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要取代我的位置,继承陆家庄。”
陆立鼎被他的歪理吵得烦不胜烦,皱眉道:“取代你还需要找借口吗?你看看你办的都是些什么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有损陆家声誉的事,现在陆家庄被你连累得入不敷出,你不说想着如何挽救,竟还好意思来指责我?你这是什么道理?”
陆展元又上前抓住陆立鼎的肩膀,吼道:“你还敢往我头上泼污水?什么入不敷出?我陆家庄家大业大,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你,让你记住你自己的本分!”
“够了!”一声怒喝响起,管家扶着陆父走了进来,陆父看着小儿子脸上青紫的样子,再看大儿子一脸的凶相,竟是全然不顾手足情谊,心中顿时发寒。若是有一天他挡了大儿子的路,是不是也会被这样对待?陆父只觉得头一阵一阵的发晕,生意落败,兄弟阋墙,如今陆家内忧外患,难道老祖宗传下的基业就要在他手上毁掉了吗?
抬头看见陆展元一脸毫不知错的样子,陆父对这个从小宠爱的大儿子是彻底失望了,这个儿子一副公子哥的性子,只会些吟诗作对的风雅之事,俗物不通,也不愿意虚心学习。从前富贵时他是能锦上添花,给陆家长长脸,但如今落魄了,他却只能拖后腿罢了。
陆父一下子好像又衰老了许多,叹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挥手道:“你先回房,不知友爱兄弟,罚你禁足一个月。”
陆展元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见其眼神坚定丝毫不肯改变主意,扭头狠狠的瞪了陆立鼎一眼,冷哼一声,甩袖回房了。
陆立鼎给父亲倒了杯茶,这时陆父也发现了掉在地上的账册,命管家拿过来仔细看了起来,慢慢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陆家总算还有一线生机,从这账册上看,这个从前多有忽视的小儿子虽不是什么经商天才,但要做到守成却是足够了,心下决定日后要好好培养小儿子。
云岚在屋顶看完了戏,又闪到陆展元的房里将她加过料的熏香处理干净,这熏香会让人情绪激动,有些五石散的意思,是以,之前陆展元在心中烦乱之时,毫无防备的吸入了熏香,才会变的暴怒,去找陆立鼎的麻烦。时机刚刚好,看来陆父已经彻底放弃陆展元了,错的是陆展元,陆父也说过一些不中听的话,可说到底,人家陆立鼎没惹到他们,对陆家的打击也可以收手了,总不好因为陆展元一个人就让他们全家灭亡啊。
回到太湖边的陆家庄,云岚安排了几个人去引诱陆展元堕落,赌坊、青楼,这两样败家子必去的地方,怎么能少了陆展元呢?又从青楼找了一位美貌上佳的花魁,先给了十两黄金,让她迷住陆展元,待事情落幕之后就为她赎身。
青楼中有很多女子一辈子的愿望就是成为自由身,可惜挣到的钱越多,自己的卖身契也涨得越高,总是差那么一点无法赎身,再说了,也不能把全部家当都拿来赎身啊,那离开青楼之后要怎么过日子?于是那位花魁姑娘很兴奋的接了这笔生意,向云岚担保绝无问题。
之后的两个月,陆展元逐渐开始流连赌坊,夜宿青楼,陆父又被他气晕了一次,陆立鼎到青楼去抓他,还被他打伤了腿,幸亏管家及时赶到,才没让陆立鼎吃太大的亏。陆父和陆立鼎养好了伤病之后,对陆展元彻底无视了,开始还允许他在账房取钱,后来见他花销与日俱增,陆家又正在关键时刻,便限制他每月只可取五十两银子使用。
陆展元与他们吵过,但陆父早已对他失望透顶,自然不会理他。连掌家人都不重视他,他在陆家庄的地位也一落千丈。陆展元不服输,经常出入赌坊,妄图赢一笔巨款,自己做出个成绩来让父亲看看。结果他的手气越来越差,第一次玩时赢了三倍这种运气再也没遇到过。
没钱,青楼的花魁自然对他不像从前那么热情,陆展元的自尊心受辱,和花魁姑娘大吵了一架之后,竟借着酒劲想对姑娘用强!青楼是什么地方?各种阴私手段数不胜数,花魁姑娘当即大声叫来几个龟奴,将陆展元堵住嘴拖到后院一个偏僻的小院落。
院子里住的都是年老色衰、毁容、重病和一些犯了大错的姑娘,青楼看在她们曾经为楼里出过力的份上,养她们终老,只是条件就差了许多,有个温饱罢了。
做惯了妓^女的十几个女人,困在这小院子里,常年见不到男人,如今乍然见到长得人模狗样的陆展元,众人眼中都散发着诡异的光芒。花魁姑娘扔给她们几包青楼秘制的烈性春^药,满意的拍拍手走了。其实云岚没有交代她这样做,只说希望陆展元能够下场凄惨一点罢了。花魁姑娘在楼里这么多年,什么手段都见过了,底线自然也比旁人低一点,再说这臭男人竟敢对她用强,不教训教训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云岚收到消息后挑挑眉,勾起了嘴角,表示这样的惩罚很不错。于是爽快的给了花魁姑娘二百两黄金,赎身之后剩下的足够她安个小家富足的生活了。
陆展元之前就喝了许多酒,被几个龟奴压制住,无力反抗,硬是被灌下了几包药,迷迷糊糊的度过了他人生中最香艳的一晚。第二日被发现时,已被扔在陆家门口,全身光溜溜的,到处是青紫污浊的痕迹,一看就是遇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门房连忙招呼下人将陆展元抬进去,赶走了一帮围观的人,心惊胆战的找管家汇报去了。管家听闻此事只觉眼前一黑,不禁怀疑起那何沅君是不是有克夫命,自从那场婚礼之后,陆家的丑事坏事是一件连着一件的,让他忙得是焦头烂额,这下外人又多了一条评说陆家的八卦了。
陆父三番两次被陆展元气晕,又要操劳家中的生意,身体已十分虚弱,乍闻此事,大受刺激,似乎看到了陆家灰暗的未来,心灰意冷。没了信念的支持,陆父没几日便去了。陆立鼎悲伤难抑,对陆展元只剩下满腔的恨意,偏那位大少爷还整天吵着要去青楼找人算账。他丢得起人,陆家还丢不起这个脸,命下人关了他七日,待陆父一下葬,陆立鼎便提出分家,给了陆展元一笔钱,将他赶出了陆家庄。
陆展元想要闹事,奈何陆父生前早就确立了陆立鼎是下一任的继承人,如今陆家庄已经是陆立鼎做主,他没有任何势力能够与之抗衡,只得狼狈的买了一处小宅院安顿下来。待他再去青楼寻那花魁算账的时候,却被告知花魁姑娘早已赎身,不知去向。
憋着一口气,陆展元觉得最近诸事不顺,路过赌坊,听着守门人一人一句转运发财,竟真的生出赌两把转转运的想法。先前陆父一直限制他的银两,他总是玩得不尽兴,这次陆立鼎分给了他三千两白银,也没有陆家的下人从旁提醒,不几日就输了个精光,连房契都抵押给了赌坊。最后因为没钱被赌坊打手修理了一顿扔在了后巷。
陆展元去陆家庄要钱,却发现陆立鼎卖了这里所有的产业,不知所踪!他无法只得在街角乞讨为生,住在城郊的破庙里,时不时便会被其他的乞丐欺负毒打。
没多久,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四肢无力,身上还有些溃烂,他以为是不习惯庙里的脏乱,便没有在意,可谁知身上的病越来越严重,到最后神志模糊的时候,陆展元隐约听到了一声惊呼“花柳病!”便渐渐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在百度大概查了一下,在此设定为宋朝1两黄金=10两白银=3000元人民币
快要结束了,再小虐一下杨铁心(主要虐他的心,毕竟是靖宇他爹~),然后就计划穿法证3的v,虐布国栋和钟学心,虽然这场婚变他们三个都有错,但是单从感情角度讲,v是忠诚的,所以会把她稍微洗白一点。布、钟的粉慎入哦~我真的会虐他们的【奸笑,话说没看过法3的妹子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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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家发表!请勿转载或改编!---作者:兰桂
☆、第66章 射雕+神雕(十五)
收到了陆展元的死讯;云岚撇撇嘴;太弱了啊;想当初云靖宇还专门派人潜伏在他身边,想搜集他不轨的证据呢;谁知道陆展元根本就不会那么高端的事情;一个赌坊和一个青楼就把他给彻底的废了。
黄药师一直旁观这件事情的发展;觉得云岚的行事风格很合心意,在心里已经把她当做了知己;像他这种几乎站在江湖顶端的人,连同洪七公、一灯、欧阳锋他们,全都是孤独的,几十年里,一个人研究武学,一个人尝尽世间百态、悲欢离合,无人可倾诉、无人可信赖,只能愈加的钟爱武学,以排遣寂寞。如今能得一趣味相投的知己,那真算得上是人生一大幸事了。
几人辞别了陆乘风,黄药师与其说好,待他回岛时会派人来送信,到时候陆乘风父子再随他一同回桃花岛。边走便逛的行了半日,在路过醉仙楼时,发现里面江南七怪和丘处机正在比武,想来是因为没了杨康,他们的约定作罢,只得亲自上场比武了。
大家都是会武之人,相聚又不远,里面的人自然也发现了他们。彼时正好丘处机将那江南七怪打败,志得意满。而江南七怪则脸色难看。柯镇恶听得有人观战,便问身旁的朱聪是何人。朱聪朱聪低声道道:“大哥,是黄药师这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来到此地也不知是有何图谋。”
他虽然说话声音不大,然在场除了曲萱功力尚浅之外,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好似他就是故意给黄药师难看一样。黄蓉柳眉一竖,开口骂道:“你这肮脏邋遢的鬼秀才,干嘛骂我爹爹是大魔头?”
朱聪不与小姑娘一般见识,微微一笑,转过头去。
韩宝驹是个暴脾气,见一小姑娘也敢对他们无礼,气得唇边的胡子也翘了起来,上前一步厉声道:“放屁!黄药师恶尽恶绝,怎会不是魔头?若不是他教养出黑风双煞,怎会有那么多江湖好汉送命!”江南七怪因黑风双煞害得柯镇恶眼盲,又害死其兄长飞天神龙柯辟邪,与双煞仇深似海,连带着对他们的师父也一向恨之入骨,均想,黑风双煞用以杀死柯辟邪的武功是黄药师所传,世上若无黄药师这大魔头,大哥自不必忍受眼盲之苦,柯辟邪也不会死于非命。
黄蓉冷哼一声,骂了句“难看的矮胖子”,眼睛一转拍手唱道:“矮冬瓜,滚皮球,踢一脚,溜三溜;踢两脚……”
韩宝驹勃然大怒,大步上前,伸手便向她推去。
黄蓉有蛇血增加功力,又因着教导曲萱而重温了武艺,对付个韩宝驹轻松无比。黄药师也想让她多些战斗的经验,便也不出声,只在一旁看着。云岚和曲萱自然也不掺和。
眼看韩宝驹落入下风,其他六怪均跳出来助阵。曲萱瞪大了眼,喝道:“好不知羞耻的一群人,居然以多欺少、以大欺小!看你们一个个的猥琐样,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小师叔,狠狠的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咱们桃花岛可不是好欺负的!”
江南七怪闻言,却一点羞愧的感觉都没有,韩小莹凛然道:“我们江南七怪自结义以来,无论什么困难什么强敌,都是七个一起上阵。我们本事低微,在桃花岛魔头看来,自是不足一笑。可是我七兄妹在江南也还有一点小小名头,知道我们的人,都还肯说一句:江南七怪疯疯癫癫,却不是贪生怕死之徒。我们不敢欺压旁人,可也不能让旁人来欺压了。”
韩小莹还愿意讲点道理,韩宝驹可不管那么多,张口便骂:“同她这小妖女多说什么?桃花岛魔头人人得而诛之,杀死一个少一个!今天就算我们拼了性命,也要拖他们一人和我们一起下地狱。”
黄蓉人虽聪明,学武却不肯专心,父亲所精的甚么阴阳五行、算经术数,她竟是样样要学,加以年龄尚幼,是以尽管父亲是一代宗主,武功已臻出神入化之境,她却只不过是初窥桃花岛武学的门径而已。此时与江南七怪对战能不落下风,也是仗着蛇血增加的功力和身上的软猬甲,但时间一长,内力不继,必然会落败的。
黄蓉落英神剑掌向前拍去,见对面是一眼盲的老人,不禁顿了一下,错开了方向。这段时间,云岚有空也教导了她许多东西,她知道老弱病残都是需要特殊对待的人,所以才一时犹豫了。
谁知柯镇恶的铁杖却恶狠狠的向她肩头压下,口中还骂道:“十恶不赦的小贱人、鬼妖女!桃花岛上的贱货!”黄蓉从来不肯吃半点小亏,听他破口乱骂,怒从心起,叫道:“你有胆子再骂我一句?”
黄药师皱起了眉头,丘处机见状,跳出来与黄药师对上,虽说丘处机根本不是黄药师的对手,但黄药师又没想要杀人,自不可能几招之内就将他解决掉,所以一时也顾不上黄蓉了。曲萱在一旁记得乱转,想上前帮忙,云岚说道:“刺激有时候也可激发人的潜能,现在蓉儿尚有余力应付他们,待一会儿她疲惫之时,我再去接替她。放心,有我看着,那几个怪物伤不了她!”
江南七怪都是生长市井的屠沽之辈,出口伤人有甚难处?柯镇恶恨极了黄药师父女,听黄蓉叫板,当下甚么恶毒的言语都骂了出来。黄蓉自幼居住在桃花岛与世隔绝,哪里听到过这些粗言秽语。饶是她聪明绝顶,柯镇恶每骂一句,她都得一怔之后方能明白言中之意。到后来越听越不成话,越听越是不解。黄蓉啐了一口,说道:“亏你还做人家大哥的,也不怕说脏了嘴。”
柯镇恶骂道:“老子跟干净人说干净话,跟臭贱人说臭话!你这人越脏,老子的话跟着也是越脏。”其余几人均大声附和。黄蓉大怒,将桃花岛绝技兰花拂穴手、旋风扫叶腿等超常发挥,竟也让她击退了两人,只是对战久了,体力与内力都损耗过大,动作变慢了一拍。
云岚飞身加入了战圈,转手就将黄蓉送了出去,曲萱早在旁边等着,见黄蓉一出来连忙扶她坐在一边休息。江南七怪的武功和云岚比起来,自是相距甚远。当年她杀黑风双煞也就是两刻钟的时间,此时对付这几个二流的根本不费什么力气。
柯镇恶几人还在叫嚷和大魔头父女在一起的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云岚已经将他们都甩了出去,而且每人都点了哑穴。转头看去,黄药师也刚刚收手,丘处机满脸愤恨的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这时一个小道士从远处跑了过来,手忙脚乱的扶起丘处机给他喂疗伤药。云岚听他们对话,这人竟是尹志平!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如果不是这次碰到了,都被她给忘了。云岚眯眼向尹志平看了一眼,心想,一会儿就顺手给他下点药,让他同完颜洪烈做个伴,既然做了道士就应该清心寡欲不是么!
丘处机冲着黄药师喊道:“今日是我长春子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你记住,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这大魔头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黄药师闻言冷笑道:“笑话,我黄药师何等样人?岂会与尔等无知鼠辈一般见识!世人愚笨都说我无恶不作,所有的坏事都要推到我身上,真是可笑至极!”
黄蓉接口道:“你们这帮无赖,张口闭口说我爹爹是恶人,我倒要问问你们我爹做过什么恶事?是杀人放火了,还是劫人钱财了?”
丘处机冷哼一声,道:“世人皆知黄老邪行事狠毒,杀人无数,折磨人的手法极其残酷,这还算不得恶人算什么?”
黄蓉嗤笑了一声,“杀的是谁?折磨的又是谁?说我爹滥杀无辜有什么证据?那些被我爹教训过后留在岛上的聋哑之人,可都是昔日江湖上的一方恶霸,我爹帮你们铲除祸害,你们不知感恩就算了,竟还到处诬陷我爹,依我看这分明是你们嫉妒我爹。”
黄药师开口道:“好了蓉儿,跟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