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主家教]老师年年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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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主家教]老师年年二十二-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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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少年慢慢走近,伸出手,指尖似乎要点一下我的脸。
  我自然地避开他的手,瞪着他,示意他别靠近我。
  见状,他自觉收回手,很绅士地后退一步和我拉开距离。
  “你的样子,就像一容器的沙子,只要一记重击,就会全盘散开,失去形体一般。”
  红色的眼睛,像蛇,毒辣的眼光,震慑着敌人,将其弱点一一解读。
  我抿着唇,有点不开心地看着他:“怎么,想干掉我吗?谁派你来的?”
  意外地,少年摇摇头:“我不属于哪个组织,找上你也纯属好奇,只可惜,你这样的身体太脆了,还不如库洛姆。”
  “我叫六道骸,以后还会见面的,沙子小姐。”语毕,少年对着我行了一个鞠躬礼,便将手插|进口袋,潇洒离去。
  瞅着那高挑的背影走进布帘之后,下一秒,有靛色的烟雾浮起。
  待这烟雾散去之后,我找不到少年的背影了,有的,只有一个手捧三叉戟的少女的背影,穿着校服短裙的她,小心翼翼地走出门,消失在拐角之后。
  站在这破旧的违章建筑里,我回味着那个少年的话。
  “你的身体太脆了,就像一容器的沙子,一敲就会散开。”
  伸出手,我看着自己的掌心。
  那里,白皙的手指,清晰的掌纹,一切与人类正常的手掌无异。
  然后,我意念一动,尝试着聚集起沙子。
  随即,我的手心变了。
  原本清晰的纹路波动了一下,然后,骤然散开,转为一阵小小的沙旋风,蒸蒸腾起,在我手心跳动着。
  然后,我手一斜,让沙子们失去支撑,全盘倾斜,散落在地上。
  这下,我的“手”终于和常人不一样了。
  原本白皙的肌肤变成了砂石灰色的质地,掌纹,形状等,都变得模糊,如果我再多释放些沙子,那我这只“手”恐怕就没有了。
  蹲下来,我盯着地上那些细沙,轻声说道:“回来。”
  沙子们安静躺在那,一动不动。
  “回来!”我拔高了音量。
  躺在地上的沙子们,安静了一秒,然后,如潮水一般涌起,“嗖嗖”窜起,重新回到我的手掌中。
  随着它们的归来,我的手又再度恢复了原有的形状。
  看着那里的皮肤,我沉默着,有些不知所措。
  “你就像个容器。”
  这念头,盘旋在脑海,挥之不去。
  然后,我捂住我的心口。
  见到云雀之后,这里的感觉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那不安分地动着,想要,窜出来一样。
  那天,呆在这空荡荡的危楼里,我呆呆盯着掌心,就这么沉默地站了很久。
  百年之间,这是我第一次,有了死亡的感觉。
  如此清晰深刻。
  避之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  唔,该让花花回来了。
  我蛮想他的。

  ☆、归来

  浑浑噩噩的站在那幢小危楼里,待我再回过神时,天色已晚。
  从那里走出来,我摸了摸口袋。
  公文包估计掉在家门口了,而这贴身的工作装上没带半点钱,也没有手机。
  只身一人的我,站在寒风里发了一会呆,然后踱步开始凭着感觉走,走到公路时,就顺着路慢慢走下去。
  小镇上的人不多,车则更少,走了很久,都没一辆车开过去,入夜时分,万籁俱静,昏黄的路灯下,少量的蚊虫绕着光圈飞舞着,偶尔发出细小的撞击声,此外,也只有草间的虫鸣,风过耳的萧萧声陪伴。
  不知过了多久,我看到一个加油站。
  走进去,说明我的窘境,里面值班的店员同意我在这暂时休息,让后找人接我回去。
  对着那台电话,我开始思考叫谁。
  ……好像记得的只有一开始Reborn打来的那个电话。
  其他的,都不在日本。
  于是,我凭着记忆拨通了那个电话。
  “嘟嘟……”
  接通以后,电话那头的提示音不紧不慢地响着,最后,变成无人接听的忙音。
  也是哦,大半夜的,都睡觉去了,谁有空接电话?
  于是,我转向那位看着加油站的店员:“我认识的亲戚出差去外地了,这离并盛的城区多远?”
  “坐车要将近1个小时呢……小姐,大晚上走路不安全,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在这借宿一宿吧,明天早晨我换班的时候,托送货的人把您接过去。当然,如果您急着回去的话,我们可以给你联系警车。”店员有两个,一个姑娘和一个老大爷,两个人相互照应着在这个加油站里值班,那个年轻的姑娘很和善地为我列出了各种选择。
  大半夜的,让警|察蜀黍大老远跑到这荒郊野外而不是巡逻城镇办公?我自觉居民安全的重要性,于是果断选了在这过夜等货运车。
  话说,那个异色眼的少年怎么把我弄到这荒郊野外的?理解不能。
  于是,那一晚,我窝在加油站的员工休息室的沙发上,盖着小姑娘给的毛毯,凑合了一夜。
  也就在我身处荒郊野岭的这一天,并盛发生了很多事。
  一票奇装异服的暗杀家族成员们,千里迢迢来到了并盛准备兴风作浪;
  迪诺带着指环儿,秘密和Reborn会合;
  巴吉尔带着仿造品,可怜兮兮地被一路追着打;
  六道骸指挥着库洛姆和沢田家光签下了“不平等条约”;
  彭格列十代家族守护者,坑门拐骗就这么着凑齐了;
  而并中和云雀恭弥,迎来了他历史上的第一位踢馆者……
  入夜,月黑风高,我们并中最伟大的委员长正站在楼顶吹凉风,披在肩头的衣服犹如飞燕的翅膀般飘起,却不会从其肩膀脱离,具旁门左道消息解释,这叫气场所镇,王霸之气的体现……
  当然,他本人一点不觉得,也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他的心中,并盛就是他的国,现在,他站在这,犹豫君王巡视自己的疆域一般自信孤傲,可下一秒,他发现,他的国里,有了别人的染指。
  “嗯?~”走在校园里的新人,感受到楼顶的视线,愉悦地轻哼一声,抬起头看过去。
  然后,二人的视线交汇了。
  “哇哦,有趣。”并盛的王握紧了武器,在看到对方时,他感到了面对强者时的兴奋感。
  “嗯哼~就是你了~”来自意大利的学生眯起紫色的眼睛,看着楼顶的人,自觉找到了这次下马威的目标。
  所以说,大半夜不睡觉的,除了中二病的,那也就是中二病了……
  一个是当下的占地为王,另一个嘛……他是在为日后并中的地位做准备,谨遵他老师的教导,到一个地方,总要成为这极具影响力的存在,而称霸学校的最简单方法,就是搞定原来那个最强的。
  很多很多事,就在我睡觉和发呆的过程中,悄然无声地发生了,然后,为未来的一切奠定了基础。
  而对此等重大事件浑然不知的我,就拥着毯子睡得香甜,梦里和我昔日的白月光约会。
  第二天,我是被看店的小姑娘扶着肩膀晃醒的。
  “小姐,有电话找您。”小姑娘顶着带着美瞳的大眼睛,无辜看着我“是您昨晚电话找的,出差的亲戚。”
  我怎么有亲戚了。
  全然忘了我昨晚的话,擦擦嘴角,我坐起来,迷迷糊糊地走到电话边端起听筒。
  “喂。”
  电话那边,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某杀手隐忍的声音响起:“……何念念,我以为你死在并盛的那个角落了。”
  我一激灵,醒了过来:“你居然接电话了!”
  “昨晚迪诺和可乐尼罗来了,我忙了很久,才看到。”Reborn解释道“怎么了,手机也不接,现在在哪?”
  “被劫了,现在在荒郊野外,昨晚是想跟你求助的。”我回答道。
  电话那边依稀有翻动东西的声音传来,然后,Reborn问道:“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莫非刚才他是在找钥匙?他居然有心情来接我,真难得,只是……
  “你够得到油门嘛?”
  我直接就问了出来,出于对他那对婴儿小短腿的担忧。
  话落音之后,电话那边再无响动。
  然后,某杀手压抑着怒意的深呼吸声传来,透过听筒,我能感知,这平静声线下是怎样波澜壮阔的怒意。
  我就是那么心直口快……你不能这么强求我什么都忍着不说。
  “自己回来,周一来上课。”说完,那边就有要摔电话的意思。
  我抓紧时间捧着话筒嚎:“并中刚拒绝了,不接收我。”
  “有个新人保了你,周一见。”丢下一句话,Reborn利落挂了电话跟我说拜拜。
  放下变成忙音的听筒,我这才注意到,加油站小妹就在旁边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我乖乖挂上电话,道“我亲戚挺忙,还是跟运货车回并盛吧。”
  于是乎,打着顺风车,我成功回了并盛町,走进公寓时,房东妈妈桑喊住了我,把我的公文包递上来,并担忧追问我,怎么把包丢在门口人不见了。
  我随便诌了个借口,把这善良的欧巴桑安慰回去,然后,我拎着包回了我的屋子。
  隔壁的房门紧闭着,一切与往日无异,我看了那紧锁的防盗门一会,终究没去敲门打扰,径直开锁回了自己的房间。
  客厅的餐桌上,还摆放着我的清酒和烤鱿鱼。
  看了看凉透了的鱿鱼,我把它丢进垃圾桶,然后,端着酒瓶和杯子坐在了电视机面前。
  点开了电视,我为自己倒了杯清酒,选了一个电影频道看着当下酒菜。
  那是一部文艺片,讲的是,一个高度瘫痪卧床的男人,和一个小女孩之间的故事。
  女孩子因为胳膊骨折而住院,闲逛之时,看到了瘫痪在床的男主,然后,男主为女孩子讲故事,吸引小女孩每天都来见他,听故事的后续。
  然后,以故事为诱饵,他让女孩为他偷吗啡。
  为的是自杀,结束自己痛苦的生命。
  有点悲伤的片子,因为男主的颜值和忧郁的气质搭配在一起实在太让人无法拒绝,我就这么捧着酒杯,一直认真地看了下去。
  酒瓶子被丢在一边,我抱着抱枕安静地沉醉在电影之中,直到,门再度被敲响。
  “谁啊?”我丢开枕头,踩着拖鞋踢踢踏踏去开门。
  透过猫眼,只见那边是一个带着送餐员帽子的年轻人,帽檐压得很低,让我看不见他的脸。
  “干嘛?”隔着门,我问道。
  “送餐。”年轻人的声音很细,有点粘腻的感觉。
  “我没点食物。”
  “有人为你点的,标明的收件人是何念念小姐。”对方回答。
  何念念?
  发音挺标准的嘛,冲着这个我也给你开门了。
  那时候,我觉得,是Reborn良心发现给我点了外卖,可一开门,我觉得,我还是天真了。
  那个杀手天天忙着调|教学生呢,哪有空管我这闲杂人等的死活?
  “嗨~老师,那么久不见,有没有很想我呢?~”
  我条件反射要关门。
  对方比我反应更快,一脚插进门缝,轻轻松松挡住了门,然后,一勾,将门板顶开,继而身体就滑进了门中。
  进门之后,他动作跟快,背往门上一靠,再次将大门关上。
  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我抱着胳膊,盯着他不说话。
  白兰很自然,端着手里的餐盒顺畅地从我身边走过,摸进了客厅。
  把吃的往茶几上一放,他坐进沙发,看向电视。
  “唔,The Fall,我挺喜欢的,一块看吧。”说着,他很迅速把餐盒全部打开,然后,色泽纯净的双眼看向我“饿了吧?”
  已经一天没吃东西的肚子,很顺从地叫了下。
  “……”
  我拍了下肚子,心道:你个不争气的!
  见状,白兰微微一笑:“那就过来吧,念念,倔强不能当饭吃~”
  ……我肚子饿,所以,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心里屈服,我乖乖挨过去,接过他递来的餐叉。
作者有话要说:  The Fall,Lee Pace主演的电影。
  烨帅推荐,爱瑟兰迪尔大王美颜的可补剧。
  然后,终于,改叫念念了。

  ☆、入住

  “这个男主,我记得,在里面骗那个小姑娘给他偷安眠药。”撕开番茄酱包,将调味品挤在调味碟里,白兰期间瞄了屏幕一眼,看到了剧情,又低头把薯条盒的口打开。
  “嗯,你都给我剧透完了。”我拆开一盒乌冬面,捧着碗看着拿热腾腾的汤,莫名觉得很感动,便小口抿起来。
  “真正的重点还在后面,念念,看完会很有感触的。”见我光在那喝汤,白兰又把天妇罗套餐盘放我面前。
  “你居然看过,我以为你不看这类的。”伸叉子,给自己叉了炸茄子,我囫囵放进嘴里,眼睛从屏幕移开,看向白兰。
  “你觉得我看哪种?”低着头把好吃的铺了一桌子,同为吃货的少年抬眼,一手筷子一手碗的模样显得很乖巧居家,看着这样的小暖男,我当然无法冷言相向。
  于是,我耸耸肩,将食物咽下去,回答:“热血魔幻大片,和日本动漫。”
  年轻的人都喜欢这类,前者是画面感恢弘大气,让人欲罢不能,而后者,那是很多中二少年的精神食粮,根本停不下来!
  “这些我都会看,所有的,好的,都喜欢。”白兰看着我,回答地不紧不慢认真回答道,说着,他指着电视,解释道“这样的电影,享受安静的时候,最适合看了。”
  “我们现在在享受安静?”我挑眉。
  “我们再享受美食,嘴很忙,挺安静的。”说着,他为自己塞了一大口面,鼓着腮帮子表示他嘴巴塞满了,没法说话。
  这模样很萌,我不由笑笑,端着餐盘又继续看起电影来。
  终于,剧中的女孩子为了男主去偷药了,结果,从柜台上失足摔下,摔成重伤。
  最后,男主坐着轮椅,守在半昏迷的女孩子身边,为她讲故事。
  故事里,他曾创造的每一个人物,都被他立下了死亡的结局。听到自己喜欢的人物就这么死掉了,小女孩哭着说不可以,最后,拦下了要将自己定死的男主。
  看到这时,也是一顿风卷残云的美餐的末尾了。
  捧着酸奶盒,我窝在沙发上欣赏男主垂眸时修长的睫毛。其余的餐具,谁带来的东西谁收拾。
  “居然还喝酒,”一边,白兰靠着我坐下,晃了晃他在一边找到的清酒瓶“念念,你的生活就像对生活失去动力的大叔,颓废,凑合过日子。”
  我哼了哼:“别说的那么了解我似的……”
  话是这么反驳,但心里虚,他说的对,我这些年确实是凑合着过日子。如果没有工作,我的日常生活就是颓废杂乱,没有一点规律和动力可言。
  “厨房里,灶台那层灰,是多久没开火了?~”白兰扬声。
  “……”
  “来着没几天,就攒了那么多酒瓶,我需要刷新对你酒量的认知~”白兰继续补刀。
  “一个人那么讲究干什么呢?”最终,我选择了坦然。
  闻言,白兰把酒瓶丢进了垃圾桶:“念念,你需要有个人照顾你。”
  一个小男生跟我说这样的话,这种来自年轻人的关怀,让我不由抖了抖:“这样挺好。”
  而,白兰,没有回答,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这里,是怎么回事?”说着白兰将我的手反过来,掌心朝上。
  “嗯?”我还没反应过来,可他将我手翻开,我才看到掌心的异样。
  那里像被高温烫过似得,掌纹全然模糊了,像是雕出的石头,光滑平整。
  看着那,我才想起来,那之前,我在一桩摇摇欲坠的小危楼里做出的测试。
  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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