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世界都是我哥的[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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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世界都是我哥的[综]-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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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变故太多,比如她差点真的杀了宫羽,比如飞流突然出现替她挡了一箭,再比如——她根本就不知道,在前一日雪园的刺杀中飞流已经受了伤。
言豫津平时虽然不靠谱,但是洞察力极强,事后一天他特意随萧景睿来了一趟苏宅有意无意的打听飞流的状况,幸而宗主拿他贪玩当借口挡了回去。
不过后来他频繁出入苏宅,让飞流避无可避,只好强撑着出面。如此这般,他的养伤也是断断续续的,直到入冬还没有好利落。
抬头看看太阳,感觉时间差不多了,顾清染掸了掸头发上的雪花转身去小厨房看汤药熬的怎么样了。
“吉婶,我来拿飞流的药。”掀起一角布帘,探头进去笑着看正在忙活的吉婶。
“阿顾来啦,来来来,外面冷快进来暖和暖和。”吉婶看着小姑娘被冻红的鼻头就一阵心疼,赶紧站起来拉她进来。“快去坐那暖和一会儿,我去给你装碗。”
顾清染笑着领情,把半湿斗篷取下来放在一边,将暖炉放在上面将衣服烘的暖和一些。自己站在灶台前面把手伸到前面去烘暖,看着火堆中噼啵炸开的火星半晌没有说话。
“来,这第一层是飞流的药,第二层是你最爱吃的枣糕,第三层是飞流爱吃的杨梅糖,喝完药让他吃一颗糖立马就不苦了。”吉婶把食盒塞到她手里,故作严肃的看着她,“我这次装了双份的杨梅糖,你可不许再抢飞流的了,听到没有。”
知道辩解也没用,顾清染只好无奈的点点头,一再保证绝对不会抢飞流的杨梅糖,这才被放了出来。
顾清染真的难过,她真的非常难过。
因为没有人能理解她。
所有人都觉得是自己欺负飞流,每次当她辩解时都会被指责狡辩,当她默不出声时又被指责恃宠而骄——
苍天在上,厚土为证,自从飞流受了伤之后她根本就是把他当做祖宗一样供着。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却每天承受着施暴人应该承担的职责……
看着不远处飞流养伤的暖阁,顾清染脑袋又低垂了几分,长长叹了口气强打起精神走去。
“飞流。”
躺在榻上的人听到喊声便睁开了眼,看到顾清染提着食盒过来脸色瞬间一苦,马上又闭上双眼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飞流,起来喝药。”顾清染将食盒和暖炉一并放在地上,双手从袖子中伸出来,过了一会儿等手上的暖意尽退这才微挑嘴角缓步靠近睡在榻上的人。“我再问一遍,起还是不起。”
见他毫无动静,顾清染嘴角笑意更深,突然把手伸进他的脖子,冰冷如玉的手一瞬间贴上带着温度的皮肤,感受着皮肤下跳动的脉搏和其中所蕴含的力量,霎时的温暖让顾清染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还不等她再享受一会儿,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中的景物纷纷倒了方向,原本蜷起撑在榻上的一条腿被人一下勾了过来。身体没了支撑像是突然坠落一样砸在床褥间,慌乱间抬眼正看到刚才还在装睡的飞流正目光迥然的支在她上方瞧她。
一双灵动的眼睛中满满都是得意,看的顾清染不仅不满意还十分尴尬。
顾清染扭头不去看他,挣了挣被他制住的手,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还不快给我放手!”
飞流歪头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放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条腿压住她的,将双手中握紧的皓腕用了巧力都控制在一只手内。
即便飞流有伤在身,顾清染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打不过他。更因为他有伤在身,她不敢引得他做大动作免得再次撕裂伤口。
看着自己双手被迫举起,顾清染不得不承认,从前她眼中的少年此时已经能够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了。
感受到少年手心的热度,一抹不可察觉的霞红悄悄染上她的双颊,飞流不懂,她能不懂吗?!
她忍住心底翻涌出的不正常的情绪,低声威胁道:“赶紧把我放开,要不然没收你的橘子听到没有!”
飞流低眉想了想,最终还是在吃橘子和报复阿顾中选择了吃橘子。毕竟报复阿顾,他就有可能天天都被欺负了。
看着飞流不情不愿的起身,平复好自己过于异常的心跳,坐起来抬脚就踹,直把他踹的一个踉跄。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她这是青春期到了吗?居然对着飞流脸红!
为了拒绝面对这一现实,顾清染催着飞流赶紧喝了汤药,塞给他一颗杨梅糖,然后收拾好食盒不顾飞流在身后叫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走了一段路,感觉到脸上的热度渐渐褪下这才感觉到入骨的凉意,哀叹一声被落在暖阁的斗篷和暖炉,转身抱着双臂搓了搓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抱着暖炉暖了一会儿,待全身都热了起来她这才有功夫想其他的事。
刚才只是玩闹,明明只是她自己想多了才有了之后的落荒而逃。而且……飞流素来怕苦,还是个猫舌头碰不得热的,刚才滚烫的一碗汤药硬是被她强催着喝完了,而且她只给飞流留了一颗糖……
越想越觉得对不起飞流,闭着眼睛痛苦的拍了拍额头,一想到飞流可能现在正在蹲在角落里可怜巴巴的掉眼泪——
“算了算了,错了就是错了,大不了去道个歉,我顾清染顶天立地的敢作敢当!”
豪情壮志的发言,偷偷摸摸的扒墙角。
“这是才送到府上的柑橘,苏兄说你在这里我就专门给你拿来了一大盘,怎么样,我够兄弟吧。”
言小公子?
他来干什么?
也不只是她的功夫退步了,还是言豫津的功夫长进了。她刚一露头就被言豫津逮了个正着,顾清染尴尬的和他对视,然后看他脸上逐渐消失的笑容,心中忐忑更甚。
不会吧,不过是几个月不一起玩不至于变脸变得这么快吧?
顾清染莫名其妙的缩了脑袋,撇撇嘴,想不通的挠了挠头。再一抬头,正对上言豫津面无表情的脸。
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顾清染下意识后退,脑袋‘’一声结结实实砸在了后面的墙上,疼得她直抽气。
“没事吧。”
顾清染疼的眼前直冒金星,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傻乎乎的笑了两声,摆摆手道:“没事没事,小事故。”
言豫津看她确实没事,有礼的后退一步侧目不去看她狼狈的起身拍打身上的尘土。
待她收拾得当,他这才扭过头来看她。
几个月不见,她似乎过得很好。
只是……他却过的没有那么好。
她擅自闯入他的生命,然后又擅自逃离他的生命。甚至在他还没有确定她到底是过客还是住民时,她就逃了。
然后,他摸着自己空荡荡的心房,淡淡一笑给自己下了结论。
不论结果如何,顾清染注定不会是他生命中的寥寥一笔。所以,他找来了。
看着顾清染还不明所以的傻笑,言豫津也久违的轻轻一笑,仿佛在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心悦你,阿顾。”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居然都这样对我'捂脸哭
不过……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今天去搜了白夜追凶的衍生——发现没有
突然想搞大事情……
emmm想有一个小请求,最近马上要开《首辅》了,去看了古穿频道的榜单,发现有一个和我的名字撞了,所以……我想改个名字,有什么建议吗?
还有就是想请各位收藏一下,收藏数对第一榜很重要,第一榜对后面的榜单很重要,拜托各位了。

☆、掌心泪(7)

顾清染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是该笑着拍拍他的肩要他别开玩笑了,还是欣喜若狂的感谢他的厚爱,再或者低垂眉眼娇羞的告诉她自己尚没有婚配的打算呢?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拒绝。
她不得不承认她曾对言豫津心动过,君子如玉,侃侃而谈,天南海北,信手拈来。任哪个姑娘都不免会被吸引,不然琅琊公子榜的第十名未免也太没有魅力了。
顾清染纠结的咬了咬下唇,手隐在宽袖中紧张的在自己手心掐出一个又一个的月牙印。
她不敢抬头,言豫津离她太近了,仿佛她只要一抬头就会被他吸入眼睛中终生囚禁起来。可即便如此,灼灼目光仍始终停留在她的身上。
她更不敢大口呼吸,哈出的白气让她觉得莫名尴尬。
不经意的回头,正巧看到躲在游廊石柱后的几个看热闹的人。她微侧脑袋目光凶狠的等着他们,示意他们快走。却被一个个兴奋的笑脸回击,正当她要忍不住冲出去揍人的时候却被人勾住了下巴,一点点抬起她的脑袋。
“你走神了。”言豫津放开手,无奈的看着还有些懵的少女。“你该面对的是我,而不是躲在石柱后面的那些人。”
顾清染尴尬的笑笑,下意识低头研究自己身上的衣服,下一瞬又被抬了起来。
“阿顾,我心悦你。”
她看着他的眼睛,这一次她看清了,里面满满都是温柔、期待,还有一丝不安和胆怯。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害怕?
“我害怕你讨厌我的唐突,更害怕你不喜欢我说话的方式,最害怕的……”他慢慢弯下腰,靠近她,温热的呼吸与她的纠缠在一起。她身上甜腻的气息悄悄钻进他的鼻腔,可开口仍是苦涩,“是你不喜欢我。”
原来,她竟问出了口……
言豫津本该是个金陵城没心没肺只知道吃喝玩闹的小纨绔,如今竟只因为她就让他的心中长了这些愁丝,多了这些苦恼。
她最喜欢的,还是最初他拉着自己满金陵城闲逛的时候,那个时候,可以什么都不顾,可以什么都不考虑,只要吃好玩好,一天就没有被浪费。
可她知道,她和言豫津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却永远不能相爱。
宗主的大计尚未实现,萧景睿身后的谢家势必要除,言侯爷立场未定,所有的一切都在拉扯着她避免她用情过深。
理由那么多,不过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尔。
顾清染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抬眸看她,面上挂着爽朗的笑容,大大方方的拍拍他的肩膀,语气轻松却郑重,“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你永远是我的好朋友。”
言豫津神色一僵,低垂着眼帘良久未出声。当顾清染担心是不是要替他把晏大夫叫来时,却听他轻笑一声,长长舒了一口气,声音有着劫后余生的畅快:“景睿劝过我不要来试,可我总想着,绝不让任何遗憾在我死后伴我长眠。”
顾清染笑着点点头。
“我会努力和你继续做朋友的。”言豫津笑着揉了揉眼睛,迎着她的目光,语气渐渐寡淡。“但是……如果我没有成功,也希望阿顾千万要理解我。”
“毕竟……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看着言豫津离开的背影,顾清染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散。
转身看着正准备偷偷溜走的几人,顾清染冷笑一声,抬脚将一边的作装饰的瓦罐踢飞过去。
黎纲被几个人推向前面,认命的向前一扑抱住那个被顾清染用了七分力踢来的凶器。巨大的冲力向他胸口一撞,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猛咳了几声后,黎纲赔笑两声,此地无银边后退边摆手:“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解决了吃瓜群众,还不等她重温一下此生为人第一次被男子示好的情绪,转身就看到了正趴在窗边,一手托腮在打量她的飞流。
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中尽是好奇,顾清染许多年未曾有过羞涩的感觉,此时被飞流如孩童般清澈的眼睛一看,竟隐隐找回了当年还会少女怀春被发现时的窘迫。
顾清染不自在的咳了两声,转身想走就被身后的问句定住了。
“心悦,是什么?”
顾清染感觉,她不禁想咳嗽,还想咳血。
“就是……”就是了半天她也没就是个结果出来,结结巴巴的憋出一句:“就是、心悦嘛。”
“心悦就是喜欢的意思,言小公子的意思是想要和顾姑娘共度余生。”一个温婉却隐含威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回头看去才发现竟是霓凰郡主。顾清染生无可恋的抬头望苍天,哀嚎一声:“为什么郡主姐姐你也听到了。”
飞流皱了皱眉,暗暗琢磨刚才的话。想了一会儿,开口问道:“我也和,阿顾共度余生,那,我心悦,阿顾吗?”
霓凰没想到飞流竟然会这样想,无奈的侧身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梅长苏,低声道:“兄长,我可不是故意教坏飞流的。”
梅长苏摇了摇头,笑着回道:“这不算教坏。”
梅长苏走得慢些,顾清染这时才看到他,委委屈屈的一瘪嘴,还像小时候一样没头没脑的冲过来抱着他的腰告状:“宗主,飞流欺负我!”
梅长苏看她过来忙举高了手中的暖炉,伸出一只手摸摸她的脑袋。
这几年顾清染的身子就像是柳树抽条一样,一眼一个样,如今已经堪堪到他下巴的地方了可还是一副孩子心性,一点小事喜欢告状。
“宗主,飞流他总是折腾我。”顾清染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像倒豆子一样细数飞流的罪行。“前几天他说想吃杨梅糖,我就去找吉婶要了杨梅糖。没吃两颗又想喝水,我就给他倒水。水还没递手里,又想吃冰糖葫芦……”
说着说着顾清染差点又把自己给心疼哭,一头扎进梅长苏的怀里干嚎。
梅长苏眉眼间尽是无奈,好声好气的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别哭了,这么哭也不怕郡主笑话。”
“有什么怕的,早晚也是要叫嫂嫂的人。”顾清染只顾闷头哭,完全没有看到害羞转身的群主和面露苦涩的宗主。“我不管,宗主你要为我做主!”
梅长苏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直起身子,看她濡湿的眼眶笑出了声,食指微弯在她眼角蹭了蹭将泪痕拭去,“飞流越喜欢谁就越喜欢缠着谁,我以为你知道的。”
“什么毛病,谁惯出来的。”顾清染不屑的吸了吸鼻子,转念一想,飞流这些年除了和他亲就属和宗主最亲……眼神乱飘,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梅长苏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和她计较,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
送走了宗主和郡主,顾清染哀叹一声今天真漫长就回了暖阁,一下倒在床褥上想要睡死过去。
“干嘛。”顾清染闭着眼睛却还是十分精准的一把推开飞流凑过来的脸,听到飞流锲而不舍的又蹭了过来顾清染这才无奈的睁眼看他,“要干吗?”
“我心悦你。”飞流认真的俯视着他,眼中像是盛开的花,喜悦、真诚。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到了刚才的事,近十年的时间他们亲密无间,他们生死相依,他们无话不谈。这样的关系,一直被她维持在姐弟间。
今日飞流连续两次的示好,让她突然有些疑惑。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顾清染撑起身子坐在榻上,看着飞流,想了想说:“言小公子今日说心悦我。”
“我今后会离开江左盟留在金陵,和言小公子生活在一起。”
“我会为他研墨,为他洗手作羹汤。”
“他难过时我陪着他,他欢喜时我陪着他,他得意时我陪着他,他失意时我陪着他。”
“我的生命中只有他。”
飞流静静听着顾清染说话,每说一句话就感觉心口好似被针刺一次,那样的未来他不知道是什么样,只是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飞流皱着眉头,拼命摇了摇头,满脸都写着不情愿。
“你不答应?”
飞流点点头。
“为什么不答应?”
飞流回答不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想到阿顾从此不再一心一意的陪着他,她的生命中不再会有他就觉得不舒服。
顾清染看着飞流,知道他回答不了,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糖包放在矮桌上,嘱咐道:“里面有五颗杨梅糖,今天只能吃三颗。”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一个人在雪园闲逛,和看到的人有礼的微笑,然后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仰望着天空,什么都没想,却也什么都想了。
想过去,想将来,想飞流,想言豫津,想江左盟,想金陵城。
需要她想的,不需要她想的,她全都想了。
想到最后,竟开始思考自己的来处与去处。
来金陵已经半年了,六部中太子和誉王的臂膀已经被宗主尽数斩断,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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