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世界同人)[凹凸世界]诸因无解(雷狮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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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世界同人)[凹凸世界]诸因无解(雷狮BG)-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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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哼了一声,表示不想搭理我,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我觉得他大有问题,不是说他现在是真还是假,而是他一定在某个时候做了一件不想让我知道的事。
  不过他以前做过不少类似的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不放在心上了。然而他不放在心上,不代表我也一样。
  于是我也很干脆地爬上|床,绕到他身后:“是绷带吧?你为什么会缠着绷带?”
  他不理我,我独自思考了会儿,只好掀开半边的被子,打算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对的。
  我猜到他不可能会老老实实躺着不动任我察看,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在我掀开被子的同时翻了个身,伸出手勾住我后颈,硬生生将我压进他怀里。
  “喂你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我不满地挣了几下,完全忘了此时身处何地。
  “弗娅,你该感激你现在只有八岁。”他看着我,不咸不淡地说,“这世上没有不付出代价就能得到的东西……”
  “你居然好意思说这种话?”我主动忽略他前一句话,想得太多对身体不好,愤愤打断,“你一个海盗,要什么东西不都直接抢,你说你抢东西的时候都付出了什么?”
  “时间,精力,不算么?”他八风不动。
  我被噎了一下:“你这是强词夺理!”
  他挑眉:“你和海盗讲道理?脑子没病吧?”
  我又被噎了一下,转而想到正事,神色立刻严肃起来:“你别转移话题啊,我们应该讨论的是你为什么会缠着绷带。”
  “想知道?”他漫声说。
  “废话!”不想知道我也不会和他纠缠这么久,还老是被他带偏话题。
  他眼神产生了变化,放轻呼吸,凑近我,笑了起来。
  “既然这么想知道,那你打算用什么来交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总觉得我有什么话想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发布的时候就想不起来……

☆、困兽第十五

  他的面容有九分孩童的稚嫩,但也隐隐透着一分成年人的帅气,实在妖孽。
  我屏了一秒钟的呼吸,深吸一口气,忽略他话语里的深意,选择蛮不讲理。
  “我是海盗,海盗做事从来不要什么理由,我不打算和你交换什么,你也不要指望我能和你交换什么,你现在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他注视我半晌,瞳孔深邃,神情高深莫测,直把我看得一头雾水。
  然后他倏地笑出了声,心情颇好的模样。
  我当场就蒙了,懵逼的同时又有些恼怒,忍不住推他:“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他依旧在笑,笑得我毛都要炸了,我看起来很好笑么?这么不给面子地嘲笑别人是会被诅咒的!
  半晌后,他终于微微敛了笑意:“海盗?你?”
  “难道不是?”我反问。
  “改天出去抢点宝贝回来看看你的能力如何。”他面带讥讽。
  “抢就抢!”我试图拉他手腕,被他漫不经心躲过,一股怒火实在压不住,烧了出来,冷冷地笑,“别说抢宝贝,就是女人我也能抢回来。”
  像隔壁的若伊、西里卡、欧科科、特蕾娅、艾尔莎、辛西娅、茉伊拉、沈凉鸢……哦天哪!还有赫尔!
  当然,我开玩笑的,次元壁不同,抢不来,抢不来的。
  雷狮面无表情:“闭嘴。”
  “哦。”我应了一声,想了想,挣脱他怀抱,往外蹭了蹭,不死心地刺激他,“女人不行,那就男人……”
  话没说完,眼前一黑,脑袋被柔软的东西压住,雷狮把被子整个拉上来盖住我脑袋,身体里有根神经啪一声断了。
  我僵着身体没敢动,他的气息逐渐靠近,黑暗中看不清他面容。
  “嘿,冷静。”右手撑着被子,我努力保持镇定,“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右手手腕被攥紧,压在我右耳边。
  他几乎是悬空在我身上了。
  这特么怎么都没法冷静啊。
  “有的玩笑不能开,你家海盗团长没教过你?”他很淡定。
  我家?
  不,这不是重点。
  “现在教了。”我动动手腕,他压得太紧,动不了,“团长,我们只有八岁,真的只有八岁。”
  “那又怎么样?”
  “……”是不能怎么样。
  “团长,你不是说对小孩没兴趣么?”现在这个情况怎么看,他那个说法都很不靠谱啊。
  “哦。”他心不在焉说着,“我说着玩的。”
  “……您的兴趣爱好真特别。”我满脸黑线。
  就在这时,我迅速探手抓住他的右手,他早有所预料,左手及时阻止,刚笑了一声,却没想到我那只被他紧紧攥住手腕的右手,竟展开手指反抓向他受伤的腕部。
  我能想象到他此时应该不悦地皱了下眉,他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眼疾手快收回右手,没能让我顺利抓住。
  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于是趁他收手时松懈的那一刹那,我单手压着他肩膀将他用力推开,直到他双肩碰上枕头。
  盖在身上的被子滑到床边,我蹬开他身上碍事的被子一角,跨|开|腿分跪在他身体两侧,在他因我这突然的大胆举动而略微吃惊之时,用作诱饵的左手微微弯曲,闪电般探出,指尖勾住他的睡衣袖口,用力向下拉扯。
  露出他手腕上缠了一圈的白色绷带。
  “果然是绷带。”我喃喃。
  “不错啊弗娅。”他没有再动,凝视着我似笑非笑,“居然能把我逼到这个地步,是不是应该夸夸你?”
  “……哈哈,不用了,在下受不起。”我讪讪地笑,继续关注他手腕上的绷带,“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一点小伤也值得你这样?”
  他顿了顿,目光自我的脸向下移动,我心说不好,他的动作刻意放得缓慢,目光每降下一分,我就觉得脸烧起一分,犹豫着是先下去还是直接捂住他眼睛。
  既然看也看见了,他似乎也没有继续遮掩的意思,我咳了声,火烧般从他身上翻了下去。
  “谁那么有本事能让你受伤啊?见识一下也未尝不可。”我嘀咕了一句,像是在幸灾乐祸。
  “怎么,有想法?”
  “那可不?崇拜之情滔滔不绝啊。”我做出浮夸的崇拜表情,手摸向口袋。
  “以前可没见过你这么诚实。”
  “大多时候我还是挺诚实的。”
  “是么?”深紫色的眼瞳偏了偏,嗓音低沉,“所以你很崇拜我?”
  我不可思议瞪他:“你的脑回路很有问题啊团长,我们现在是在讨论诚不诚实的问题,怎么就变成我崇拜你了?”
  他哼了声,干脆坐了起来。
  我把之前没用完的药从口袋掏出来,注视着他的手腕说,“药还有剩,你手腕上的伤处理过没有?”
  应该处理过了,要不然他也不会缠绷带。
  不过我还是挺不放心的,但也不能直接拆了绷带仔细察看。
  这个想法刚从脑袋里过了一遍,雷狮仿佛能看透我的想法,自顾自拆了绷带,露出手腕上有几分深的伤口。
  我皱了皱眉,看形状应该是刀伤,大概是类似于匕首之类的工具,不过仔细看又觉得奇怪,雷狮怎么会轻易让人伤到他手腕?手腕这个部位如此特别,匕首不小心划到的概率并不大,更别说雷狮本身就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岂会叫人轻易碰着他的手腕?
  “行了?”
  他说着,把绷带随手扔到地上。
  我干笑:“其实我还有一点小小的好奇心。”
  他斜睨我,散漫的神情大概是“本大爷知道你想问什么但就是不告诉你”的意思。
  我默了默,露出一个自认十分之阳光灿烂的笑容,慈祥且和蔼地关切问道:“我就想问,你疼不疼啊?”
  他不说话。
  我继续慈祥和蔼地笑:“如果不疼的话,我可以给你点刺激,免费帮忙,不成敬意。”
  话说完后,趁他还在沉默之时伸手戳了戳他的伤口,然后赶紧跳下床,被雷狮沉着脸拽着后领拎了回去。
  好的,意料之中。
  “投降,我投降。”我自觉举起双手,讨好地笑,“恭喜团长成功捕捉一名忠心耿耿的海盗团员!”
  他的伤对他的日常行动没有什么影响,那只手甚至能大力勾着我领子把我拖上|床,看来确实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谁那么有本事在他身上划了一刀,以雷狮的个性,若是日后见着那人,想必要十倍奉还吧?

☆、困兽第十六

  我做了一个梦,不,也许不是梦,可能只是从一个幻境走进另一个幻境。
  记忆里那颗七百米高的古树深扎于皇宫深处,周身虬枝向着碧蓝苍穹蜿蜒伸展着,繁密茂盛的枝叶微微晃动,缝隙里漏下丝丝缕缕的金色阳光。
  枝叶被风拂动的轻微声响随着细碎的阳光缓缓飘下,在地上圈出斑驳的光点。
  我眯起眼睛,抬头,迎着炫目的阳光向上看去,怔住。
  白裙黑发的女子赤着双脚,双腿悬空坐在很高的一根粗壮枝桠上,身体斜斜靠着沧桑树干,白裙和黑发在风中轻轻舞动着,面容模糊,却莫名给我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你来了啊,弗娅。”
  数人合抱方能圈的过来的树干后走出一个人,来人甚至能准确叫出我的名字,声音十分熟悉,令人不敢去想声音的主人究竟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我下意识单脚后退,戒备地望着对方。
  对面是个男人,上半张脸戴着青白色的面具,黑色短发,像是刻意揉乱了似的,发丝凌乱地耷拉在耳边、额上。
  他穿着很奇怪的服装,和树上坐着的女人衣着有几分相似,衣服从上到下仿佛是连在一起的,腰间缠着层层宽大的腰带,外面罩着一层薄薄的轻纱般的长衫。
  很熟悉的衣服,但我想不起来过去曾在何处见过。
  “你是谁?”我盯着他的脸,心里涌起浓浓的古怪感,他整个人都给我一种熟悉到极致的错觉,“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是不是你把我带来的?雷狮在哪里?”
  对于我一连串的问题,面具男人并未正面答复,只是笑了笑,嗓音低柔,这叫我不得不打消他是某人的想法。
  那家伙才不会用这么柔和的声音和我说话。
  “这只是一个幻境而已,不用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第一个问题。”我说,“你是谁?”
  “我是谁?”他低低重复了一句,“我就是你一直想见的人啊。”
  我怔了怔:“什么?”
  他打开双手,向我做出一个类似于拥抱的动作,温和地笑:“弗娅,我就是洛希尔啊,那个你不惜一切都想再见一面的师父——洛希尔啊。”
  洛希尔?
  我面无表情:“现在是我傻了还是你傻了?”
  师父明明是女人,面前这个人,他身高比男人平均身高还高,平胸,声音也是男性化,而且还有喉结。
  洛希尔?骗谁呢?
  “你觉得我在骗你吗?”他看起来有些伤心的样子,做泫然欲泣的表情,锋利的唇角拉下去,“那还真是令人伤心呢……”
  他顿了顿,戚戚然的神情眨眼收敛,唇角微微勾起,勾出一个无可挑剔的笑容。
  “毕竟,若不是雷狮横插一手,你现在便当真是我徒弟了呢。”
  我顿时绷紧身体,忽然意识到他的话中含义。
  若不是雷狮插了一手?
  他就是土哥之前说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那位大人”?
  果然不是师父!
  我紧紧皱起眉,这个幻境不对,十年前的发展并不是这个样子!
  不,应该说,从我和雷狮一起进入到这个幻境开始,一切都已经向着另一条路发展了!就像一个紧紧咬着另一个齿轮的齿轮,中途发生震荡产生了偏斜,这时第三个齿轮及时靠近,这个滚动的齿轮便不可阻挡地向着第三个咬去,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直至完全咬合。
  我现在的情况很可能就处于正在咬合但还没有彻底融合的阶段。
  这个情况就有点严峻了。
  他单手捂住嘴,轻声地笑:“为了把你弄进这里面,我可真是费了不少的劲儿。雷狮果然是个狠角色,不得不防啊。”
  他说出那个名字时,我感到心口仿佛漏跳一拍,不安潮水般涌上心头,促使我向前走了一大步。
  “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他慢吞吞重复,“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弗娅,你应该做什么。”
  我感到莫名不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应该做什么?
  “难道你一直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会掉进这种地方?为什么进来后,身体甚至失去了温度和心跳么?”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这些?
  “或者换句话说,难道你从来没有思考过,你和这个地方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么?”
  “弗娅。”
  话说至此,他骤然喊出我的名字,抬眸对上我的眼睛,雷罗树婆娑的枝叶在风中摇晃着,碎成光点的金色落在他脸上,半明半暗。
  树上坐着的黑发白裙女人倏地落下,宛如一片凋零的树叶,长裙在空中如白鹤展翅般舒开,裙摆撩开一个优美的弧度,自上而下,倏忽间便飘进树下那青年的怀里。
  过肩的半长黑发缓缓落下,女子柔柔地靠在青年的肩上,宛若没有骨头般软在青年怀里。
  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发出一丝属于她自己的声音,像是无知无觉的人偶,又像是陷入沉睡的美人。
  青年抚着女子后脑的黑发,动作与神情皆可用温柔二字形容,可我瞧着,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甚至觉得那男人的手很碍眼,肩膀很碍眼,渐渐的,他整个人都十分碍眼。
  他偏头轻吻着那女子的耳尖,眼睛却看向我这里。
  我这时才发现,他的眼睛,居然是纯黑的。
  青年搂住女子的腰身,一双渗人的纯黑眼睛直勾勾注视着我,情人私语般温柔低喃着。
  “快点醒来吧”
  “醒来”
  “向这个肮脏血腥的宇宙……”
  “复仇啊……”

☆、困兽第十七

  宛如自噩梦中惊醒,我猛地坐起身体,像是溺水之人终于获救般大口喘着气,满脑袋都是冷汗。
  “快点醒来吧……快点醒来……”
  醒你大爷!
  到底是谁?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我居然觉得他那么熟悉?他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最重要的是,那个黑发白裙的女子究竟是谁?为什么我看着她总有一种说不清的心悸?
  我有些控制不住颤抖的双手,手心贴上脑门摸了满手的汗水,头发都湿了不少。
  下意识按了按胸口,还有心跳,身体还是八岁的身体,目前情况仍然没有任何有利的变化。
  “快点醒来吧……”
  脑袋深处仿佛有人在吟唱某种咒语,突然间的刺痛叫我不由抱着头呻|吟起来,手指死死拽住头发,很快,那阵突如其来的刺痛便诡异地消失了,脑门上再次布满汗水。
  我忍不住捧着脑袋思考我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会遇到这种诡异的事。
  天不知何时亮了,雷狮也不知所踪,被子有些凌乱,不知怎的脑海就闪过昨晚他把我摁在怀里睡觉的画面。
  挑衅雷狮的后果其实也不是特别难以忍受哈?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人推开了,见我已经醒了时,来人脚步微顿,反手关上门。
  他手里拿着蓝白色的布料,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我正盯得出神,他顺手将布料扔到我头上,言简意赅:“换上。”
  “什么东西?”我拉下布料,展开一看。
  嗬!
  裙子!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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