他伸手弹了一下工藤今川光洁的额头,笑得愈发肆意:“她无声无息地把你绑在身边五年,而我就不能无声无息地拐带你半个月?”他收回视线,翻了个身,仰面躺下:“我想,我是在报复,她总是这么的……任性。虽说她一贯这样,我也不会多在乎但那是曾经,现在她的任性……已经牵扯到了我,”偏头,对上工藤今川正瞪着他的眼睛,工藤新一却突然收敛了那一脸玩味的笑,工藤今川对他这样的表情是陌生的,严肃以及严重:“你知道么?她喜欢恶作剧,但这个恶作剧有点过头了,毕竟我从来没有关于乱性的准备,我不可能不让兰知道你的存在,但是那样的话,我不知道兰能不能接受……。。”
还未说完,却被工藤今川横插一杠,打断:“我给你个建议,送我回去,我跟她立刻回英国,再不会出现,打搅你们的幸福生活!”工藤新一难得发现他着冷酷的一面,于孩子的脸面来说,不符合年纪的成熟,多少是极不相称的,但因为熟悉这张脸,竟然有一种错觉,里面安放的也是个成年的灵魂。
声音凉薄,像极了灰原。
却忽视了这孩子的怒火正在中烧。
工藤新一无奈地想继续,“我还没说完。最让我感到绝望的是,我一直以为我还是个处……”风也静了,云也停了,树叶不落了,太阳歇业了,工藤今川趁着没人发现,拾起掉在地上的下巴安装好,假模假样地咳了两声,然后,风又开始吹了,云又开始飘了,树叶落地,太阳开工。
工藤新一恶作剧般笑了笑。
“你到底想怎样?”工藤今川耐不住问道。
工藤新一不动,不答。
“我讨厌那个女人,为了避免她虐待我,我虐待她,我觉得,我消失是不二选择,您觉得呢?”
工藤新一侧过身子,没有回答。
工藤今川咬牙,“你……。”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他利落地起身,却是背对着工藤今川,手肘撑在曲起的膝上,工藤今川看不到他的表情,却隐约觉得,他该是……茫然的。
工藤今川眼神一凝,说不出话来。
却听得他声音低沉,似是稀释了无奈的清酒:“我一点都不知道啊……每次想问问她为我生了个儿子被我知道知道她会怎么做,她要怎么样,可是她哭了……”工藤新一的眼前慢慢铺开那零星的记忆碎片,她的崩溃,她的悲伤,她的眼泪,以及令他心疼的绝望。那样的灰原,或者说是宫野志保,浑身只剩下悲哀的宫野志保,他有且仅有见过一次,那是在她见识过他完美地破解被她认为已经checkmate的密室杀人案件后,声嘶力竭地质问他凭他这样绝对的无懈可击的推理能力,为什么,却没能救下她被设计杀死的姐姐宫野明美。
那个时候的她尚且是以孩童的身躯哭泣,而那天的她,如今的她却是以一个女人,一个母亲的身份绝望地控诉他的无情。
而他作为一个男人,令她哭泣的男人,完全失去了应对能力,无法挽回她的悲伤……
“她哭了啊。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乱了啊,一个我曾经的战友一样的人,我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并且,遗落了你。我原本已经无比清楚的未来,一刹,就成了一盘散沙,我觉得已经无力回天了……很多事情都不对劲了啊,我知道,却不想承认。比如我开始在乎她的生活,因为她而无端地气恼……陌生的感觉,我开始恐慌了……”工藤新一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光环,成了芸芸众生中一个颓废的男人,暴露在工藤今川的面前,小小的孩子震惊地看着他的父亲向他倾吐他的无奈和茫然。
他印象中的工藤新一,公式化的出现在报刊上的工藤新一,无论如何与眼前这只联系不起来,那无论什么真相都能看穿的工藤新一,如今却陷入了他自己的迷局。
并且走不出来。
“你说,你告诉我,你们离开,这个事情就结束了吗?”
他的卑微,工藤新一的卑微逐渐蔓延。
工藤今川站起来,晃了两下,走到工藤新一面前,刚好与他同高,他不情不愿地继续走进,伸爪,学着他刚才的动作使劲地弹了一下他的脑门。
他抬头,笑了笑,看得工藤今川想撕碎他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什么时候看都这么——欠扁:“混蛋!”
骂完,又一屁股坐下,这回却未再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他腹中诽谤:这个混蛋,让他有点同情了,真麻烦!
低头,继续拔草大业。
工藤新一看见他可爱的儿子恨彪悍地骂了他老子,心中还暗暗亢奋了一下,骂得好!
“唉,你听懂了是吗?”他舒展了一下腰身,煞有其事地感叹“这就是吃香男人的悲哀。”
工藤今川!当即!一把草!砸了过去!
工藤新一默默地抹掉脸上沾着的泥土,默默地挪到离儿子稍远一点点的地方。
心中缓了口气,这下安全了。
“不过我很好奇,你的户籍她准备怎么办?”
工藤今川再一次在心中嚷嚷,被骗了,被骗了,刚才颓废的工藤新一神马的都是浮云,浮云啊。
“红子说,身份伪造这种事情要多简单就有多简单,妈妈的想法……我不知道。”
“诶~~你也真是随遇而安啊。”
“我妈说她不后悔生了我,只是后悔没找个人嫁了。”
工藤嘴角一抽,抬头,有些怒气;“那个女人!”
“你该把我送回去的。”
工藤新一魂不守舍地喃喃:“我该把你送回去的。”
工藤今川眼睛一亮,“你说的是真的?”
工藤新一拔了根草叼在嘴里,懒散得很,却又潇洒得很:“我欠了她的,从她姐姐到她儿子,我好像总是在删除她仅有的家人……”他的口风松了,工藤今川随之松了口气,终于能回去了,虽然他无法忽略那点小小的失落,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不舍。
不过,冰蓝色的眼睛里那抹浅浅的依恋被妥善地藏了起来,他的人生并不需要为了接受父亲而接受另一个女人。
他有妈妈就好了。
真的,就够了。
工藤话机一转,“不过,爸爸舍不得你诶……你难道一点都没恋父情节吗?”
工藤今川起身,拍了拍泥土,站定,居高临下地藐视他“总会有人有的。”
真是尖锐的毫不留情地暗讽啊。
他总会有自己的孩子,与兰的孩子。
屋内突然传来有希子的召唤:“新一,小兰来了,快回来。”
工藤今川看了一眼声音来源,眼神一霎如刀,危险而自嘲:“听说你要结婚了,我即便需要一个父亲,也不会喊我母亲之外的人妈妈。”
小小的身子大摇大摆,玉树临风地走了。
工藤新一默默地擦了擦汗。
好,不错,恋父情节。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缴械投降了,呜呜呜呜,熬夜ing
第30章 我也会怕失去你
工藤新一并不准备起身,手臂横扫过温软的草坪,那似凉非凉的温度细微地刺激着因为平静而变的敏锐异常的感官,伸展道最大的幅度,再缓缓收拢,将手掌合十垫在脑后,如果是摄影师的话,必然不会错过那碧海蓝天下枯草荣荣中收放自如,敛尽温暖的男人,镜头自脚尖切入,向上推进,藏青色牛仔裤,米色高领毛衣,修长挺拔,周身的线条精致,是低调的风华。
那顶遮阳帽被扔在手边,他却未有再盖上的意思。
稀疏刘海,沾满暮色斜阳的余韵,映衬着长长的睫毛,那双眼睛,映出了晚霞的色彩,映进了天空的苍茫浩荡,却映不进扰人的是非。
他很满意,为这样的宁静。
曾经,他忽视许久,现在却被一个女人点醒。
所以如今意识道晚霞迟暮的安详,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她望向天际的神情,说不上的感觉,像是寂寞,。像是……认命。
她却总说这是悲哀的天色,而工藤新一却无法苟同这一点。
绚丽缤纷,简直就像朝阳一样,无法言喻的美妙。
他唇角温柔,眉眼含笑,浅浅兴味,淡淡寂寥。
不动身,是因为他知道。
也是,正如他所想的那样,“新一!”兰的声音如同破开寂寞和悲伤的一琬凉茶,醍醐灌顶,豁然开朗,明媚的朝阳一样带着不可抗拒的活力驱散掩住心扉的阴霾。
嘴角,勾出的弧度越来越大,耳畔带起一阵风,黑发的姑娘依旧年轻地像个少女,黑发扬起的弧线仍旧闪烁着耀目的光斑,他所熟悉的,他所放不下的,他曾经唯一在乎的和舍不得的。
他侧头躺上她的腿,小兰脸一红,眼神不自然地乱瞄,刚巧撞上有希子180度无死角的甜美至极充满祝福和你不用说我懂的笑容。
小兰的脸更红了,却扭着手放下,最终接受,并未推开他。
“终于有做我老婆的自觉了?”工藤睁开一只眼偷觑她的表情,那眼神透露着一个信息,我很得意。
兰发觉他不怀好意的注视,伸手去盖他的眼睛,他把嘴凑上去,小兰手心一热,嘴角一抽,忍住抽膝上未来老公的冲动,眉毛挑了挑,将手挪到他已经睁开两只的眼睛上,低喝道:“不准看。”
工藤却抓住她的手,一咕噜利落地屈膝,撑起自己,翻身,坐稳,将小兰拽到怀里,惊呼一声后,小兰被工藤新一充满占有欲地拥住。
兰纤细的背紧紧贴到男人胸膛上,她的发抵在他下巴下,半凉的呼吸喷吐,吹拂过她柔软的发,小兰的心口剧烈的心跳如火燎原,脸似乎烧起来了。
尽管两人早已亲密无间,但在工藤新一这样暧昧的举动中,她仍是一如既往地青涩,似乎情窦初开,尽管她已二十五岁。
婚期近了,她愈发羞涩,和隐隐的不安,这股不安,她无力克服,只能勉强忽略。
她知道,新一最近的视线里不再只有她一个女人,尽管因为他的事业,出入他身边的女人数不胜数,但是,新一从不会牵扯不清,绯闻什么的,即便有,也会很快澄清。
她也理解,因为她爱上了一个不平凡的男人,这个男人甚至被世界瞩目,他无法全身心地属于她这样平凡的一个女人。
有时她回想,若是新一是个普通人的话,只是她从小到大的玩伴,亲密无间的亲人,她会……爱上这个男人吗?
青梅竹马,总会产生懵懂的初恋吗?
每次想到这里,她就恐慌,怕自己不够爱新一,不够,远远不够。
她不是很懂感情,很多时候她恨被动,如果有一天,她发现她对新一的感情只是依赖,迷恋,无法适应失去,因为他是这样出色,这样的让她遥不可及。
乃至于她也会想女孩子们那般迷恋他。
她终于开始关注他的生活,因为她怕了,怕真的有一天她会失去他,事情的巧合总是在于发现,在于用心,她突来的念头让她无法不注意到那个漂亮得像朵玫瑰一样的女人,那是个永远在花季,永远在散发花香的女人,无法抵挡的魅力能穿透人所有的防备,甚至于那是中锋利的美,毫不朴素,毫不收敛却早已张扬的美。
从未有人,有一个女人能给她这样毫无招架之力突然闯入的存在感,中国的宴会,她第一次领略那个让她胆战心惊的女人,不是害怕并为她的美而自卑,而是……而是新一的反应,让她前所未有的失落。
他或许不会知道,他的眼神,是打量久别重逢的……远行归来的他的女孩的眼神。是掺杂着愤怒,兴奋,震惊以及终于的眼神……
而她竟然对那个女人感到熟悉,那时的她想不明白,在与新一谈起柯南的时候,她猛然惊醒,如果柯南是新一,解释了这个孩子的成熟稳重,超群的智慧。那么那个被园子称作“就像是一个冷漠的成年女性,变成小孩子,但保留了成人心智的感觉”的小哀呢?
突然毫无悬念地契合的磁场,让她的眼睛瞬间湿润。
她所不知道的世界里,新一身边是有着那样出色并成为他知己的女孩,他无法与她诉说的事情,都与这个小女孩商量着……
她错过了太多太多。
一个激灵,她似乎被自己突然涌起的各种想法震惊,怎么回事?
眼角有谁的指尖在抹去冰凉的湿润,他疑惑的声音想起在她的耳畔:“兰,你哭什么?”
兰挪开他的爪子,用衣角草草抹了把脸,才尴尬地回应:“谁哭了,你才哭了。”
你全家都在哭!
工藤新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说错了什么?
“我只是……只是,只是太冷了……”她看了一眼天色,又看了一眼被呼啸而过的冷气流甩下的枯叶,拢紧了衣领,肯定了自己的借口。
她低着头,再次被工藤拥进怀里,将她好好包裹起来,免她被风刮到。她低低地抱怨:“这么冷,干嘛在外面呆着,都怪你。”
工藤收紧双臂,压着她的脑袋,声音闷闷的:“再陪我一会儿就好。”
小兰慢慢地忍不住笑了,笑得羞涩而甜蜜,晚霞满天,天幕下的男女和谐地相拥,如一副宜远观的风景图。
“兰,如果……我曾经做了件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别人的事情,如果……”
“你做了什么了?描述一下,我再考虑。”她躺在他臂弯,仰头看向他
工藤新一别她看得发毛,脸一红,再一白,扭开,避过她的视线才低沉地说道:“要是……要是我一不小心把女人搞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