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这可是巧娘好不容易赶制出来的,瞧瞧这手艺,您就先试试,不合身马上就改。”
“是啊,娘,要是不喜欢黄色,这里还有红色,娘穿红色最漂亮了。”婠婠也拿着红色衣物,伸手就解苏倾的系带。苏倾一袭红衣,姣好的面容,雪白的肌肤,妖娆的身姿,眼角透出的抚媚,看得她们目不转睛,良久婠婠叹了口气:“可惜不能穿红色了”依色压人,最为不是。仔细叠好全部衣物,除婠婠以外的人都退下。
“娘,你好好休息。”婠婠最后关上房门。苏倾站在窗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还是太小了,这么重的担子真的要压在她身上。
第二日,阳光普照大地,城门上,一身黄色龙袍的苏倾,庄严而神圣,俯视着城内外的百姓,阴癸派的众人,慈航静斋的探子还有石之轩。
她沉着的道:“今,朕受命于天,建立阴朝,阴朝内外不分男女,均可入朝为官。”积压的气势向四周散发,“我宣布:阴国立”和氏壁自上空飞降到苏倾手上,五彩的光芒绽放出来,笼罩着苏倾的身后。
底下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授命于天的一幕,有人惊呼神技,天神下凡。“扑通”一声众人跪拜,高呼:“万岁,万岁,阴国万岁。”
一间包厢里寇仲暗暗羡慕:“什么时候我也有这一天,到时定要向祝后取取经。”
一身男装的师妃暄俊气逼人,沉吟:“依妃暄之见,和氏壁已认祝玉妍为主,才能发生这神乎其技的一幕。”
徐子陵不解道:“和氏壁怎么会认祝后为主,难道她真的是天下命定之人。”
“子陵之惑亦是妃暄之惑。”
寇仲说到:“快看,祝后又要说话了。”
这边苏倾等百姓平静下来,轻吐两字:“神降”一盏灯塔自天边坐落在城中心。
“此乃阴国国运,若君王尽心尽责为百姓着想,此灯可延年万世永不熄灭。若君主失德,此灯灭矣,尔等可推翻阴朝自立为王。”苏倾沉下目光:“灯灭,阴国亡。灯明,若有为私欲举兵者,三代之内,皆暴毙身亡。”
这是苏倾找系统兑换的国运灯,里面的能量若无君王失德可亮万年,这也是对日后君王的提醒。
下了城门,闻采婷不住的担心:“要不要派重兵把守。”
“不必”苏倾制止她的建议,垂下的眼幕藏着笑意:“今晚可是热闹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那为收藏作者的亲,作收涨了一个》3《
☆、大唐六
夜幕刚刚降临,客栈都是爆满,几方人马已全部到齐,目标自然是这座灯塔。
寇仲,徐子陵,师妃暄,李秀宁,宋玉致坐在客栈二楼靠窗的位子。石之轩,侯希白自成一派坐在正门口,宇文阀也派人到场。
还有一些边余人势,人人都想动手,又想等其他人动手,竟形成一个尴尬的局面。
婠婠就在这时候飘然而至,娇笑道:“今天是家师称帝的大好日子,家师早已料到各位的光临,特命婠婠前来招待各位。”看着手不直觉握紧武器的众人婠婠又笑:“各位不必紧张,婠婠怎么会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动手”手点着灯塔:“婠婠知道各位是为此而来,自便,婠婠绝不阻拦”
气氛沉浸下来,人人都在盯着婠婠,看她在耍什么花样,没有人相信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这样不设防的摆在这里。
婠婠略显委屈的声音响起:“都没有人相信奴家。”话锋一转对上徐子陵的目光“不如子陵,你先来试试。”
众人的目光也随之转移。徐子陵一楞,没想到婠婠就这样把他推了出来。寇仲紧随徐子陵从窗户跳出,师妃暄也落了下来。
寇仲紧盯着婠婠,怕她搞鬼。徐子陵绕着灯塔走了几圈,飞快的朝着火苗插去,众目睽睽之下,透了过去。
寇仲问出大部分人的心声:“不是吧陵少,一盏灯你都能插空。”
徐子陵拍拍寇仲的肩,指了指灯塔示意你去试试看。寇仲大摇大摆的直接对准灯芯吹了口气,灯晃都没晃,他不信邪,慢慢的把指尖靠进火苗,穿了过去,透过空气一般的质感让他来回多试了几次。
“这东西见鬼了”
“咚咚”两声轻响,这是寇仲敲在塔壁的声音。接着他又试了一次,没有意外的穿了过去。“果然怪哉”寇仲,徐子陵退到一边,等待下一个实验者。不出意外,没有人能够哪怕使它晃动一下,明亮的火苗静静燃烧,没有把这些人放在在眼里。
忽的一阵风传来特定的消息,婠婠闻讯笑道:“婠婠就先失陪了,各位还请继续”她飘然而至又飘然而去,如一阵清烟,散去。
留下的人中有一部分散去,还有一部分人试图搬走灯塔,十几个武林高手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奈何不了它分豪。见搬不动,有的人又打起了破坏灯塔的主意,挑,砍,刺,劈,捅,砸,十八般武艺打的壁身咚咚作响。停下来一看,还是白忙活了半天,一丝痕迹都没能留下,象征着这牢不可破的阴国。
石之轩以气逼开一条路,指尖轻触,闭眼感受着周围的气场,叹道:“妍儿,你的武功竟到了如此地步”
“娘,那盏灯是不是放在虚空之中。”婠婠缠着苏倾问到。
“不过是雕虫小技,也值得你这样”苏倾揪婠婠的脸。那盏灯实际是存放到另一个时空,他们见到的是虚影,既然都不存在又怎么打的过了。壁身又为天外玄铁所铸,硬度极高,这个时代的兵器硬度达不到损坏它的标准。
摊开手心,一个幽蓝色的耳钉静静躺在上面。〃带上吧〃苏倾说完后就看见婠婠高兴的接过耳钉,按在耳垂处,刺透过去,滴血认主都省了。
“凝神,看到里面的物品吗?”
婠婠眼睛水润润的:“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一个空间物品,是你系统叔叔送的15岁礼物,里面我给你备了一些常用的物品”系统君在一边咬着手帕哀怨的看着苏倾。
“谢谢娘”婠婠亲呢的靠在苏倾身上,语气透着伤感:“可以等到婠婠生日之后再走吗?”
苏倾笑着点头,挽起她的秀发“婠婠,这天下就要靠你了。”
婠婠目光坚定:“婠婠一定守好娘打下的江山”
“傻孩子,娘还等着你来找我,你就让娘干等着。”
婠婠摸了摸被弹的额头:“那就找个徒弟接我的班。”婠婠说到做到,第三日就把一个小女孩带到了苏倾面前。梳着男子发鬓,凤眼微挑,唇红齿白很符合阴癸派的收徒标准,就是皮肤差了些,不过可以好好泡泡美肌温泉,保证肌肤白皙滑嫩。
“名字”
“明空,取明月长空之意。”
“好名字”苏倾柔和的望向婠婠:“都为人师了,可不能还那么爱撒娇。”
“在娘面前婠婠永远都是个孩子。”
一个月之后,所有的方法都试尽了,灯塔自然明亮的竖立在城中心,没有一丝损伤,所有的势力都放弃灭掉这座灯塔,只留下一些探子监视动态。
苏倾说的不是空话,朝上,婠婠,闻采婷,白清儿等女子赫然在目。她坐在龙椅上翻看这奏折,虽说朝中武将多,也不是人人的文字都那么直白。像这位洋洋洒洒几千字,一笔喝成,都不带个标点,只能亲自问问。
“刘冯”
一个40岁左右身穿官服的男子向中间迈出一步,鞠躬:“臣在”苏倾放下奏折专注的看着他:“学校准备的如何。”
“回皇上,一切准备就绪,不日将开始招收学生,只是臣以为这入学标准还需另议”
“依你之见,又当如何。”
“男女生,理因分开就学”
分开,和尚庙?苏倾不自觉想到了现代的男校“此事就交给边不负负责。”
又有一头银发的旦梅进言:“江山已定,后宫空虚,何不招集美男充盈后宫。”美男,后宫,苏倾嘴角抽动。竟然还有人附和。
她示意婠婠站在她身边沉声道:“此事休要在提,明日朕将闭关修炼,朝中大事均交由婠婠处理,无事不可打扰。”她这是为两个月以后的离开作准备,提前交权,朝中不至于动弹不安。
下朝后,褪下明黄色的龙袍换上素色长裳,苏倾看着婠婠批改着地方上的奏折,从案低抽出一本系统整理的治国之册赠给婠婠,认真的说到:“婠婠,成也百姓,败也百姓,这其中的度你要把握好。”
“像娘这样吗?”强大到任何人都不敢违背。
苏倾摇头:“治国不需要武力强大,动的是脑子和御人之策,只是女子当政本就不易,若无武力镇压,怕是压不住朝中大臣。”
“帝王讲究平衡,但是我在朝中说话,无人敢反驳,不过是介于我的功力,中庸对你我来说并不适用。”
“这是一个新的国度,需要开扩,建立新的秩序,要想真正的提高女子地位,还要靠你。”
“明空那孩子好好教导,第三任继承人也许有了。”这一天她们母女两谈话到深夜。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快,很快就到了两个月之后,天下照样三足鼎力,左边独孤阀被寇仲的少帅军击溃,不得不依附李渊,少帅军顶替它成为另一势力。右边则是被阴国成立刺激到的李渊,立唐朝称唐皇。
阴国宫中张灯结彩,大摆宴席,群臣出席庆祝婠婠的15岁生辰,这一天久未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苏倾也出席了宴会,当着众人的面道:“今日是朕的女儿婠婠,15岁生辰,朕要把这个江山做为礼物赠与她。”
众人齐声道:“请主上三思而行。”苏倾一声冷哼“尔等有何意见。”
“不敢”
苏倾满意的道“既然无意议,明日便举行登基大典。”
第二日,登基大典同样是在城门口举行。苏倾亲手把象征着天下的和氏壁递到婠婠手中,和氏壁同样绽放光芒,一条彩虹自天边而来。苏倾携婠婠步履轻盈的踏了上去,大声宣布到:“天命所依,今朕依天意,把皇位传至吾女婠婠。”百姓拜之,婠婠谨言:“秉上天之意,承吾母之志,我将带领阴国走向繁荣。”
作者有话要说:jj抽了,登不上
☆、雍正番外
缓缓合上棺木,这是他最后一次看见苏倾,已经登上巅峰的雍正终于体会到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有那么一个人,笑看云卷云舒,谈听宫中风云,她在的时候没有感觉,直到失去了才知道她的重要。
苏倾走后,雍正经常留恋苏倾住过的宫殿,手一一拂过她常用的的东西,躺在充满她气味的床上,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可是回头在那盏灯下却再也找不到那熟悉的身影。
拾一方秀帕,藏在怀中,挑灭灯芯,缓缓去矣。
没日没夜的批改奏章,沉浸在打造一个太平盛世的理想中,仿佛只有这样才会忘记所有的痛,想你的时间变少了,言清,你是否会怪我。
时间一晃就过了,雍正十三年五月二十四日,雍正坐在龙椅上轻吻从怀中掏出的秀帕,“言清,一年了,你过的好吗?”他从未如此后悔过,没能和她有个孩子:“你说我们的孩子长的是像你多一点还是像我多一点。”他看向帕子的眼神异常温柔。
苏培盛小心翼翼来报:“皇上,宝亲王求见。”
“今日谁都不见。”
“今日我只陪你,好不好”雍正没有看任何人,只是一个人说着话,想象着你还在我身边:“我知道,你不喜欢待在宫中,等政局在稳定点,我就带你到处走走,好不好。”
殿外,宝亲王弘历扶起行礼的苏培盛轻声询问:“苏公公,皇阿玛宣我晋见吗?”
苏培盛恭敬的回到:“皇上今日不见任何人,宝亲王请回吧。”
弘历谢过苏培盛,转身离开心中暗道:今日是她的忌日,难怪父皇谁都不见。回到府中,点上一柱香,你为何去的这般突然。
小时候弘历就知道在他阿玛的心中,武氏是个不一样的存在。虽然每个月只去她哪里一次,可是每个月的那天,从不耽误,准时准点,就算有要事在身,也会缓缓。何况有一次在书房偷偷看到父皇亲自画的武氏画像,后面宫中来的西洋画师,何尝不是为了多看她一眼,可惜武氏从不领情。宫中的各种节日从不出席,父皇亦不勉强。
一直无缘得见武氏一面,那里昏昏沉沉在池边竟招人暗算,跌落池中,水涌上口鼻,呼吸变得困难,从未如此绝望,真的以为就要死了。恍惚间一阵清香袭来,好像看见了天上的仙子,用尽全力都只能动动嘴皮,无声的道谢。
后来才知道救我的就是宁嫔,母妃带我去道谢,面对她竟然丢脸的说不出话来,那画中竟没能描绘她的半点风姿。总算是能知道父皇为何把她藏的这般严实,但并不认同,如此佳人,若我得之,必将天下最好的一切都捧到手心,送给她。面对她的嘱咐“什么荷啊花啊鸟啊都不要理会。”虽不理解,也暗藏心中。
直到有一天夏雨荷,夏紫微,小燕子一一对应。乾隆默默低头念道:“你莫不是天上的仙子。”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三日雍正逝世,传为于皇四子爱新觉罗弘历,雍正在位期间鼓励垦荒,兴修水利,整饬吏治,摊丁入地,实行改土归流,勤政刻苦,打造了一个吏治澄清、统治稳定、国库充盈的太平盛世。人人都道他已去世,只有极少数人知道雍正并没有去世,而是游览这大好山河去了。
乾隆元年,乾隆接到雍正的信,叹了口气,依命把苏倾的痕迹抹去,只留下史书中简单的一句:“宁妃,武氏,知州武柱国之女,雍正十二年甲寅五月二十四日卒,追封为宁妃。”雍正轻抚苏倾的脸颊,柔声到:“言清,我无法容忍你的名字不和我连在一起,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苏培盛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口:“爷,该启程了”说完退到一边静静等候。
“言清,我们下一站要去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
这些年雍正带着苏倾的画像踏遍祖国大好山河。看过风吹草地见牛羊的壮阔,听过海浪的声音,到过,闻过。每到一个地方雍正都会对着苏倾的画像,细细讲解每个地方的风俗习惯,带她看各色美景,还会有专人记录各地的民情,写给乾隆。
20年很快就过去了,乾隆二十年已经78岁的雍正感叹道是时候该回去了。
宫中乾隆一见到雍正浑身一颤,瞬间清醒过来,羡慕嫉妒恨的看着雍正。同时脑海里闪过一丝倩影,我以为我40多岁的人,看上去跟30多岁的人差不多,已经保养的够好了。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姜还是老的辣,皇阿玛你都70岁高龄了,怎么就能保养的跟我一样,这不科学。
“给皇阿玛请安”
雍正放下手中的茶杯:“起来吧,最近朝中可有要事发生。”
“多亏您让人寄的书信,朝中一切安好。”
“听说你多了两个女儿。”“是”
乾隆正尴尬的时候弘昼也到了,两人不亏是兄弟,弘昼进来的第一件事同样是羡慕嫉妒恨,想到了那个同样反常的人。但不同的是请安后,他笑嘻嘻的一屁股做到雍正旁边,打探道:“皇阿玛,您是怎么保养的,这模样可比儿臣还年轻,快传授给儿臣阿。”
“贫嘴”雍正淡然的用茶轻盖拨开茶叶,抿了一口:“朕感大限将至”
“皇阿玛”乾隆,弘昼急道。
“慌什么,人总有一死,我这半辈子都是偷来的。”雍正垂下眼皮,很快就可以来找你了。“我死后不入皇陵,就把我和武氏葬在一起,碑也不必另刻。”交代好后事,弘昼陪着雍正最后一次观赏这御花园,朝这那座尘封已久的宫殿走去,一个横冲直撞的身影,跌跌撞撞的朝着雍正扑过来,大声喊到:“前面的人快让开。”
弘昼反射性的挡在雍正面前,雍正轻轻推开他,朝着扑过来的小燕子用力一踹,一条抛物线就这样形成了。小燕子皮糙肉厚,跟没事人一样的爬起来,食指指着雍正,大咧咧骂道:“你没长耳朵阿,狗奴才,竟然敢踹你姑奶奶,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皇上亲封的还珠格格。”
雍正皱眉,一道黑色的身影闪出,硬生生扳断小燕子的五根手指,一道杀猪似的叫声响起,乾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