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同人)[仙剑古剑]进击的小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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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仙剑古剑]进击的小护士-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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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极了。
她的刀工完美无缺,比起那人手法仍是略显生疏。其他功夫也都是没到家的样子,但那睥睨一切骄矜敌手的凌然气势,倒是早早初见雏形。
不,不是像,是她本人没错——她本人亦早早说过,她生而为人,就一生一世都是人。如有一日,见她因意志薄弱或心魔暗生堕落为非道,只望她最信任之人可以将她亲手斩杀,免得为害人间。当时大家玩笑般地应了她,可她怕他心软,只单单立逼着他一个人立誓绝不违诺。
——兑现诺言的时候到了。
再次格挡住她上取咽喉下截胸腹隔膜的幻影般的快手,喀喀两声卸下她的手腕关节。身披华发,眉上冰雪堆积的蓝衣仙长迟疑道:“师姐?”
回答他的是足弓中暗藏的剧毒植物粉末。
遥望焦土遍地的雾灵山涧,细看她居所的殷红帐幕似乎颇显不寻常,再嗅得离她越近便越是浓郁的血腥气息,踏碎鲜红的路面上不知几时开满的曼殊沙华,蓝衣仙长闭上眼睛,做出了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他对被他费了一番力气捆成粽子的女子行了个正式礼节——平辈子弟中幼者对长者的问候请安。在女子毫无反应的情况下掣剑在手,满眼挣扎,目露不忍。
夜幕降临,女子眼中红光大盛,挣脱了束缚,身后凝出万千小刀虚影,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蓝衣仙长费了更大的力气重新捕获了女子,女子却似乎只剩下了破坏欲。
到底是在人间行走了四百年的人,没纠结太久就做出了决定——言必践,信必果。为今之计,为了天下苍生免遭无妄之灾,安然必须死。
白虹贯日。
——安然最后稍微有朦胧状态的意识,所以她的关于六周目的记忆的最后一点,是琼华标配的蓝白校服的一角……以及这事还没完,只是现在的安然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后续。
『古剑奇谭·七周目,江都城郊,姜离的茶摊。晴,很饿,想啃了作者,生吃不沾酱那种……』
我今天变成哑巴了~哼!不想说话。其他如标题。↑↑↑↑↑↑↑↑↑↑↑↑↑↑↑↑↑↑↑↑↑
【安然日记·贰~陆·完】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我……了……
本章有剧透,有黑化过程,顺便,我卡文了……
安然是逐渐黑化的,最初她很挣扎,思想斗争非常激烈(五六周目自相矛盾的类似对话的东西,是她本人的思想斗争兼走神开脑洞),但是后来……'蜡烛'
已经提醒过了哦~她的想法和行为都不对,请勿模仿,谢谢( ﹁ ﹁ ) ~→

☆、【第卅二章】

【第卅二章·醉不成欢】
安然每次见到雷总都觉得这老爷子不去星爷电影里和豹子头搭个伙简直太可惜,这次吐槽无力当真是更可惜。
她给左近的红玉打个手势,表示要趁一会儿必将到来的混战,雷严被牵制住时,潜过去救出少恭……呃表哥。红玉秒懂了她的意思,告诉她凡事自己小心,别一个没救出来又陷进去一个。
辛合、柳牟、乌己服下洗髓丹,首先出战,轻易败退。雷总显然不是当最终boss的材料,骂了几句众人审美太世俗、临死反扑太难看,就变身亲自上阵了——废话这么少,怪不得只是个地图boss~
就像对红玉说的那样,雷总参与战斗分#身乏术。安然趁机敛息凝神,将自身存在感降低到极其低微,如一阵清风飘到少恭身边,捏着手术刀豁开禁锢法阵的金色光圈,将演戏演得正入戏的少恭粗暴地拽出来,在少恭正在调整表情和眼神的间隙,露出一个极其阳光明媚的笑容,冷冷道:“……”
少恭:“……?”惊讶的表情完全不用作伪,无比自然。
安然:我去,忘了说不出话来了……
少恭见安然左手按在咽喉,满脸自嘲,满眼落寞,反手抓住依然攥在他袖子上的柔荑,手指隔着布料搭在她的脉上,半晌,疑惑道:“……并无疾患。”
那边战场正打得热火朝天如火如荼。看守少恭的弟子大约是觉得一个被捆住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丹芷长老没什么继续单独看管的必要,还是援助掌门比较有价值,一个不剩全加入战团去了。安然的得手轻而易举,这充分说明了在虚拟世界,幸运值作为一种非常规战略武器究竟多么重要。
这边千年老中医正在对着闻所未闻的疑难病症皱眉。他判断出安然的失声并不是因为中毒,也不是发声器官损伤,更不是伤风上火导致,却判断不出原因究竟是什么。
奇了怪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像是被拔了音箱和耳机的计算机呢?安然自当日失声一直维持的淡定表象有点维持不住——虽然少恭这货黄皮切开全是黑的,但是对于他的医术,安然毫无怀疑。
现在好了,千年老中医也有治不了病、甚至病因都探查不出的时候。早就黑化值爆表,只在生理上还是个普通人类、内核不知道进化成什么怪物的李喵女王怏怏不乐,一怒之下将触手可及的一切物品都扔出去。手术刀、刀片、袖筒中藏着的袖箭飞镖掌心雷、各种丹啊粉啊丸啊砂啊的,瞄准雷总嗑药后庞大的身躯,半点没浪费。
于是没机会二段变身、被一个奢华贵重的黄金马桶【没有这种东西】打伤了肾脏、直接扑街的雷总比安然的火气更旺,破口大骂安然行鬼蜮伎俩暗箭伤人,不敢光明磊落真刀真枪打一场,简直就是一派真小人行径,怪不得自古以来成大事者都要防火防盗防女人……
少恭:……………………
寂桐:……………………
苏苏&晴雪&千觞&襄铃&小兰&红玉&闲杂人等:…………
安然不以为意,黑白分明的妙目瞧了瞧犹自不知死活的雷总,伸手挽住少恭手臂。少恭刚开始以为她失音后转了性变成小女人了,不料安然只是借他的手一用,写几个字求他当人工扩音器。
于是少恭念着安然写在他手心里的字,慢慢道:“吃饭还得配汤呢……嗑药岂能不配缓释剂……你这蠢物……洗髓丹这种作用是极短时间内极大幅度提升细胞活性的药物……其药性之烈……任何药房随便逮一个会抓药的学徒……用六指想都不难想到……细胞活性如此提升……却没有对应延长端粒寿命……你自己喜欢作死……真要死了还能怪谁……还好意思怪谁……呵呵~”
他想说的话都被安然说得差不多了,笑眯眯地将安然原话念出,看得懂的部分加以解释,看不懂的部分直接上原文,坐等雷严定然会出现的【这不可能】的表情。
雷严妖化的怪脸脸色铁青,喝问道:“你身边那女子的胡言乱语我便不追究,少恭,你究竟如何做到在那药里下毒!药方我仔细查过……金丹出炉,便有人反复试药,连你自己也必须服下!有一些……甚至是我按你药方亲手所炼……”
少恭慢条斯理道:“在下表妹已然揭露真相,掌门为何不肯相信?数年以前,自我继任丹芷长老之位,青玉坛各处便开始每日燃有熏香。那熏香本是我追忆故人每每睡眠不佳而制,除去提神,尚可调理气息,使气血充盈、精神饱满。后来掌门令在下炼药,在下难以辜负熏香妙用,自然加以调节。这熏香便可以令药性与体内脏器如阴阳相合,使人吞服烈药而不伤。”
眼看这位现身说法的最终boss还要继续给雷总科普一些药物配伍禁忌,好让人家黄泉路上也不做个糊涂鬼,同时在少侠面前更加暴露本质,安然赶紧打断他,在他掌中写道:“桐姨……你……?”
三个字已经问尽了分别以来的是是非非——寂桐背叛了你?寂桐为何背叛于你?你待要如何对她?你遭遇这些……可是伤心难过?所以你现在在控诉什么?指桑骂槐又在说什么?
少恭脑补得比上述问题更多,他浑身一震,望着安然惊怒的面容,一道曾经无比熟悉却在历次的渡魂中损失了的旧日身影浮于眼底。他失态地双手抓握安然两腕,急急道:“你可曾拜入昆仑琼华派?”
……当然没有!要不然劳资怎么会走火入魔?
安然不期然想起六周目印象中最后的蓝白琼花校服,烦躁地甩开少恭的手,走过去向寂桐福身一拜,盈盈款款,口语道:“桐姨闺名,可是‘震雨’?”
她背对少恭,少恭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但是能看见寂桐瞪圆了眼睛,满脸的“你怎么知道”。原本已经下定了的血溅五步的决心不知不觉有所减退,体现在目光中的决绝和一往无前大大削弱。
安然转身,全神贯注地凝视少恭,少恭也正急切地在她身上寻找故人的影子。雷总等了半天没等到少恭的盘问,主角团的注意力也全放在抢镜的安然身上,所以药效一到,雷总怀着到了舌头尖却没来得及吐出来的诅咒,带着其他嗑了药的青玉坛弟子,一起到黄泉九幽拜见厉初篁老爷子去了……如果他们找得到的话。
眼看着现在乱七八糟的各种线头不好收场,尹千觞提出大家难得一聚不醉不休,安然当先呼应,表示当面不好解释的话题,酒桌上就容易解决得多。少侠表示要送孩子们回家,小兰提出安陆酒肆可以包间,其他人没意见,寂桐被安然摇着手臂撒娇的行为震惊到,默认了这则建议。
不久后,酒肆包间。
真相大白工程进行得不太顺利,暖场的时候差不多每人三杯度数不高的黄酒,大家刚有些微酒意,安然这货……她醉了……而且将三分醉意生生演绎成九成九的醉意……
【第卅二章·醉不成欢·完】


☆、【第卅三章】


【第卅三章·酒后真言】
安然酒量确实差,但是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差。不过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不全是胡说八道,酒精可以降低人的自控能力,清醒状态下她是不可能干出抱着别人大哭的这种事的,特别是在那个人是寂桐的情况下。
寂桐原以为这是一场鸿门宴,亦做好了有来无回的准备。万料不到少恭对她的出卖行为的反应是“寂桐若是愿意,仍可留下,我既往不咎,若是不愿,便走吧。”
一心认定正是由于少恭上岛方引发了蓬莱天灾的蓬莱故人顿时陷入了纠结。她本是心地极其善良之人,否则也不会轻易收留来历不明的安然了。自杀这种事,除非某些特殊疾病患者,一般人往往出于一时激愤或情绪爆发,被拦下一次几乎不会再来一次。
不会再死一死,那就活下去?一个亲朋无一字的孤老婆子,不被任何人需要,刚刚复仇失败反被仇家轻轻放过,要怎么样活下去?
安然的一醉完美地解答了这一问题——寂桐已经适应了照顾孩子的工作,安然最后大哭,正是需要他人照顾一下的时候。男子不方便,晴雪、襄铃和红玉不擅长,眼下除了她没有人可以胜任这份工作。
被需要也是一种存在的理由,寂桐接受了安然“我曾答应你看顾少恭,不看见他的最终结局,桐姨当真忍心撒手人寰?此世诸事我多有不明,依赖桐姨处还多得很,不愿再受少恭恩惠,在下照料桐姨余生,桐姨以为如何?”的建议。
千篇一律的客栈陈设,安然额上系着一条杏黄带子,提著敲碗,看口型似乎是在唱歌。寂桐听不见她的声音,只知道她敲碗的节奏舒缓,阖眸启唇表情忧伤。
——“你是爱我的,你爱我到底。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相信自己真的可以深深去爱你。”
这就是她反复在唱的那首歌,唯有酒醉之后自控力下降,她才会忘记永远摆在第一位的“回家”这一执念,真实地面对自己的感情。
寂桐年迈,体力不支,见安然不再有痛哭迹象,转而如懂事的稚童般拉着她的衣袖,要她去休息,她也就答应了。去隔壁刚睡下,听到安然房间门扉作响。她本待起身一探究竟,少恭的声音已经传来:“无事,既然睡下,不必过来。安然约我子时相见,你放心。”
见识过你的恐怖之处后,如何放得下心?身为一位血气方刚的单身青年,半夜三更独自跑进一名醉酒女子房间,哪位关爱晚辈女子的长辈能放心?
箜篌声响起,节奏与安然方才提著敲碗的频率一般无二,安然用音乐确认了少恭的理由可以通过,寂桐这次真的放了心,很快睡熟。
安然房间,少恭坐在安然对面,猜不透安然叫他夜半前来的用意,于是沉默不语,盯——
被最终boss盯着的那位仿佛毫无察觉,依然在自得其乐地无声唱歌。少恭认为她的歌词里估计隐藏着什么阴谋,所以努力开发着自己的读唇语技能。一炷香之后,复杂的句子仍是不明白,简单的五个字他已经能够读出:
“你是爱我的。”
“你爱我到底。”
『不……不是的。我确实爱着一个人,那不是你。她死了,而你是活着的。』歌词里没有真相,少恭的心中却突然生出一个滑天下之大稽的念头。而这个念头也太不可思议,他不敢想下去,以蹩脚的理由驳斥着自己的猜测。
“你是爱我的。”
“你爱我到底。”
『你不是她。纵然我已经忘记了她的姓名样貌,可我不会忘记她的为人处世——与你并无相像。她是极淡漠出尘的修道之人,毓出名门,师从高人,你这般软弱可欺,也敢冒认那人?』只怕一场空欢喜,明知对那人的记忆早已凋零破碎,依然以这凋零破碎的记忆里,对那人的认知,抵触眼前人的存在。
“你是爱我的。”
“你爱我到底。”
安然在少恭即将恼羞成怒的时候,自袖中取出纸笔,将反复在唱的歌词写出来,推到少恭面前“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相信自己真的可以深深去爱你……深深去爱你……我当真不曾对你唱过这首歌?那时我与门派因理念不合,破门而出,和我在一起的,不正是你吗?”
少恭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凝视笑容落寞的安然。他不记得这首歌,旋律没印象,歌词似曾相识没错,可许多山歌俚曲不乏郎情妾意的对唱。但是安然坚定的语气让他不得不考虑到渡魂会导致记忆错乱,能清楚地说出当时的细节……难道……又是由于渡魂,所以他才忘记了……?
安然将一只冰冷至极的爪子伸给少恭,少恭习惯成自然地握住那只手。严重低于他体温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依稀记得那人的火力也不壮,气温稍低便手足冰冷。他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说什么呢?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另一只手递过又一张字条:“一起走过的路,曾经爱过的人,全部都在漫长的时间中,一点一点遗忘。纵然重新走一遍路,却找不到那个可以并肩携手的人,真是遗憾呐~”
少恭握住她的双手,颤声道:“是你?你……想起来了?”
咚的一声,安然脑袋撞在桌子上,睡着了。
——虽然醉得并不像表现出来那么厉害,可是她毕竟是醉了。发了半天酒疯,也足够困倦疲惫,陷入安静甜蜜的梦乡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少恭僵在原地,不知道是摇醒她问清楚,还是由她去睡个够,抑或……
最后他选择了轻轻站立,将安然打横抱起,置于床榻上,脱鞋盖被。
脑子有点乱,各种真真假假的记忆碎片交织缠绕,搅得人头昏脑胀。他需要静一静,理一下顺着安然给他的字条和她弹奏的曲子带来的那纷至沓来的“过去”。
*
安然醒来时完全不记得自己干过什么——所以她完全无法理解桐姨那“可惜了这孩子,怎么就看上少恭了呢?”的眼神,和主角团种种揶揄、恭喜、羡慕、跃跃欲试的目光。
她拉住晴雪,写了张纸条问道:“怎么回事?”
问对人了,换个人还不一定会有话直说。晴雪笑道:“昨晚你喝醉了,少恭和桐姨送你回了房间。桐姨很快就出来了,少恭今天早晨才出来。红玉姐不让我和襄铃吵醒你,为什么?不是要赶路去青龙镇吗?”
安然默,她已经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了——揉揉晴雪软软的长发,笑容雍容华贵:“宿醉醒来会头疼,下次我不会再喝了。走吧,去青龙镇。”是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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