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霹雳BG同人]绮罗恶骨[绮罗生X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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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霹雳BG同人]绮罗恶骨[绮罗生X恶骨]-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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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霹雳BG同人'绮罗恶骨'绮罗生X恶骨'
作者:十九山


文案
一者花中君子,武道惊鸿,白衣如雪更胜三春繁花。

一者卑如泥淖,天生恶骨,一身霜尘不知是非何物。

悉心教导,执手相行,黑暗中唯一的一盏灯,是否能抵得过命运的诅咒?

生存挣扎,天性嗜杀,寒冷中贪恋的温暖,是否能救赎歧路上的灵魂?

阴谋与命运的横流,难道会冲垮艰难的信任?

悬若霄壤的刹那交集,如何在红尘翻覆中两相依偎?

回首看,玉阳江上画船归,携手去,杳杳人迹影空回。


CP绮罗生X恶骨BG同人,雷者慎入。
故事相对独立,没有看过霹雳布袋戏的读者也可以自由阅读。
好像绮罗生的BG同人很少啊!欢迎同好,看了记得留个评论啊~才有力量写下去不坑!
故事里恶骨和策梦侯也没有那一段过去,矛盾简化了。
不是一篇很泛滥的同人文,想写一个比较相对独立的故事。所以背景会大幅度修改。
前13章与原剧有重合,后面会很不一样。。
内容标签:霹雳 恩怨情仇 江湖恩怨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绮罗生,恶骨  配角:血傀师,一留衣,意琦行,织梦姬,掌悬命  其它



☆、【引】

夜色笼罩的玉阳江上,正是中宵疏寒的时分。
薄雾淡淡的笼罩着粼粼的江面,朦胧虚幻,透着一股神秘与清寒。
一阵微风吹起来,在被雾气浸染的江面上,一艘精致的画船随波而荡,船上花窗在一片寂静的暗色里隐约透出摇曳的灯光。
岸边夜色里站着两道身影,对着江上的画舫。
“艳身的人选,我已带来。你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画舫的主人没有说话,只是凭空里突然一阵大风掠过江面,下一个瞬间,就只剩一个人站在岸边了。在看不清的黑暗里,传出了一丝沉喑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壹】恶骨

这是一艘精致的画舫。
船身用上好的梨木造就,船上有一间阁间,从棚顶到花窗无处不用精心的匠工雕刻出优雅的花纹,用华贵的金漆描摹出纹路。
花窗和阁间一重重洁白的帷帐挡住了船外滔滔浪花的窥视。仿佛阻隔天空的云帐。
里间桌案上的金兽里,袅袅一缕烟起。船上每一个角落,都精细洁净的不可思议。
只是这个时候,和房间里洁白的帘帷格格不入的是,船上躺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姑娘。
是的,就像乞丐一样脏兮兮的小姑娘。甚至比乞丐还要不堪。
她的头发像最凌乱的鸡窝,丝丝缕缕的交缠在一起,身上的几乎不能称作衣裳,更像是一堆烂布条,在泥土和灰尘的掩盖下早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唯一可以让人看着不那么糟心的,她的脸颊虽然有灰尘,却依稀可以看得出白皙的皮肤和秀美的轮廓。
忽然她睁开了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打量着周围。这本来是一双很美丽的眼睛,但主人不安和暴躁的心情,让它透露出慑人的凶光。
这里陌生又奇怪,到处都是令人恶心的味道,这是哪里?这是哪里?
抬起头,前方白色的帷帐上隐约倒映出一个执壶倾酒的影子。
她本来躺在地上,一轱辘站了起来,戒备的站在窗边,恶狠狠的迸出声来。
“这是哪里?!”
帷帐上那个影子不慌不忙的持起酒壶一倾,动作从容流畅。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就像清风拂过耳畔,温和而清冷。
“你是问这艘船吗?我给它取名叫做月之画舫。”
“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
“我叫绮罗生。”缓慢沉着的声调,配着他举杯的动作,说不出的风流雅致,“是因为我要教你莳花艳身之术。”
话音未落,面前的帷帐自两旁缓缓撩起,伴着熹微的月色,一个洁白如月的人出现在船头的几案旁边。
这个人形貌与普通人大有异常,他不但衣袍是白的,连头发也是没有一丝杂色的纯白。耳朵尖尖长长,耳尾晶亮,赘饰着华丽的绮罗。
但这一切在他身上却毫无违和,交织成一种出众的气质。
长眉斜飞入鬓,他低眼望着手中的酒杯,夜空中圆亮的月被酒水收在他的手里,随着手指转动而散了又聚。
另一手中折扇不时叩敲在案,在静谧里带出和谐的节奏感。
月下人如玉,斯景世无双。
“血傀师将你送来这里,要我为你艳身。”
“哼,是他。难怪我在恶。。。梦中,有看到他来,原来不是梦。”小姑娘咬了咬牙,身子一抖。冷哼“他又要我做什么?”
“你若非是自愿,绮罗生不勉强。”
抬头看他似乎并无恶意,凶恶的小姑娘终于不那么凌厉。“喂,你先告诉我,莳花艳身术是什么?”
“以琉璃长针穿心血为线,刺牡丹花艳在身,这牡丹花已与艳身者心血相连,是以人有悲欢而花有开谢。”他犹自将酒杯放下,一挥手,船中的烛火亮了起来,“在刺针过程,极痛无比,非常人能忍受。”
“我为什么要学莳花艳身之术?”她扬起了下巴,“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在艳身后,便能知晓。”
“呵,这种废话,讲了像没讲。”她撇撇嘴,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她怕的?索性一扬手,“ 唉,算了算了,别罗嗦了,要刺就刺,你要刺在哪里?手骨吗?”
“背心之处。”
她却往后退了一步,刺在背心?岂不是要脱去衣服?小姑娘脸上忽然变得惨白。
“姑娘不用担忧,”察觉她不同寻常的顾虑,绮罗生合眼折扇一开,“莳花艳身术,乃捉脉数而落针,过程中,绮罗生须以耳代眼,以针作手,不会轻薄了姑娘。”
他要是想轻薄,大约刚才就动手了,也不会跟她说这么多话。她咬咬牙背过身去,褪下背上衣裳,“动手吧!”
烛火照影,原本应该细致白皙的女儿家肌肤,此刻却都是青紫的淤痕,不知道是在什么样的危险边缘滚过,有深有浅,骇人的爬满了她整个背颈。这哪里会让人想到是个姑娘的身体!
血傀师到底非正道之人,跟着他还不知会有什么样的遭遇。这个小姑娘,一定吃了不少苦。绮罗生从袖子里缓缓抽出白色丝带,背手绕了一圈缠住眼睛,“艳身之术,一旦施为,便不能停手,否则你会心脉尽断而亡,你能忍住刺心之痛吗?”
她恨恨出声,“我什麽苦痛都可以忍,就是没办法忍受犹豫不决的人,动手吧!”
绮罗生一抬手从耳朵中抽出一根晶莹的琉璃长针,在案旁蜡烛的火焰上燎过,忽然针芒如电,刺入她的背心。
她一时忍受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这世上还有什么痛是她忍受不了的?就算老天,也拿她没有办法!倔强的收住痛呼,她恨恨咬紧牙关,勉力忍住刺心的疼痛,什么痛苦都不能让她屈服!
她竟能忍住这样的锥心痛苦,倒让他生出几分赞赏。“勾心第一针便血渗簇珠,”绮罗生点头,“你的确是艳身最佳人选。” 
晦暗灯光下,琉璃长针穿心引血线,针针深刺入骨。流出的鲜血冥冥之中如同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顺着琉璃针尖而出,一针一针,鲜红的颜色又被留在背心肌肤上。就像是人世间最鲜艳的染料,在神秘的力量下,晕染开来,一点一点,一瓣一瓣,交织成最艳丽华贵的牡丹。
她额头上的汗越来越重,汨汨从额头上流了下来,额上暴起的青筋稍微透露出痛苦的剧烈。但不管如何刺痛,她却始终紧咬牙关,一声也不吭出来。
这些年来,不是没有人向他求取艳身之术,只是或者知难而退,或者毅力不足,死在过程之中,面前的小姑娘虽然只有十几岁,竟然有比自诩清高的武林人有更坚韧的毅力,实在令人惊异。
手上针法不停,他一边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一字一字的声音从她紧咬的牙关里挤出来,在满室静谧里掷地有声。
“他们都说我天生恶骨,我就叫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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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四散,尘埃落定。一幅绝世艳丽的牡丹图在恶骨的背上绽开。
绮罗生长舒一口气,拿布巾将琉璃长针拭净,回手插回耳中。
“艳身已经结束了。”
恶骨将褴褛的衣裳披回,抬手揩了一把额上的汗水。
“哈,这关又让我过了!”她似乎很得意,“老天也怕我不敢收我!”这艳身之术弄得这么神神秘秘,到底有什么好处?她回头伸长脖子想看看背上,到底是看不见,鼻底却悠悠传来了一股花香气,飘渺清幽,旷人心神。本来让人心悦的味道,却让她脸色一变,“这是什么?。。。是牡丹的的香味?”
记忆里和香气掺杂的噩梦顿时翻涌而来,铺天盖地,吞噬着一切思绪。
“这个姑娘不错,我出十两银子!”
“你就是一条贱命,□□装什么贞洁烈妇!”
“不听话,打死你个□□!”
“打!打!”
“。。。。。。”
“不要!我不要!让这些香味滚开!”她瞪大了眼睛,惊慌的乱动,眼中血丝上涌,双手抓在自己肩膀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滚!滚!”血痕越抓越深,就像是没有痛觉一般,对厌恶的自己下最大的力气去摧毁抹灭。
“不可如此!”绮罗生见情形不对,出声阻止。
这时,船外悠悠一声诗号回荡而来。
“玄玄鸿蒙造天劫,浑沌世局□□生。”
一道黑暗的身影从天际降落到船头甲板,披着巨大的斗篷,嘎嘎的笑了,“亲爱的徒儿,吾来接你了。”
听到他的声音,趋于崩溃的心智更加仓皇,她往后踉跄两步,踢倒了桌案紧紧靠住木墙,直到再也无法后退,“不要!不要!你滚开!我不要再看见你!”
糟糕,她神智如此混乱,任凭下去,恐怕会迷失心智。
“姑娘...”绮罗生出声,走到她身前,欲唤醒其心智。
不料她脸色一变,顿时狰狞可怕,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们都要害我!”
她右手一出,竟然席卷出一道毁天灭地的力量,朝着船外打去,诡异里透着森森的恨意,席卷天地。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为师吗...哈...太天真了...”伴随着阴暗的声音,恶骨打出的劲道顿时消弭,两道气劲窜进来,将恶骨牢牢的定住,任凭她眼睛如何惊慌瞪大、恶狠怨毒,都动弹不得,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披着斗篷的身影缓缓的走进来,朝着里间的恶骨越来越近,在木板上倒映出长长的阴影。
一柄雅致的折扇无预兆的挡在了中间。
“嗯...”披着斗篷的身影顿住前行的脚步,嘶哑的声音回荡起来,“绮罗生。你与吾的交易,你要反悔吗?”嘎嘎的笑又响了起来,“你是否知道,阻挡吾的代价...”话音未落,一股躁晦阴黑的气劲直直的冲向挡在中间的那柄折扇,强悍霸道,一往无前。
折扇上却绽放出无匹的光华,柔和的光幕在正中挡住了黑色气劲的去势。虽然并不耀眼,但却稳定坚韧,不容黑气越雷池一步。随着一声低喝,黑气登时壮大又往前冲去,两股气劲相交,黑气却始终无法越过白色光幕的阻隔。
绮罗生缓步走到他面前,从容侧身,“绮罗生并非反悔,而是要你看清时势。”
“哈哈哈哈……果然是绮罗生。”斗篷下的身影收回手,“想保下恶骨,但你对吾之允诺,又该如何实现?”
“你求莳花艳身之术,不过是为了兽花之皮,”他手中倏尔出现一药盒,“这便是方才那位小姑娘,在情绪涌动之际,所逼出的心血,凝成之花瓣,这便是兽花之皮,你尽可拿去。”将药盒一掷,飞了出去,随即没入对方长长的斗篷里。
“——至于这位小姑娘,除非她自己走离这艘船,否则,她永远受吾绮罗生庇护。”
“哈哈哈哈...”收了药盒,一撩斗篷转身欲走,临走却扔下“可惜,这名娃儿是天生恶骨,不管你怎么教诲,她最终还是会走上恶途。你想保她,早晚会被她反噬...”声音随着影子越飘越远,“她早晚...会回来找吾...吾的道才最适合她...嘎嘎哈哈...”
江上末夜最后一丝风送来,吹散了方才的剑拔弩张。
定身解除,恶骨满头大汗,一下子跌倒在地。方才情绪还没有平歇,心腔还满是跳动的恐惧,急喘了几口气,恶骨猛地抬起头看向绮罗生。
这名小姑娘,心性偏激,却身怀巨大的力量。方才莽撞之下发出的力量已经惊人,如果没有人将她导入正途,恐怕将来对武林来说,会是一大祸害。如果能加以教导,使她归入正道,也是一件有益江湖的善事。
月光下的人影转过身来,弯腰向她伸出手。
“恶骨。”
作者有话要说:

☆、【贰】意义

看着面前的人,在月光下愈显高贵洁净,却向她这样一个从来在污泥里打滚的人伸出了手。
恶骨看着面前这只手,干净,修长,似乎在散发着稳定人心的力量。她紧紧盯着,久久没有说话。
忽然“啪”的一声,恶骨一伸手推开了绮罗生。倔强的转过头去,自己一撑地扶着墙站了起来。
“我自己会站。”
绮罗生并不着恼,背回了手看着她。
恶骨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谁知方才动了心脉,气血翻涌,功体受创,逞强一站起来登时一阵天昏地暗。倒地的最后一瞬间,却不是往常冰冷的触感。
再醒过来的时候,恶骨躺在了一张床上,颈上的抓痕已经被仔细的包扎好,额头上也安置了去烧的湿布巾,甚至褴褛的衣裳上还盖了一层薄薄的丝毯。床铺安稳又柔软,一直在街角荒野流浪,她从来没有睡这么舒服的床——除了一段噩梦的日子。
这些!真是令人作呕的东西!恶心透了!
一睁眼睛,恶骨一把拽下头上的布巾,猛地坐起来,将身上的毯子远远的扔开,看见毯子重重摔落在地上的角落里,才哼了一声,打量起来周围。
还是在船上,抬起头来,就看见不远处的桌案上沏了一壶茶,旁边搁着两只茶杯,尚有热气袅袅。浑身白衣的绮罗生桌案旁稳稳坐着,仿佛对她的动作毫无知闻,端起了盛着热茶的木杯,提醒她。
“品一杯热茶,可暖心骨。”
醒过来才觉得嘴里渴了,恶骨大刺刺往凳子上一坐,抓了茶杯就往嘴里倒。
“呸!”怎么这么烫,茶水都要跟她作对!她将茶水一口吐了出来,恼怒的把茶杯摔回桌子上。
绮罗生摇了摇头,执起茶壶,又倾了一杯茶在恶骨的杯子里。“品茶之品,在於眼、鼻、嘴,叁口合一,品其茶色、茶烟、茶味,与环境相牵,所激荡出的滋味,藉由抒缓的品茶过程,沉淀心的感受。”绮罗生一边将茶杯推到她的面前,“来,再试一次。”
“放凉了再喝,免得烫嘴、烫手,又烧心!虽然已喝不出什麽滋味,但至少好入喉。”真是个啰嗦的人。恶骨不耐烦的推开杯子,低头嗅嗅自己身上,发现昨天那股恶心的香味已经消失,斜过脸问道“你帮我将身上的味道去掉了?”
“花香涌现,乃在心有快慰,”绮罗生耐心解释,“现在的你,心有不豫,自然花香不再。”
恶骨偏头想了想,“你是说,我以后只要心情爽快,身上就会出现香味?”
绮罗生没有回答她,只是端着茶杯慢慢饮了一口,“你还能再拥有愉悦的心吗?”厌恶和恐惧永远不会是让人愉悦的情绪。绮罗生看向她,说的坦然,“依你的状况,除非是对香味的心结纾解,否则香味就永远不可能再出现。”
“哈,”恶骨却像听到了笑话,咯咯笑起来,“我杀人的时候心情最爽快!”她刻意举起右手在他面前炫耀似的摆了摆,“你知道死在我手上的人有多少吗?”她轻蔑地不去看那杯茶,说着说着站了起来,“我的人生,已经不是喝一杯茶就能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快把船靠岸吧,我要离开。”
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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