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综]土豪恋爱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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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综]土豪恋爱日常-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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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罗不耐烦的命令:“把刚才的话从头到尾的再说一遍,一个气音也不准漏下。”
  千子村正作为主厨刀,对于主人的命令向来是一个字不落的执行,他回忆了一下,然后就把刚才的话原模原样的重复了一遍。
  直到说到“快感”那句,绮罗终于露出一副满意的表情:“没错,就是这个,再来几遍吧,声音要放低,稍微拖长一点。”
  千子村正一脸懵逼。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啊嗯?”
  “啊嗯?”
  千子村正找到了上位之路!
  千子村正主动走近,绮罗也没有阻止他。
  他不要脸的蹲下来,顶着兔子耳朵像只乞求宠爱的狗一样,把下巴搭在床沿,声音低沉又磁性,酥麻的让人合不拢腿。
  极具诱导性的声音在绮罗耳边响起:“不要趁机脱下我身上的衣服吗?啊嗯?”
  门外烛台切光忠如临大敌,轻拍了一下正在窃听的哈士奇:“他们说什么了?”
  哈士奇呜咽了声:“汪!”
  “脱?”
  烛台切光忠倒吸了口气:“还有呢?”
  “不要。”
  绮罗意外的脾气很好,笑眯眯的和他一问一答,时不时还伸手撩一撩千子村正头上那对假的兔子耳朵:“继续说,不要停。”
  鹤丸哈士奇:“汪汪汪!”
  烛台切光忠咬着小手绢:“不要停?”
  如果要选寝当番,为什么不选他啊!他也很行的啊!绝对不比那个肌肉男差!
  千子村正慢慢的半个身体爬上了床,却也没做逾越的事情,头侧在绮罗耳畔,暖暖的气流对着她的耳朵吹。
  “你想我吗?啊嗯?”
  尽管知道绮罗不一定会回答,但是千子村正还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他清楚的知道主人大概是把他当成了某个人的替代品,或许是声音相似的缘故,她愿意多给自己一些关注。
  刀剑没有人那么多复杂心思,千子村正并没有在意绮罗把他当成别的人,他甚至为此感到很满意,至少一开始他就拥有了比另外两把刀剑更明显的优势,这是陪伴所不及的。
  真和假,就像大海和天空的交界线,又有谁能够分得清楚呢。
  假的被当成真的,时间久了就没有人分得清楚了。
  只要那个人一直不出现,他也不是没有机会取代。
  千子村正勾起嘴角,脸上露出只有妖刀才有的邪魅气质,放在一般人身上,可以轻松勾走不少人的魂魄,虽然放到现在的主人身上完全无济于事,但是他相信,爱笑的刀运气一般都不会太差。
  绮罗声音慵懒:“继续说啊,怎么停了?”
  鹤丸哈士奇:“汪汪汪,汪汪汪!”
  烛台切光忠一脸震惊:“你是说……”
  他掩面长泣:“主人居然说出‘继续动啊,怎么停了?’这种话么……?”
  他气急败坏,又不敢真的闯门而入,只能在门外气的绕着哈士奇来来回回的转圈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把刀就是看着肌肉发达,实际上外强中干!中看不经干!主人的初体验这么糟糕以后说不定就不会召刀侍寝了!”
  鹤丸心有同感的嗷了一声。
  烛台切光忠看也没看他:“你就算了,主人是不会选一只狗的。”
  哈士奇恨恨的摆了摆大尾巴,然后又把大脸贴到了门缝处,仔细窃听。
  千子村正用力的揉捏绮罗的肩膀:“我按摩的技术怎么样呢?您还觉得满意吗?”
  没想到这把刀居然这么多才多艺,绮罗浑身的懒筋都被他捏出来了:“重一点,就是这个地方,好舒服……啊,再重一点。”
  “你好棒啊……千子村正……”
  烛台切光忠也把耳朵切到了门上,他慢慢的贴着门滑了下去,在风里一点点石化:“他们……我……她……”
  千言万语,化作心酸,哽在喉头。
  一人一狗在门外相拥而泣。

    
第85章
  前几天下过一场雨; 原本高高的温度一下子就低了下来,到晚上,湿气混着冷气扰人清梦。
  神社不知道已经被荒芜了多久; 庭院中生出不少杂草; 一进去,大门缓缓在身后自动合上。
  他估算着自己进来的时间; 现在大概是凌晨两点钟,刚好是丑时中。
  在京都的贵船神社; 神明会于丑年丑月丑时丑日丑刻降临; 如果在此时祈祷就会愿望成真。
  这里不过是一件早已被抛弃的神社; 不仅被人类抛弃,也被神明抛弃,不知道这里曾经供奉的是什么神明; 只要接近神座上的雕像,一股让人恶心欲吐的污浊气就越发浓郁。
  这样的神社也能实现人的心愿吗?幸村精市对这种说法有些怀疑起来,可是眼下已经走到这一步,前进无门后退无路; 只能硬着头皮朝前走探一探到底是什么光景。
  在进门之前,幸村精市身上单套了件T恤也嫌热的慌,湿热比干热更难受; 尤其这衣服吸汗的能力还挺强,整个贴在了背脊上,紧紧的吸附着皮肤,闷的要命。这会也不知道是神社哪里漏了洞; 被带着寒气的风一吹,遍体生凉,浑身禁不住一个哆嗦。
  怎么会这么冷?幸村精市搓了搓手,今天晚间的天气预报是晴天,从外面望过去,神社里飘着一片薄薄的白雾,不是很浓,视线很容易就能穿过去,只是模糊物体多少造成了点视觉障碍。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他真的听到了从能遮掉半条腿长的杂草里传出来沙沙响,像是有蛇在其中游弋。这是有可能的事情,最近已经出了几起农作被蛇咬的事件。
  如果是蛇那反而没什么大问题,让人心慌的是有可能不是蛇。
  冻得人哆嗦,幸村精市在心里把耶稣上帝释迦牟尼天照大神通通念了遍,不管有没有用,至少能起到安心的作用也不错。
  把脑袋里能想到的神明通通拎出来念了一遍之后幸村精市平静不少,不防脚下一打滑他差点仰面倒下去,好在多年运动本能让他在半空翻了个个,面朝下摔去,手撑住地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连嘴里的惊呼声也被他压抑了下去,生怕叫出来被什么东西听到。
  他往脚边看去,黑色的石阶上滑滑腻腻还黏着一层污渍,上面长满了深绿色的青苔,用鞋边蹭一蹭青苔立刻粘了上来。
  眼下还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呢,要是真的就这样倒在门前那可真叫出师未捷身先死,什么准备都白搭了。
  幸村精市连忙站起来舒了口气,他是轻身上阵,什么东西都没带,这样有危险性,但是也是最安全的做法。
  毕竟他不知道会遇见什么样的情况,也不了解会面对什么样的危险,与其带乱七八糟的东西倒不如见机应变,就算到时候真的打不过还有一双腿——虽然被人嫌弃腿短,但关键时候用来逃命总该没什么问题。
  抱着半侥幸的想法他从侧门走进了神社。
  荒芜的神社往往都伴随着堕落的神明,因为失去了香火,甚至失去了神座,使得这些神明心里充满了怨恨。
  他们之所以能够成为神明是因为拥有了人的信仰,或者是说,本来有些不是神明的妖怪,有意或者偶然间做了好事,然后接受人类的香火成为神明。
  神明拥有妖怪掌握不了的力量,但同时也担着妖怪不需要做的责任,这就是权利和义务,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一旦失去了其中一样就会造成失衡,比如说这件神社里的堕神。这类神明的产生就是因为只想享受权利而不想去帮人类实现愿望,最后失去香火供养堕落成鬼。
  虽然这不过是传闻和听说,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是最保险的考虑,幸村精市之所以选择从侧门入,就是因为正门入的是“人”,神明会直接看到从正门进入的祈祷者,侧门是用来处理杂物用的,那些眼高于顶的人,一时半会儿不会注意这些旮旯。
  可是偌大的神像面前什么东西也没有,虽然说普通人没有灵力看不见异世界的东西,他这么傻兮兮的躲在这个地方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幸村精市捏捏右手胳膊,能紧握成拳,也能松开,一时半会儿还能用,但是也支撑不了太久了。从手肘的中心冒出一条黑线就像水银温度计里的刻度,每天都增长好几度,如果他的手臂一共五十度,那么现在的刻度已经有了四十度,他不太敢想到了极限时候会发生什么事。
  也许他的右手会彻底的动弹不了,这种结局绝对不是他能够接受和承受得了的。
  不是错觉,这个地方的雾气越来越浓厚,整个神社都变得灰蒙蒙的,和雾霾过重的地区没什么两样。
  他想起开膛手杰克那个时期的英国伦敦到处都是工业化的污染,这个地方大概也是被什么东西给污染了,虽然没有机器排出的废气,但是闻上去同样让人不好受,就像是鱼在阴冷潮湿的地方发酵之后的腐败味。
  一种莫名的紧张和恐惧笼罩在心头,幸村精市躲在了神社侧间的红柱后面,努力用运动时的呼吸法稳住心跳。
  太安静了,与其说安静不如说死寂,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像是死的,连带着整个神社都是没有生命的死物。
  房屋也是有寿命的,这个寿命并不单指建造材料的支撑时长,而是指一间房的生气。房间这种东西是常住常新,里面必须有了人才能维持住它的生气。一个房间一个月不住就能落灰,两三个月不住就显得空荡,一年半载不住就开始走向破落,再久一点就住不得人了。
  而这个神社已经“死了”。
  门嘎吱嘎吱的响了起来。
  幸村精市的精神一凝,全神贯注的将精力集中到了门外的动静上。周围的环境太过安静导致一丁点的声音都被放大。
  对方的每一步,即便落得很轻还是能够被听得很清楚。
  哧溜的一声,那是石阶上的青苔和鞋底摩擦的声音,啪嗒啪嗒的鞋打在地上,是高底木屐的鞋底,或许只有一个齿。
  “笼子缝笼子缝
  从缝中看到笼子中的鸟儿
  无时无刻都想要跑出来
  就在那黎明的夜晚
  白鹤与乌龟统一的时刻
  背后面对你的是谁呢!”
  粗噶的声音比公鸭嗓还要难听,分辨不出唱歌的是男是女,安静的神社里只有这个声音在一直的唱,显得分外刺耳。
  似乎有人在他脖子上吹送冷气,幸村精市浑身都僵住了,拼命的制止自己回头往后看。
  过了一会儿,那阵风又忽然停了,像刚才真的只不过是从外面刮进来的风。
  正常人的身上有三把阳火,分别位于两肩以及天灵盖上。这些火是生命之火,就像蜡烛,健康年轻的人,蜡烛就烧的旺盛,不易被熄灭,老弱病残的蜡烛在风中摇摆不定,随时都有可能被吹灭,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风烛残年一说。
  年轻气盛的人阳气足蜡烛不容易被吹灭,但前提是遇到有东西想吹灭蜡烛的时候千万不能够回头,每回一次头,身上的三盏火就会被吹灭一盏。
  直到三盏火俱灭,阴气战胜阳气……
  幸村精市悄悄在手心里写了个人字,把手掌心只到嘴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虽然十有八九没什么用,但也聊胜于无。
  那个难听的声音依旧在唱。
  “就在那黎明的夜晚
  白鹤与乌龟统一的时刻
  背后面对你的是谁呢!”
  高底的木屐啪嗒啪嗒地走过石阶,手里还跟着五音不全的歌拍着节奏,在白雾弥漫的神社里显得分外诡异。
  双腿像灌了铅,粘在地上动弹不了。
  “白鹤与乌龟统一的时刻
  背后面对你的是谁呢!”
  雾光忽然染上了一点橙色,外面有人捧着蜡烛走了进来,幸村精市躲在红漆涂的柱子后面,偷偷看来人。弥漫的白雾又浓又厚,他只能看见一团团红色的烛光,看不清人影,只有三个小红点儿飘了进来,就像是坟墓里的鬼火,尽管颜色不同。
  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人影,幸村精市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有人,那三个组合搞不好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他想起百鬼夜行里说过的妖火,可是这到底是什么妖火?是业原火?钓瓶火?凤凰火还是姥姥火?
  大堆事先做的功课全部灌进了脑袋里。
  业原火,是一个燃烧的人头,显然,这三个小点是的烛火不是,可以排除。
  钓瓶火,同样在火光里会闪现出一个人头的样子,或者从树上突然落下一个吊桶,把人活活吊死。
  凤凰火,顾名思义,就是像鸟一样的火,这个看上去也不是。
  姥姥火就更不用想了,就是一个生前会跑到庙里去偷灯油的老婆子死后灵魂化作的火焰,总在半夜跑出来吓人……没准这个就是了。
  幸村精市觉得自己的大脑现在就像运行过度的CPU,随时都有可能温度过高烧掉,可现在要是真的乱了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没在噩梦里挂掉反而在这种地方着道,怎么说都不甘心。
  一首笼中鸟被翻来覆去的唱,直到最后一句歌声响起作为终结。
  嘎嘎的声音难听的响着。
  “背后面对你的是谁呢!”
  “咯咯咯咯咯……”
  脚步声哒哒的走进了神社的里面,光雾仍就将他笼罩住,看不清人脸,但是清晰的祈祷声却传了进来。
  ……
  这是一个全身都着着白衣的人,披头散发遮住脸,它脚上穿着双只有一个齿的高底木屐,胸前还挂了一面镜子,头上戴着三只脚的铁架,斜斜的放着木盆,上面顶了三根蜡烛。
  它一边唱着笼中鸟,一边手舞足蹈的跳。
  就算是礼仪最周全的淑女,穿上单齿的高底木屐,也很容易在走路的时候滑倒,更别提这双木屐还经过了滑腻非常的青苔,那青苔已经生长很久了,并不比新鲜的青苔干燥。这种植物很有意思,别的植物通常都是越老越干,而它却刚好相反,在阴暗的角落里生长越久,反而受到阴气滋润。
  穿着这样高的木屐跳舞很吃力,它跳着跳着就把两只木屐都甩了开。
  神社的地面已经有很久都没被处理过了,地上没有被细心的擦过也没有认真的打蜡,木做的地板经不起时间的打磨,上面的木板早就有些被虫蛀,有些经久被腐蚀,露出粗糙的截面或尖锐的木刺。
  它的脚掌一踏一踏的踩在上面,似乎根本就感觉不到被木刺扎进脚心的痛处,褐色的木头上沾满了血迹,尖利的刺扎进肉里的时候,发出噗噗的声音合着节拍。
  血流出来,流到地上很快就不见了踪影,有什么东西把它吸收掉了,地面变得干净,同时也变得潮湿起来,像有一块大舌头,把滴落在地面的血连同灰尘舔舐的干干净净。
  似乎终于跳累了,它停下来。
  它从头顶的木盆里取出了一把铁榔头和五寸钉,又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稻草扎的小人上。
  扭曲的空间里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它抬头张望了一下,神座上坐着的神明似乎正咧着嘴看笑。
  “咒人先咒己,挖坟挖两处。”
  它举起手中的五寸钉,朝稻草人的手猛的扎了过去。
  稻草人的手被他扎的飞了一下,像夏天女生被风撩起的裙摆,轻轻飘的一下,又落了下去。
  又扎一下,依然反复。
  它的牙齿咯吱咯吱的咬着,忽然抬头,被头发遮住的脸庞露了出来,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眼里尽是鲜红的血丝,甚至整个眼珠子都充血,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握着稻草人神情癫狂的用力甩,似乎要把稻草人胃里的东西甩出来似的。
  嘴里念念有词:“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一滴血都没有呢?
  “呵……”
  “是人类……”
  空荡荡的房子里忽然传来人的叹气声,男人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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