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同人)综QY之降龙系统-反琼瑶之降龙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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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综QY之降龙系统-反琼瑶之降龙系统-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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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无心师太轻宣佛号,“这是施主自己的缘法,贫尼不过是举手之劳。”
敖佳·傅敦也不再多说,只笑了:“师太,您幼时去过青州?”
“不曾。”无心师太低了头。
“哦,”敖佳·傅敦并未失望,“在下有一不情之请。”
“请说。
“傅敦是第一次离家,这里又未有亲戚,身上……”敖佳·傅敦摇了摇头,“如今,我已是穷途末路,可否借贵寺暂住?”
“不可随意走动。”无心师太道。
她起身,行了个礼,便离去了。
敖佳·傅敦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唇角微微上扬,心情显得极好……

敖佳·傅敦今年已三十有二。他是随了养父的姓。
他的养父,乃一敖佳氏一落魄旁支,早年丧妻,未娶,于是,便养了他。
敖佳·傅敦自小聪慧,只是十五岁时,有一妇人自称佳嬷嬷,到了青州,将他的身世细细道与后,他便弃了文。暗地里捣鼓起商来。
否则,他也不会到了这年纪,才进京大考了。
是故,他在暗巷中被袭,其中之事,却也不同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简单。
通教寺乃京城第一大尼姑庵,又是皇亲贵族青睐之地。能留在这里,自是极好的。
更何况,这里头还有个让他十分感兴趣的师太……
敖佳·傅敦稍微收拾了下,便离了通教寺,望东寻了个闹市,便钻了进去。不一会儿,便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商铺,那门上刻着一个小小的卍。他进去,便让那伙计叫了掌柜的来,出示了身上的玉佩。
“当家的,”那掌柜看了玉佩,脸色一变,便立刻叫人都出去,然后跪了下来,“小的接到飞鸽传说,说当家的不日抵京,却未想到,竟在这里见到了您。”
“让人立刻去查,”敖佳·傅敦脸上透出一股子肃杀之气来,“半月前,我在东直门附近的胡同遇袭,这次带过来的人都死了。”
那掌柜的吓得浑身发抖:“小的,小的立刻去查。”
敖佳·傅敦不便久待,寥寥数语交代完毕后,便用了这里的信鸽,将早已写好的密信发了出去。又拿了些银票,便匆匆离去了。

善保刚刚离宫,便被一少年叫住。
那少年唤福康安,比他大三岁,乃是保和殿大学士傅恒的第三子。他很特殊,并不是任何皇子的伴读,却因为得了乾隆的眼缘,是故,竟破格进了宫学。
前些时候,他的大哥福灵安又被乾隆指婚给了和婉格格,还让他做了正白旗的副都统。不过,福康安却并未因此趾高气昂,他同善保,也算是极好的朋友了。
今儿个瞅着天色还早,福康安便叫了善保同他一起去看热闹。
善保如今却是不再同以前那般时刻为福保担忧,家里也有了仆人伺候,故并未推辞,于是上了福康安的马车跟着他去了。
这福康安口中的热闹却是个酒楼开张。
善保眼珠子一转,实在想不透到底是什么人的酒楼,竟让福康安也有了这兴致,单看这开张热闹非凡,舞龙舞狮,鞭炮齐鸣,不一而足。
他看了半日,只觉得热闹,正忍不住要问时,却见那舞龙舞狮的都摘了头罩。这一下,他却是快将自己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五……五阿哥!”他不敢置信地看向福康安,马车里头的福康安也险些吓掉了自己的眼珠子。
“天哪!五阿哥怎么会穿成这样!”福康安明显也吓坏了。
“你不知道?”善保却疑惑了。
“我只知道,这酒楼乃五阿哥出资的,太后回宫那一日,五阿哥身上的彩漆可让许多人都记忆深刻。这一打听,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缘故了。我倒是今日五阿哥或许会来,毕竟,因那事竟把五福晋变成侧福晋了。没想到,他竟然来了!”福康安感叹。
“不但是来了,还穿成这样了。”善保笑道。
“不知若是太后看到这一切,五阿哥又当如何推脱到五福晋头上,”福康安嗤笑一声,“我平生最瞧不起那样的男人!”
“噤声!”虽然福康安说出了善保的心声,但他平素一贯谨慎,立刻便阻止了福康安继续说下去,“皇家之事,不是我等可以议论的。”
福康安看了他一眼:“你总是那般小心翼翼。”
善保并未说话。
那酒楼的老板一拱手,慷慨激昂的说了开张打折。
福康安便掀了车帘:“走,下去尝尝。”
善保无奈,只得跟了上去。

永琪的大脑与正常人构造不同,装载的东西,也似乎不一样。
他竟然客串了跑堂的。
当他端着一盘菜过来往桌上放的时候,善保有些不自在的想要行礼,却被福康安掐了一把。于是,善保便僵着身体看着五阿哥卑躬屈膝地将菜放到桌上,还附送一个笑容:“您慢用!”
“我这辈子,居然吃到了皇阿哥亲手端上来的菜……”他有些恍惚。
福康安脸上的震惊不比他少,不过福康安是猜出五阿哥绝对不认识他们,所以才没起身的。
用傅恒的话五阿哥,那就是‘真不知道他活到哪儿去了,只喜欢关注那些没用的东西,能帮上他的,他全部都无视了。要命的是,他还偏偏不甘于平凡。’
人贵有自知之明,可是在五阿哥身上,仿佛只能看到一个一边鄙视着贵族,一边妄想所有的贵族都心甘情愿臣服的矛盾人士。
就像他喜欢的小燕子。明明小燕子那样的女人,放眼在民间,都是最不入流的混混,可他偏偏觉得那是肆意,是真善美,他一边说着要爱护真善美,鄙视着别人的残忍,一边用双倍的残忍来伤害最无辜的人。
最好笑的是,他还偏偏为自己找足了借口和理由来让证明自己的‘情非得已’。
这盘菜,两个少年都有些难以下咽。
看着五阿哥忙碌着的身影,两人突然失去了胃口,匆匆付了银子,便离开了这里。
“去东市?”善保见福康安垂头丧气,便提议。
“东市?”福康安有些不解。
善保笑了:“你一定没有去过,那是个平民聚集的地方,不过有很多小食摊,味道不错。我请客!”
“好!”

福康安有些犹豫地舀了一勺羊杂汤,看了良久,终于一咬牙,一闭眼,视死如归地塞入了口中。
“唔!”他有些惊讶。
细细咀嚼后,他方看向善保:“没想到这东西其貌不扬,味道竟是十分不错!”
这汤里头全是羊下水,平日间,哪个吃那东西?他们府里头,那东西连狗都不吃。没想到这玩意,味道竟十分美味!
善保便笑了:“民间有很多不可思议的食物,经巧手烹制后,味道着实不错。你今日有口福了。”
福康安也笑了。
两人正说笑间,却见一青衫男子走了过来:“老板,羊杂汤一碗。”
那老板手脚麻利地盛好了了汤,递给男子,男子扫了一眼这地方,见只有这一桌还有位置,便走了过来:“小哥,能否借个坐?”
福康安这辈子第一遭遇到有人要求拼桌的,不由得有些好奇,他抬头看这男子,只见他约莫二十多岁,一副文士打扮:“你坐。”
那男子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善保便套他的话:“瞧先生的样子,似乎是读书人?”
那男子看了他一眼,并未因他年纪小便敷衍他,而是如同对待平辈之人那般拱了拱手:“在下敖佳·傅敦,青州人士,为明年大考来京。”
“敖佳氏?”福康安一下子来了劲,“正白旗!”
这是什么缘分啊!他大哥刚刚做了正白旗的副都统。福康安看他的目光热切了几分:“你是秀才?”
那男子笑了一笑:“在下不才,侥幸中了个举人。小哥也是旗人?不知是哪个旗的?”
这下子,就连善保眼睛也亮了。旗人在科举一事上向来比不上汉人,多数旗人都是以武职入仕,也有的,是考了笔帖式。可那笔帖式,和科举比起来,简直太轻松了。
眼前这位,竟是正经科举出生,还是个举人!
“在下正红旗,钮钴禄·善保!”他拱了拱手。
‘钮钴禄?’敖佳·傅敦心思一转。面上却丝毫不显。
福康安却不好说自己的名字和姓氏,毕竟,傅恒的名声还是挺响亮的。于是他含含糊糊道:“我却与正白旗很有渊源。”
敖佳·傅敦看到了他的衣服质地,心头便有了谱。
“今日相遇也是缘分了!”他笑地十分豁达,“我比不得你们两位,我如今在通教寺借住,哈哈。吃这个,对我也算是奢侈了!”
“通教寺?”福康安愣了下。
“是啊,我银子不多,”敖佳·傅敦笑道,“那里的比丘尼人都不错,我晚上借宿在那里,白日里头找个粗活做。攒点银子,多买几本书看,争取明年别名落孙山。”
他言语朴实陈恳,且丝毫没有任何觉得自己卑微的感觉。这番做派立刻让两人对他好感倍增。
福康安和善保对视一眼:“先生如今做什么呢?”
“哦,”敖佳·傅敦笑道,“还未找到,这京城里头认字的人挺多,代人写家书肯定是不通了。听说开了个挺大的酒楼,不知道还缺不缺伙计。待我吃饱了,便去问问,钱不拘,管饭就好。”

延禧宫。
令妃手足无措地看着喜鹊:“你说,皇上是什么用意?”
喜鹊心头冷笑一声,面上却依旧堆笑:“娘娘,这无论如何,都是好事啊!在宫里头,有女儿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令妃略略安稳了下来,复又道:“不行!本宫不安极了,上一个女儿,已经害的本宫……喜鹊,你说,这两个是不是又是祸害?”
她如今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喜鹊逐渐对她失去了耐心,如今也只是应付:“娘娘,无论如何,娘娘都必须非常非常高兴的认下这两个女儿,不仅要高兴,还得十分感激皇上和太后。娘娘,别让两个格格久等,走吧。”
令妃不住点头:“是,是,你说的对,本宫应当高兴,应当兴奋。”
她伸出瘦的吓人的手放在喜鹊手臂上,慢慢出去了。
正殿里头,跪着两个女童。
令妃知道,这便是她的两个‘女儿’了。
两个,明明比五格格大,却还得被称为六格格,七格格的女儿。
她在喜鹊的搀扶下慢慢走了过去,坐在了主位上。
两个格格慌忙磕头行礼。令妃见她们规规矩矩的样子,心头终于松了口气。
“你们今年多大了?都叫什么名字?”她定了定神,问。
那个大一点的便道:“母妃,女儿今年十五岁,叫布耶楚克。”
喜鹊接过一旁宫女的托盘,捧着茶,慢慢朝令妃走过去。
“母妃,女儿今年十一岁,叫博吉利伊尔哈……”
‘哐当’
喜鹊一脚踩滑,竟将那托盘飞了出去,顿时茶盏落地,一地都是茶水。她却仿佛忘了一切,只看向了那下头的女童:“博吉利……伊尔哈……”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1章 紫薇出嫁

“那臭丫头,老娘明明说了让她正午前将那筐豆角都剥好,你看,她都做了些什么……”
“不过是个三岁的丫头,你也别气了,恩?”
“棍棒底下出孝子!老娘打她也是为了她好……”
“对,你做的都是对的……”
霓虹躺在柴堆上,身上全是青紫交叉的棍痕,手足不时抽搐几下。若不是胸口仍会不时起伏,只怕任何人第一眼看到她,都会以为那是个死人。
‘吱呀’
门轻轻地开了,一个扎着双丫髻的女孩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妹妹。”她冲过去,拍了拍霓虹的手。
霓虹睁开了眼,气息微弱:“姐……”
泪水,从她眼中疯狂涌出。
“别哭,别哭,”那女孩慌忙用手胡乱帮她擦着,“不疼了,姐给你嘘嘘,不疼了哦……”
……
“看不好弟弟我生你做什么?把你这讨债的冤家扔柴房去!”
“唉,婆娘,这不也是你的冤家吗?”
“我真恨不得没生过这种没出息的!长的又丑,做事又不麻利,三天五头的生病,连给弟弟换尿布都不会……”
小小的女孩缩在柴房中,饿地胃部抽筋。继而竟吐出些酸水来。
她的身形瘦小,五岁的身体,看上去同别人家三岁的孩子一样大小。她紧紧抱着自己,一有响动,便眼神晶亮,耳朵竖起,随时做好要跑的打算……
“妹妹。”越发长的好看了的少女偷偷打开了柴房的门。
她将自己偷藏的半个馒头和一小块肉递给了她。小小的女孩根本顾不得自己一手脏污,抓过来,便几口咽下馒头。唯独那一小块冷了的肉,却舍不得吃下。
她看了它很久,终于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她往嘴里递,突然又迟疑了。
再接下来,她将那一小块肉递给了比她大一些的女孩:“姐姐吃……”
一句话,那大一些的女孩竟哽咽了。她一把将她拢入怀中,那怀抱的温暖让她永世难忘。她听到,那个女孩的声音,她说:“霓虹,姐姐一定会让你吃上肉,霓虹,姐姐一定会的。”
“恩,我信!”小小的女孩笑了。
那是她这一生,笑的最幸福的时候……
喜鹊蜷缩了身体。她将自己裹在厚厚的棉被中呜咽起来。
她这一生很少后悔过:
当年替熹妃做事,给哈达苏下药,她不悔;杀了宫中唯一的好友喜鹊,并冒名顶替,她不悔;被灭了九族,她不悔;可选了令妃为主,她如今却是悔之莫及……
早知道,那女人如此不中用,当年便该选……
该选谁呢?仿佛如今在这后宫中,谁也越不过那皇后去了……
看吧,老天爷从不肯站在她这边!
可是,若皇后不死,若博吉利伊尔哈不死。她姐姐的仇,该怎么报?
“姐姐,你总是那样善良。看不得任何人死去……”
长久的寂静后,便听到她一声轻笑:“可是姐姐,我怎么舍得你一个人在下面那么寂寞?”

兰馨一夜未眠。
她并不觉得晴儿会骗她。可是要她一夜之间便相信她过的比晴儿好,太后其实不安好心,这也委实太难了些。
她想了一夜,终于决定要眼见为实。
仿佛是要嘲笑她的愚蠢,兰馨刚到这慈宁宫便看到了太后懒洋洋地躺在美人榻上,晴儿跪在脚边一边轻轻为她捶着腿,一边说着讨喜的话儿……
这一幕,放在平时兰馨或许也不会太过留意,偏偏今日,不知怎的,她脑海中竟一次次回想起晴儿的话来:‘我有多么羡慕你。我便是那猴子,那玩物,千方百计去逗太后一笑。我羡慕你,皇后好歹从未让你奉茶捶腿。你活的是公主,我活的是奴才……’
兰馨恍惚间,本能地给太后磕了头,却忘了起身。
桂嬷嬷道了三次,声音更大了些才惊醒兰馨。
她慌忙道罪,太后却笑道:“不妨,晴儿,你去与兰馨倒杯茶来。”
晴儿讨巧地说了几句‘太后偏心’,便起身去了。
她笑的是那么甜美,仿佛,太后说的一切都那么的理所应当,仿佛,这原本便是她该做的……

这一年的冬天仿佛来的格外的早。
当五格格终于能弹出极为悦耳的曲子时,初雪到了。
没有见过梅花,便永远不知在那皑皑白雪上绽放的鲜红是美的多么惊心动魄。梅树,永远是奇骨嶙峋,难看的紧,而一年的前三季都过去时,偏是这最难看的树桠,会开出那冬日唯一的花来……
正如同受尽挫折的人,未有放弃,便能坚持到这最后,有机会绽放……
五格格着一袭雪氂,捧着插着红梅的玉瓶,从这梅林中走出,往坤宁宫而去……
过了这么久,她终于不再跳脱,她身后跟着宫女,于是,这雪地上,便渐渐显出深浅不一的足迹来。那足迹,便蜿蜒了开去……
善保下学时,便远远地望见了雪地中那女子。
她走的极稳,每一步仿佛都精心丈量过,她的面容肃静,怀中牢牢捧着那玉瓶……
白雪,红梅,如玉,美人……
他眼眶有点微热。刚想转身,身后便有一人搂住他的肩头:“喂,你发什么呆,有什么可以……”
然后声音便戛然而止。
他们站在八角亭中看着五格格一行从对面走过,渐渐消失……
良久。善保终于回过头,只一眼,他便皱了眉头:“你嘴张那么大?不怕进风?”
福康安方回过神来,他的下颚有些酸疼。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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