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有你们的支持,我金丝草不会让大家还有自己失望的!’可爱的小草为了理想就此付出自己的努力。也许丝草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可爱风格是我怎么学都学不到的,如果可以。。。那么我的生活或许可以活得自在些。‘啊!差点忘了,你们是来看病还是来找人?’眼神来回闪烁的打量着我们。
‘找人!’这次一旁的智厚抢先开口。‘我们现在能进去吗?’
‘恩!今天一点都不忙,医生爷爷正在和一位老先生在下棋呢!我可是一点都看不懂,所以才偷跑出来的!哈哈~~’丝草调皮的向我们眨眨眼。
‘智厚,那我们进去吧!’面对现实。。。该来的还是会来!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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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了!尹老头!呵呵呵呵~’里屋的棋桌旁对坐着两个老人。听到难得的欢声笑语可想而知棋局已分胜负,赢得那个可想而知是我的爷爷——夜仲天。‘还记得上一次下棋是什么时候嘛?’爷爷想当年的问道对面的老友。
‘恩!快十年了!记得最后一次还是我把那副棋局给掀翻的,谁输谁赢都不清楚了!哈哈哈哈~~’那位穿着白色长袍的老医生蹙蹙眉随后又舒张开来笑颜道。
‘哼!是你这老家伙耍赖,亏你那时还是大韩民国的总统大人竟然用棋局来撒气!啧啧啧,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老狐狸摇着头假声叹气宛做一脸的可惜样。
‘是吗?那我还得多谢你,我的老朋友!’话中有话字字珠玑又不失意味深长,让人听起来不是很舒服,就像被树枝刮了一下,细细的伤口虽不是太疼但有碍人的眼。
‘一般一般!我们俩礼尚往来。。。道谢不是太客气了吗?’现在只有是弱智才听不出来这两位老人之间的争锋相对暗流汹涌。
‘也许我们都太谦虚了。。。’老医生收起棋盘上的棋子,像是释怀又像是无奈。大概时间真的能冲淡一切吧!而自己现在也甘于平淡生活了呢。。。
‘你变了!哈哈哈,变得胆小怕事,竟然做个缩头乌龟躲在这儿。还是当年的那件事真的把你给磨平了呢?’还以为他会伺机报复,藏了这么多年,原来一切都过去了,只有自己还记挂着,看样子是自己太放不开了。。。
‘兴许仲天你也是替我做了件好事,让我能摆脱过去重新生活。。。’说不记恨那是不可能的。但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尹总统,此时此刻只是个平凡的小医生而已。‘但我还是有愧于我唯一的孙子。。。’想到自己的寡情薄意,残忍的抛下只有四岁无父无母的可怜孙子是自己今生最无法弥补的。那种罪恶感已经吞噬了他很久很久了。。。
爷爷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老友的悲伤,看到对面老友情到深处竟然流泪,不忍心的拿出手帕放到对方的桌面上。这样富有同情心的爷爷我想是我从没见到过的。相信他们之间是真的有友情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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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回到身边的智厚身上,发觉他一直隐忍着,虽然忍得异常的辛苦和痛苦但还是没有去打破里面的谈话。手握着拳指甲刺进了掌心间,眉宇之间泛着从不会挂在脸上的寒气。
‘医生爷爷,我回来了!告诉你,我还带来了两个朋友。前辈。。。智厚前辈。。。前辈。。。’欣喜的端着茶毫不知情的打断道两位坐着的老人还有站在门旁的我们。‘夜学姐。。。智厚前辈这是怎么了?’一脸无知无助的转而看着我,指着刚刚智厚仓皇逃离现场的方向。
两位在谈话的老人也转向我,看得出医生爷爷在听到金丝草喊了智厚名字后的激动和震惊,手一直在不停的颤抖。‘智厚?丝草,你说的是智厚?尹智厚?’声音也不加掩饰的发颤着。
‘恩!是尹智厚前辈没错。医生爷爷也认识前辈吗?’瞪大眼睛疑惑的弯着头问道。
‘璀璨,你怎么会来?’狐狸爷爷开始问话。
‘我是陪智厚一起来的!真巧啊,能在这儿碰到爷爷你。。。哈哈哈!好了,爷爷!有时间我们回家在谈,我先去追智厚了!’说完就跑出去循着智厚有可能跑去的方向乱转着——现在必须要找到他!尹智厚,起码在你悲伤的时候让我在你身边静静的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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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女孩是你孙女?’智厚爷爷指着我刚才站着的地方认真的问道对面的老友。
拿起桌上金丝草刚泡的茶,掀起茶盖抿抿嘴,喝下两口后缓缓的叙述道,‘你不是看到了吗?是我孙女!’
‘智厚和她在一起?’用手轻轻的敲打着桌面,那是种思考方式,智厚爷爷特殊的另类思考模式,狐狸爷爷也清楚着呢!
‘不!和我孙女在一起的是苏家最小的那个!’狐狸爷爷毫不掩饰的回答。
‘易正。。苏易正!’智厚爷爷在记忆中想起那个小男孩来,和智厚也是好朋友。‘你会让他们在一起吗?也许会。。。。’
重重的盖上茶杯,因为力度的关系茶水也随之洒出一半并在桌上晕开一片。‘我不能赌!也赌不起。。。所以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狐狸爷爷收起自己一向对好友嬉皮笑脸的表情,这一次似乎很严肃很肯定。
感叹般的挑明一句,‘仲天,你会害了他们!’因为看得出我的孙子也爱着你的孙女,所以智厚爷爷有着自己的考量。‘可以的话请你让他们自己选择自己要走的路,毕竟。。。我们老了!’
‘呵呵呵!希望这次你不要再和我对着干了!’另有所指,‘所付出的代价你受不起。。。’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站起身来整理身上的衣服后投以一个严厉像是在说不要尝试和我无谓的相斗的眼神决绝的离开了。‘还有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这儿了,老实说,这里我不喜欢!很小很窄是一处无用之地。。。’
徘徊
‘老陈!下来。。。’跑出诊所后四处着急寻找但还是没有看见智厚的身影。忽而瞥见停在后巷旁的车,征用!
‘小姐!小姐。。。。唉!小姐。。。你怎么可以。。。。’老陈一脸莫名其妙的被我推下车。
‘嘭!’狠狠的关上车门,拉紧手刹,离合器踩到底,点火成功后,挂一档、松手刹、慢抬离合、加油、出发,一气呵成的动作遥尘而去。
‘小姐!那是老爷的车!小姐。。。。’车已经毫无影踪,话已无从说起,无奈的摇摇头。
‘老陈,愣着干什么?’夜仲天看见自己的司机傻站着,不禁有点奇怪。
老陈尴尬的摸摸头断断续续的说明一切。‘我已经打电话给老李了,他说尽快派车来!’
‘好了!璀璨那丫头你也呦不过她,看样子是追人去了!。。。。’望着远去的方向面无表情的淡淡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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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厚!你在哪儿?’手机接通了,但好像无声。‘智厚,我知道你在!告诉我你现在的位置!’处处透着着急。
很长一段沉默后,‘我在海边,具体位置也不知道。只是一直跑一直跑就来到这儿了!’暗哑的声音泛着浓厚的鼻音。
‘哦!那我马上到!’应该离诊所不是很远。停下车问到路边的行人,‘请问这里哪边有海?对!。。。。谢谢大叔!’开始奔向那个大叔向我指向的地方——有海的地方,也是智厚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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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草!我知道你有事要问我!说吧,不要憋在心里!’这纯真善良的女孩能藏的住秘密吗,呵呵呵!全都放在脸上呢!
嘟起嘴一脸被看穿的挫败感,‘医生爷爷!那个智厚前辈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医生爷爷好像也姓尹吧!’虽然还没确定,但刚刚智厚前辈所表现出来的不合常理的逃跑大有文章呐!
‘呵呵呵!他是我的孙子!我唯一的亲人!’医生爷爷慈祥的坦白。
‘爷爷你是智厚前辈的爷爷!哦!。。。。那你不就是总统大人吗?啊!。。。。’接下来整间小诊所中只剩下金丝草的尖叫声。
‘是前总统,丝草丫头!’智厚爷爷好气又好笑宠溺般的摸摸金丝草的头发。‘低调。。低调!’
‘哦!哦!。。。呵呵呵!’抱歉的笑着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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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正陶艺工作室
沉寂在制作中,轻柔的用自己掌心虎口握着陶土修改,时拉时修,这是陶艺制作的最后一道关键手法,需要应用制作者的巧劲和智慧才能做出一个完美的陶瓷作品。这样一个认真全情投入的男人,身上所散发出能溺死人的独特魅力,让身旁的女人不知不觉中已不能自拔。
‘看够了没有?佳乙小姐!’易正抬起头嘴角微微勾起,足以迷死一帮子女人。真是害人不浅的桃花男。
‘恩!。。。’停驻在玄关旁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为上一秒自己的不能把持竟然有种想亲近的冲动猛烈感到羞怯和尴尬。
‘你怎么会来这儿!找我有事吗?’易正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像是只无知闯进迷宫的小白兔样的秋佳乙。‘秋天小姐。。。秋天小姐!’发觉这个呆呆的看着他的女孩马上换上一幅不该如何是好的表情,有点急促,因为慌乱不堪,微微脸红着。‘呵呵呵!’易正轻笑道。
深吸一口气后抿抿嘴鼓起勇气,‘易正前辈。。。你可以教我做陶艺嘛!我可以付钱给你当做是学费!’见易正没说话,再一次恳求道,‘前辈。。。真的是拜托你了。。我母亲即将生日。。。所以想做一件陶瓷礼物送给她!’跑上前站在易正面前低头再一次请求。‘母亲很喜欢陶瓷。。。’
母亲。。。这个词汇已经好久好久没在易正脑海里出现了。那年母亲去世后,只剩下他和哥哥两人孤苦伶仃的支撑起整个苏家。而那个负心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虽然之前一直再找他,但后来因为渺无音讯的关系下渐渐的不再希望有奇迹发生了。就算找到那个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自己该怎么面对呢?会不会杀了他,还是当做没这个人!苦笑着,最好他没出现或已经死了,那样再好不过了。因为秋佳乙说道的母亲两字,易正陷入了回忆。带着有温柔婉约母亲陪伴的美好童年。
‘易正前辈。。。易正前辈!。。。’这次改换苏易正沉默了。佳乙用手在易正眼前来回的晃动,希望能拉回陷入沉思中的他。
‘哦!。。。不好意思!我没事!接着说。。。’易正理了理思绪,坦言的笑着。
‘我已经说完了!前辈。。。’佳乙也不再拘束,开始和易正说笑道。
‘呵呵呵!看样子是我跑题了!’站起来和佳乙平视,眼神中带着疑虑,‘你真的要学陶艺制作吗?很辛苦类!如果你只是要做一件礼物,我可以替你做!’
‘不!我要自己做,我不怕苦!如果前辈把自己做的陶瓷送给我的话,那就不是我心里真正要送给母亲的生日礼物了!’佳乙肯定的眼光中带着坚定的乞求。‘只要前辈能教我,我一定用心学。。。’
‘恩!那好吧!既然你要学,那我也会好好教你!’这个女孩很要强,她不需要自己施舍,那么自己也不会强求她接受,送给母亲,真是个好理由!仅仅用母亲两个字就打动了我。这场心理战她不战而胜。剩下的烂摊子只能自己无言的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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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爽咸咸的海风在我们脸上轻柔的拂过。留在这陪你,缩短最后距离。看着智厚的侧脸,清晰的棱角,微乱的头发,强忍着眼泪,一定很辛苦吧!有些事真的来不及也回不去了!
就这样一直静静两人之间都没说话。。。。忽而感觉很冷也许是吹久了海风的缘故。一直沉寂在自己思绪中的智厚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冷意,褪下大衣外套披在我身上,而自己只剩下着一件单薄的白色毛衣。
‘别走!夜!。。。。不想你因为冷找借口离开。。。。呵呵呵!’
‘呵呵呵!智厚你好傻!’。。。。‘我又没说要走!’
‘因为我已经过惯一个人。。。害怕在这时候最后剩下的你也离我而去!。。。。’
我圈起他的手臂,‘现在我们两都逃不掉也分不开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转而又是一阵子的沉默。。。。等你什么时候想说,我会一直等下去,也会在一旁静静聆听的。
‘夜!他是我的爷爷!他真的是我爷爷!。。。。。。’智厚喃喃自语一脸的惆怅。‘那个人真的是爷爷,已经失踪远离我十年了!竟然又出现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抛下我十年,为什么当初选择不要我,是我错了吗?父亲母亲也不要我,连最后的亲人我的爷爷伟大的总统大人也不要我。情愿在躲这种乡村僻壤中十几年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医生,爷爷。。。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智厚!其实这也不是一件坏事。现在你不是已经知道你爷爷的存在了吗?如果你肯原谅他,那么。。。。’无情的打断我的话。
‘怎么可能原谅呢?怎么能轻易原谅他呢!夜,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刚刚看到他的那一瞬。。我的心被刺得很痛很痛!那是恨。。。那是恨。。。。被最亲的亲人抛弃是什么感觉。。。夜你应该最清楚不过。。。当年的我是怎样的。。。’一个犯有自闭症的孤僻儿童,自我抛弃整个世界,一个人孤独的躲在自己的内心不肯迈出一步也不愿意让别人走近一步。自我封闭自我悲伤。。。‘这样的一个我。。。是你。。。是你夜璀璨把我拯救重生的!’智厚痛声的越讲越激动,手紧紧的握住海边的栏杆。‘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竟然决绝的远离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都懂!智厚。。。我不逼你。。。不逼你现在就原谅你爷爷!但请你好好想想。。。毕竟你们是血浓于水的亲人。。。错过了就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了!’智厚。。。亲情的伟大。。。你如何的取舍。。。相信你会有自己的决定,旁人并不能支持摆布你左右。
‘也许有一天我会想通。。。。;’智厚的视线一直遥望着远方。相信某一天一定会实现。。。
搁浅
‘我想再去那儿看看。。。’智厚眼神一黯,但内心却是渴望的想抓住这块漂浮不定的浮木。
‘好啊!呵呵呵!。。。。’像是想到什么。
‘夜,傻笑什么?’智厚转过身面向我,为我突发的笑容感到不明白。
‘突然觉得智厚你。。。长大了!’故意吐慢最后的三个字,吊了智厚一下下胃口。看着他终于舍得展露出的温柔笑容,连身上也渐渐的变得暖和起来。‘还是。。。这样子的智厚最帅了!哈哈哈~~’踮起脚扯着智厚的嘴角,扑哧一笑。他就如此轻松的放任着我对他的“折磨”。
他的瞳孔中有我小小的身影,而我亦也是。‘呵呵呵!谢谢你,夜!’大手轻轻的握住我不安分的小手。慢慢的释放着属于他一个人的柔情,‘不过你再这样做的话,我怕我又会放不下你了。。。。’还是一如既往淡淡的笑着,像是戏言又像是肯定。
慌乱的收起自己刚刚无限制的捉弄,眼神不由自主的向四周逃亡般落荒。不敢。。。也不能。。。已经说好的放开。。。这样对彼此都好。。。嘴角扯出个不算笑的微笑,并不明显,但智厚能感觉到。。。我想!一切都是我想。。我认为。。。
‘好了!你先回去吧!一天的约会已经结束了,替我谢谢易正哦!’智厚收起刚刚泄露的情意,半开起玩笑半认真地打趣道我。
‘什么嘛!干嘛要谢他,陪你出来可是我!’我的粉拳轻轻的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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