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胳膊站在几步之外,连忙站起来:“您请坐。”
三姨太也不推辞,直接走过来就坐下了,又笑道:“我听人说,你最近和陆家小姐走得很近吗?”
金燕西脸上带着笑,一手□裤袋里:“您这是听谁说的?”
“还和我打马虎眼呢。我可是亲眼瞧见过了。你还要否认吗?”三姨太嘴角一抹了然的笑。
金燕西心里一动,有些话问润之虽然好,但是润之老笑话自己。他和三姨太平常打的交道不多,但是自己拜托三姨太做的事情,她都是办妥当了的。金燕西叹了口气:“我倒是想承认,可是不知道人家心里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
三姨太听了这话,倒是笑了起来:“原来还有我们家老七搞不定的事情啊?看来这个陆家小姐可不是一般人,居然让我们的七少爷这样牵肠挂肚的。这可真是一桩大新闻啊。”
“您就别笑话我了。”金燕西又叹一口气。
三姨太的笑高深莫测:“这件事情有何难,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有时候女生的想法和男生真的不一样……老七,你还是再受些折磨嘛。把如萍娶回家,那才是另一段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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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两房女婿
“只是……”三姨太的话风一转;看向金燕西,“我帮了你;对我可有什么好的呢?你可拿什么来谢我?”
金燕西的手插在裤袋里;想了一想;对着三姨太作了个揖:“明儿我就去寺里给您烧一柱高香,再捐些香油钱,替您点盏灯。”
三姨太笑着瞪了他一眼:“这谢礼我可受不起。什么时候邀了陆小姐到家里来玩才是正经。”
金燕西只笑不说话。
如萍把刚刚传来的电报整理好,站起身来;只觉得脖子咔的一声响。痛死了!如萍扶着自己的脖子,关上了陆振华的书房门,往走廊尽头的平台走去。
吹了一会儿冷风;如萍才觉得自己的脑袋清醒一点。冬天的北平光秃秃的;只有干枯的树枝;映着灰蒙蒙的天,更显出颓势。远处隐隐露出几所房子,如萍低下头,忍不住用手握住了自己的肩膀:有点凉了。
肩上忽然一沉。如萍回过头,不期然看到傅文佩微笑着站在她的身后。如萍忙转过身子:“佩姨,您怎么来了?”
“刚才下楼往这边看了一眼,看到你穿的单薄,我就回屋去取了这张狐狸皮做的披风。这么冷的天,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吹冷风呢?”傅文佩说着,将披风给如萍整理了一下,“这火狐的皮,还是你爸爸在东北的时候猎来的。你穿红色好看。”
如萍微笑着:“多谢佩姨。我刚刚觉得脑袋有点晕,想过来让脑袋清醒一下。”不知道为何,如萍总觉得傅文佩像是一股山泉,清新淡雅,即使她的眼角眉梢都已经有了细纹,却仍旧有一股不被尘埃染去的风华。这样的女子,怎么会生出两个性格如此刚毅的女儿呢。王雪琴偏生出了性子温顺的原版如萍。对调一下,似乎更合理。
傅文佩缓缓点头,又将如萍耳边的发别到了耳后:“小时候,你和依萍老是跟在心萍的后面,来我这边玩。我还记得你最喜欢趴在我的膝头吃红樱桃。那些日子好象还在眼前,一眨眼,你们都长大了,都成大姑娘了,也都有了要好的朋友了。”
听着傅文佩回忆,如萍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得假装害羞地低下头。
傅文佩看到如萍的模样,心里叹了一声,面上露出一丝忧愁:“如萍,如果不是你,你爸爸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对依萍。我一直想跟你说声谢谢,始终找不到机会。”
“您不要这么说。我这么做,也不是完全为了你们。”如萍不想让八房的人觉得欠了自己的人情,她实在是怕了依萍的性子,“爸爸生气,我们全家都不好过。我们九房也不例外的。”
傅文佩略显惊讶:“如萍,你是个心善的姑娘。依萍被我惯坏了,她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她之所以会对你们爸爸这样说,也是怕我受委屈。她什么都好,只是性子太倔了。如果能有你的一半,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如萍忙正色道:“佩姨,依萍是依萍,我是我。她有她的优点,我也有我的缺点,其他姐妹也有其他姐妹的优点。这本来就是无法比较的。再说了,我们这样的家庭,佩姨说这番话,实在是不太合适。眼看着要下雪了,佩姨还是回屋里去吧。我手上还有事,先走了。”说着,如萍已经将狐狸皮的披风取下来披在了傅文佩的身上,便往走廊走去。
傅文佩独自一个人站在平台上,看着如萍的背影,轻轻叹口气:“这孩子,始终是怪了我啊。”
如萍走到书房门口,正碰上李副官。李副官对着她行了个礼:“如萍小姐,何先生和杜先生来了,司令请您下去呢。”
“我有点头晕,想先回房间休息,就不下去了。请李副官替我向爸爸说声吧。”如萍实在是不想掺和进八房的事情里面,尤其是,傅文佩刚刚才来找了自己。如果被依萍知道了,估计又是一场风雨。她惹不起,可以躲得起。
李副官下去给陆振华回复了如萍的话,杜飞顿时垂头丧气了:“如萍怎么了,看医生了吗?我上去看看她。”
“杜飞!”书桓忙拉住了杜飞,看了一眼陆振华,低声说道:“如萍是姑娘家,正在屋里休息,你去不太合适。”
依萍听了,冷笑一声,撇开头去。
梦萍刚想说话,她旁边的电话响了。梦萍接了起来,听见是找如萍的,便说道:“如萍有点不舒服,在房间里休息,不太方便听电话。”说完,梦萍就把电话搁下了。
陆振华摆摆手:“既然如萍不舒服,也就不要叫她了。你们刚才说是什么新闻,我看看。”
照片就在依萍手边,但是上回陆振华打了她,她一直强硬着不跟陆振华说话。书桓见状,上前去悄悄地碰了碰依萍,又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依萍这才拿起了照片,递到了陆振华的面前。
陆振华的脸色才稍微好了点儿,接了过来,问道:“谁能跟我讲讲,这是什么?”
“是这样的,今天依萍跟我们出去,结果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一个老太太,她就坐在路边哭啊,嘴里一直在喊老伴儿你丢下我了。我们一看她哭得那么伤心,一想,这还得了,就上去问她。原来是她家的猫,叫老伴儿的走丢了。我们就帮她找猫,结果那猫被卡在了一个墙边的一个排水管道的上头了。尔豪掩护书桓去救猫,依萍叫人去打了电话给消防队。书桓好不容易爬上了屋顶,那猫却提不上来。他一用力,整个人摔了出来啊!”杜飞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端起水来就咕嘟咕嘟一大口。
“接下来怎么样了?”梦萍哪里听过这些新闻,连忙催问着,连才下楼的傅文佩都听住了。
杜飞见达到了吊人胃口的目的,这才将手在桌子上面一拍:“说时迟那时快,书桓整个人忽然抱住了那管道。但是那管道年久失修啊,下端还和墙是连在一起的,上端就一直在空中晃。正在这时,消防队员来了,拿了一架梯子过来。梯子刚到,那管道就整个松掉了。书桓飞身一跃,从上而下手滑了好几次,终于抓稳了一根木头。大家纷纷鼓起了掌!”
“这是真的吗?”傅文佩忙上来问书桓,“可有哪里受伤了吗?快请医生来看看。”
书桓笑了笑:“没事,只是被吓住了。”
“还说没事,肩膀上都青了好大一块。”依萍听了,连忙着急地说道,还到了傅文佩的身边,“妈,你看他,担心死我了。”
陆振华听了,点头道:“这件事情,你们虽然是一片好心,可是也要量力而行。消防队员不过一会儿就来了,他们的梯子自然是有保证的多。虽然你会武功,如果摔下来,那可怎么办?你不考虑你自己,也要想想依萍。”
书桓忙站起来答道:“是,陆伯伯说得对,是我莽撞了。害得伯母和依萍大家都为我担心了。”
依萍听了,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去:“看你以后听不听爸的话。”
陆振华目光一闪,忽听见门口传来了下人的通报:“金七少爷来了。”
王雪琴见陆振华很看重书桓,心里早就不痛快了。听了这声通报,她的脸上立刻带上了笑,扭着腰快步走了过来。金燕西走进大厅里,王雪琴笑着迎了上去:“燕西啊,这天冷的,快进来烤烤火。”
金燕西一见是王雪琴亲自迎接,连忙将手取出了裤袋,站直了身子点头:“伯母,怎敢劳您大驾?没事的,我一路坐车过来,并不冷。”
王雪琴带了金燕西走到了沙发前面,金燕西彬彬有礼地问候了陆振华。陆振华笑着点了点头:“你可有些日子没上我家来了。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那可不是,每天送如萍回来,也不进来坐坐。你陆伯伯念叨你好几次呢。”王雪琴十分热情。
金燕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敢那么晚来打扰伯父伯母。伯母,方才我打电话过来,说是如萍病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王雪琴心里更加得意了,两相对比之下,她觉得金燕西十分的养眼。她笑着道:“天冷了,如萍不太舒服,只是想休息一下。梦萍也是的,这点小毛病也跟你说,还让你跑一趟。”
傅文佩的目光闪了一下,说道:“如萍可能是工作累着了。刚才我看到她在平台上面,脸色是有些苍白。”
王雪琴和依萍听了这话,脸色都不大好看了。
如萍正睡得迷糊,忽然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似乎是王雪琴。被吵醒了很不舒服,如萍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开门。当她的目光接触到金燕西的目光的时候,瞌睡一下子就醒了,将门一关,飞快地窜回了被窝。她将被子蒙住头,低头一看,还好是冬天,穿的长袖睡衣,应该没有走光吧。
她并没有把门关严,外面的人走进来了。王雪琴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如萍,快出来,燕西来瞧你来了。燕西,晚上就在这边吃饭,我去吩咐厨房做几道菜。你们慢慢聊。”
王雪琴的声音越来越远了,如萍却觉得心里更紧张了。躲也不是个办法,不过是自己穿睡衣的样子被人看到了嘛。本来也不是什么天姿国色。如萍想着,慢慢地将被子从头上拉了下来,捋了一把头发:“你怎么来了?”
金燕西看着鼻尖出了细汗,脸蛋红红的如萍,更觉得她有更胜平常的一种小女儿姿态:“听说你不舒服,我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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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如萍使小坏
如萍摇摇头:“没事;我就是看资料看得头有点晕,睡了一觉好了很多。你怎么来了。”
金燕西见如萍的样子不像是生了大病的;这才松了口气:“刚才我打电话过来;听说你病了;我就过来看看你。”
“可能是他们见我没下去,以为我病得严重,这才给你说了。我真的没事。”如萍说着,想坐起来;看到他在这里,又有点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换身衣裳。”
金燕西答应着出去了。他关上门;手缓缓地收回来。她没事就好。上回她生日的时候生病;在医院连续住了好几天。
如萍换上了衣服,又随便梳了一下头,打开门,正好看见在栏杆旁站着的金燕西转过身来,不禁愣住了:“你一直在这里吗?怎么不下去坐坐呢?”
两人正说着,王雪琴领了李嫂端着东西上来,见了两人,笑着道:“我还说给你们两个做了些点心端上来呢。如萍身子好点了吗?如果再不舒服,等会儿把梁医生叫来瞧瞧。既然起来了,就下去坐坐吧。”
几人下了楼,杜飞一见到如萍,立刻凑了上来:“如萍,你好点了没有?”
金燕西不着痕迹地挡在了杜飞和如萍之间,这个小举动却被如萍察觉了。她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点破,而是笑着回答杜飞:“我就是有点累,休息了一会儿就好了。”
晚饭的时候场面很壮观。陆振华坐中间,八房和九房的人分坐他的两边。金燕西被安排在如萍的右边。杜飞本想坐如萍的左边,可是梦萍拉着如萍的左胳膊不放,他无计可施,只得闷闷地坐在尔豪的旁边。
“等会儿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尔豪看到左手边是依萍和书桓,右手边是如萍和金燕西,不由地心里又想起了方瑜,忍不住提议道。
“好啊,我同意我同意。我们人多,正好可以一起玩,对了尔豪,再把方瑜叫上。”杜飞第一个赞成。
杜飞话音刚落,只听哐当一声。众人都看过去,只见可云不住地对着何书桓说对不起。依萍起身去拿了一条毛巾递给何书桓,何书桓对着可云道:“没事的,我擦擦就好。”
可云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泪珠,依萍扶住了她的肩:“可云,没关系的。你瞧你的手也被碗给划伤了,快用酒精擦一下。真的没事。”
李嫂忙过来扶了可云进了屋去。依萍见书桓的裤子越擦越脏,便回头来对尔豪道:“尔豪,能先借条裤子给书桓穿吗?”
尔豪正在发神,如萍故意站起来夹了个鸡腿,越过梦萍,放在了尔豪的碗里,轻声道:“尔豪,爸爸妈妈看着呢。”尔豪蓦地回过神来,看向了如萍:“什么?”
如萍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金燕西替如萍回答着:“何先生的裤子脏了。”
尔豪这才反应了过来,忙起身:“我去给书桓拿裤子。”他起身太急,不小心将自己的碗筷碰翻在地上。如萍忍不住在心里哀叹了一声:这男人,做出这么大的动静,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你跟可云之间有事是吧?
王雪琴狐疑地看向了如萍,又看了看尔豪,并没有说什么。如萍忙低下头去吃饭,眼不见心不烦,自己什么事情也不知道。
吃了饭,大家仍旧出去了。一辆车坐不下,书桓依萍和杜飞心萍坐陆振华的车,而金燕西如萍和尔豪梦萍就坐金燕西的车。如萍看着在前头的位置上面发神的尔豪,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她不经意地转头去看窗外,不期然在窗户玻璃上看到金燕西注视着这边的模样,她回过头来,正碰上金燕西来不及收回的目光。如萍只觉得耳后有些发烫,故意移开了视线。金燕西被逮个正着,不由地有些尴尬,也偏开头去看窗外,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地瞄向如萍这里。
方瑜已经在电影院门口等他们了。下车的时候,尔豪终于恢复了正常。电影院播放的是一部外国片,大家基本上都看过了。杜飞一拍手:“不如我们去跳舞吧?”
跳舞?在这里又没有KTV,能跳舞的地方就只有……如萍本来想表示反对,怎料大家都同意了。梦萍挽着如萍:“如萍,我还没有跳过舞呢。”如萍的心头蓦地一跳,狠狠地握了一把梦萍的手:“这个地方不是什么好的,如果我不在,你以后不准一个人来!不然我一定告诉妈妈。”原版梦萍的悲惨遭遇,如萍可不想再上演第二次。梦萍看如萍严肃的样子,不懂怎么回事,郑重地点了点头。
当一行人终于找到地方的时候,如萍看着那上面的招牌,忍不住满头黑线:好家伙,上海有个大上海,北平还真的有大北平啊。神一样的原著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见缝插针啊。难道这里还会有一个秦四爷或者秦六爷。
走进去后,如萍看了一下周围,这种声色犬马的场所,民国和现代的感觉也差不多,除了那音响的效果没那么好,咚咚咚咚的有点像如萍穿越前小区里的那些大妈大爷们跳的广场舞那种音响。如萍看着舞池里那些依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