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食尸鬼同人)[东京食尸鬼]猫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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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食尸鬼同人)[东京食尸鬼]猫舌-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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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化删节)
……
尽管腿被工作台硬质的桌角硌得很痛,止还是整个人腻到不想动,大概呗一松开环着她的手她就可以顺势倒在桌面生根发芽了。只是男人服务实在太周到,那双平时做面具时裁裁剪剪修长又灵活的手,正用最让人舒服的速度和角度抚着她的背……然后揽住她腰把她抱了起来,几步走到旁边的旧沙发坐下,把她放在腿上。
止在心里默默地重复了一遍“果然很周到”,毫无愧疚地压住身下肉垫……一边有气没力地拂了拂他的头毛以作嘉奖。
刚才闹起来的时候呗脑后束起碎发的皮筋已经给她弄下来了。阴阳头散发不要太萌,这时再给她这么一拂,就更加松松散散毛茸茸,几缕落下来,和他耳骨耳廓耳垂上的钉钉环环纠缠不清;又有几缕滑到额前,半遮半掩了一只眸子,竟然奇妙地让他显出些侵略性来。
他顺从地由着她捋毛,抬头咬了咬她的下颔。
“要睡吗。”
声线简直能溺死人。
止从鼻子里应了一声,很快迷糊起来。
结果他继续拿她磨牙。
她只好睁开眼睛,有气没力地用手指弹了一下他的耳钉,“……明天送我上班。”
他立刻不拿她磨牙了,转而低头用鼻尖碰了碰她的,很得逞地“嗯”了一声,抱猫一样把她往上托了托,扯过沙发靠背上搭着的大衣把她裹住,自己也猫兮兮地蜷了起来。
……
止做了个色得很微妙的梦。
现实里就在运动,结果梦里还是在运动。运动的场景和之前一模一样,唯一比较诡异的是呗先生真的长出了一根猫尾巴。大概她想这个捏他想得太多,结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场景实在是超神奇。他一边动、长长的黑色尾巴一边扫来扫去……爽到的时候尾巴上的毛居然还会蓬起来,麻吉视觉盛宴……
接下来这个梦就变得更奇怪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真的变成了猫,而且还是一只长着喰种赫眼的黑猫。她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看着这只猫咪不停地用舌头舔自己的脸……
猫舌长着倒刺,刮擦皮肤且痛且痒。只是因为在梦中,痛也不是真痛,唯独痒意才是真的磨人。止受不了了,终于痒到惊醒——
睁开眼睛,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而那股恼人痒意的根源,是他额前的随着呼吸拂动的碎发,正可恶地扫着她的脸颊。
定了半秒之后,止拨开他的头发,迷迷糊糊使劲挠了挠自己的脸。她动作放得很轻,而睡的一动不动的呗却倏地睁开了眼睛,配上那张清秀苍白的脸一瞬气场全开,活像身体里自带闹钟的吸血鬼刚从棺材上醒过来。
她不由吓了一跳。连醒都醒得这么悚萌,这男人是怎么回事……
两人定定对视一会儿,呗血糖指数回归一些,抬手依旧是顺猫毛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支起了身。止是半趴在他身上的,这一下也被带起来——盖在身上的大衣滑下,她立刻感觉到双(绿化)腿间传来残余的黏腻感。
呗恍若未觉扶住她的腰,很家常地细声细气道:“早。”然后也不等她回答,就把人半拎半抱地弄起来飘进盥洗室,继续十分家常地拧开水喉,等水温合适后拿下莲蓬头、把她按在水池边冲起腿来。
太周到了,这男人能读心。止还在战起床气,咕哝着赞了声“好细心”以资鼓励,摸索着抓了条浴巾围住上身,头靠在镜子旁边继续昏昏欲睡。帮她冲过腿之后呗关掉了水,似乎没有帮她全身清洗的意思,而是改用毛巾简单地帮她擦了擦,完全是清理小动物的手法。
等弄好了,呗停下手,打了个悠长的哈欠。“起床了,止君。”
止醒觉的进度终于到了50%,睁开眼、拖腔拖调地开了口:“哦。早安。”
话音未落,嘴里就被他塞进了一根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
水声哗啦中,两人并排站在镜前睡眼惺忪地刷起了牙。
值得一提的是呗先生刷起牙出乎意料地精细,甚至比洁癖帝·止老师的速度还要慢。所以作为晨间服务的报答,先搞定了的止就干脆拿来皮筋,在呗刷牙时坐上洗手台、帮他绑起了头发。
后来想想,这种萌到令人发指的激甜日常在那时那刻的确让她一瞬生出错觉来,仿佛再过上几个年头剧情就要顺理成章地过渡到教堂和白鸽、亦或是什么允诺终生的誓言场合。
当然了,那只是错觉……
……
“天花板有那么好看吗,大设计师?”
“!?”
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勾回神,止吓了一跳回过头。呗正站在门边,双手拢进外套口袋、肩膀斜斜地抵着门板一副没骨头的样子,好奇宝宝一样顺着她的视线一起研究天花板,“金木君让我来告诉你一声他那边已经找到了你要的洁具。”顿了顿,“结果是一直站在这里看天花板吗……?”
“一不小心就走神了。”止老实地答。视线掠过呗乖巧地垂在脸颊上的头发,刚刚又正好是回忆到了给这货绑头发时的情景,她忍不住并起食指拇指、若有所思地摩擦了一下指腹,回味起犹在指间的男人发丝触感……
呗瞥见她小动作,“在想什么?”
“陈年旧事。”止有些感慨地答。当然是在想事后那天的后续了,不过这话是绝不能告诉当事人的。
“哦~。”呗发光了,“是‘两个人的美丽回忆’那种感觉的吗?”
止刚要回答,那边金木就也跟着探出头来了——话题只好就此终止,最后拐到了“去超市采购”的新话题上。
五分钟后三人穿戴整齐,一起走在了寒气凛冽的街道上——因为偶尔也会接待人类客人,所以咖啡厅也会准备定量制作小吃的食材,今天采购的任务就着落在金木身上。刚好止和呗是闲人两个,就跟去一起拎东西。金木书匠气不改,进了超市时还在道礼节歉:“麻烦你们了。”
止:“反正很闲。”
呗:“我不闲哦。”
止:“那还跟来?”
呗:“是因为想和止君再愉快地玩一会儿啊。”
止:“已经是成年男人了,拿来驴人的话也该挑些不那么羞耻的来说啊。”
两人在这边你来我往地嘴炮,金木在旁边听得好无奈:“感情真好啊。”
止指指呗,“怎么看都是格格不入?”说着眼风扫过周遭,击退不少来采购的主妇的打量目光——
他们这三人组确实有点引人注目,主要是风格差异太大。
金木风衣穿得整整齐齐、配上斜肩挎包,颇有几分大男孩稚气未脱的青涩,一看就是未出校园的大学生,正熟练地一边辨别食材标签一边不断往推车里送东西,似乎诡异地装备了满级主妇家政技能;而推着推车的止,外在已是爆了逼格的准社会人白领女子,着装和拥挤的超市打折区格格不入,让人怀疑自己是不是误入超高级写字楼;至于两人身后站着的那个潮疯了的高挑墨镜帅比,唇钉闪闪发亮、刺青武装到手指,身后如有幻尾左摇右扫……好了,这下又要让人怀疑自己误入了地下乐场。
金木咧了咧嘴角更无奈了,“啊哈哈……虽然看上去和听上去相性都不好,但却做了那么久的友人,这就是所谓的互补吧?”
止露出怀疑的表情:“友人?……还是说‘灾祸’比较具象化一点。”
一直溜号的呗插话了:“越来越残酷了啊。”
止:“这话由真正的残酷大魔王讲出来真的好吗?”
呗:“哪里的话。止君对我残酷多了。”
“到底是谁更残酷”根本是不可能没有结论的争论。止抛了抛手里的速溶咖啡,不知想起什么,轻笑了一声。
……“残酷萌”,这么说是不是比较恰当一点?
因为刚才一直在想着那个晚上、那个晚上过后的白天,此时记忆就自然而然地衔接上了。
在那个时候,洗漱完毕的两人彻底清醒过来;呗先生心情愉快地对她说完“送你去上班吧”,下一秒头顶就突然冒出小灯泡:“止君,丝袜怎么办?”
“买新的吧……”
“绕去买会迟到。”他沉吟着晃到工作台旁拉开抽屉,“试试这个吧?感觉身材应该是差不多的样子。”
止惊奇地接过他递过来的崭新未拆封的丝袜,“怎么会有这个?”
“之前的小家伙来过夜时留下的备用品。”呗用手指磨着唇钉,望天回忆中,“不过已经很久没来过了,应该用掉了也没关系……”
话音几乎是和包装撕裂声同时想起的;止展开丝袜跳上桌,用指甲刮开几处缠线的的地方,踢掉鞋子:“帮大忙了。”
呗散发出奇妙的“将功折罪”的愉快气场——她的丝袜当然是被他弄坏的的,只不过过程被绿化删节了而已——他抬起手,手指亲昵地摁上她的发旋,像摸鹦鹉一样轻轻抚摸了两下。
如有默契一般,两人就这样把前一晚的事给正当化、自然化了,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没有任何不对。
想要从呗先生那里知道些什么,大概只要读表情就可以了:
为什么要吻你?
因为觉得应该这么做。
为什么要抱你?
因为觉得时间、气氛上恰到好处,所以就自然地去做了。
以后还会这样做吗?
感觉到时机对了,就会再做的。
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逻辑,真是个360°无死角的萌神。且,这一萌就萌过了几个年头,不清不楚地萌到了现在……
……
止回忆到这里,嘴角弧度忍不住又明显了一些,“真是渣……”幽幽的声音饱含愉悦,“所以说谁和你是‘朋友’啊。”
呗想了想,不反驳了。“说的也是。”
金木:“?……??”并不懂这一瞬已变得奇妙的世界。说话间三人已走到一处狭窄不容推车通过的两道货架间,他看了看手上的清单,“止小姐,呗先生,先在这里我一下……” 说着走进去两步,开始查看上面的商品。
止停下推车,回头低声问呗:“所以一直跟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话还没说完,站在她身后的呗倏地上前一步贴住她背,垂头绕过她肩窝恶作剧似的吻了上来。
被他墨镜磕到眉骨,止努力憋住笑、顺势张嘴咬住他下唇,虎牙磨起他唇钉。她转身时肩膀轻轻撞了下他胸脯,后者立刻回敬一样伸出舌头撩了她一下。正在这时候,货架间隙里传来金木的声音:“好了……”
从货架一边转出来,金木从清单上抬起头,“这样就可以了。……?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外头的两个活宝,一黑一白一前一后地站在那里。止单手把着推车,看到他时满脸笑意;旁边的呗戴着小墨镜和套头帽看不出表情,嘴角不翘不垂、平静又无辜的气场,双手杵在裤袋里,站姿十分标准。
止忍住笑意,掩住唇咳嗽一下,“没什么,说到好笑的事了。”
结果想起刚才两人一秒钟之内恢复原状直起身的惊人速度,还是嗤笑出声。
金木:“???”世界变得更奇妙更难懂了……
演戏演全套,止又感叹似的接上一句:“虽然两个人相性不好,不过也有些好笑的事偶尔能回忆起来,能保持这种烂交情也算是不容易啊。”
互相渣了有些年头还能继续乐此不疲确实不容易。
“……振袖相交亦是因缘嘛。”她笑着补充。
呗的眼睛亮了,“啊……这个说法。”
金木扶住推车前面止跟着走起来,也挺愉快:“止小姐也会用这种说法啊。的确如此,即便只是衣袖擦过的路人,也是前世累积的因缘……”
“金木君也很擅长嘛。那下次来试试用雅句吐槽食物的比赛如何?”
“呃!?”
看着金木的表情,止又笑起来,回头看呗,背着金木用口型说道:【孽缘】。
呗隔着墨镜放空地看了她一眼,伸出舌尖柔缓地做了个“PR”的口型。
止:超渣……!
不过就算渣也渣得让人有依赖性喜爱,简直是犯罪……
思绪一时又开始飘,想起那一夜自己做过的梦来。
【这个男人长了一只猫舌。】
亲昵时让人微痛,痛到难耐时又从中生出愉悦的痒,磨得人舍不得放不开……不知不觉就陪他一起成了猫□□隶,脑子里只有吃饱睡觉晒太阳,和抓不住碰不到、却又令人乐此不疲的毛绒鼠饵。懒到只想看现在,懒到不去想未来……
果然……
还是好渣……
~'东京食尸鬼·猫舌'~
~全文完~

~后记~
于是,这两人就一直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地互相渣了下去,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不不不要揍我!(逃)
其,其实也没什么好写的,就是截取一下两人互渣的非常规激甜日常,让大家管中窥豹,感受一下糖哥脑洞里这整个洋洋洒洒的几十万字里番的氛围(你驴谁)……啊哈哈哈!
本文重要的谈感情部分都在绿化删节里,阅读时会因为有删节而产生感情递进关系有些莫名的糟糕体验。还是请大家轻松地去撸吧,也可以当做作者水平不足(本来就是)。删掉的部分都在我的硬盘里,只会放在读者群里当做福利,表留邮箱了。顺带一提,有心的小天使若能找到糖哥的群号,验证请写明自己的读者ID,有印象糖哥就会放人!
好啦闲话不说,按照惯例发表一下完结感言。
又一棵树种下……不对,只是铺了个草皮。
这是一篇题材冷、梗破、文笔糙的小破文,没想到会有小天使喜欢,数量出乎我意料,真的非常高兴。而且它不但吊了个月榜车尾,还被小天使们刷上了霸王票周榜,让这棵默默无闻的小杂草也享受了一把贵宾待遇,这一切都归功于回馈给我这么多爱意的小天使们!!尼玛太不科学小透明糖哥欣喜若狂满地乱蹦要把你们每个人都含进嘴里呜咕(快滚流氓)!
呜哇进正题。因为是轻松地写完的小甜文,并没有经过非常虐心的过程,也极力克制了自己想要磨刀霍霍虐角色的脑洞发动欲,所以在后记中不需要大吐苦水煽情(说出口啦人渣!),那么就先来聊聊“收藏作者专栏”的事吧!作为一个萌神(你快滚),我才不会草率地说什么“万千触手同跪求作收”之类的话呢那一点都不男神(闭嘴)!我决定用更加亲切的方式求作收!


☆、致各位天使

13/9/2014,我看过漫画先行英文版后发现呗作为良性角色被打脸,又因为某些找不痛快的评论而勃然大怒,所以把这文锁了。现在想来当时那样暴怒不过因为余情未了,现在爱意全没了,再看这篇文就觉得风轻云淡干我屁事了,目下已经能和这部作品像对待路人甲一样擦肩而过心如止水啦。
虽然文内人物以同人角度看不忍卒睹,不过当他是个臆想中的呗或者原创人物来看,再去看文也颇有几分野趣,所以我把它解锁出来让它继续为萌民服务。
我们总是要遇上几个前男友才能找到真爱,而过往的恋爱都是成就你最终和美爱情的必要过程与锻炼,其存在其实充满价值,不失为是美好的风景。
爱你们么么哒!
作者有话要说: 

//。。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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