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同人)[阴阳师]穿成彼岸花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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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同人)[阴阳师]穿成彼岸花怎么破!-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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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悠悠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们,完全没有了刚刚攻击阎魔时的凌厉和强势,表情切换自如。
“吾家的羽衣和爱花遭遇了危险,虽然如今已经脱离陷阱,但还是要看一看才能安心,这段时间这一片彼岸花海就拜托判官了。”
吴悠悠终于说出了今日的目的。
“咳咳……”
阎魔冰凉细长的双手附在了判官的侧脸上,笑看着吴悠悠:“这一点小事,彼岸花大人为何这般兴师动众?”
吴悠悠摆了摆手,深藏功与名:“还不是看着你们两个上演了几百年的虐恋情深,吾这一片彼岸花海都看不过去了,想要推你们一把,这才有了今日这番举动,阎魔见谅咯!”
周围的彼岸花摇曳着自己的花瓣,似乎是在应和着吴悠悠的话。
“多谢了。”
阎魔对着吴悠悠点了点头,如果没有今日之事,他们不知还要再经过几百年才能够认清自己的内心,要等这冰山开口,或许等到自己漫长的生命结束都不会等到了……
“吾要走了,对了,这几朵彼岸花的花骨朵已经要生出灵智了,就麻烦判官了。”
判官红着脸点了点头,不敢抬头去看阎魔。
“阎魔大人,在下……在下先去考察……”
还没等他说完,一记冰凉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轻轻舔舐着,判官惊讶地微张着双唇,方便了对方趁势而入,追逐嬉戏,判官的双手双脚已经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了。
“不急……我们的时间还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吴悠悠: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算错了路程呢?一定是传送阵的问题!╭(╯^╰)╮
传送阵:你们输错了方向,怎么能够怪我! ̄へ ̄
阎魔:判官,我让你改的传送阵怎么样了。(*^▽^*)
判官:大人放心,绝对让她吃些苦头。(ˉ▽ ̄~) 切~~
阎魔:时间还早,我们来玩一些有趣的事情……
判官:额……阎魔大人……真的没问题么!
阎魔:不就是传送错地方了么!相信凭借她大妖的能力一定能找到京都的方向的,我们是为了她好。O(∩_∩)O
路痴吴悠悠:这什么地方啊!请求荒前来支援!速来!
酒吞童子:远道而来的朋友,欢迎来到大江山!
煎鱼:就问你们多不多,一早上的成果!如果下午还有时间的话六点还有一更,但要是复习的时间占用过多的话,就没办法更新咯!
热衷于搞事情的吴悠悠,到头来却被别人给搞垮了!让我们为她点蜡!
所以说当红娘还是要资深的经验,不能随便捉弄人,不然的话最后后悔的还是自己!O(∩_∩)O哈哈~
另外,炫耀欧气的小天使们不要再刺激煎鱼了,煎鱼只想安安静静地当个非酋,我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嫉妒不能使我面目全非,嫉妒不能使我质壁分离!
非洲人不需要SSR,非洲人只要黑蛋! ̄へ ̄
我是非洲手,我为自己带盐!╭(╯^╰)╮


第44章 京都之行(三)
“爱花,我感觉到了熟悉的妖力,嘘……”
羽衣伸出一双手挡在了爱花的身前,两个半妖此时化作了人类的模样停在了京都的中心之中,看着那来来往往的人群,以及那架着牛车的贵族从他们的身前走去。
完美的伪装技术让灵力低微的阴阳师无法察觉,但羽衣并不认为他们的伪装就天衣无缝,轻轻耸动着自己的鼻尖,再次确定了隐藏在人群中驳杂的气息,坚定的步伐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哥哥……”
爱花穿着一身的粗布麻衣,和京都里面的平民一般无二,但心中却涌起不太好的预感,这次的见面或许不似他们所期望的那样。
在羽衣和爱花靠近了宫殿之时,那来自血脉之间的羁绊让玉藻前慵懒的面容变得肃穆起来,陡然之间站起身来,狐狸般的眸子眯了起来,手中的折扇轻轻拍打在了手心。
周围的侍女突然跪坐下来,低垂着脑袋,毕恭毕敬:“娘娘有何吩咐。”
“无事,你们先下去吧。”
玉藻前却突然轻笑一声,妖娆的声线让人的身子都忍不住酥了。
他挥退了众人,瞬移出了皇宫之中,折扇轻遮住了面容,化作了巫女的模样,挡在了正欲上前进入皇宫当中的羽衣和爱花的身前。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温柔的仿佛记忆之中的女声突然在羽衣的头顶响起,羽衣微微抬头看向了眼前之人。
“她”有着女子的温柔,眸子中包容着苍生,那种淡然仿佛超脱了尘世一般,随时会羽化飞去。
仿佛跨越了时空,与记忆当中母亲的印象重合,爱花突然叫了一声:“母亲!”
羽衣却陡然之间退后了一步,警惕地看着玉藻前,与他同出一辙的狐狸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定定地看着玉藻前:“你不是我们的母亲,更不是巫女,你到底是谁!”
说完之后鼻尖再次耸动,感觉到了隐藏在皮囊之下熟悉的妖力,羽衣警惕的眸子变得呆呆地。
发愣地看着眼前模样的人,口中的答案呼之欲出,却深吸一口将那股冲动咽了下去,再次抬头已经恢复了平静无波。
“可否借一步说话。”
在羽衣打量着玉藻前的同时,玉藻前也在观察着这个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一对隐藏的狐耳因为紧张在不停地抖动着,身后的狐尾用了幻术隐藏起来。
幻化之术学的不错,但是或许投机取巧,扮演的人类有些生硬。
狐族之子,不仅要外貌极像,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哪怕是最亲近的朋友也无法认出,这才是幻术的最高境界。
幻术在于迷惑心,而不是形,他要有的路还很长。
羽衣虽然是半妖之身,但体内大妖的血脉在不断地觉醒,只等有朝一日便会成为一方的大妖,甚至有可能超越于自己。
看来彼岸花和荒将他教的很好……
他也能够放心地选择这条艰难却不得不走的道路了,哪怕只有一次,他也想要战胜这命运,可以完全由自己所主宰。
玉藻前嘴角勾起邪肆的笑意,手中的折扇“刷”地一声打开,折扇之后的绝色容颜轻轻摆动着,朝着前面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馆走去,羽衣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也大步跟了上去。
两个人之间的互动让爱花百思不得其解,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啊!好痛苦,同一个世界,却根本听不懂,谁能理解她的心痛!
算了……
爱花已经自暴自弃了,老老实实地跟在了羽衣的身后,反正智商一类的事情就统统交给哥哥好了,自己只需要当一个安静的美少女就可以了。
“许多年不见了,你们已经长这么大了。”
玉藻前摸了摸羽衣和爱花的脑袋,狐耳自然而然地出现了,小幅度地抖动着,羽衣第一次暗恨自己无法控制半妖的身体,一旦被抚摸就会出现狐耳,眼睛却悄然之间红了,带着满腹的委屈。
“父亲,你当初为何要离开我们?还……”以这副装扮出现在了京都之中。
这是羽衣的一个心结,也是他一直想要找寻的答案。
玉藻前摸着他的脑袋一顿,折扇晃动,一张没有棱角,雌雄莫辨的容颜出现在了羽衣的面前,狐狸眸子含着笑意,他对羽衣和爱花的爱护未曾变过。
“我只是想要去证明一些东西。”
玉藻前的话语虽然温柔,却根本不容动摇,羽衣咬了咬唇瓣,他明白责任和命运,正如大姐姐被束缚在三川途畔不得离开,那是她的责任和宿命;
正如母亲难以在父亲与神社之间取舍,最终选择灵魂俱灭,这是她既定的命运;
正如父亲与杀生石有着不解之缘,甚至会葬身于那须野,却也想要和命运抗争一次。
羽衣曾偷听到大姐姐和荒叔叔的对话,把这个秘密深藏在了心底,没有对任何人提起,他始终不曾理解父亲,如今真实地看到眼前骄傲的大妖,忽然明白了什么。
“既然……这是父亲您的决定的话,那么……羽衣祝福您……”
低垂的狐耳表达了他此时失落的内心,玉藻前却突然轻笑出声,上前一把搂住了羽衣和爱花:“我和你们的母亲会一直陪在你们身边的,直到永远……”
“父亲……”
爱花低喃着这个新奇的词汇,泪水沾湿了眼眶,倔强地咬紧了唇瓣,不让泪水流下,搂紧了面前比哥哥更为宽阔的肩膀。
“在这里!妖女就在这里!中宫的那个女人是九尾妖怪幻化而成,专门引/诱天皇陛下的!”
酒馆之外有那些阴阳师的声音响起,阴阳寮里的阴阳师全部出动。
“我们要为天皇大人除去这个妖怪,振兴我们阴阳寮!”
“……”
“父亲!”
羽衣也抱紧了玉藻前,想要与他并肩作战,一同离开京都。
“呵……不过一些小杂碎罢了。”
玉藻前显得不屑一顾,轻轻推开了他怀中的羽衣和爱花:“你们先离开吧……”
“父亲,不要!我们才……明明才刚刚见面的……”爱花哭的断断续续:“我和哥哥认真修炼,好不容易大姐姐才同意让我们出来历练的,怎么可以……”
灵力结阵,那些阴阳师包围了这个酒馆,而玉藻前提起羽衣和爱花的衣领,脚下生风,迅速离开了百里之外,速度之快,对方根本无法阻挡,玉藻前轻蔑地瞥了一眼那些阴阳师。
眼神却落在了人群之后,他看到了那位“大人物”,蹙起了那英挺的眉峰,如果他要加入这场战斗的话,那么就更为棘手了。
而荒也看到了玉藻前,以及他如同提着小鸡崽一样提着羽衣和爱花,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双手环胸,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大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旁边的人小心翼翼地询问着荒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后者冷哼一声:“你们皇宫里出现的妖怪,与我何干!”
侍者被噎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呐呐地将消息传给了三辅介将军。
“父亲,我们可以一起离开的。”
三人停在了京都的郊外,羽衣幻化成了自己的半妖模样,白色的狐尾竖起,獠牙毕露,指甲尖利,还泛着黑紫色。
爱花半跪在了地上,划破了自己的双手,用双手结印射出封印的灵力之箭,守护着世上他们唯一的亲人。
“我曾见过那个孩子,他长得很像葛叶,我答应过她要好好照顾他,可是那个孩子一直以守护京都为己任,他那么单纯,一定会与我为敌的。”(玉藻前传记葛叶书信)
似是呢喃自语,又似在和羽衣和爱花交代些什么。
“每一个对抗命运的存在,都是强者!”
玉藻前突然和羽衣,爱花的眸子对视:“孩子们,我一直以你们为骄傲,你们也应该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责任和命运吧!”
羽衣自然知晓那个“守护京都”之人是谁——白狐之子安倍晴明,鬼使黑和鬼使白的好朋友。
想到自己的父亲最后会被他封印在杀生石之中,羽衣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他们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为何要背负这些既定的命运!
身后那些士兵和阴阳师终于赶到了京都的郊外。
玉藻前化作了自己的真身,优雅的白狐之身却蕴含着巨大的威力。
他那巨大的九条狐尾向前一个横扫,两方完全不在同一个战斗力水平线上,单方面的虐杀,狐尾扫出的风力化作了只只风箭横插在了那些士兵的胸前,来不及有任何的抵抗,武士损失惨重。
“不过如此。”
玉藻前重新化作了人身,素手在虚空一甩,出现了一个白色的狐面,他戴上了狐面,遮挡住了那邪魅的眼神,张开了双臂,熊熊的业火在他的身后散播着,烧尽这一切腐朽与尘埃。
吴悠悠本以为改变了的剧情,绕了一个大圈,又重新回到了原点。
“退!”
三辅介对着为数不多的士兵和武士下了撤退的命令,对方太过于强大了,根本无法撼动。
如果……
三辅介将目光落在了一旁抱拳而立,孤高清冷的神之子身上。
如果他能够帮助自己的话,一定可以将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妖物给收服,甚至封印。
“大人……”
还没等三辅介说出请求的话语,荒那冷冷淡淡的眼神无悲无喜地扫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大人……”
三辅介呼喊着,仿佛能够让荒回心转意,可是对方“无情”的抛弃了他们,脚步没有半分的停顿。
“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真的要撤退吗?”
三辅介从喉咙里发出不甘的怒吼:“撤退。”
九条巨大的狐尾缠绕着羽衣和爱花的狐尾,将他们完全包裹,与那白色相互映衬的是身后火红色的熊熊业火。
残破的村庄,流失的人群,无一不在诉说着他们的弱小与无奈。
业火继续向着京都之外蔓延着,虽然事出突然,但也在玉藻前的计划之中,不过是提前一些罢了。
一场流星雨划过,天空中下起了小雨,雨势越来越大,将那业火阻断在了那一方天地,不再将罪恶蔓延。
荒从烈火之中出现,冰蓝色的眸子看着玉藻前。
“也该结束了。”
“荒……叔叔……”
羽衣和爱花脸色有些尴尬,犹豫着无法上前,只能呐呐地开口,一边是自己许久不见的父亲,一边是养育自己长大的,细心教导自己,如同父亲一般存在的叔叔。
“羽衣,爱花。”
荒平静地呼唤着他们,既然他们是悠悠所在意的,那么他也有照扶的义务。
“叔叔,我们……不能……”
羽衣艰难地开口,爱花收起了自己的弓箭,走到了荒的身边。
“爱花!”
羽衣大喝一声,皱着眉头看着爱花的举动。
爱花站在了荒的身边,对着玉藻前歪了歪脑袋:“父亲,虽然如今这样的情况,爱花应该义无反顾地站在您的身边。”
“我不懂您口中所谓的命运和强者包含的意义,但是我能够感受到,您现在过的不快乐,爱花希望您能够追求自己的命运,让您快乐一点,所以爱花听您的话……”
“好孩子,羽衣,你也过去吧。”
玉藻前回以同样一个微笑:“虽然那个大妖又宅又小心眼,还非常记仇,但是不得不说她把你们教的很好。”
荒:“……”我还在这里呢!
你当着我的面说我伴侣的坏话,难道不怕我一个流星雨下去让你去见你最爱的巫女!
羽衣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好似什么都不在意的爱花,此时是最懂父亲的人,他有些踌躇。
“羽衣,去吧。”
玉藻前揉了揉他的狐耳,将狐族最好的幻术传承给了他。
“你的幻术还是太低级了,作为狐族的幼崽,这些本来应该是我要教给你的,如今只能靠你自己参悟了,好好修炼,你会成为一方大妖的存在。”
素手一抬,一把朴素却灵光流转的弓箭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妖力缓缓托起,放入了爱花的手中。
“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弓箭,里面有上一代巫女的传承,爱花,我们一直爱着你。”
“谢谢父亲……”
爱花哽咽了,泪花在眼中闪烁,却偏偏不让它落下:“父亲,我们会再见面吗?”
羽衣也期待地看着玉藻前。
“会的。”
玉藻前看着荒:“你是来捉我回去,还是来封印我?亦或者是直接杀了我?”
荒双手环胸,气场全开:“我只是告诫你,好自为之。”
“那一群弱小的人类值得你这般兴师动众?还是你不曾忘记曾经他们背叛你的痛苦?难道你想要再体会一次吗?”
不得不说,狐族是最好的谈判者,也是最好的阴谋家,他们将狡猾发挥到了极致。
“挑拨离间在我这里行不通,我无法改变你的决定,正如预言无法打破的命运。”
一个想要冲破这命运的束缚,一个却用预言将万物众生桎梏在框架之中,要是吴悠悠在这里,肯定会脑补出一场生死虐/恋的耽美文。
荒总是霸道总裁预言攻,玉藻前是邪魅妖娆抗争受。
想想那画面,简直不能再让人激动了。
可惜也仅限于想象中罢了。
“真是无趣。”
玉藻前也不恼,九条狐尾在身后随风摆动着:“就此别过,你有你的坚持,而我有我的目标,注定只能成为敌人,无法成为朋友。”
玉藻前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留下了羽衣和爱花。
“你们继续历练去吧,那个时候无论你们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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