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陆酗+神雕]兰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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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陆酗+神雕]兰花满楼-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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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的就是这种带代入感。
  刑静接着道:“有一天他们俩半夜去了一家店喝酒,喝了半天,也没喝醉,就听店掌柜说起唐太宗前些日子赐死杨玉环,那两个男人笑话掌柜,说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喝完酒出来,第二天那个男人发现根本没有那家店,昨天他们去喝酒的地方是一片废墟。”
  陆小凤先是摇了摇头,又笑了笑,才道,“小静啊!有没有人告诉你讲鬼故事的时候晚上气氛最好。这个时候讲一点也不恐怖啊。”
  刑静又道,“然后那个男人非常害怕,急忙去找另一个男人,结果去到他家,到处找不到他,他只得回头往昨天来的路上找,找啊找,突然看见一群人围在昨夜他们走过的那条偏僻小径,他探头去看,地上躺着的脑袋被打穿一个洞的死人,正是昨天和他喝酒的朋友,旁边的人说这人是昨天黄昏被强盗砸死的。”
  花满楼心下一惊,阿静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陆小凤问道:“后来呢?”
  刑静道,“然后那路人又说,前面还有一人死得更加凄惨,头都被强盗用刀砍了。那男人赶到前面去看,只见那断头的死人,正是他自己。”
  陆小凤道:“小静你想说我们三个都是鬼么?”
  “只有你们两个是鬼,我可不是!”刑静摊了摊手。
  这个故事中所有人几乎都知道真相,只有两个主角却不知道自己死了。
  “阿静你果然知道些什么?”花满楼道:“可以告诉我们么?”
  “我知道的比你们多那么一点点,还有一大部分是猜测的,也许不准呢。”刑静的表情甚是无辜:“我是也走一步看一步。”
  “那将你确认的是真实的那一部分告诉我们就好了。”陆小凤道。
  “还是不能说,因为我证人还没有来……”刑静小心翼翼的开口:“我圣教和这个大金鹏王朝有些渊源,教中有人知道的更加详细,我已经传过书了。”
  “小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陆小凤道。
  怀疑其它人还好,她竟然还苦主也怀疑,必是有足够怀疑理由。
  “我能说我是从一开始就怀疑么?”刑静笑的有些苦哈哈。
  花满楼表示理解,一开始接近他时,便婴粟花香味的香料,这一度让阿静很介意很介意,导致以后更是多了三分的防备之心,再后来那还有全缘花被砸事件,这一切似乎都太过巧合。
  “我怎么什么没有发现呢?”陆小凤哇哇大叫。
  花满楼道“你发现了,只是……”
  “只是你被凤凰迷了眼,不愿去多想罢了。”刑静接着道。
  陆小凤吃憋,小两口吐槽他的时候节奏是神同步啊,让他这个孤家寡人情何以堪。
  “喂!喂!喂!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天一黑,西门吹雪就不见客了。”陆小凤忍不住道。
  “我们这时去找他,你确定西门吹雪这时就一定在家么?我们扑个空可怎么办?”刑静倒是好奇了。
  “这时他必定在家,因为西门吹雪一年最多只出四次门,其它时间都在万梅山庄。”陆小凤道。
  原来西门吹雪也是一宅男。
  “一年最多只出四次门?那他出门干什么?”刑静这下问的很是顺口。
  陆小凤回答道:“杀人。而且杀的都是该杀的人。”
  花满楼道:“谁是该杀的人?又是谁决定他们是不是该杀的?”他忽然叹了口气,伸手将刑静拉到他身边,道:“你去找他,我情愿和阿静在这里等你。”
  刑静这时候只是安静的站一边,不再言语,她虽然有想见当世绝顶剑客的心,但是这时却比不上花满楼来的重要。
  七哥正在发脾气,源于那种对生命的不重视。
  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决定别人生命,当你在决定别人生命时,那么有一天就会有一个人来决定你的生命。
  “那我先进去了,回头见。”陆小凤道,他很了解花满楼,看起来很好相处,但是他若决定了一件事,也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他的主意。
  目送了陆小凤一程。
  刑静微微一笑,对花满楼道:“七哥,阿静吹笛子给你听可好?”
  “好!”花满楼淡淡的点了点头。
  当陆小凤斜倚在一张用长青翅编成的软椅上,手里拿着酒杯时,就听见了一阵笛声。
  一阵阵比春风还轻柔的笛声,仿佛很近,又仿佛很远,却看不见吹笛的人,却能感觉受到笛声中每一个音符的温暖与安抚。
  和雅轻淡、恬静悠远、婉转清脆、轻吟浅唱。
  仿佛这是世间的烦杂之事,心中的郁郁不平都能被笛声抚平一般。
  “是谁在吹笛子?”
  雪白的衣裳轻而柔软,问话的正是西门吹雪。
  “有兴趣么?”陆小凤微微一笑,道:“她,可是个妙人儿。”
作者有话要说:  

☆、西门大神

  不知道刑静的笛子吹了多久,也可想是一小会儿,也可能是一个时辰,她就这么一直吹着,似乎想一直吹到天荒地老似的。
  “阿静,可以停下来了。”花满楼淡淡的出声:“我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笛声暂停,将笛子收回腰间。
  刑静笑的清爽,点头道:“好!”
  江湖人都知道陆小凤有四条眉毛,两条眉毛+鼻下嘴上那酷似眉毛的两撇小胡子,他本来长胡子的地方,现在已变得像是个刚出来的婴儿一样光滑。
  只可惜花满楼看不见,但是刑静却看得见,忍着笑意在花满楼的耳边叽咕一番。
  ——胡子被剃了,陆小凤被拔毛了
  这种事情怎么忍得住不和朋友分享一下呢,这个时候她真的很想把司空大贼也叫过来,好好的糗陆小凤一顿。
  花满楼倒是忍着笑意,当着陆小凤的面不敢笑的太夸张,倒是刑静似乎是越笑越夸张,要不是花满楼扶着,估计会滚到地上捶地打滚大笑。
  “有那么夸张?那么好笑么?”陆小凤倒是纳闷了,又道:“刑小静,你的形象!形象!”
  闻言,刑静似乎也感觉自己过份了,有些事情要懂得见好就收。
  迅速捋好衣袖,表情一阵忍耐缓冲之后,刑静才缓缓的认真的道:“你是无法体会我看到陆小凤大叔变成陆小凤哥哥时是多么的开心啊!”
  最后一个‘啊’字居然还是咏叹凋。
  这绝对是挖苦,绝对是。
  “阿静,别在闹他了,莫让西门庄门看笑话。”花满楼浅浅道顺手将刑静掩于身后,微笑着对上西门吹雪道:“西门庄主?”
  西门吹雪道:“花满楼。”
  花满楼点点头,道:“只恨在下眼盲,看不见当代剑客的风采。”
  西门吹雪凝视着他,忽然道:“阁下真的看不见?又怎知我就是西门吹雪?阁下难道竟能听得见我的脚步声?”
  花满楼道:“据在下所知,当今天下,最多只有四五个人行动时能完全不发出任何声音,庄主正是其中之一。”
  西门吹雪道:“听不见我的脚步听,但你却知道我来了!”
  花满楼笑了笑,道:“那只因庄主身上带着的杀气!利剑出鞘,必有剑气,庄主平生杀人几许!又怎么会没有杀气?”
  西门吹雪冷冷道:“这就难怪阁下要过门不入了,原来阁下受不了我这种杀气!”
  花满楼微笑道:“此间鲜花之美,人间少见,庄主若能多领略领略,这杀气就会渐渐消失于无形中的。”
  西门吹雪冷冷道:“鲜花虽美,又怎能比得上杀人时的血花?”
  花满楼道:“哦?”
  西门吹雪目中忽然露出一种奇怪的光亮,道:“这世上永远都有杀不尽的背信无义之人,当你一剑刺入他们的咽喉,眼看着血花在你剑下绽开,你若能看得见那一瞬间的灿烂辉煌,就会知道那种美是绝没有任何事能比得上的。”他眼光一转一看到花满楼身后的刑静,带着些许的究:“刚才可是你在吹笛子?”
  那样的笛声竟然让他感觉很平静。
  刑静虽是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此时此地你若对我下跪三叩首,拜我为师,我便将我此生所学全数尽传与你,你可愿做我名下弟子?”西门吹雪直视着刑静,眼中露出似是欣赏的光芒。
  一个绝世剑客的渴求,不过是一个对手,及一个传人。
  “我三岁开始练剑,拔剑练了一年,挥剑却练三年,到第六年头我才学会了一套完整的剑法,不是我剑练天份不够,而是我剑练始终无法专心下来,这样的徒弟,你敢要?”刑静仰着头似是诉说着一把血泪心酸史,还带着微微的挑衅。
  “我会让想办法让你专心下来。”西门吹雪的语气冰冷,似乎有点威胁的意味,可想而知这‘办法’一定很铁血。
  “在我学剑的第七个年头,我的师尊终于逐我出师门了。”刑静好似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只见她又道:“师尊说,让我学剑根本就是在侮辱在剑,并让我立下了此生不永不拿剑的誓言。”
  剑练的天份极好,偏偏悟性极差又专心不下来了,师尊教了她七年,最后还是放弃了,她承认她在学剑上一朵奇葩,而且是无药可救的那种,所以,请西门庄主你也放弃吧。
  “即然刑静以立下了永不拿剑的誓言,自是不会做那背信无义之人,西门庄主的美学在下怕是无缘体会了。”
  擦!都说到这份上,还怕你不放弃。
  只见西门吹雪只冷冷的哼了一声,再不言语,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暮霭苍茫,仿佛在花丛里撒下了一片轻纱,他的人忽然间就已消失在暮色里。
  这时无边的夜色忽然已笼罩了大地。
  疏星刚升起,一弯蛾眉般的下弦月,正挂在远远的树梢。风中还带着花香,夜色神秘而美丽。
  花满楼牵着刑静的手慢慢的走在山坡上,仿佛也已落入一个神秘而美丽的梦境里。
  陆小凤紧随其后,却忍不住道:“刑小静,你刚才说你练剑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刑静回头对陆小凤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故作思考一番,又神秘吐出三个字。
  “你猜呀?”
  陆小凤闻言简直气的歇菜了,缓上一口气又不死心道:“这么说就是刚才在编故事了?”
  刑静这次头也没回,丢了三个字出来:“或许吧!”
  “或许是什么意思?”
  “就是大概意思。”
  敢情和他说了半天没说一句真话,全是在忽悠他。
  “刑小静!”陆小凤快气炸了:“你站在那里别动,我保证不打你。”
  “七哥,我们快跑,陆小凤变成斗鸡了。”
  嘴上说快跑,其实只是牵手改成抱着花满楼的手臂,一付有恃无恐的表情。真正打架起来,她也不一定会输给陆小凤,而且还有花满楼在,她才不怕呢。
  “你说谁是斗鸡?”
  “难道这里还有第二个叫陆小凤的人么?”刑静故作疑问。
  “你、你、你……”陆小凤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打也打不得,说也说不过。
  “好了!阿静!”花满楼适时的出来当和事老,然后又道:“你怎么就那么喜欢欺负陆兄呢?”
  “这个嘛……”刑静道:“因为好玩啊!看陆小凤炸毛的样子很好玩。”
  “……”
  陆小凤感觉自己欲哭无泪般的悲催。
作者有话要说:  

☆、独孤方之墓

  “这个嘛……”刑静道:“因为好玩啊!看陆小凤炸毛的样子很好玩。”
  “……”
  陆小凤感觉自己欲哭无泪般的悲催。
  而这时花满楼安详平静的微笑竟在这一瞬间忽然变得说不出的奇特僵硬。
  刑静忍不住问道:“七哥,怎么了?”
  刚刚问出口,刑静也仿佛在倾听着遥远处一种神秘的声音。
  “在后面。”
  俩人突然改变方向,向山坡后走了过去。
  陆小凤只有跟着他们走,夜色更黯,星月都已隐没在山峰后。
  忽然间,他也听见了一阵缥缈的歌声,带着种淡淡的忧郁,美得令人心碎。
  歌词也是凄凉、美丽、而动人的,是叙说一个多情的少女,在垂死前向她的情人,叙说她这一生的飘零和不幸。
  刑静一字一字细细的品着唱词,看着花满楼的表情有些奇怪了,问道 “你以前听见过这首歌?”
  “我听上官飞燕唱过一次。”花满楼点了点头,道:“现在这唱歌的人大有可能是上官飞燕。”
  如果是上官飞燕的话,那么断掉的婴粟花香就有线索了,还等什么?
  “前面好像有闪光……”歌声正是从灯火闪动处传来的。
  花满楼扶着刑静的手臂两人同使轻功展动身形,向那边飞掠了过去。
  灯火越来越近了,依稀可分辨出那是一间小小的庙宇,供奉的也不知道是山神?还是土地?
  就在这时,歌声竟突然停顿,天地间突然变得说不出的空虚寂静。
  而刑静的心似乎也静下来了。
  灯光还亮着,阴森森的山神庙里,却已看不见人影。
  黑脸的山神提着钢鞭,跨着猛虎,在黯淡的灯光下看来,仿佛正待挥鞭痛惩世上的奸贼,为善良的人们抱不平。
  油漆剥落的神案上,有个破旧的铜盆,盆中盛满了清水,水上漂浮着一缕乌丝。
  “我闻到婴粟花的气味了。”刑静表情瞬间变了:“让人十分不悦的气味。”
  陆小凤捞起水中一缕乌丝,道:“是女人的头发,刚才好像有个女孩子在这里,一面唱着歌,一面用这盆水作镜子梳头,但现在她的人却不见了,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情梳头,显然是个很爱漂亮的女孩子。”
  花满楼淡淡道:“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又有谁不爱漂亮?”
  就如同阿静一般烧的迷迷糊糊还不会忘记要洗澡。
  “不对!”刑静道。
  “什么不对?”陆小凤问道。
  “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在陌生或是危险的地方洗澡或者是洗头,除非是被人逼迫或是这里有让她感觉到安全的人。”刑静道。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因为我也是个女人。”
  “这么说有人逼迫上官飞燕在这里唱歌引我们前来,但地目何在?”陆小凤问道。
  话刚刚出口,只听见‘卡拉’一声巨响,那提着钢鞭、跨着黑虎的黑面山神像,突然从中间裂开,一条四尺长的钢鞭,突然断成□□截,巨大的山神像也一块块的裂开,一块块落在地上。
  尘土迷漫中,陆小凤忽然发现山神像后的墙壁上,竟有个人被挂在半空中。
  一个死人,身上的血渍还没有干,一对判官笔从他胸膛上□□去,将他活生生的钉在那里,判官笔飘扬着两条招魂幡一样的黄麻布。
  “以血还血!”
  “这就是多管闲事的榜样!”
  上次萧秋雨被杀的时候也是这两句。
  同样的两句话,同样用鲜血写出来的,血渍似已干透。
  花满楼感觉刑静挽着自己的手腕紧了紧。
  “阿静,那人死的人是谁?”
  “是独孤方!”刑静用一种空洞而嘲讽的声音道:“前两天还大呼小叫的要杀我们,可现在……”微不可闻及的一点点叹息声,刑静道:“有些感慨罢了。我好歹相识是一场,我要帮他收尸……”
  “我来帮忙。”花满楼道。
  “我也来帮忙!”陆小凤道。
  在山上的农家借了锄头,三个会武功的在山神庙的后面挖了一个,一米深,一米宽,两米长的坑,用山神庙的门扇做垫被,面上盖的干草和草席,弄了一个像馒头似的坟冢。
  刑静在一旁默念着什么,声音平平无奇,内容是诗不是诗,词不是词,歌更不像歌,仔细一听是却是《金刚经》,花满楼虽然不会念《金刚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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