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 Hello 亲爱的人 将时钟的指针 上下颠倒
就算在梦中 流下了泪水 我存活的今日 再次到来
お喋りが好き 闻くのは嫌い 食べることが好き 作るのは嫌い
そんなわがままが通じるのは 世界で仆だけと知っていたかい
喜欢倾吐 却不喜欢倾听 喜欢美食 却不喜欢烹饪
虽然你 可能不会察觉到 能包容这样的 你的任性
在这世界上 就只我一人
ひどく伤ついて帰ることもある 谁にも言えずに一人で泣く
そんな仆のこと救えるのは 世界で君だけと知っていたかい
我也曾有着 那样的日子 伤痕累累地 默默回到家
无人可倾诉 只独自落泪 虽然你 可能不会察觉到
能拯救这样的 我的颓然 在这世界上 就只你一人
この涙は谁のものだ 仆のためか君のためか
カラカラになってそれからまた 谁かと居たいと思えるの
这份眼泪 是为了谁的呢 是为了我吗 还是为了你
就算眼泪总会 流乾止住 还是希望 身边有人同在
Hello Hello 爱しい人 もしも勇者になれたなら
世界を救って勇になって 君に何が出来ただろう
Hello Hello 亲爱的人 如果我 成为了一名勇者
拯救了世界 贯彻了大义 我又能为你 做些什麽呢
Hello Hello 爱しい人 君の声を闻かせてよ
梦の中でもう一度 笑いあえたら
Hello Hello 亲爱的人 就算是梦中 若能再一次
彼此带着笑容 相见之时 能否让我听听 你的声音
君のための仆になる まぶたの里侧で
在那眼皮内侧 梦境彼端 成为只为你 而存在的我
话すのが好き闻くのは嫌い 一人で居たいが一人は嫌い
そんな仆の事救えるのは 世界で君だけと思ってたのに
喜欢倾吐 却不喜欢倾听 喜欢独处 却不喜欢孤独
虽然你 可能不会觉察到 能拯救这样的 我的矛盾
在这世界上 就只你一人
泣きつかれて途方に暮れて どうすればいいの何て何で
忘れられず今でもまだ 迷っては生きている
人倦泪止 茫然融入夜幕 究竟如何是好 有问无回
怀揣着 不能忘记的过去 今日也迷茫着 彳亍前行
Hello Hello 爱しい人 梦で逢えた夜のこと
ずっと一绪に入れたら なんて思いながら
仆は泣いていた
Hello Hello 亲爱的人 想起 在梦中相见的夜晚
若能时常 与你共入梦乡 做着这 略显无谓的发想
我却不知为何 哭了出来
Hello Hello 爱しい人 君の元へ行かせてよ
知りたいのに知れないのは どうしてなんだろう
Hello Hello 亲爱的人 就让我去 你在的地方吧
想要知道 却又无从寻找 我到底应该 怎麽办才好
どうしようもなく苦しいよ 走れ 走れ
心余力拙的 无奈与痛苦 就算如此也要 拼命奔跑
Hello 昨日もういいよ 魔法使いにはなれないよ
行きたい 行きたい 行きたい 行きたい 行きたい
Ah。。 Ah… Ah。。
Hello 告别昔日幻想吧 我是没法 成为魔术师的
现在只想 前往你的身边 我想要去 想要去见你啊
Hello Hello 爱しい人 昨日までの梦のこと
魔法が解けたこの世界で 仆は君を探したよ
Hello Hello 亲爱的人 昨天为止 还深陷的梦境
在魔法幻灭的 这个世界 我想找到的 只有你了啊
Hello Hello 爱しい人 君の声を闻かせてよ
梦の中でもう一度 巡り合えたら
Hello Hello 亲爱的人 就算是梦中 若能再一次
历经巡游 彼此终於重逢 能否让我听听 你的声音
仆の涙を渡すから まぶたの里侧で
君の心一つだけ 连れて行くよ
我的眼泪 将会就此埋葬 在那梦境彼端
想要带走同行的 就只有 你的一颗真心
☆、EP01。桔梗花开
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月岛萤入选了国青队,与高中队友影山飞雄、日向翔阳等人再度聚首。
无巧不成书的是,国青队的暑期集训安排在长崎县的长崎市,他有了充足的理由邀请已就职幼稚园适逢放暑假的星原灯里同行,计划球队结束集训队员临时解散后与她一起从长崎港坐船去五岛。
然而,灯里因为一些没处理的兼职事务,没能赶上东京的大部队阵营。两周之后,她和以“给阿黑送些消暑饮料”为由的南泽理香一同搭上了飞往长崎机场的航班。
“好贵的饮料。”抵达长崎后,灯里坐在驶往训练基地的巴士上,看着像抱宝贝一样把纸袋中的饮料紧贴胸前的理香,忍不住调侃道。
“啊啊,加上机票和食宿的话真是史上最贵的运动饮料了呢。”
南泽理香赧然一笑,又把纸袋紧了紧:“既然知道只是我来见他的借口就不要笑我啦。我不像小灯学姐这样有正当理由回家乡的。”
她的无心之语勾起了灯里的满腹心事。
所谓近乡情更怯,距离上次与父亲不欢而散又过去了半年多的时光,这一次晤面又会是怎样的情形,灯里觉得非常忐忑不安。
她抵达长崎市后的第三天,国青队结束了训练,队员们可以自由安排接下来的日程。于是,有人观光比如黑尾打算带着理香游览九州,有人留下自主训练比如影山日向,也有队友买了返程的机票欢天喜地地回到了大都市。
月岛萤的目的地清晰明确——五岛市,七岳乡。
临行前的晚上,星原灯里跪坐在宾馆房间的榻榻米反复确认行李物品,月岛萤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绷着脸,欲言又止。
好一会儿,灯里从榻榻米上起身,拍了拍手:“好啦,明天就这样出发吧。”
“那个,小灯。”萤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伴手礼的话,瓷器会不会不实用?是不是用食品代替比较好?点心含糖太高的话送茶叶怎么样?或者手表电器之类?”
灯里勾着旅行包的拉链愣了好久,忍不住笑了起来:“啊啦,小萤比我还紧张呀。”
她探过身,扶住萤的膝头看向他眼中,笑盈盈地说道:“嗯,我知道萤在担心什么。不过你要相信,只要两个人一起的话,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哦!”荧白的吊灯光下,她注视着他的眼睛仿若落入了外头的满天星子,晶亮有神,传达着内心无与伦比的坚定。
想了想,她把脸枕在萤的膝头,喃喃道:“冬天的时候因为太急着回去见你,都没有好好地看一看家乡的变化呢。这次我要仔仔细细地看一看它。嗯,可以带你去看我们家的大庭院了!啊还有我种的桔梗花!”
夏夜微醺的风透过宾馆的木格窗渗进来,稍稍驱散了镇日以来的炙热。萤犹豫了一下,把手轻轻覆上了灯里清凉的后颈,那朵靛青色的桔梗花就在他指间娇娆绽放。
——妈妈,这一次也请保佑我吧。
灯里默默祈祷着,微微弯起了嘴角,压下了一颗惴惴的心。
*
这一次的困难远比二人想象中的严峻。
星原哲夫提前好几天便接到了女儿要带男朋友回家的通知,却并没有摆出热烈欢迎的阵仗。
灯里他们抵达当天,家里的女佣中岛太太与管家本多先生上前来一叠连声地嘘寒问暖,忙不迭地端茶倒水。然而,星原家的主人却一直在工作室里闭门不出,潜心设计着一份建筑方案,末了唤本多进屋,吩咐道:“麻烦把半田老师请来,我想和他商量一下他的书法展的展厅构想。”
“老爷……”本多苦着脸,“二小姐和月岛先生已经等了很久了。”
星原哲夫蓦地抓住桌上的图纸一角,目眦欲裂:“我说请半田老师过来你没听到吗!?”
“……是,是。”本多赶忙应道,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半田清舟到达星原宅的时候,星原灯里正若无其事地领着月岛萤参观她家的庭院——哪里是父亲当年设计的枯山水,哪里是本多叔叔精心修剪的园艺,哪里又是她亲手栽下的花草。
——就算父亲摆出了“谢客”的态度,也不可能让她轻易打退堂鼓。
“喔哦!又来这里了!”元气十足的清脆童音高高扬起。灯里忍不住循声望去,视线里瞬间跃入了一个女童蹦跳的身影,以及不远处搔着后脑对她点头致意的半田清舟。
“奈……奈留?”尽管多年没见,灯里仍然一眼就从女孩子浅茶色的头发上判断出,她是琴石爷爷家的孙女琴石奈留。
“奈留!”灯里高声唤着,张开双手迎向狂奔而来的小萝莉。
七年多了!奈留已经八岁了吧!灯里感慨万千,不由得眼眶发热,勾起温柔的笑准备迎接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奈留绕过她,奔到半田身旁抓着他的腿弯请求道:“老师,带我去看木头模型!”
灯里的笑容僵在嘴角,保持着张开双臂的姿势不知所措。
“奈留,奈留,你还记得我吗?是我呀!”急切的灯里脱口而出久违了的七岳腔。
小萝莉从半田身后探出个小脑袋:“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啊!你有特异功能吗!”
“……”
月岛萤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看向他们走进宅子的背影,伸手拍了拍灯里表情错愕的脸:“喂我说,你离家的时候那个孩子一岁还不到吧?怎么可能还记得你啊!”
“……喔。”灯里沮丧地垂下头,有些伤感地嘀咕了一句,“我都离开这么久了啊。”
月岛萤刚想安慰几句,就听到一声不高不低的呼唤从他们身后传来。
“小鬼。”
“Bouya”的叫法几乎让他条件反射般竖起了汗毛。
“喂,那边的小鬼。”
二人同时回过身去。星原哲夫一身灰色的便式和服,抄手站在庭院边的走廊上。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有些不怒自威。
月岛萤怔了怔,有些局促地鞠了一躬:“初次见面,我是月岛萤。”
院子里的惊鹿发出潺潺的声响。骤然掠起的风拂过脚边盛放的桔梗花。灯里紧紧地攥住了身旁人的衣角。
月岛萤在一种近乎逼视的目光中不自在了片刻,很快坦然迎了上去。
星原哲夫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说道:“小鬼,你这么瘦弱,能照顾得好我女儿吗?你能遵循本地的风俗,背着她上山捡柴吗?你该不会,还要我女儿来照顾你吧?”
“爸爸!”灯里高声打断他的话,奔上前去,试图和他理论。
哲夫面无表情地看了二人一眼,头也不回地上楼和半田切磋设计方案去了。
“月月。”灯里软着嗓子笑眯眯地向萤跑过来,“嗯他是个老顽固嘛,就和我们带来的古董瓷器一样呢……”
月岛萤的脸色非常难看,蹙眉瞥了她一眼,杵在原地没有说话。
“小萤?”灯里试探地唤他,勾住他的小指轻轻晃着,“别介意好不好?”
萤撇过头凝望着她,嘴唇翕合了好久,终于开口问道:“……要背着你……去哪座山上砍柴啊?”
来的路上他观察了一下七岳乡的环境,基本是环山抱海的地势,连绵起伏的山脉不算险峻,却也有几分巍峨的意味。
“……噗。”灯里忍俊不禁,安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安啦,哪有这种风俗啊!”
星原哲夫透过窗,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楼下庭院中眉飞色舞的女儿,以及她身边那个高大青涩、正宠溺地望向她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长崎市是长崎县的首府……五岛市是长崎县的一个市。
※日本男排貌似不分青年队什么的?这里就算一个架空设定吧。
P。S。这章略短,下章给予肥美补偿(好吧就是又爆字数了○| ̄|_ 周二更,略甜~~
☆、EP02。Volley Boy
灵机一动是件可怕的事。
星原灯里尝到了苦果。
此刻,她整个身体像八爪鱼一样紧贴在自己卧室的欧式棕红色木门后,右手已经拍打得红肿。
依然没有回音。
她颓然地滑下身子,把脸埋在双膝之间。挎包里所有的物件都被没收了,包括可以和萤取得联系的手提电话。她沮丧地撇了撇嘴,拎出脖子上的银链,打开上头的小吊坠。里面是一张她和萤的合影,小小的、圆圆的一块相纸,背景是田代岛的翻涌白浪。
三个小时前的正午时分,她领着萤走过记忆里熟悉的乡间小道——幼年时曾在里头摔晕过去的农田、童年时刮破裙子的大树、少女时留下影像的海岸,一一呈现在她飞舞得令萤眼花缭乱的指尖。她的话语中时不时掺杂了陌生怪异的七岳腔,叽里哇啦地拂在萤的耳畔。他先是忍不住皱起眉,到后来实在被她脸上飞扬跋扈的兴奋神色感染,笑意也绷不住了。
灯里停下脚步,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的聒噪,歉然道:“对不起呀月月,我太久没回来啦,又太想把自己小时候的事一股脑儿全倒给你啦。”
月岛萤眼底眉梢全是了然的笑意,抿了抿唇:“一天说几条就好了。回东京以后还可以继续说。”
——现在,还有可能回东京去吗?
星原灯里死死地揪着身上的碎花裙子。
——为什么要灵机一动地想着和父亲好好谈一谈啊!
彼时她从木下商店出来,和木下奶奶打过了招呼——小时候她常在店里买文具。老人家有些老眼昏花加耳背,把她的“回头见”听成了“回家吃饭”,一个劲地说:“好好好,好好吃饭,好好说。”
于是,灯里萌生了借着回家吃午饭之名和父亲好好谈谈的念头。
——为什么不带着萤一起来呢!
灯里懊恼地合上相纸坠子,贴在自己的心口处。
她把萤丢在木下商店不远处的乌桕树旁,踌躇满志地挥着手:“等我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翻天覆地的争吵声从星原家的大宅子里传出,惹得路过的乡民纷纷驻足。
星原灯里之后便被父亲反锁在了自己家的卧室里。
她被禁足了。
——如果,当时口气软一点也许不至于这样。
灯里蹲身沮丧地在木地板上画着圈圈。
可是,父亲凭什么说萤“看起来一点也不可靠”,说“你们根本走不到头”,还说什么“老老实实回乡里嫁人安分过日子吧!”……怎么听怎么火大啊!
她蜷起手指,指甲嵌进了掌心。
……
“哦呀,什么时候回来的呀?中岛阿姨突然让我们过来,美和她们好像还在路上……”
灯里抱着膝抬起头,看见雕花铁窗透进来的向晚霞光。
“……”门外熟悉的声音令她猛地站起身。
——爸爸大发慈悲把萤找来了?
“月月?月月!”她双手齐下,重重地拍着门。“月月你这么快就学会七岳腔了啊好厉害!月月你快点帮我把门开开啦!”
外头显然是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迟疑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过来:“什么月月啊?是我啊小灯姐,我是阿浩。”
“……”灯里呆了呆。原来是中岛太太趁老爷傍晚散步的时间临时搬来的救兵——灯里的旧识、木户乡长的儿子浩志。
“阿浩?”灯里有些失望,“声音好像月月啊。你什么时候变声了啊阿浩?”
木户浩志在门外搔了搔脑袋:“是你太久没回来了吧小灯姐。我都已经快二十岁了耶今年!”
“……喔。”灯里背倚着紧闭的房门弯起嘴角。他和萤差不多大……她抬起头,突然有那么一点理解父亲激烈反对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