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同人)[Fate-Zero]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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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同人)[Fate-Zero]人鱼-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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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
  所以父亲一直欣赏西洛,她一毕业就让她进了埋葬机关。
  真是令人厌恶,无论恩斯特做什么都符合那个畜生的期待。
  甚至连他自己也完全是照着父亲雕琢出的副本,肖似的外貌,一样的性格。真是令人厌恶。
  ……
  …
  恩斯特看着外面连绵成线的细雨,肯尼斯才刚离去不久。
  西洛没有错,但是她令他变得愈来愈像他的父亲。
  所以恩斯特厌恶她,他没办法喜欢她,没办法对她多好。恩斯特下意识地觉得,如果他对西洛好一点,就是对他可怜的母亲的背叛。
  犹豫了一下,恩斯特向门外走去。
  西洛现在应该跟言峰绮礼在一起,既然她愿意放弃资格,他就去收回她的令咒吧。他知道,他突然对她很恶劣,让她在最后一年受尽欺负,都是他的错。
  至少,现在补偿她,让她平安地离开冬木吧。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O(∩_∩)O
  在下会努力~


☆、甜咸之争

  西洛的身体素质很强;强韧到了一般成年男性远远不如的地步。
  如果光以身体的强度评判;她远远比Archer要强。所以在她看来;Archer是很瘦弱的;因为这个以貌取人的毛病,她完全忽视了Archer是作为杀人工具被召出的Servant。
  眼下她没有继续留在绮礼身边的打算;如果想要走完整个圣杯战争;显而易见是要远离Archer,另起炉灶的好。当然前提是她的确能够走掉而不是再次被杀。
  她在远坂家随便找了间客房窝着,Archer十分敏锐,连续一周没有海水补给的她;身体机能已经下降到极其危险的限度,皮肤开始大规模地干裂。
  到目前为止,因为她本身对圣杯没有渴求,所以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地走入了这样的僵局。
  “不用管绮礼,不要管他也没关系。无论这片土地如何变化,外面的世界依旧正常。那才是你的世界。”
  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劝说她。
  放弃这个游戏的通关,放弃引导言峰绮礼的想法,与这场圣杯战争完全脱离关系,然后回到阿其波卢德家。将那里当做自己的家,将这个十八年前的世界当做自己的世界——
  她能够做到,这并不难。作为一个兢兢业业的代行者,作为主的忠仆,无论在哪个时空,都只有一个身份,只有一个使命。
  绮礼的妻子去世后不久,她见过绮礼。那时她在学院读最后一年,因为毕业鉴定的需要去意大利的教会做见习生。
  大概是在那时,她对他的印象鲜明起来。
  他颓废而消沉,神色晦暗,总是长时间的沉默,甚至因为别人的一句询问而别过脸,默默地流泪。
  为了他自杀身亡的妻子而流泪——
  西洛喜欢看到这样的眼泪,她喜欢看到人类因为失去所爱之人而流下的饱含炙热情感的泪水。
  西洛搜集的不是珍珠,而是人类的眼泪。这是她唯一为自己保留的小小爱好。
  绮礼是因为他的答案在圣杯中而留恋这片土地,她自己呢?
  她虽然有爱好,却绝不会为了珍珠而玩物丧志,永远不会像离不开吃了一半的鱼的猫般恋恋不舍。说离开就离开,无须踌躇……
  决定了,好奇心这种东西还是速速抛却为好。
  言峰绮礼对她的好感度是满值的,至少,他不会轻易杀她。她既然已经决定不妨碍他,他也一定能够答应她离开的请求。
  至少现在还来得及,去和绮礼好好谈谈,她不想留在这里,一秒也不能多待。
  这片土地,就如同被耶和华遗弃的丧失之城所多玛,不被主之荣光所福泽。她是不能待在这里的。
  即便绮礼要她的令咒也没关系,即便切断一只手臂,她对教
  会而言依旧是无可取代的代行者。
  她做了决定,只有在这片土地上,任何自私的决断都不影响她对主的忠诚。
  西洛立刻去找绮礼。
  绮礼依旧在时臣死去的房间,但是时辰的尸体已经不在这里了。他站在窗前,胸前的十字架平静地反射窗外透进来的苍冷月光。
  西洛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打量他的外貌,他的头发是深棕色的,并不是日本人常见的黑色。他出生时,他的父亲已经很老了,因为是年老时意外得到的孩子,所以璃正将他当做是主恩赐的奇迹般悉心培养。
  绮礼,这个名字包含了璃正对他的美好寄望——
  的确,绮礼如他父亲所愿般优秀。但是,他的父亲有了解过表象之下的绮礼吗。如果连最亲近的父亲也没能真正了解过他,这样的绮礼不是太可怜了吗。
  “我正想去找你。”绮礼看着她,他难得有这种表情,带着点轻微的笑意。
  整个人都很轻松——
  西洛觉得这样的他没什么不好,人总是要有个目标,愿望之类的,然后去追逐。绮礼不是已经在这里找到他人生的热情所在了吗,这对绮礼来说是好事,他只要顺从他的心一直追逐下去就好了。
  而西洛也有冬木之外的世界。她见证了绮礼求道经历中的一段,然后,现在该和他道别了。
  明明是很好的选择,到底是哪里不对呢。哎,那一定是因为绮礼一直坚持他的异常,所以她也跟着觉得到处都不对起来了——
  明明一切都很正确。
  “绮礼,看起来你一定要留下来了,因为时臣不知道被谁杀了。”西洛挤出个笑容,“我、我家里还有人在等我,我本来就不想要圣杯——”
  “我要离开了,我想可以把我的Berserker留给你,还有Archer……无论什么事都能办到吧……”
  她绝对没有抛弃绮礼不管的意思,她原本就没有承诺过什么,也没有留在这里的义务。绮礼一个人也可以做得很好的。
  绮礼笑了:“西洛,你在说什么啊。你怎么能离开呢?”
  他的反应就好像她说了一个傻缺又白痴的笑话一样。
  “你忘了,证文的约束了吗?”他已经走到她面前,带着凉凉的笑容看着她。
  他对她的好感度没有降,但是这种表情跟西洛认知中的正常人真的相差太多了……
  原本,自我强制证文这种东西对她就没用。
  她姓爱德尔菲尔特,又不是真姓阿其波卢德。证文上的名字所代表的人根本就不存在。
  「我骗了你,玩了文字游戏」
  这话她现在真不想说啊。
  “你一直愿意帮我,从很久以前起,你就很愿意帮我。”绮礼看着她,他的眉微微压低,眼
  中有一线阴霾,在晦暗的灰色夜幕中更显幽暗。
  “什么?”西洛只知道,在她愿意帮他解决疑惑之前,因为他先对她使阴招,她也毫不吝啬杀意地想要杀掉他。
  “你的脸上,有一道伤。”绮礼用手指划过她的脸,被魔术遮掩的疤痕。
  他的动作极慢极慢,就如同他正以一把匕首缓缓切割开她的皮肤,所以要慢慢地,慢慢地划开。
  “五年前,我自杀未遂,因为有人救了我——”
  “身为主的忠仆,怎么能抛下迷途的人不顾啊。在你面前的我并非神父,就如你所说的那般,只是个因陷入空虚而无可自拔之人,无可救药的迷途之人——”
  「我帮不了他,即便加以引导也无法使这个男人从本能的吸引前走开。」
  这片土地,一定是像所多玛那样的罪恶与堕落之城吧——
  “绮礼,只要离开这里就好了。即便没有圣杯,生活也依然继续——”西洛无奈地说,虽然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不会有用。
  “如果没有你当初的多余举动,我早就死去,得到解脱了。在遇见奥尔黛西亚之前,就已经死去。是你救了我,强迫着我继续求道——如今,你却要说我的迷茫与你毫无关系吗?”绮礼看着她,深色的瞳仁里映出她的脸。她的神色依旧是无动于衷的,说冷漠未免过分,然而的确失于冷酷。
  不对,1989年的时空本就不该有她。如果没有她救他,时空法则一定也有替代事件让言峰绮礼这个人活到1994年,因为1994年的圣杯战争必须有这个男人的存在。
  跟有没有她毫无关系,他本来就会活到现在。
  可是西洛没办法跟言峰绮礼解释这个问题,她跟他真的没有所谓羁绊存在。
  Archer踩碎的耳坠,附带着让它的收藏者死于非命的魔咒。西洛突然觉得,言峰绮礼的眼泪可能比人鱼眼珠附带的诅咒还要可怕。
  QAQ她不要做玩物丧志,因为收藏爱好而玩脱了的收藏家。
  “我已经不会妨碍你了啊,我甚至不会把令咒还给监督,而是直接转交给你。我一直在帮助你啊。现在,胜利的道路已经为你指明了啊。”
  “但是,我会害怕。我有预感如果我真的明晰了我的答案,我可能会走向毁灭。”
  但是内心有个声音在反驳绮礼,他已经隐隐约约知道了,在看到时臣的尸体时,几乎可以确定了,他曾从妻子的死中得到的启示。只是现在的他仍旧缺乏勇气面对自己。
  “那么,就止步于此吧,绮礼。你明明也知道,就这样停下来,一切都会照旧。即便是空虚的生活,也定然有某种意义存在。”西洛的脸上毫不掩饰倦怠与怜悯,“能帮助自己的
  永远只有自己。我并非全知全能之主,我不能帮助你。”
  她能力有限,而Archer一定会指引他走向截然相反的道路,尽管她难以想象后果。
  “吉尔伽美什能从一开始就看出你的不同之处,他大概能够帮助你更多吧。”西洛安慰他说。
  “我想过了,杀了时臣的很有可能就是他。我并不愿信任他,尽管我与他重新订下契约是迟早的事。”绮礼冷笑了一下,“如果你一定要离开,我也不会勉强。至少待到天明再离开吧。也让我重新考虑一下,要不要就此止步——”
  “西洛,我很愿意听你说话。”神父将手从她的脸上移开,“你的话语令我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入V第一更o(∩_∩)o 
  谢谢支持~~~~~


☆、甜咸之争

  送走了西洛;绮礼回到房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Archer;绮礼甚至对Archer笑了一下。绮礼的确心情很好。
  “你还满意吗;对现在的状况。”绮礼主动问道。
  “无论我满意不满意,你现在不收敛一下这副情感外露的模样可不好。”Archer举起面前棋盘上的棋子;漫不经心道;“你那异于常人的愉悦到底因何存在呢,不过,这也是你的有趣之处,绮礼。你就让这个代行者一直待在这里吗;无论如何,她都是Berserker的Master,是你的对手……还有,你不是先要找到杀掉时臣的人么,这么悠闲好吗……虽然我对你这种矛盾的道德是无法理解啦。”
  “时臣是教授我魔道的恩师,我自然要为他料理后事。不过,到底是谁杀了他,这个问题,你比谁都清楚吧,Archer。”
  现在的绮礼已经开始慢慢理解Archer对愉悦的追求了,这个英灵即便在失去供魔后也无动于衷的沉着态度着实让人佩服。
  英雄王没有抬头,他依旧微微蹙着长眉,看着纯金的棋盘:“嗯?我听不太明白。”
  “事到如今,是谁杀死吾师,这一点都不重要。”绮礼来到Archer的棋盘之前,将一名Master摆放到空缺了Master的弓兵棋子前面。
  “遗憾吗,对时臣的死?”Archer的红眸中漾起一丝兴味。
  “说不定我对凶手还抱有一丝感激呢。”绮礼的声音带着一丝冷峻的笑意。
  “我是问你,对没有亲手杀了他感到遗憾吗?”Archer抬脸,血色的双瞳中是毫不掩饰的冷酷与欣悦。
  “现在,还有一个人,可以让你稍解这份遗憾。那个代行者,是叫什么——西洛。事到如今,她依旧抱着让你离开这里的想法,不是太不解风情了吗。绮礼,你知道该怎么做的,杀了她吧,结束这种一直不能亲手为之的遗憾。”
  “或者,随便怎么做都好——总之就是尽一切努力来折磨,消遣。这就是愉悦嘛,她本来就活不了多久了。”
  绮礼摇了摇头:“无论何时,我都是主的仆人。她是与主之信仰捆绑一处的神职者,是与我信仰同源的姐妹——”
  “所以你才会动摇吗?事到如今,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真的要抛下这一切,回归到空洞乏味的空虚中吗?!听从她的话,放弃你开始醒悟到的一切。”Archer不快道。
  应该不会了吧——
  绮礼想到西洛,她是将所有人往光明之路上引导的神职者,无论是谁,即便是绮礼也是深深拜服于主之荣光的——
  如果有谁能将他从即将自我毁灭的深渊中拉出……那样的事,说
  不定西洛能做到。
  如果他即将追求的是深重的罪孽,如果有西洛在自己身边,他会稍微安心。
  事到如今,绮礼已经不可能离开冬木。
  所以,他也不会让西洛离开。
  “我这样的人只有抱着疑问求道一途,我会在这里,以自己的意志向圣杯寻求答案。”绮礼坚定道。
  他的目光停留在茶几上,西洛刚刚喝过的水杯上。
  她一定是有些糊涂了,感知和反应都降低许多。是因为持续缺水的缘故,所以各方面机能都退化了吗,连水中加了其他的东西都没发觉。
  不过她如此大意正合绮礼的意。
  “虽然我是不大清楚你对她到底怀着怎样的期待啦,不过你并不愿意让那个代行者离开吧。你真愿意让她放弃战争,就这样离开吗?”Archer问,他总有预感,西洛是个挺麻烦的存在。
  “……谁知道呢……”一定要让她见到我的答案,绮礼固执地想,没关系,她已经无法离开了。
  原本就濒临极限的身体,如今又加上了药物的摧残,即便她的身体素质的确一流,此刻也比普通人都不如了。
  ……
  …
  从发现西洛不是人类,而是某种对水有强烈依赖的幻想种后,绮礼就一直有意识地减少对她的水分供给,饮食也一律是极其辛辣的麻婆豆腐。加速她的缺水。
  绮礼敲了敲西洛的房门,没有任何回应。连这么大的响声都无法惊醒她,说明她已经完全陷入混混噩噩的状态了。
  他拧开把手,走了进去。
  西洛半靠在书桌旁,头低低垂着,口袋里的手机不断地震动,她也毫无意识。
  绮礼从她衣服里拿出那支手机,打开看到通讯人,是监督。
  恩斯特没有找到西洛,所以才打了电话来。
  “……你好。”迟疑片刻,绮礼接听了电话,他的声音没有任何不妥。
  “你是——?”对方的声音略显犹疑,似乎疑惑自己打错了电话。
  “言峰绮礼,她在我身边。”绮礼一边听电话,一边在她面前跪下,平视着她歪向一侧,平静得如同死掉一般的脸,“有什么事情请对我说,我会替你转告。她刚刚才睡着。”
  “她在你身边?”恩斯特重复了一下,他看着微微发白的天空,黎明即将到来,“刚刚睡着是什么意思?”
  话一出口,连恩斯特都要鄙视自己问得弱智。
  “就是……那个意思。”绮礼以略带不耐却依旧礼貌的声音说。身为监督为什么要单独联系她呢,真是麻烦。
  他伸手拨开西洛额前的碎发,然后扼住她的脖子,试着慢慢收紧手,“她睡着的样子很安静,我不想吵醒她。”
  “等一下,她有退出战争的意愿,你
  们在哪,我来找你们。”恩斯特微微握紧了手,然后松开,“我来取消她的资格。”
  “她从来没有说过要退出,我比谁都清楚她的想法。她想要圣杯,如果你从其他人那里听到她要放弃的说法,那一定是有谁想对她不利。是她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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