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剧同人)[综英美]每个直播都想要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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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剧同人)[综英美]每个直播都想要我命-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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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会拉我的袖子制止我继续说下去,我猜多半是因为,夏洛克在担忧我此时替他出头,会成为众矢之的,吸引来凶手的视线。
但我并不在意这个,这些日子以来已经习惯了‘夏洛克吹’的我,是当然不能容忍别人想要对夏洛克采取泼脏水的举动。
尤其是被这种明明已经身处危险之中,还不配合夏洛克非要跟夏洛克唱反调的,不知死活的敌方猎物。
跟这种人当作队友,简直让我有种成为敌方埋伏在我方的卧底的冲动。
因为他的表情跟动作都已经告诉过我,他不是凶手,而夏洛克也说过,他就是凶手的下一个猎物,而猎物自己却不知死活。
自以为抓住了可以威胁凶手的把柄,沾沾自喜,反过来自作聪明地踩了侦探一脚。
“可你偏偏是语言跟动作一起……呵呵,你的嘴上是在隐瞒,可身体像是在告诉全世界,你在骗人。”
这些分析往常我只能在心里脑里过一遍,头一回真的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还真的觉得自己有些厉害。
看着他人错愕的目光以及安德鲁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我想我可以理解为什么夏洛克会这么喜欢当着众人的面大段大段的分析了,这种感觉真的很棒,我已经开始有些飘飘然了。
但我还是没有忘记该做的正事。
在观察表情时,我已经不再是观察所有人的表情,那样太笼统也会容易漏掉细微的部分。我最先排除的就是祖德的表情,因为他在我心中早就已经是凶手之一了,而路易的身份我也几乎可以确定了,所以我也没有再去看路易。
仅用余光观察他们两个。
我的头脑与语言此时此刻像是达到了顶峰,一边口头分析着安德鲁从头到尾的漏洞,一遍又用眼睛结合大脑来观察其他人的反应。
……
与此同时,我所崇拜的福尔摩斯先生,在我对他摆手的几秒钟之后,也是在我表演的最为起劲时。
塞了一个纸条给我。
此时,全场人的视线都聚集在我的脸上,没有人注意我的手在干什么。
这倒给予了我方便。
我悄无声息地将纸条打开,撑在桌上,趁着换气的功夫故作若无其事的瞥了一眼那个纸条。
只看了一眼,我因为换气而微张开了嘴巴瞬间就僵在了那里。
或许是刚才飘飘然的状态蒙蔽了我的部分智商,又或许是太过针对的观察对象,让我错过了夏洛克的反应,漏掉了最重要的信息。
总之在看到纸条上的内容后,我几乎是立刻,惊慌失措得看向夏洛克。
那张纸上用他自创的字体,笔法刚劲有力地写着两个大字,字体后面携带着的感叹号大概生动地诠释了他此刻对于我的愤怒指数。
那张纸上写的内容是——
'闭嘴!!!!'

47、47 。。。
……

原来刚才夏洛克拉我袖子不是怕我成为众矢之的; 而是怕我说得太多而扰乱他的计划……
我……
我完蛋了……

脸颊因尴尬而开始发热的我闭上了嘴; 低头看向夏洛克。可他并没有给我任何眼神; 甚至根本没有在看我。

我只看到了他卷发丛生的头顶……
QAQ
好不容易卖弄一次技能,还是为了帮助夏洛克,那股保护了自家爱豆的自豪之感还没升起,就被爱豆指责了差点破坏了他计谋的羞耻; 盖了过去。
我以为我是在帮他,没想到差点成为了他的绊脚石。

如果说之前还在嘲笑和嫌弃安德鲁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猎物; 我又何尝不是?

“然后呢; 因行为表情分析而出名的……侦探小姐?为什么你不说话了?”

看到我卡壳; 安德鲁得意洋洋的问我接下来的话。

他大概是觉得我是接不上自己的推断;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也正因如此,他的脸色得以缓和,再次有了血色,也同样再次油腻了起来。

他那样子看着真是欠揍……
可当我握紧拳头时; 感受着手中握着的那张纸条; 想象着上面的代表着愤怒指数的感叹号。

我又不得不将所有怒火都压下去。

“……没什么。”
我坐回了椅子上,什么都没有抱怨也没有再顶嘴,撇开头不去看他。

虽然此时的认怂必定会招来安德鲁的嘲讽; 但飘飘然的脑袋一旦冷静下来就会发现; 我说的太多了。

“也就不过如此,”他嗤笑,“收起你小丑般的表演吧,也不知道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你的专属小报上吗?原来你除了会嫉妒别人,还会……瞎扯,不过倒装的有模有样的,如果不是被你分析的那个人是我,我想我还真的会被你蒙蔽过去,相信你这番瞎扯。”

果然,他不会放过这个嘲讽我的机会。

而我,也不太想救他了。

窗外的雨势越来越大,不停的有雨滴拍打在玻璃上。别墅在森林中的一片空地上,所以我们四周其实是被树林所环绕。

别墅前面的边缘与森林隔了大约五米,而别墅后方离森林较近,只隔了两米左右,甚至不到两米,这是我刚到别墅时走到侧面观察时所大约推测的。

雨大风大,从森林内不停传来“呜呜”的声音,仿若有无数带着怨恨的女鬼在哭泣哀嚎。无数怨怼聚集成了当前可怕的风声,伸出无数只手拍打着别墅的门和玻璃。

安德鲁对我得意的嘲讽进行了至少有一分钟,最后因没有人为他捧场而收了声。

管家夫妇作为表面上最有犯罪条件的嫌疑人,他们搬了椅子坐在餐厅的正门口,跟我们所有人都保持了距离。

管家夫人抱着她先生的手臂发抖,她的眼泪像是流不完,从查尔斯死后就没停下过。

祖德与安德鲁面对面坐着,路易依旧将手按在安德鲁的椅背上,只是从安德鲁的讽刺结束后,他不再用力,手指错落有致的抬起又落下。

路易心中在盘算什么,他曾多次看向对面的祖德,但祖德却没有看他。
他坐在椅子上,一手放在膝盖上,一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半靠在椅子里。
眼睛盯着面前空了的餐盘出神,从我开始分析安德鲁的行为后,他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不再跟任何人有视线交集。

合理猜疑——他担心暴露更多,祖德并不知道其实我跟夏洛克早就看出了他是凶手之一。

我其实已经可以确定凶手们是谁,但夏洛克还有疑虑,他还不打算告诉我。

而且,即便一个人一动不动,也是可以从他身上分析出许多东西的。

比如此时祖德的坐姿。

我曾在汉尼拔借给我的书上看过,关于坐姿的分析——
他的双脚是向前伸的,脚踝部交叉。配合上他此时手的摆放与力度。

这说明了,他很喜欢发号施令,且天生有嫉妒心理。

合理分析,在如果夏洛克没有抓出第三个凶手的前提下,他跟路易两人之间,他是出主意并做决断的那个人。

而且,这还是一种控制感情、控制紧张情绪和恐惧心理,很有防御意识的一种典型坐姿。

查尔斯恐怕是他杀的第一个人,我刚才的那番分析令他紧张,进入防御姿态。

我打草惊蛇了。

时间就在大家的沉默中慢慢走过,我不停的在便签上写字,试图跟夏洛克进行交流。

[嘿……对不起!]
[为什么不拆穿他们,祖德就是凶手,路易可能性也很大,大到几乎可以肯定,如果你觉得证据不足,我想我可以用行为分析帮你。]
[或许你可以尝试告诉我,不然我没办法帮你!]

……
夏洛克一次都没有回应过我,甚至连看都没看过我递过去的纸条,只是抬着头,把他线条流畅的侧脸留给我。

我盯着他黑长的睫毛看了半天,夏洛克绝对感受到了我的视线,但他自控极强,眼睛都没眨一下,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睁着眼睛睡着了?

最后我泄气的写出一句——

[嘿……理理我,你这辈子难道只会相信华生吗?]

写完以后我撇撇嘴,将纸条揉成一团,拿在手中。

抬眼,正对上他探过来未及收回的双眼,眸子里存的是耐人寻味的光。

我愣了一下,然后连忙拿起刚才写过的纸条递给他,转头的速度太快,我披散着的红发粘在了围巾上,像是围巾变成了红白相间的毛线打得。

可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样,我刚伸出手,那边的安德鲁就打着夸张的哈欠开口了。

“哈啊……嗯——已经十一点半了,太晚了,该睡了,往常我十二点就必须躺在床上睡觉了。”

夏洛克的视线再次从我这里离开。

呵,他到还是个讲究人,大约是刚打过哈欠的缘故,他的话重音怪里怪气。

“那你就趴在桌子上睡啊。”我对他抬抬手,“桌子这么大,就算是你整个人都躺上去也没有关系。”

餐桌上的盘子只有安德鲁和祖德的是空的。

“开什么玩笑!”他挪挪身子站了起来,路易往后撤了好几步,才给了安德鲁足够的起身空间,“外面是台风天,没有信号没有空调,你还要我睡在这种诡异的餐厅中?旁边躺着的可就是个死人!”

“你的意思是,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

探长在一旁悠悠的开口。

“当然,老子被吓了一晚上,饭也没吃好,当然要回到房间中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什么?
一个人睡?分开睡?这不是在作死吗?

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安德鲁,他正费劲的挪动自己肥胖的身躯朝门口走去。

夏洛克的话到底没有被他听进去,这种时候他不想着保命,而是想着怎么睡才舒服,安德鲁也算是个神人。

我想要反驳,可其他人却全都附议这个提议,不约而同般的。

连探长也同意了这个提议,真是个蠢蛋。

我有些焦急。
怎么说才好?

[一个人睡无异于是找死,凶手晚上还会有所动作。]
[所有人都待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选择,你是想要命还是柔软的被子。]
[回房间睡也可以,所有人集中在一个房间,或者由我来分每个房间都应该哪些人待在一起。]

可正在我张嘴打算反驳的同时。

“我也……同意。”

夏洛克上下嘴唇一碰,他的附议将我的反驳生生噎了回去。

我张开的嘴再次合上,吞咽不存在的口水。

……

“你到底想干什么?”

在众人纷纷排着队上楼回卧室时,我故意落在了最后,拉住了夏洛克,小声问他。

夏洛克没有回复我也没有挣开我的手,只当作我不存在,一言不发向前走着。

直到我在拐角处松开了手。

他加快了脚步穿过了几个人,走到了最前面。

我识趣的没有再跟上去,因为夏洛克的意图很明显,为了甩开我,他不想跟我一起走。
我的表现让我在他心中重回了金鱼的形象,我想他不会再跟金鱼说话了。

更别说跟金鱼讨论案情。

我和夏洛克还有管家夫妇的卧室都在二楼,管家夫妇在楼梯拐角处,我跟夏洛克则在一左一右的两个尽头。

楼梯与走廊建的都很宽敞,但却没有餐厅的白织灯,是跟我们刚来时进餐厅前走过的路一样昏黄。

它每隔两米才只有这么一盏灯,可视度极低,配合上窗外的狂风暴雨,为今晚增添了不少恐怖气氛。

我跟夏洛克道别后回到自己的房中,他一直拿背对着我。

他往常生我气时恨不得跳起来怼我,头一回连话都懒得对我说。
恐怕在他眼里,连对我生气都成了一种浪费?

夏洛克的身材高瘦,一米八三的他是一个活着的衣架子,立领黑色大衣在他身上穿着就像是放在模特身上展示。

如果模特是正对着我而不是用屁股对着我就更好了,有那么好看的长相与傲人的身材,却偏偏吝啬分享。

金鱼给您道晚安。

我在心中默默对夏洛克说道,然后关上门,身后就是窗户,果然与森林离得特别近,树枝被暴风吹着拍打着我的窗户。

一下,一下,树枝如枯手。

我没有去关注这种无关紧要的环境,甚至没有换衣服也没有坐下,关门的一瞬间我就站在原地。

开始在脑内回忆安德鲁在叙述时,大家每个人的动作与表情。因为现场观察无论再仔细,还是会有漏洞。

幸好我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可以事后回想。

那些画面被我在脑内慢放慢放,再慢放。

慢到一帧一帧的地步,我一张张的将他们在画面中的行为单独拎出,进行分析。

——
安德鲁是在说完他们的装扮与声音后才突然转变的态度,那一瞬间他像是在想到了什么。

我似乎忽略了什么问……

对了!

画面被慢放了动作的安德鲁,在说话时有一个极其迅速的抬头和眼神。

他不仅抬头看了一眼祖德,还用眼睛瞥了一下身边的路易。

可以确定,他们之间一定是在当时达成了某种默契,或者是他的回忆中想到了可以威胁他们两人的把柄,那是他们两个人的漏洞。

……

对,漏洞是声音跟发色!

如果我是夏洛克,用他大胆假设合理推证的方式来推测。

在拍摄影片时,安德鲁可能有所反抗,然后抓住了那个人的帽子露出了发色,所以他知道凶手的发色,再联想到那个人的变声,可能在某一瞬间,凶手的变声失效,又或者是咳嗽之类的发出了真实的声音。

而在场人之中有令他熟悉的发色跟声音,所以他在回忆时想到了这里。

凶手们也想到了。
他后来的夸张表示就是在强烈的向那群人传递自己的目的,提醒他们。

他们一定在说话间或者动作间约定了时间。

时间……

我在脑内快进画面,突然安德鲁的话一闪而过。
我连忙抓住那块画面回放。

[我通常在十二点时就要上床了。]安德鲁打着哈欠说着。

十二点!

那个十二点就是他们约定好的时间,而我当时之所以会觉得他怪里怪气,词汇重音不对,那是因为他特地加重了十二一词。

那是他重点想要表达的。

也是在什么他会要求分别回到自己房间的原因。

这个傻X,我忍不住在心里骂道。

他真的是不怕死到了极点!

明明看到查尔斯死的时候,他都快被吓得尿裤子了,偏偏此时抓住了一点把柄就以为自己安全无事,还想着大捞一笔敲诈歹徒。

我用魔杖对自己施了个‘幻身咒’,开门出去。

已经快要十二点了,就快要到了他们约定的时间了,虽然我的任务仅仅是抓到真凶,但我也不希望看到人在我面前死去。

夏洛克一定也知道这点,知道他们会在十二点见面,毕竟连我都看了出来。

他是故意的,想要引蛇出洞。

我不会再次破坏他的行动,可我会用自己的方法隐秘的辅助他,并保护狩猎者目标的安全。

幻身咒是最好的方法,不会有人看到我。

我匆匆朝着三楼的楼梯走去,就在关门的一瞬间。
一些在刚才回忆的画面中,不是特别重要,但却让我感到心中有些不适的疑点不合时宜的冒了出来。

那是我在进行行为分析时,关于探长的反应。

他的表现有些奇怪。

并不是说他反应与其他人相背,甚至说他们的反应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惊讶佩服。
可奇怪点就是这里!

其他的人都因为我的分析而震惊,那是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见识到我的分析方式。

但探长可不是第一次见到。
偏偏每次都表现的这么惊讶,无论是惊讶还是赞赏,该停留的时间都一点不差,他此时的表情太过完美了。

说不出为什么自己会因此而产生不适,明明探长每次看到夏洛克破案推理时,也会带着同样崇拜的表情。

可我就是感觉不太舒服。

我一边将这并不重要的疑虑压下去,一边加快脚步。

正当我走到楼梯拐角处时,迎面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整个人向后倒去摔在了地上。

霎时间,楼道里的灯全灭了。

楼上传来了凄厉而短促地一声尖叫。

“啊——!!!!”

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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