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团藏也知道大蛇丸之所以会和自己合作，无非是为了获得自己手中的资源。根成立多年来，自己以培养的借口，着实获得了很多资源和部下。以此为资本，终于引诱到大蛇丸这个以学会所有忍术为目标的天才。通过接触，团藏明白人如其名，大蛇丸就是一条阴冷的蛇！用他的同时也准备好了反制手段。
“上次你说的研究材料，我还没有到手。至于染上我的颜色，就看你的出价够不够高。”习惯性地舔了舔嘴唇，在团藏面前才会露出本性的大蛇丸勾了勾手掌。
“大胆，竟然在团藏大人面前如此说话，你……”隐藏在团藏背影中的部下冲着大蛇丸质问道。然而顺着血管蔓延的蛇毒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管好你的玩具。”哪怕大蛇丸杀掉自己的部下，团藏也没有特别的表示。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团藏向大蛇丸扔过去两根试管。“这是你上次要的初代和二代的细胞。记住，给我你的研究成果。否则，你知道的！”
“初代和自己老师的细胞都可以弄到手做交易。团藏啊，你这已经是背叛木叶的表现了。咱俩好好合作，否则你永远别想坐上那个位置。”
……
当再一次走入教室的时候，水镜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刚落座，猪鹿蝶三人就开始恭喜他和水门成为自来也与纲手的弟子。就连平时没有什么交集的宇智波美琴都向他们点头致意。
现在木叶内有头有脸的家族和忍者都知道三代火影的两位弟子已经收徒，后辈们自然收到了长辈的通知。
水门和水镜表现得和往常没有区别，身份的变化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心态。
此时，“红”长直少女玖辛奈面无表情地走入教室，看到水门和水镜兄弟俩暗松了一口气。那天晚上她可是看着纲手将兄弟俩带进医院的。
“嘿，爱做梦的西红柿来上课啦！”
“哈哈哈……“几个熊孩子放肆的大笑让水门皱起了眉头。
“鹿久，怎么回事？”水镜碰了碰旁边的鹿久，替自己的哥哥问道。
“自从玖辛奈喊着要当女火影之后，他们就对她不大爽。最近还说头发这么红，直接叫西红柿就好了。真麻烦。”
“西红柿！西红柿！……“熊孩子的起哄声越来越大，水门看不下去了，噌地站起来向那几名同学走去。
“嗯，这次我挺同意你的，他们要麻烦了。”
“住嘴！大家生活在木叶，都是一家人。家人之间是不会互相羞辱的，快向玖辛奈同学道歉。“在班里总是微笑待人的水门第一次严肃了起来。
不仅那几个熊孩子没想到水门会冲出来，连玖辛奈和同样要制止熊孩子的宇智波美琴都没想到。
“她是外面来的，不是木……”
“她现在就是木叶的村民，是我们的家人，快道歉！”水门不容狡辩，历经战斗的气势慢慢放了出来。
“水门君，算了。”玖辛奈并不在乎道歉的事情，看到有人给自己出头很是高兴“看来他还是挺可靠的嘛，比弟弟强多了。”
看着发生的一幕，水镜只能感叹：英雄救美啊，你俩注定在一起了，我的哥！
……
放学后。
“哥哥，你看那个玖辛奈做什么？”两人的视线里玖辛奈偷偷摸摸地尾随着在教室里嘲笑她的那几个熊孩子。
“跟过去看看。”
“大姐头，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们吧。”
“再也不叫您西红柿了。”
尾随的玖辛奈将那几个熊孩子收拾了一遍，作风让水镜有种面对纲手的感觉。水门也被玖辛奈泼辣的作风震住：”水镜啊，玖辛奈看起来不像这样的女孩子啊。“
“孤单嘛，总是伪装自己喽。”
“嗯，没见过她的家人来接过她。”
发泄完的玖辛奈由于其漩涡一族特有的查克拉感知力，自然发现了目瞪口呆的水门兄弟。
“嗨！”自己狂暴的一面被人看到，还是有些脸红，不过转瞬即逝。
没有管趁机逃跑的那几个男孩子，玖辛奈倒是大方说道：“水门君，你好！”
“哎，我是透明的吗？”水镜无语道。
“哦，还有水镜君。”
“你好，玖辛奈。你这是要回家吗？”水门佯作“刚才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问玖辛奈。
“不，我要去南边漩涡一族的神社。你们呢？”
“嗯，我们没有什么事情。南边挺偏僻的，我们陪你去吧。”好吧，你热心为什么要捎着我？水镜暗中吐槽。
“这……不好吧，你们家里人会着急的。”已经开始对水门有好感的玖辛奈当然愿意，也怕会给他带来麻烦。
“我们的父母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家里就我和水镜两人，没关系的。”
原来你们两人也没有了父母啊。
“好吧，一起来吧。”只能说，笑起来的玖辛奈和水门一样温暖――水镜语。
………………………………
第十七章 面具（下）
漩涡一族的神社远离木叶的中心，处在村子的边缘。石板铺就的道路曲曲折折，强韧的野草倔强地在缝隙间舒展着身躯。道路两侧长满了参天的大树，所剩不多的光线已经无法突破树叶的封锁。
“真是很偏僻的地方，阴气森森的。我和水镜过来真是正确，这里太不适合女孩子了。”水门环顾四周，他没有想到村子中有一座不知名的神社会隐藏在这里。
“玖辛奈，冒昧的问一句。你们家族怎么会在村子里有一座神社呢？”水门言下之意是：在木叶拥有独立神社的家族，都是著名的家族，例如宇智波，例如猪鹿蝶……而他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漩涡。
“我也是不久前知道的呢，据水户奶奶说我们漩涡一族呀世代与木叶交好，所以就在村子里设立了神社。但是随着村子的发展，中心离神社也越来越远了呢。”随着对水门和水镜的熟悉，玖辛奈抛开了平时的伪装，说话越来越自如、轻松，难免带上自己独特的口头禅。
“水户奶奶？”水门和水镜都注意到这个名字。
“嗯，是初代大人的夫人，我们漩涡一族的传奇女忍者！水户奶奶是我的偶像哦。”说到漩涡水户，玖辛奈亮眼放光，标准的脑残粉。
“我相信玖辛奈你一定会成为像漩涡水户大人那样的女忍者的。”水门看着此时面带红润的玖辛奈，温柔地笑道。
“嗯，我还要成为木叶第一名女火影呢！”
“那咱俩可是竞争对手哦，我可不会放水的！”模仿着玖辛奈的口头禅，水门觉得挺有趣。
“玖辛奈，除了水户大人，你其他的家人呢？”
“他们都死于战争了……”
“对不起，我……”
“没关系，这也是我要成为火影的原因。我要让战争永远平息……”
两人说说笑笑，略显阴森的道路也不再让人打怵。
稍稍落后两人的水镜撇撇嘴：水门，你撩妹技能MAX。有了老婆忘了弟弟啊。
说到水户，水镜看着对她无比崇拜的玖辛奈，猜测目前没有人告诉玖辛奈会成为九尾人柱力。
“到了。”清脆的踏步声在空旷的广场前回响。
“神社分为前殿和后殿，后殿也叫纳面堂，里面放了很多鬼、神的面具呢。一会儿领你们俩男孩子看看去，很吓人哦，嘿嘿！“玖辛奈怪笑着，冲水门和水镜张牙舞爪。水门摸着头傻笑，看到快沦陷的哥哥，水镜只是扬起了掌中的螺旋丸：“再吓人，也挡不住我的攻击啊，傻妞。”
“喂，你说谁傻妞？小心我揍你哦。”
“水镜，和你说过不要欺负女孩子！”
“好吧好吧，两位大人放过我吧，我错了。”水镜只得泄气，驼背的样子引来水门和玖辛奈的大笑。
玖辛奈虔诚地祭拜了漩涡一族供奉的神明，闭目抽了一张神签后，害羞得把神签捧入怀中。看得水镜一直怀疑这小女孩不会求的是姻缘签吧？偷瞄了眼水门，水镜也是无语：小小年纪就思春，也是没谁了。
在玖辛奈祭拜的时候，水镜却是打量着这个神社中用岩石雕刻的神明：头有双角，嘴现獠牙，眼睛一黑一白。盘坐大地之上，乱发散于天空。右手上托太阳，左手下指幽冥。
细看之下，大地却是由无数的白骨组成！“这是什么鬼啊，漩涡一族的口味真重！”
“到后面去看看吧，胆小鬼就别来啦！”挑衅地看着水镜，玖辛奈领着水门就往后殿跑去。
“哥前世可是号称恐怖片小王子，几张面具就能吓着我？说你傻妞还不服。”
水镜踏入纳面堂时，玖辛奈正向水门介绍墙上挂满的各种面具。在她的口中，每一顶面具都代表着一位神明，而每一位神明背后都隐藏着一段神话。
就在双脚迈过门槛的一刹那，水镜周围的环境突然改变。交谈中的水门和玖辛奈消失不见，纳面堂里的空间无限延展，正对水镜的假面一个接一个地扑面而来。
本想躲开的水镜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具从自己全身的每一个角落穿过。周围的空气愈发粘稠，挤压着水镜的每一寸皮肤。他拼命张开嘴，却无法吸入丝毫的空气。黑暗、静谧、孤独、阴冷、窒息充斥了水镜的感知！
紧接着，视野中出现密密麻麻的人影。有的人头戴护额，有的人身穿武士服；有的人像是首领，率领着自己的部下；有的人却是独行客，周围无人敢靠近。但是他们都有一个明显的特征：向着一个方向前进！水镜极力向着人影前进的方向望去，视线跨越无尽距离终于看清了目标。
死神！那是火影中的死神！
在沉睡中的死神感受到看向自己的目光，低垂的眼睑微微一抬。好像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沉睡的死神彻底醒转！张开的嘴部发出无声的咆哮，内里清晰可见鲜红的舌头――这是黑白世界中唯一可见的鲜艳！
张嘴的那一刻，咆哮就抵达了水镜所在的地方。咆哮没有作用在水镜的耳边，而是作用在他的灵魂中。虽无声，却意义明晰：我要活的！
当水镜受困于这诡异空间的时候，自来也正在妙木山修行。
“小自来也，蛤蟆大仙人有新的预言了，快过去。”
“好的，我马上到。志麻大人，您做的美食我下次再品尝啊。”自来也的屁股像着火了一样，嗖的一下就消失在房中。
“深作大人，蛤蟆大仙人他说了什么？”很不巧，自来也赶到的时候，妙木山的蛤蟆大仙人又睡过去了。
“灾难！”
另外一处未知之地。
“活人的灵魂怎么跑到净土去了？”简单的一句话，声线却是从幼儿一直变化为老人。
“水镜，你怎么了？别发呆啊，水镜！”
“不会真被吓住了吧？”
水门和玖辛奈的声音在水镜的耳中犹如天籁。在那个空间里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好似天堂的亮光终于将水镜拉回了现实世界。而这道亮光就是水门和玖辛奈的声音及他俩摇动水镜身体的手。
“果然很吓人！”回过神来的水镜发觉后背布满冷汗，浑身竖起了鸡皮疙瘩。
“我就说嘛，不过你比我这个女孩子都胆小呢！差劲！”看着水镜苍白的脸色，玖辛奈也不再计较那天水镜在自己和绳树面前酷酷的表现。“嘿嘿，你出糗的样子可被看光了呢！再耍酷，就掀你底哦。”使劲拍了拍水镜，玖辛奈开心地笑道。她自己没有发现，今天的笑容可比往常多出很多。
水门却对水镜的状况担心不已，自己的弟弟可绝对不会这么胆小，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水镜对水门报以一个放心的眼神，扭头对玖辛奈说：“很晚了，离开这里吧。你家在哪里，我和哥哥送你回去。”
“好吧，不过要先把面具放好。”说完玖辛奈就把一张掉在桌子上的面具重新挂在面具墙上。
“那是哪个神明的面具？”水镜看着玖辛奈手中的面具，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哦，这个是死神的面具。刚才风把面具刮下来了，我和水门才看到你在后面瑟瑟发抖呢！”
死神！
水镜只知道死神面具是解开尸鬼封尽的关键。难道还和自己能够看到刚才的空间有什么联系？
“走吧，我有点饿了呢。”
“我们请你吃饭怎么样？”水门拍拍水镜的肩膀，对玖辛奈说道。
晚上一定要问清楚弟弟，刚才发生了什么！
“拉面，我喜欢吃拉面！”
就在三人转身离开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发现墙上所有的面具从五官中抽出一道道灰色的雾气，汇聚到死神面具的口中，拧成一股深灰的线刺向水镜的脖子。
在灰线碰到水镜的脖子后形成了漩涡一族的族徽隐入皮肤之下。
………………………………
第十八章 毕业
纲手家。
纲手正和自来也、大蛇丸坐在自家的门廊下喝茶。“昨天老头子让我和大蛇丸护送一批物资去边境，我们明天就走。”自来也吹了吹手中的热茶，平静地对纲手说道。
看着场中正和绳树练习的水镜，纲手眉头微微皱起。“情况很严重吗？最近医院已经派遣了几批医疗忍者到边境的警戒部队去了。”
“和我们同盟的风之国提出要求新的经济援助，态度有些强硬，大名已经致信老师了。另根据我们在岩隐的暗线提供的情报，两天秤那个老头儿有些异动，所以老师想提前布置下。过两天还会有一批新部队以换防的名义，赶赴毗邻雨之国的边境。”大蛇丸习惯性地舔舔嘴唇，一双蛇瞳中隐藏着兴奋的光芒。
自来也紧接着大蛇丸的话头说道：“还有，除了前年与去年新入学的学生外，所有忍者学校的学生即刻毕业。还要减少忍者学校老师的数量，被暂时撤掉的老师要带领毕业的学生先对村子进行巡逻、警戒，然后四人一组完成火之国境内的任务。”
“这……老师这是在准备战争！”纲手惊讶于三代的布置，这离全面动员已经不远了。
“其实，老头子早就在准备战争了。你仔细想想，从四年之前忍者学校的招生人数突然大幅增加，这几年火之国来往木叶的车队、商人都在增多。几年之前还能听到某些个国家入侵别的小国，现在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所以战争无可避免！但是按照木叶成立之初的宗旨，我们不会首先发动战争……”大蛇丸通过自来也给出的事实，向着纲手下结论道。至于木叶不首先发动进攻，大蛇丸是非常不赞同的：明明有强大的经济和武力，却总不能优先取得主动。这也是他对初代缺乏足够敬意，以致拿他的细胞用于实验的原因之一。
“哎，战争。”既然战争无法避免，作为木叶的一员，纲手只能全力以赴守护两位爷爷一生的瑰宝。
“呀，自来也老师和大蛇丸大人也在啊！”
三人正说着，玖辛奈在水门的陪同下来到了千手一族的训练场。从她对自来也和大蛇丸的称呼中可看清关系的远近：对自来也，是和水门一样称呼为老师，自然亲近；对大蛇丸，只用大人表示尊敬。
“哟，这是找水门一起来的吗？”自来也自从发现徒弟和这个漩涡一族的小姑娘走得挺近后，经常打趣玖辛奈。
“没……没有，只是在门口碰到的。”被自来也说的脸红红的玖辛奈忍不住偷瞄一眼水门，发现他也有些脸红，不禁高兴起来。看着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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