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世界同人)[凹凸世界]诸因无解(雷狮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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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世界同人)[凹凸世界]诸因无解(雷狮BG)-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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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盯得出神,他顺手将布料扔到我头上,言简意赅:“换上。”
  “什么东西?”我拉下布料,展开一看。
  嗬!
  裙子!
  “我穿?!”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雷狮拿进来的。
  “不然呢?”他反问。
  我默了默:“算了吧……”
  两手分别捏住连衣裙双肩的位置刷一下展开,好长啊,差不多能遮住脚了,走一步踩一下?
  “这穿上,行动不方便吧?”
  我皱着脸抱怨。
  款式不太适合我,搁在以前我肯定看也不看,而且刚做了那个梦,梦里的那女子正好也是穿的白裙,虽然和我手里这件不太一样,但同为白色,始终叫人心里不怎么安宁。
  “有意见?”他坐在床沿上,扫了我一眼。
  “……有一点儿。”我用裙子挡在我和他之间,遮住他的视线。
  “憋着。”不容置喙的语气。
  我吸了口气,放下裙子,与他对视:“我昨天做了个梦。”
  见他没有询问的打算,我愤愤说下去:“梦见雷罗树上坐着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
  他还是懒得搭话。
  “树下面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黑发男人!”
  不出意料,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那个白裙子的女人被那个男人抱着亲……”
  “耳朵”两个字在雷狮逐渐展现的残虐风暴中无声被吞了回去,我心慌慌的,抱着裙子往床边挪。
  雷狮面色很平静,眼神很凶残。
  “梦见别的男人了?”
  “……”
  他这话问的我怎么这么心虚呢?我是清白的啊,又不是我自愿去梦别的男人,再说了,就算我真的想梦见谁,也不一定真能成功。
  梦这玩意儿吧就是说不通,玄乎得很,你要说不信吧,它有时候偏偏灵得可怕,但你要说信吧,它还就偏偏不如所愿。
  “既然如此,那就去会会杂碎好了。”
  雷狮拍拍床,示意我赶紧换了衣服,别耽误他时间。
  ****
  对于雷狮所说的会会,我抱有十二万分怀疑,怀疑之余,不由为他此时的身体变化担忧。
  且不提雷狮是否知道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人是谁,若是那么巧叫他真找到了那家伙的藏身之地,如今只有八岁的他,面对一个似乎已成年的男人,结果如何?
  那局势显然对我方是相当不利啊!
  寻找杂碎的道路颇眼熟,我昨晚在梦里才走过一遍,直至那颗七百米高的参天古树赫然出现时,我才仿佛自梦中醒来。
  树下没有男人,树上也没有女人。
  雷狮单手插兜悠闲地晃到了树边,不知何意轻轻拍了拍树干,又低头查看些什么。绕着树转了一圈后,他蹲下身捏起一片树叶,我提着裙摆别别扭扭地走到他身边,弯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树叶?”
  “嗯。”
  “怎么了?有什么不一样的?”
  他捏着叶茎转了转:“有脚印。”
  我诧异去看那片树叶,细细的叶脉分布在油绿的叶片上,看颜色应该刚落下没多久,叶尖有被踩过的痕迹。
  环视四周,仔细看也能看见几处被踩踏过的痕迹。
  我回忆了一下,昨晚那对男女站的位置——
  正是这片地方!
  这时,雷狮仿佛又发现了什么,挪了一小步,捏起另一片有些干巴巴的树叶,这片凋零已久,像是老年人干枯的手背,静脉分明,叶片黄兮兮的。
  雷狮却突然把树叶扔了,手指不知道搞些什么,看起来像是将什么东西绕在手指上,我眯眼仔细看了下,是一根头发。
  他将手指凑近眼前,仔细看了会儿,脸色顿时变了。
  我吓了一大跳,他现在的表情有点……该怎么形容呢?
  一时实在想不到合适的词语,但若非要说明一下,大概就是忽然发现自己女朋友被人拐走了的那种意思吧……
  等等!女朋友?
  雷狮凶残的目光刷一下向我投来,仿佛是我背着他做了些红杏出墙的事。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啊!我就是做了个梦而已,怎么就红杏出墙了?!再说了,昨晚那家伙有女朋友啊!那个从头到尾都没让我看见脸的白裙女人就是啊!
  ……不对,我什么时候成雷狮女朋友了?
  “你梦见一个女人?”他的声音有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阴郁。
  “是、是啊。”我颤颤巍巍地说着,手指僵硬地指了指树上,“就坐那里,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掉了下来,被那个男人接住了。”
  然后那个男人还当着我的面不知羞耻地亲那女人的耳尖。
  我看着都害|臊!
  雷狮听完,沉着脸什么也没说踩上了雷罗树的枝桠,每踩一根都要低头俯视我,看他的意思大概是想找到昨晚那女人坐过的地方。
  于是我也默不作声地摇头、摇头、再摇头,直到他当真踩上那女子坐过的地方,我重重点了下头。
  裙子这种东西着实碍事,想爬树爬不上去,想打架又不方便,蹲下去还要担心会不会把裙摆弄脏,左顾右虑一番,定睛看去,雷狮正好抬脚朝着脚下的枝桠狠狠一踩。
  “卡啦”一声,油绿的树叶簌簌飘落,粗壮的枝桠劈开清晨的空气,直直跌落而下。
  沉沉撞击声伴随着雷狮轻松落地的声音一齐钻进我耳朵里,我连忙向后撤了几步,以防被误伤,心里却大为吃惊。
  雷狮现在明明还是个八岁的孩子而已,为何竟能一脚踩断比男人手臂还粗的树枝?!难道他从小就有这种怪力?!
  这也太恐怖了吧!
  我正惊疑不定地望着雷狮,他阴郁着一张脸大步向我走来,眼睛错开我,牢牢盯着我身后某个地方不放。
  他死死抓住我手腕,将我侧挡在身后,我有些痛,挣了挣,没挣开,只好暂时忍着,抬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连续几个鼓掌声破开在空气中,昨晚才见过的那名面具青年孤身一人立在不远处,青白色的儒雅长衫轻轻摆动,背景是碧蓝苍穹,万里无云。
  乍一看去,竟似一幅价值连城的泼墨山水画。
  “久闻雷三殿下英姿勃发,文武双全,今日一见,倒真是名不虚传啊。”
  青年缓步而来,嘴里说着阿谀奉承的话,面上却纹丝不动。
  “装神弄鬼。”
  雷狮反手掷出某种东西,我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那究竟是何物,只见半空反射出一点刺目的白光,转眼间,对面的青年便抬手接住迎面而去的东西。
  “哎呀哎呀,一不小心就被发现了呢。”
  青年抬起手,将那东西对着阳光看了会儿,目光斜斜向我飘来,意味深长。
  我却完全没法思考他目中含义如何,只是怔怔盯着他手里拿着的那个东西。
  细而长,尖而利,几近透明的身体,尖端折射出淡淡的金色阳光。
  是针。
  更准确点说,似乎是而征的针。
  这个男人,他是而征?

☆、困兽第十八

  “雷三殿下真是令人吃惊,明明已经被我强行塞入孩子的身体,实力居然依旧如此强悍。”
  青年瞧着地上参差不齐的树枝断口,眸光若有所思,“还是说,雷三殿下八岁时便已拥有了这般不同凡响的实力?”
  雷狮踢开脚边断裂的树枝,冷冷地看着他:“渣滓,鸠占鹊巢的感觉如何?”
  鸠占鹊巢?
  我愣了愣。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谁知对面的那名青年闻言竟低声笑了起来,渐渐的,嗓音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再次开口时,叫我立刻呆住。
  “不愧是本尊,自己的身体果然还是自己最熟悉。”
  青年若无其事地说着,抬手摘下面上的半张面具。
  从一开始就没有停下的微风在这时骤然强烈起来,青年的黑发被风吹的偏向一边,他松开手,面具卷着青黄色的落叶斜斜落地。
  轻轻的一声“啪”,风小了。
  青年的那张脸,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除了那双眼睛不是深紫色,其余每一处地方,都与我身旁这个人相似到了极点。
  手指微微痉挛,我喃喃着:“雷……狮……”
  “哦呀,居然现在才发现么?”属于十八岁雷狮的那张脸上露出嘲讽的神情,“看来你并不是很在乎这具身体的主人嘛,我不过是戴上了面具,又小小地伪装了一下声音而已,你这就认不出来了么?”
  我动了动嘴唇,居然无法反驳。
  我不是不在乎,一开始我确实有所怀疑,但是,雷狮的身体被人占据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怎么想都不敢相信啊。
  对面人的眼睛是纯黑色的,肮脏如污水般的颜色掩盖了辉煌耀眼的紫水晶,无论如何挖,如何舀,也没办法清洗干净表面上顽固的污水。
  那是雷狮的身体,是他十八岁的真实身体,一旦那具身体出现损伤,即使雷狮重新掌握主控权,伤口仍然会不分敌我地折磨着他。
  那是雷狮的身体,这么说,那个白裙的女人——
  我猛地睁大眼睛。
  那个女人,那个白裙子的女人,我明明觉得她很熟悉的,明明她的头发和我一模一样,为什么我当时居然没有发现她就是——
  “该死的!!”
  我终于咒骂出声,嗓音的尖利程度远超乎我想象,也许是孩子的声音比较特殊。
  手指死死掐进掌心,阵阵钝痛不停地刺激着身体里的神经末梢,太阳穴以一种可怕的频率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耳尖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烫了般,又疼又热。
  我用力捂住耳朵,满脑子都是昨天看见的某个场景。
  那个家伙,那个家伙!他不仅霸占了雷狮的身体,还用雷狮的身体碰了我的身体!而我明明是看见了的,我亲眼看着他那般触碰我的身体却毫无所觉!
  胸口充斥着滔天的怒火,夹杂着说不出的羞愤,恨不得把对面的人撕碎烧得连骨灰都不剩……
  手腕这时被人攥住,我顿了顿,红着眼抬起头。
  雷狮紧了紧手,神色很平静,深紫色的双眸散出一片淡淡的光,有些漫不经心,又有些不屑一顾。
  我忽然就感到庆幸,庆幸我没有告诉他我昨天究竟看见了什么。
  雷狮拉下我的手,宛如什么事也没发生般,动了动脖子,活动着手腕,面色不善地看向对面抢走别人身体不说还用那具身体做些奇奇怪怪事的无耻之人。
  那人并不以此为耻,甚至面带嘲弄,状似正义使者般道:“真为洛希尔感到不值,居然为了你这种将仇人当爱人的蠢货而浪费生命……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让我来告诉你洛希尔是如何死去的吧。”
  “她是被人一刀从背后穿胸而过的啊。”
  他展开手,手肘屈起,做出一个用刀刺入他人心脏的动作,然而声音却没有丝毫的起伏,就好像只是在说一句很平淡的话。
  “她是失血过多而死的,你知道吗?她明明可以活下来的,那种程度的伤口,她完全可以撑到找个医生替她止血包扎的,可她没有,她竟然没有这么做!”
  男人的脸逐渐变得扭曲,一开始伪装出的温和终于被悉数打碎,露出了我所熟悉的、曾令我印象深刻的神经质般的笑容。
  可他用的是雷狮的脸,用着雷狮的声音,一点一点告诉我,救我养我的师父是如何死去的。
  “她拼着最后一口气回来找我,告诉我她终于能让你平平安安地度过下半生了,还说对不起我,连累我这么多年和她一起受苦了,但是……”
  他的声调猛一拔高,“但是我怎么会觉得跟着她是受苦?我情愿就这么跟着她一辈子,就算一直、一直、一直被很多很多人追杀,就算她总在我耳边念叨你是个多么可怜的孩子,就算她……”
  滔滔不绝的话语戛然而止。
  他深吸了口气,褪去疯狂,神情逐渐平和下来,连带着声音都变得温柔了不少。
  “就算她最爱的那个人是你,我也心甘情愿代替你去吸引那些杀手的注意力。”
  他顿了顿,语调变得平缓,真不愧是个疯子,情绪的变化总是这么突然。
  “对,我只是你的替身而已,替你吸引所有人的注意,替你承担你本该承担的种种风险。因为这是洛希尔希望的,她希望你能安稳地活下去,不惜用另一个无辜的孩子的生命作为交换。
  “洛希尔她啊,真的很温柔,可她也很残忍,她对你有多温柔,对我就有多残忍。你懂那种感觉么?因为知道亏欠了我,所以她总是小心翼翼陪着我、哄着我……但是一旦到了夜里,她就会在梦里喊出你和她女儿的名字啊!没有我,一次都没有我!
  “弗娅,洛希尔死了,很久以前就死了,为了保护你而死去,而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你来自哪里,不知道你身体里有着什么样的力量,甚至不知道洛希尔死前见过的人除了我还有谁!”
  他阴阴地笑起来,属于雷狮的声音冤魂般萦绕在我耳边,我曾经一度认为雷狮的声音足够好听,可现在我才知道,再好听的声音,换了芯,给人的感觉便完全不同。
  像是预感到他接下来的话会造成什么后果般,我的牙齿莫名一颤。
  “也许你应该猜一猜,凭着洛希尔的实力,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趁她不备自身后给她致命的一刀,你还可以猜一猜,那一天,洛希尔把我安置好后去见了什么人!”
  我的身体开始发冷,他每说一个字,胸口的那颗似乎将要停止跳动的心脏便冷下一分,仿佛有人在我心头上穿了一根线,提着那根线,将我那颗尚且活蹦乱跳的心脏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浸入二月冷水里。
  真的好冷啊,从心脏到血管,从骨头到皮肤,每一个毛孔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好冷啊,好冷,即使我已经蹲下去蜷缩着紧紧抱住身体,还是好冷啊,牙齿都在打颤,头发、脸上仿佛结了一层冰霜,僵硬而无力。                        
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更新,希望你们能看见这一章,下午还有,今天不知道会更新几次

☆、困兽第十九

  “说够了?”
  八岁少年不轻不重地说了三个字,似乎根本不在乎对面的男人究竟说了些什么,秘密,历史,隐藏的危险与力量,所有的一切与他而言不过是一块玻璃,他两根手指就能捏碎。
  “浪费本大爷这么久的时间,那边的垃圾,你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了么?”
  他勾起唇角,露出血腥而残忍的笑容。
  对面的青年却无所畏惧,有所依仗叫他有恃无恐:“雷狮,你是想凭着你现在这具身体和我打?”
  他嘲笑着,满眼不屑:“现在的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而且……”顿了顿,他凉凉地笑起来,抬起手对着胸口的地方点了点,不惊不恐。
  “这可是你的身体,攻击这具身体就是攻击你自己,我倒是无所谓。老实说,我还挺想看看自己杀死自己的场景呢,不是很有意思么?”
  雷狮有一会儿没出声,而征说的话我一字不漏听进了耳里,也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我们弄进小孩子身体里,他则霸占雷狮的身体,故意到我们面前来挑衅。也许这个幻境里的一切都是假的,也许我和雷狮现在的躯壳也是假的,但面前的他,他的身体却是真实存在的。
  那是雷狮现实中的身体,若是在这里受到一丝伤害,回到现实中,那丝伤害依旧牢牢存在,若是雷狮当真对他动了手,那么最后受到伤害的依旧是雷狮。
  好狠|毒的男人!我他妈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无耻的人!
  感受到我几乎要杀人的目光,而征丝毫没有不适,反而更加愉快地笑起来,就好像早已经胜券在握。他犹如目空一切的创世神,冷眼俯视着我们这些生存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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