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迎春的暴力成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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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迎春的暴力成长史-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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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粉嘟嘟的脸颊,此时,已经变得灰白,迎春一见贾母,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
贾母,邢夫人及王夫人吓了一跳,贾母更是说
“迎丫头,这是怎么了?”
迎春只是哭着摇头,最后,看了看四周围的丫鬟,王夫人知机,便说道
“你们都下去吧。”
丫鬟们一听,便知道这后面的话是听不得了,于是,在婆子的带领下鱼贯而出。
待丫鬟婆子们都走尽了之后,迎春只是在地上磕头,哭道
“孙女不孝,孙女不孝。”
“迎丫头这是怎么了?起来回话。”
王夫人见状也觉得迎春的话来的诡异,便说道
“你有什么话只管回老太太,有什么委屈,只管和我们说,就算我们有什么不便的,老太太也会为你做主。”
迎春暗暗扭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哭的更加厉害了
“昨日,孙女儿回去院子之后,只觉得头晕,接着,孙女醒来,就站在一大厅之内,那大厅里左边立着一排刀枪剑戟,右边是一排椅子,最上边是一张太师椅,太师椅上有一张虎皮,在那张虎皮椅子后面刮着一张大大的弓。”
邢夫人与王夫人听了,只觉得奇怪,贾母一听顿时差点背过气去,那不是,那不是……
“孙女儿只觉得奇怪,忽然,自门外走来一群老大人,迎春刚想回避,可是,却走不出那件屋子,那群老大人坐定之后,一位老大人便坐上了上首的太师椅,那位老大人刚坐定,就怒吼了一声:“不肖子孙,还不跪下。”**吓了一跳,忙不迭的就跪下了,那位老大人又说:“座下可是贾赦之女贾迎春”,孙女回答:“是!”,那位老大人便说:“我便是你的祖父贾代善是也。”孙女一听,原来是老祖父,慌忙道好,只是老祖父很不高兴只说:“子孙不孝。”孙女壮着胆子问道:“老祖父何来此言。”哪里知道老祖父更加的很高兴,拿着鞭子举头就打来:“我本要责问那没有人伦的畜生,只是今日先拿了你这不懂道理的孙女先过来理论。”孙女只是不懂,边说:“祖父要打,孙女自然不敢有二话,只是不知祖父为何生气?”祖父更加的生气,便说道:“今日,那畜生竟然在儿子成亲之日,抬举下作之人,贪杯好色,荒淫无度,你这女儿不知规劝,竟然还有脸来问我?”说着,又是一顿鞭子。”
迎春说完,早已哭得不成人形。
邢夫人和王夫人听了,只是面面相觑,贾母听了,脸色更是灰白,颤抖着问道
“你刚才说那人说是你的祖父,可有什么特征?”
迎春一边哭,一边说道
“那人身材生得高大,一把雪白的胡子,那鞭子好生怪异,竟然是红色的,和打马的鞭子很是不同,还有那张大弓,上面雕着一只麒麟头,煞是吓人。”
贾母一听,竟然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拍着胸口说道
“老公爷啊,你可真的是显灵了。”
邢夫人和王夫人本来还狐疑着,只是,听贾母这么一说,更是狐疑了,邢夫人听迎春的意思是说自己公公显灵是为了贾赦贪淫无度,这个罪责可大了,便说道
“迎丫头,可别是病糊涂了,这番子混话,可也是你说得的?”
迎春一听,做出了吓了一跳的样子,往后缩了一下。
贾母一听,端起茶杯,就往邢夫人的头上摔了过去,贾母站了起来,指着邢夫人,劈头盖脸的就骂了开来
“你这混账,到现在还在说这些字混账话,迎丫头才十岁,又怎么见过老公爷?那张大弓是老圣人为了褒奖老公爷忠心伺主赏下来的,那麒麟头是独一份的恩典,别家的都没有,老公爷当年下葬的时候,可是陪着去的,迎丫头那时候还没生出来,她是怎么知道的?”
而那条鞭子,则是贾母年轻的时候,亲自请人为老公爷打造的,全天下也只有一根,当年下葬的时候,也是陪着去的。
邢夫人一听,也知道此事不好,便再也不说话了。
贾母又骂道
“你们大房的事情,我本不该插手,只是,你看看,现在老公爷死后还不得安稳,被这儿子气的连鞭子都动用了,你这婆娘不好好劝道自己的爷们,竟然还责骂孩子,你这是哪家的规矩,哪家的道理?”
邢夫人被贾母骂得,只是低头不敢说话,心中也犹疑不定,心道:“难不成老公爷真的显灵了?若真是如此,可大大的不妙。”
贾母犹自还要再骂,可是,此时,一个婆子匆匆自门外跑了进来,一跑进贾母的屋子,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也不管自己的膝盖疼痛。
“老太太不好了,家庙那边的排位全倒了,两个值夜的老婆子都被吓疯了。”
“什么?快快回话。”
贾母急得满脸通红,邢夫人与王夫人俱是呆愣住了。
只有迎春在一旁异常的冷静。




☆、22第 22 章

…………
…………
…………
邢夫人与王夫人扶着贾母坐在位置上,那婆子显然是跑了一路了,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刚才家庙那边的跑来了一个小厮,我们见那小厮跑得满头大汗的,连体面都不顾了,一到了大门口,只是嚷着求见老太太,我们也不知道什么事情,很不敢放他进来,后来,那小子见事情实在是包兜不住了,便悄悄与我说,昨晚家庙里各位老祖宗们显灵,狂风刮了一个晚上,连香烛都吹灭了,一夜之间,所有的排位都倒了下去,两个老婆子被吓得胡言乱语的,只会颠来倒去的说:“子孙不孝,子孙不孝”,那边的管事见事情实在是不好了,便打发了腿脚灵便的小厮,往府里报消息来了。”
贾母,邢夫人,王夫人一听,更是坐实了刚才迎春说的话,果真是老公爷及各位祖宗显灵了,子孙不孝,竟然让各位祖宗在天之灵,都得不到安息,贾母被气得更是说不出话来,只是指着邢夫人,不住的说道
“不肖子孙,不孝子孙,快去将你家爷们给叫回来,若是再被屋里的狐媚子给吃住了,别怪我不顾他的体面,直接动了家法。”
邢夫人被贾母一同劈头盖脸的痛骂,只是弄得全无主意,只听懂了一句话,将自家的老爷给找回来,这回老祖宗可是动了真怒了。
能不生气吗?各位祖宗们都被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了,再不生气,那就见鬼了。
邢夫人急匆匆的就跑了出去,王夫人在一旁伺候着贾母,忽然,又跑来了一个婆子,跑了进来,便说道
“不好了,珠大爷又晕过去了。”
王夫人一听,当场倒了下去,若不是一旁的迎春知机,早一步扶住了王夫人,王夫人好不容易喘回了口气,只是颤声说道
“珠大爷怎么会昏过去的?昨儿个太医不是说不碍事了吗?”
那婆子显然也好似个跑腿的,便回道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早晨说珠大爷不碍了,只要喝水,可是,没成想不一会,就听见屋里传来一声惨叫,后来,珠大奶奶跑了出来,就说:“大爷晕过去了。”其余的奴婢也不知道了。”
王夫人一听,哭天抹泪的,贾母便说
“你快去吧!”
王夫人听了,便急匆匆的走了。
迎春站在一旁,脸上虽然灰白,可是,到底不似刚才那般没精打采了。
贾母看见迎春低着头,脸上也不好看,只是可怜这孩子被她那不成才的父母给连累,便说道
“这事情很不与你相干,好孩子,你也快点去休息吧。”
迎春福了福,便转身慢慢离去,迎春一走出贾母的屋子,那司棋早一步就上前扶住了迎春,又给迎春批了一件大披风在身上,主仆两人相互扶持着就走了回去。
…………
…………
…………
迎春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让一干婆子丫鬟都出去了,只留司棋一个,司棋服侍着迎春宽了衣服,睡下,盖好被子,迎春此时才得意的一笑
“司棋,你可害怕?”
司棋没好气的朝天翻了个白眼,才说道
“姑娘可摸摸我的胸口,到现在还能听见扑通扑通乱跳声呢,您一说,奴婢就是去死也没半句怨言,,只是下次这装鬼吓唬人的事,您可别叫我再去做了,您不知道,我看见鸳鸯姐姐,可是心虚的很,生怕她不来,姑娘的一番心思可就白费了。”
迎春微微一笑
“好丫头,你才是菩萨身边的金刚伏虎,那些魑魅魍魉见了你都退了三尺之外去了。”
司棋一边整理着迎春的被褥,一边说道
“只是,这法子太冒险了,我到现在还手脚发凉,姑娘吃的草药可真的不碍事,怎的一吃下去就发热了?那口血,姑娘真的不碍事吗?”
迎春呵呵一笑
“那草名叫:红齿草,吃下去之后的确是会急剧发热,只是不碍事的,一两个时辰便好了,那口血,不就是你给我弄来的?”
司棋一听,更是哭笑不得,原来,那日,迎春让司棋去厨房里偷些鸡鸭血来,司棋那里干过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只是,迎春吩咐说:“成败在此一举。”司棋没办法,只能到了厨房里,对那些婆子说:外边有人掉了钱串子,不知是谁的,大家都在外面抢呢。如此,才将一干婆子给骗了出去,拿些鸡鸭都是已经放了血的,司棋偷偷将一碗死鸡血,倒进了皮囊内,又倒了些迎春给的白粉末,说是防止鸡血凝固,反正,司棋不懂,拿了便走,于是,到了晚间的时候,便有了迎春吐血这一出了。
总之,迎春觉得这部戏演出的成功极了,而司棋呢,到现在都还觉得手脚冰凉,心跳加速。口中只说到
“我的好姑娘,好菩萨,只此一回了,咱们可不敢再有下回了,奴婢吓都吓死了。”
原来这些天,迎春思前想后,觉得不能坐以待毙,贾赦愚蠢,邢氏贪婪,和她们说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但是,这儿子娶妻和老子纳妾在同一天,又确实说不过去,迎春可不希望以后出门交际应酬的时候,别人拿着这件事情和自己说嘴。
迎春觉得自己受不了这个气,得!咱们也别说别的了,你不是愿意娶妻吗?你不是喜欢良辰吉日吗?不是谁都劝不动的吗?
那么你们的老祖宗被你气得从棺材里面跳出来的时候,看你还怎么办?
迎春定下了计策,于是,就等着这一天,马可来寻自己的时候,将这件事情和马可说了,马可想了想,便点点头
“按照这里的说法,你们家这老子的确是不地道,以后出门可是要被人耻笑的。”
“正是如此,我本想着让贾赦一了百了,可是,你们那些条条规矩又多得很,我并不是很愿意脏了自己的手,且这样吧,让贾府的人得些教训,别成天的五迷三道的,让人耻笑。”
于是,迎春和马可约定,在下一个十日,马可来寻自己的时候,马可先是在家庙那边活动而迎春便在贾府发动吧,于是,一个家庙闹鬼,一个老公爷托梦。
迎春狠狠的握住了拳头
“老混蛋,如果这次还不收敛,真别怪姑奶奶不客气,姑奶奶是没外挂了,可不代表,姑奶奶会心慈手软。”




☆、23第 23 章

迎春自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发狠,而贾赦并邢夫人在贾母处也被骂得狗血淋头,贾母指着贾赦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年纪大把,房里的人还是不断,今日一个桃夭,明日一个柳绿,大后日一个秋萍,我且管不着你,只是今日你老祖父被你这不肖子孙气得都不安生,家庙里的祖宗们都被气得背了过去,你且说说,你到底中了什么迷药尽然要在儿子娶亲的当日,大张旗鼓的收一个姨娘?”
贾赦跪在地上,只是不敢吭声。心中只想着:“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今日他一大早就应了朋友的邀约,去吃酒去了,他所结交的,大多数是酒肉朋友,还有一些则是趋炎附势之徒,这些人要么吹捧他‘宝刀不老’,要么说他是‘百花过客’,从来也没有一个提醒他,老子纳妾和儿子娶亲在同一日,那简直就是打家族脸子的事情,更有一状,那王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岂能轻易得罪,贾赦仗着贾,王两家同气连枝,多年通婚,以为此事是不要紧的,哪里晓得那王仁正被此事气得牙痒痒,明里暗里的揉搓贾琏,让贾琏在同僚之中抬不起头来。
邢夫人跪在旁边也觉得大事不好,她本来没什么见识,只是为了折一折王夫人的面子,才会撺掇着贾赦在贾琏娶妻的当日就纳妾,哪里想到府里府外的这么许多事情?昨天贾母对着她一通大骂,到让她明白了,若是贾赦这么一办,她日后在妯娌间更加没有脸面了,又因着昨日家庙祖先牌位全倒,迎春的老祖父托梦,倒叫邢夫人这一日里心神惶惶的。
贾母坐在首座上,直直骂了小半个时辰,那贾赦跪在地上的,两条膝盖都打颤了,还不见贾母叫自己起来,本来早晨吃酒就不曾吃过什么吃食,又多吃了酒,两向一逼,顿时觉得头脑发昏,后背发热,贾母此时已经告一段落了,只是还不肯叫贾赦起来,存心要让贾赦服帖,而贾赦呢,脾气暴躁多年来浑浑噩噩毫无建树,只是一状混账脾气到时见长了,见贾母还是不肯叫自己起来,以为贾母是存心折磨自己,头脑一昏,便自己站了起来,冲贾母叫嚷道
“不过是个巧合罢了,那迎丫头日日在母亲面前侍奉,这佛佛道道的听多了,难免想得多,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弄不巧,就是那庙里的姑子撺掇的,再说了,昨夜风大,我回家的时候,帽子都被吹歪了,那家庙里的排位都是轻巧的木头,被大风一吹,又哪里是不会倒的,母亲若是被此吓住了,更没有什么必要。”
贾母听了贾赦的混账话,只气得两眼通红,手指乱颤,此时,正好,迎春给老太太送燕窝盏,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只是,贾母和贾赦在说话,不太好进去,见贾赦又说了那么大逆不道的话,早就按捺不住了,也不管鸳鸯的阻拦,就冲了进去,先是给贾母行了一礼,接着将燕窝盏放在贾母的手边,只说道
“大老爷可少说两句吧,老祖宗辛苦了一辈子,不就是为了我们家繁荣昌盛,今日之事,女儿本来就不该多话,只是,老太太想着老爷您是长子,应该保留体面,太太又是个不会说话的人,这么些年,大太太家里家外的操持,存了大老爷的体面,您也很该为她们着想。”
邢夫人一听,想到嫁给贾赦的这么多年,里里外外受了多少委屈?自己的房里,日日就像是个冰窟窿,哪里像是个家的样子,心中的委屈,早就化作了眼泪流了下来。
“死丫头,长辈说话,有你什么说话的份?”
贾赦心中早就不耐,他不能对老太太动手,就不能打迎春了?当下巴掌大的手掌就往迎春的脸上扇了下去。
贾母年纪大了,反应不及,邢夫人又是个女人家的,只会惊叫了一声。只是那贾赦的手还没打下去,就被迎春有双手挡住了
迎春倒是不惧,只说道
“老子要打闺女天经地义,只是您今日但凡打死了我,我也好早早的和老公爷回话去,不是迎春不孝,不肯规劝父亲,只是,父亲教导女儿,没给女儿这个脸面。”
迎春是谁啊?当年还没有穿越的时候,到处在架空故事里当配角的命,穿越成了主角固然有金手指,穿越成了配角,就要自己学会保命,迎春穿越成过雇佣兵,小兵甲,壮丁乙,黑木崖的师爷……每次都是能全身而退,今日,若是贾赦能打到她,她贾迎春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好,我今日就打死你这个畜生。”
贾赦被迎春几句话激得两眼通红,哪里知道,迎春膝盖一软,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她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双目含泪的说道
“父亲教导女儿,女儿是没有半句怨言的,只是,今日,为了琏大哥哥,为了贾府,女儿不得不说,女儿虽不在外边当差,可是,人伦世情总是懂得的,先不说,琏大哥哥是个领了差事的爷们了,一举一动都是有大把的人盯着,您屋里的事情,女儿很是不懂,只是,父亲您要抬举谁,任凭她是个天仙也逃不过父亲的手心,可是,琏大哥哥是您的正经儿子,多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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