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二爷缺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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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二爷缺钱花-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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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龄官道:“你认得我是谁?我叫什么?我几岁?我是什么身份?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们不过见过几次而已,你以为你区区几两银子,便能将我买去玩弄么?”
  贾蔷原只是对这个龄官好奇,这几日打听下来,又常常看她的戏,他自己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动了心思,便是现在这么说出来,也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听龄官这么问,便也愣在原地,再抬起头龄官已经不在了,伞还落在地上在打转。
  贾蔷想了几日,也没再去畅梨园,终于想通了自己的心意,便决定去找龄官说清楚,带着小厮捧着银子,便急匆匆的过去,却刚好碰上被赶出来的龄官。
  贾蔷扶起地上虚弱不堪的龄官,也不细问,直接询问究竟。只听那戏班子老板说:“要她要什么用?整日里得罪客人不说,如今一场风寒嗓子也毁了,白糟蹋东西。”
  贾蔷这才看到龄官面色发黄,嘴唇干裂,整个人浑身滚烫,眼睛也睁不开的样子,也顾不得周围围观的人,将她抱在怀里上了马车。
  龄官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天了,隐约听到屋子外面又人在说话,便挣扎着要起来,打量自己的衣物都已经换过来便有些惊慌,下意识摸了摸喉咙,眼泪便掉了下来。因听到外面的人道别,忙将案上的一把剪刀藏在袖子里,继续躺了下去。
  贾蔷进屋便坐在龄官的床边,看着龄官渐渐恢复血色的脸,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便帮她掩好被角仍坐在一边发呆,刚好几个小丫头便端了药进来,贾蔷便接过药碗要给龄官喂。
  龄官感觉到有黑影压过来,忙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一脸惊慌的缩在床角,举着剪刀望着贾蔷。
  贾蔷忙笑道:“你醒了?你醒了呀?太好了。”又忙忙要叫人进来,这才发现龄官眼里的愤恨和惊恐,以及手里面颤抖的剪刀,便道:“你放心。”
  龄官的身子不由地颤了一下,犹豫片刻便乖乖收回了手里的利器,开口问道:“是你救了我?”话一出口,龄官便被自己难听的嗓音吓到了,眼泪泉涌而出。
  贾蔷点了点头,温润地笑道:“你放心,这里是我家,你安心住着养病。”又道:“你的嗓子没事,大夫说等过几天就好了。”说完便把药搁在案上,走了出去。
  龄官的病好得很快,很大的原因都是贾蔷的用心照顾,贾蔷是真心喜欢龄官,龄官对贾蔷的心房也渐渐褪去,正是心软犹豫的时候,却听到外面有人冲了进来说要拿贾蔷去见官。
  此时,龄官的病已大愈,在里面听到外面吵闹,忙问怎么了,丫头急忙回禀道:“外满来了官差,说……说爷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小丫头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但是龄官还是听明白了。一定是那个钱老板听说自己的嗓子好了,便来闹事要人了,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的不对。龄官这么想着便让丫头下去,自己沉思一回,才出了屋子。
  却说这钱老板也是个糊涂人,他自恃有后台便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上次龄官病重,在呢么医治都医不好,便把龄官赶了出去,现在听说龄官已经被人救了,而且已经恢复如初便上门要人。
  贾蔷当然是不同意,但是也没办法,便命人挡着,不许他们进来拿人,这一闹整个院子里鸡飞狗跳。贾蔷知道这个钱老板和宫里某个体面公公有干系,不敢贸然出手,便一直拖着,不肯交人。这个钱老板也正巧不知道贾蔷和宁国府的关系,只当是个没干系的小角色,便有恃无恐的闹了起来。
  宝玉赶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外面两拨人打闹着,里面走出来一个姑娘,冷冷地笑道:“我打小便被你买了唱这样劳什子,每日里被人作弄,被人玩笑也是够了。今日你既然也不肯放过我,不如咱们也做个了断吧。”又转身向贾蔷道:“多谢你的情谊,可惜我无福承受了。”
  宝玉来的路上便听人说了这里面的缘故,心里便知道是龄官了,听此话不详,又见龄官神色清郁,似乎有寻思之态,忙要上前阻止,不想还是慢了一步,龄官袖子里藏得一瓶药已经灌倒了嘴里,顿时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贾蔷见龄官服毒,忙扑了过来,抱住龄官不住地让宝玉找大夫,宝玉忙遣了人去找,回过头只听到贾蔷哭着说着些私心的话,便命人退下,有着人“请”了这个钱老板过去说话。
  钱老板本来是舍不得这些年在龄官身上下的血本,有些贪心罢了,没想到这个龄官这次竟然这出这样的事儿来,一时也慌了,忙撇清道:“这个龄官已经被我赶出来了,就连卖身契也一并没了的,她死了的事和我们没关系,人在你们这里死的,是你们的官司别往我身上赖!”
  宝玉命人放开他,伸手道:“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既然人都活不成了,不如您高抬贵手还了她的卖身契,我们也好给她立碑厚葬,这件事我们也不追究,就此画个句号。”
  钱老板道:“我都说了她的卖身契没了。”
  宝玉厉声道:“拿来。”又向卢氏兄弟示意搜身,果然找到了龄官的卖身契。钱老板见宝玉年纪不大,做派老成,又打量周围的人群,再留心看宝玉的相貌,及看到项间佩戴的玉石上通灵宝玉这四个字,这才反应过来,忙跪在地上磕头道:“二爷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宝玉冷笑道:“就知道你上门要人一定会带个凭据,既如此……”说着便把龄官的卖身契收了,又道:“今日的事情闹大了,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你若是敢声张出去,或者告知什么人,就别怪我不客气。”
  钱老板忙道:“不敢不敢。”宝玉便让人放了他鼠窜。
  卢风这才不解道:“二爷就这么放他走了?”宝玉道:“他上面的人咱们未必惹得起,不如这样最好。”又叹道:“还是去看看那个姑娘吧,应该醒了吧?”
  卢云看了宝玉一样,定神疑惑道:“二爷好像很确定她没事一样。”宝玉回过头看向卢云,见他也不躲避,便笑道:“那个姓钱的以为龄官吃的是□□,自然确定她性命无保,可是我刚刚看到了那个药瓶,是我前些日子捎给蔷哥儿的石芗水,这个药……原是在花卉画图案字迹的。我当时怕蔷哥儿不会用还专门写了字条,可是,要是喝下去的话,恐怕……只会毁了嗓子。”
  宝玉明显的感觉到周围众人松了一口气,一路过去的时候他却格外的压抑,这对于龄官是好事也是坏事,也不知道贾蔷对她到底用情有多深?这样的破釜沉舟,失去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来保全一个连话都没说几句的男人,真是痴儿。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看书的时候之所以对贾蔷有好感,是因为他对龄官的心,我总觉得他对龄官是真心的,这两个人要在一起的,所以想让他们在一起,虽然要付出点代价,虽然有点不顺,但是要在一起,在一起,么么哒

  ☆、三十六

  事后,宝玉便直接问贾蔷,贾蔷言明心意,势必要护她周全,并说:“我这辈子做过的荒唐事不少,但是对她却是认真的。不管她出身身份,但是畅梨园初见之铭心,后来种种我已知她是个自重自洁之人。我爱重她不在于认识的时间早晚,若是她愿意跟我,我便是舍弃性命也要周全她;若是她不愿意,我定要让她如愿以偿,做个清白自由的人。”
  龄官躺在床上,隐约听到这一席话,便更视贾蔷为知己,喉咙里蹿上来一股腥甜,眼眶里的雾气将溢不溢。
  值得么?当初自己故意淋了雨得了风寒,又偷偷将汤要倒掉,原本只是为了让那个爱财如命的钱老板不要总把自己提在前头,没想到却严重到赶她出门,她本来已经是绝望至极,却又遇到贾蔷相救。虽是数面之缘,但是这个贾蔷虽然知道自己身份,却也没有像其他纨绔子弟一般欲要欺辱自己,而是每每默默关心,这一份情谊,还不值得么?
  倘若自己不如此必不能让那老板死心离去,可是如今自己嗓子已毁,连能不能说话都是未知,本就微贱,如今又该如何自处呢?
  龄官正想着,便听到门一响,贾蔷从外面进来,坐在自己的身侧,笑嘻嘻地拿出一张纸递了过来。龄官接过,手里颤了一下,这不是自己的卖身契么?动了动嘴,却扯动喉咙的痛楚,眼泪一下子留了下来,滑到嘴角。
  “你别说话,也不必说谢,一切放心就是。”贾蔷掏出帕子拭去龄官嘴角的眼泪,温柔相对,又笑道:“其他事都等你病好了再说罢,我有点事,先出去了。”
  龄官看着贾蔷远去,好像拉住他告诉他自己的心意,但是却只是看着他离开而已。龄官要喝的药极苦,每每咽下去的时候喉咙就像着火似的撕裂感,贾蔷心里不忍每次只躲在门后面偷偷看着她喝完歇下了才离开。仿佛龄官的每次咳嗽,眼泪和汤药一起洒下来,所有的疼痛都附在了自己的身上心里似的。
  但是,贾蔷还是没有再见龄官,实在是不忍,又怕她会拒绝自己的情谊。但是龄官心里想的却是既然救了她却又不肯见她,肯定是为了避嫌吧。这段日子龄官从下人嘴里也细细碎碎的听到了不少的事情,原是自己配不上他,所以不来么?
  这样想来,每日虽然照常喝药,但是到了晚间便又会吐出来,夜里又哭一场,半个月下来,反倒更加严重了。
  宝玉自上次来过之后便有心避着没过来,这一日因为和探春说了外面织锦阁的进展,要寻一样绣领子的丝线二十六种,便在薛姨妈这边过来问问。
  正巧遇到宝钗在薛姨妈面前说话,便见了礼笑道:“难怪好久没见到宝姐姐过去逛了,如今只剩三妹妹一个在这里,确实也怪闷的。”
  宝钗笑道:“你们家三姑娘平日里也忙,我原也不好过去添乱。只是如今哥哥打理铺子,妈让我也看着些,我倒也不得闲了。刚才听你说要什么线,我想起了,今天早上北街那边的铺子里好像刚从南边上来一批新货,都是北边的缎子手帕针线鞋袜的,一部分已经送到了绸庄,剩下的怕还在那边的,我差人陪你过去看看有没有?”
  薛姨妈听了许久,突然笑道:“北街那边的铺子好像和你林姑父家挺近的,不妨你们一起过去,顺便帮我给林丫头捎句话去吧。”
  宝玉奇道:“妈要捎什么话?”薛姨妈但笑不语,只一味催着宝玉和宝钗快些启程,又命人带好衣裳和伞,见宝玉先出去了,便拉着宝钗嘀咕了两句,这才送了出去。
  二人到了铺子从后面进去,在内堂歇着,果然有掌柜的取了几本货物登记的册子出来,宝钗交给宝玉挑选。宝玉便取出探春给的单子一样一样的勾了,便交给掌柜的,又笑道:“玉色和杏色的没有,我再找找吧,只这几样,你帮我包好,我待会过来再取。”
  掌柜的连忙答应了,便送这二人出去。到了林府,宝玉便去给林如海请安,宝钗便由林府的管家妈妈林四家的领了进去。
  说起来宝钗还是第一次来林府,不知道是因为心里有事,还是怎样,只觉这路弯弯绕绕的走得人心急,恨不得立刻就到了。黛玉听说宝钗来了,便让青蝶过来接,林四家的去了,主仆三人便边说边笑进了黛玉的院子。
  宝钗因问道:“香菱去哪了?”黛玉先让宝钗坐下,才笑道:“伯母带着香菱去上香了,下午才回来,今儿你若是不住下,怕是见不上了。”
  二人刚说了这一句话,便听到外面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撞得帘子乱响,“怎么好端端的就晕了?没事吧?”
  钗黛二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刚刚冲进来的人,不约而同地怔了,黛玉是想哥哥说什么晕了?宝钗却是因为这事正好撞到心坎上便有些不好意思。
  林援之进门才看到宝钗也在里面,黛玉也好端端的,便知道自己上了宝玉的当,只好解释道:“听说妹妹中暑晕倒了,我便过来瞧瞧,没想到薛姑娘也在?在下冒昧了。”
  宝钗轻声道:“公子客气。”说完便是好大一会沉默,黛玉见这两个人都低着头,一个没有走的意思,一个也不再说话,便有些奇怪,正此时宝玉掀帘子进来笑道:“怎么都站着?”
  林援之这才回过神,便要问宝玉,宝玉却笑着拉住林援之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姑父找你呢。”说完还眨了眨眼睛,林援之扫了眼里面,瞪了眼宝玉,这才讪讪离去。
  宝钗原本都好好的,突然就说要告辞,宝玉拦住笑道:“你急什么?不是说姨妈让你给林妹妹带句话吗?说了没?”
  黛玉便道:“什么要紧的话,要你亲自过来一趟?”宝钗笑道:“没什么要紧事,妈说惦记着你,让我过来瞧瞧,说让你有空了过来逛逛,我们年底就要搬回去都中的老宅子了。”
  宝玉便道:“怎么你也要走了?在那边住着不舒心么?”宝钗道:“我哥哥已经在议亲了,总不能在你家迎人进门吧?”
  宝玉不好意思地笑笑又问是谁家?宝钗看了眼黛玉,欲言又止的样子,想了想便索性坐下来,道:“我也不怕你们笑话了,索性说开罢。”
  黛玉察觉到什么,便一总没有说话,见宝钗面上难为情,便有些不忍,让雪雁带人推出去,这才笑道:“我已经知道了,你且说你的。”
  宝钗道:“按理说香菱的事情原也是我们误了她,如今她已经离开了那边便再无相干了。只是哥哥也不知怎的改了性子,一本正经的跟妈说要接香菱回去,妈便说,人家好好的闺女凭什么你相接就接?哥哥便说要明媒正娶,绝不委屈了她。
  这件事本来是妈要和甄伯母提,可是伯母却说要看香菱的意思,我知道哥哥以往最是个糊涂人,如今他也算是上进了些,若是有人规劝着必然更好的。再者,香菱原本在那边的事情,总是有些耽搁她了,不如就此过了明路,如果香菱也愿意,那边是再无不好的了。”
  宝钗说的直白,黛玉听得明白,宝玉想着这事与自己想的不谋而合,却都默不作声起来。宝玉忖度黛玉怕是不想趟这趟浑水便笑道:“这事的确要先问了香菱的意思再说,只是你们家要是要娶香菱,那彩礼可备好了?这还不够,带走了一个也得还一个过来才是。你说对不对,林妹妹?”
  黛玉听到宝玉取笑宝钗,又想起刚才林援之和宝钗的情景,便掩嘴笑了,一手拉了宝钗笑道:“我留心问问她便是了。”
  宝钗硬着头皮说完这些话只觉得面上发烫,想着不知什么时候又会遇上林援之,愈发坐不住,便要告辞回去,宝钗便也一起告辞,顺道取了东西送到织锦阁,便回府去了。
  宝玉刚走进院子,便听说了王熙凤带尤二姐入府的事情,暗自咂舌之外不由得想到他日之祸,好歹是一条人命,有心想帮一帮,但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是他们两口子的事情,我怎么插得上手?可别到最后自己惹一身骚。虽说我是知道这里的事情,可是我又不是救世主,哪能人人都救?对不对啊,神瑛。”宝玉没事的时候,就会躺在床上对着石头喟叹,哎,这段时间事情可真多。
  宝玉忙完手头的事情,又听说昭筠回王府了,忙回过贾母,又见过探春便让人取了东西送了过去,自己也紧跟了过去,虽说昭筠的伤都已经好了,但是这件事不当面道歉也真是不舒服,也过不去。
  这次到北静王府的气氛有点怪,感觉好像多加了些守卫似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到了见过了北静王述明情由,宝玉便问昭筠怎么不见?
  北静王叹道:“皇上下旨昭筠三个月后要赴宛丘国和亲,她哪能还像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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