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洛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教会:“监督吗?Caster已经消失了,麻烦处理一下雨生龙之介的尸体。”
“我会将这个消息通知所有人,阁下请来教会吧,我会给你讨伐Caster成功而奖励的令咒。”老神父似乎挺高兴的,毕竟他是虔诚的神职者,雨生龙之介这样的杀人狂是他最苦手的对象。
'系统提示:言峰璃正对您的好感度上升了10点。'
西洛按掉了手机:“Berserker,消失吧。”
然后她消去了黑键,往圣堂教会走去。
就在她踏入教会的大门时,午夜十二点的钟声骤然响起。
“午夜来教会找我。”她突然想起五个多小时之前,言峰绮礼和她分别时这样说过。
西洛打了个寒噤。她的确来了教会,在午夜时分。
作者有话要说:麻婆可能想欣赏触手Play,然后分尸神马的……【虽然就连他的心都不承认他期待着那些奇怪的事,但是他的本能一定在意识之海深处脑补着各种奇怪的东西吧】
可惜元帅这一次还没遇见“贞德”,没有激发出爱的本能,所以被西洛推土机轧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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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大抽,让所有作者的留言减少。
但是这两天,收到了第一个长评,来自balabababa亲亲的~,以及黄金的魔女N一梦似华的第一个地雷~~~~
也算是很大的慰藉吧~~~哦哦,谢谢你们~~~~
发了无数次才把评论发出来的亲亲们!~
☆、麻婆脑补中的同类
“绮礼,你总是能够让我惊喜。这个女人不如我想象中那么脆弱,真的只是个为了得到家族认可而杀人的魔术师杀手吗?”通过Assassin监视到了夜晚发生的一切,Archer有点扫兴又有点高兴,“本来以为一个个都是时臣一样无聊的魔术师,看来代行者都有其独自的魅力啊绮礼。虽然本想欣赏一出圣职者被凌。辱的戏码,但现在也不错。越是难对付的家伙,坏掉时才会腐烂得比谁都恶心。”
“就像我不可能追求堕落的愉悦一样,身为代行者的她也只会在主的荣光下毁灭。以她的能力,当然不可能被几乎与普通人无异的雨生龙之介杀掉。”绮礼终于为同为代行者的Master辩护了,因为这亦是对他身为神之仆从的自我的肯定,“一开始,我就没有与你期待同样的事物,吉尔伽美什。”
“哦,那么你对时臣所说的,让耗用供魔不够的阿其波卢德剿灭Caster,达到一举除去两位对手的目的,就是骗人的喽?”Archer俊美的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
“不……阿其波卢德的供魔的确有问题。我对吾师的忠心从没有半分虚假,因为让吾师得到圣杯,也是教会的期望。
“哼……你还真是会说啊……”虽然已经私下里在教会密谈了两三次,但Archer还是没能撬出绮礼心底深处所藏之物,“好像有人来了,那么我先离开了,绮礼。希望下次见面时,你被俗世道德蒙蔽的心能变得清澄起来。”
英灵带去了屋内的所有奢华气氛,现如今,属于绮礼的房间,回归了神职者应有的朴素状态。
“……我还真是会说啊……”绮礼捡起沙发上,茶几上,三三两两倒着的空酒瓶。如果没有Archer,绮礼搜集多年的红酒珍品,大约会一直放在这里,无人问津吧。
只要是极品的红酒,他一定要收藏到手,这是绮礼的个人癖好。虽然他未有一次品尝过自己的珍藏。
我所做的一切,只会带来时臣师父的胜利。他将三只细颈空瓶的瓶颈靠在一处想。
阿其波卢德对时臣的威胁大约仅次于卫宫切嗣,所以绮礼让她召唤出了耗魔巨大的Berserker,又设计让她杀掉Caster从而成为所有Master的眼中钉,他不是已经成功地打开了所有Master都不愿主动的僵局了吗。接下来,还要让那个代行者成为时臣的工具,但是……
一只空瓶从他手上滑落,掉在地板上,碎成无数残渣。
但是他所做的一切,只有他自己知道,连Archer也只是了解其中的一部分而已。一切都是未得时臣许可而擅自进行的……
堆在茶几的资料堆
上,Archer随手抽出的修道女的资料放在最上方。
虽然这位代行者年纪尚轻,但绮礼还是愿意客观地评价每一个人。西洛·爱尔菲特·阿其波卢德,是个不愧于代行者之名的优秀暗杀者。无论哪种暗杀领域都极其擅长,从执行任务的经历中看不出任何感情,既不是出于虐杀的快感来杀人,也不会因为身为神仆而杀人产生任何愧疚。简直是为杀戮而生的机器。
所以,这样的人到底追求什么而活。如果能让那位老枢机卿感受到爱,那么她也一定付出了爱,可是,在那个老人死后,她既不高兴也不伤心,简直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那就说明,她虽然有类似于情感之物,但抛弃掉任何事物都无所谓伤痛。所以绮礼就不得不追问到底了,她在这个失去一切也无所谓的空虚世界活下去的理由。
绮礼想知道她的答案,因为绮礼没有在这个空虚世界活下去的理由。
……
…
“哟,代行者。”奢华得穷凶极恶,带着与教会冷肃氛围截然不同的浮华气质,那位有着神之美貌的青年突然出现在了教会大门口。
西洛刚刚踏进教会,冷不防被突然出现的英灵吓了一跳。
“虽然你也不错,不过你似乎不能完全算作世界内侧的人类吧。我是君临俗世的王,所以也只对人类的罪业有兴趣。啊,别奇怪,英灵本身也是灵体,所以对灵体的感知很敏感,你更偏向于幻想类的生物。”Archer冷冷瞥她一眼,“死吧,女人。”
在Archer决意在她面前现身时,就已经决定要杀掉西洛了吧。因为身为时臣从者的他,不应该出现在中立地带的圣堂教会。
金色利刃不声不响地扎进了代行者的身体。
就算西洛反应迅速,挡住当胸一击的手背也被割开了一公分深的大口子。血液在黄金的光辉下呈现出葡萄酒一般的奢华光泽,血珠就带着那样的质感慢慢地在空中四散开了去。
“等一下,Archer,这个女人是来找我的。她与吾师亦是缔结不久的同盟关系,所以Archer,没有必要杀她。”
大概是感觉到外面的杀意了吧,绮礼从自己的屋子里出来,制止了Archer。
“时臣真是越来越糊涂了,找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啊。”Archer嗤笑一声,随即消去了身形,离开了教会。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与远坂时臣有同盟关系啊。”知道Archer真的离开了,西洛冷不防道。
“我让你来找我,就是说这件事的。”绮礼说,“来我的屋子吧,虽然是父亲让你来的,不过令咒的事不用着急。你的伤口也需要包扎。”
因为是绮礼从Ar
cher手里救下了她,所以西洛被绮礼把握了主导权,跟在他身后走进了礼拜堂后面的房间。
“把手伸出来。”绮礼指了指茶几,示意西洛把手臂放在上面。
“我是碘过敏者。”
“是甲紫溶液。”
看着神父在自己的伤口上涂药水,西洛觉得很不真实。
她明明已经很不喜欢他了,可是她又想起六年前,从枢机卿的私人堡垒回到教会时,暂时找不到为她治疗的修女,所以身为代行者的言峰跪在她面前,在她膝盖的斑驳伤口上涂碘酒导致过敏的情形。
“会加快愈合,也会留下疤痕。”绮礼说。
“就算不用甲紫溶液,也会留下疤痕的。”西洛轻轻握起五指,虽然有点疼,但可以忍受,手的动作不会受到影响,“说吧,你要我做的事。”
“看到Archer在这里,你也应该明白了吧,我与吾师一直是同盟,我是为了辅助吾师时臣才加入战争的。”绮礼慢悠悠地说。
“身为代行者的你竟然辅助魔术师……”有如代行者天敌的魔术师,竟然会寻求代行者的帮助……西洛觉得太神奇了。
“不,不是毫无意义的。”绮礼看着她,眼眸深处一片幽暗晦涩,“圣杯能够实现一切愿望,如果让心怀不轨的异端赢得圣杯,就会威胁到我们的信仰。而远坂时臣的愿望是达到根源。我明白,你跟我一样都无法理解魔术师。根源是跟世界毫无关联之物,远坂家的夙愿,在教会看来是无聊又无意义的事。”
“所以宁可把圣杯浪费在无意义的追求根源上吗?”西洛缓和了声音,那么绮礼所做的一切都能得到解释了,为了教会的信仰而辅助时臣,连同样身为代行者的她都能够迫害,的确是代行者的做法。
虽然她对言峰绮礼无法产生好感,但对他为履行代行者职责做下一系列加害于她的事,还是给予了理解。
“圣堂教会愿意让远坂时臣赢得胜利,所以,你也来辅佐时臣吧。”绮礼说,“我失去了Servant,对吾师来说有如失去膀臂。你是代行者,为了贯彻教会的意志,也应该帮助远坂家取得胜利。”
“如果不愿意,你会怎样?”西洛抬头问他。
“代行者。”绮礼突然冷笑了一下,这是他出生至今都罕有的表情,“不会有‘不’,‘但是’,‘或者’。”
西洛沉默了,过了很久,她才说:“我只有一个问题,在让我召唤Berserker时,你就有让我加入远坂阵营的打算了吗?”
神父晦暗的瞳孔紧缩了一下,他看着她,以真的十分不确定的真诚神色看着她:“我不知道。”
即便她在召唤Berserker时就死去,
抑或在今夜被Caster杀死,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既然她现在已经在这里了,他就不得不好好思索了。
她是和他一样高洁残酷的代行者,终日重复着无望的杀戮,生活空虚无比。
那么她为什么能够活着,而不寻求解脱呢。这就是绮礼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了。
半晌,西洛才说:“你很残酷,但贵在真实。”
“我不会辅佐魔术师的。”她冷笑一下起身就走。
“站住。”绮礼没有抬头,伸手扼住了她的手腕,她手背上那道深达血管的伤口因为他的手劲再度流血。
“只要你踏出一步,你就会死,我保证。”神父以冷漠的神色,看着茶几上自己的倒影。
作者有话要说:
无论TV多么崩,麻婆都好美丽。
麻婆在第一集就开始粉切嗣了,什么与我一样空虚,毫无追求,但是到底是找到了什么,才会停留呢?他一定知道我不知道的填补空虚的答案啦T^T
最后迅速粉转黑,原来跟我不是一样的QAQ人家切丝不空虚,人家有愿望,有理想,有抱负。
我粉错了人QAQ
好蠢啊,切丝!!!!!
我来毁掉你那傻逼的愿望吧,亏我一直默默粉着你,以为你是和我一样空虚的人呢=皿=
☆、抗切嗣猫统一战线
因为有Berserker跟在身边,西洛并不担心言峰能杀掉她。
但与此同时,设置在凯悦酒店的结界向她反馈的图像,让她心下一沉。
把月灵髓液留在那里保护索拉,果然是有必要的。
有人用炸弹炸掉了凯悦酒店,显然是针对西洛的Master所为。名下有Assassin与Caster两个战果的她,已经成为其他Master的首选攻击对象。
单纯是爆炸,索拉也有办法对付。但是如果被有实战经验的Master追杀,索拉的情况就很危险了。
令咒,幸好有令咒,可以让无法瞬移的Servant获得瞬移能力。
在言峰掐住她的手腕命门时,她也当机立断地消耗了一个令咒,同时用没有被钳制的左手迅速扼住了言峰绮礼的喉咙。
只要灵魂不背离主的荣光,就算是不小心杀掉几个神职的同伴也无所谓。既然身为代行者,就该以主的宽广胸怀考量一切。
西洛用于令咒的命令是,让Berserker瞬移到索拉身边,全力保护她。
没有了英灵,她跟言峰绮礼相比就处于弱势了。但她现在的状态比被他囚禁时好许多,何况,无须负担供魔的她还可以使用爱德尔菲尔特的魔术刻印赋予她的魔术。
(爱德尔菲尔特传到她这一代时,因为不知道表妹柯赛特的存在,所以数百年的魔道都暴殄天物地移植到了西洛身上。)
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杀气,西洛凭本能偏开了身子,自身后飞来的匕首偏离了她的后心,割下了她一截衣袖。
制作精良的防弹衣袖竟然被轻易割开了?西洛微微讶异,心中忽然升腾起的猜测让她有些绝望。
Assassin这一职介的适任者,继承“哈桑·萨巴赫”名号的暗杀者中,的确有位具有变换肉体的能力的暗杀者,拥有一个肉体,无数灵魂。虽然灵力总量算一个英灵,但可以分裂成无数个体……
言峰绮礼虽然说服她加入远坂时臣一方,却没有对她说真话,他隐瞒了他没有失去Assassin的事实。
西洛真心觉得可惜,这么有趣的人类,偏偏是她收藏不起的对象。
随着那截被割开的袖管掉在了地上,缠在手臂上的白色绷带也暴露在了空气中,在绷带没有包裹严密的地方,深褐色的结痂伤疤若隐若现。西洛的脸上流露出了自嘲合并厌恶的神色,一直将自己视为人类的她,也许是对自己不合人类
之处抱有厌恶吧。
无论是对水的依赖,还是可以让人类永远青春的肉体,都提示着她是异类的事实。这世上没有谁与自己是相同的,她既不是完全的人类,也不是真正的人鱼。只有创造万事万物的主包容了她这种异形存在的可能性。
西洛扼住绮礼脖子的手无奈之下松开,如果不做出任何防御,就等于将后背交给了Assassin。
“去监视教会周边吧,Assassin。”脖子被勒出了一圈青紫,骤然得到放松,绮礼以暗哑干涩的声音命令Servant,“这里没有关系。”
西洛则捡起落在地上的袖管,遮住手臂。
“圣痕?既然拥有慢性恶魔凭依体质,就应该做驱魔师。”绮礼一边按住自己的喉咙,一边慢慢问道,“比做代行者对教会更加有用。”
言峰完全理解错了,慢性恶魔凭依,又称被虐灵媒体质,对教会来说是极度珍稀的人才。可是那种体质的人一般都会因为魔的侵害而虚弱无比,根本不可能如她一般健康。
“人总有不愿被人看到的一面,不过看到了也没关系。”西洛干脆丢掉了无法接上的断袖,“如果真是主恩赐的圣痕,我是不会将它遮起的,这不是圣痕,我也不具有稀缺的灵障再现体质。”
“可、可以让我看看吗?”言峰用声带受损的暗哑声音问她。
绷带下面缺失的肉无法像人类一样再生,她是消耗品,割掉多少就会失去多少。
幼时,因为身为阿其波卢德家长子的哥哥突然生了场大病,她被长期取用过血肉,所以在长大的现在也依旧缺失被取走的部分。
“你、你已经看到了,就是这样。”西洛说。
“我知道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的所在,凯悦酒店被毁的同时,在那里监视的Assassin将一切都传达给我了。”言峰突然说。
“你招来的哈桑到底有几个?”西洛无奈道,“这么说我们一直处于你的监视下?”
“我对你与她的关系毫无兴趣,只是单纯地监视。请放心,Assassin无法突破顶层结界,所以即便有什么不能示人的状况也没有被监视到。”绮礼突然欲盖弥彰地解释起来。
“你……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西洛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她是我哥哥的未婚妻……”
“对凯悦酒店进行爆破的是卫宫切嗣,很遗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