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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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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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世,我一定是个坏人,所以才欠你这么多。
  “如初,我……我会忍不住的……”
  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有些担心,不知道司马宣华到底对他下了多少迷药,或者还有其他的什么:“忍不住什么?”
  卫玠的眼睛能冒出火来,脸越来越红。
  我再不经世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搂过他的脖子,覆上他的唇,轻吮起来。
  此刻的卫玠才是真的属于我自己一个人,除了心,还有身体。
  感受着他由拒绝到克制,由克制到接受,由接受到投入,最后变成主动,竟那么让人激动。
  一缕香缠泛水中,仙露不敌情初衷。
  涟漪如歌销魂曲,君知出自肺脯胸。
  辗转反侧降身段,不如入世体俗情。
  万丈悬崖无畏惧,只愿与君醉其中。
  只有与爱的人交缠在一起才会醉吧。
  反正,我是醉了,恍如梦中。
  之所以能醒过来,是因为卫玠在我的肩头那块疤上结结实实地咬了一口,真的染红了温泉。
  我却不觉的痛,舔干净他唇上的血迹,又痴缠起来。
  怕自己一松手,这梦就消失了,他的体温也会消失。
  无数个夜里与他重逢,却抵不过这一个真实的梦,一个真实的卫玠,一颗活力十足、彭彭跳动的心。
  ……
  “那天,那首词的最后两句,我唱了。”卫玠的五官眼睛恢复正常,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却不知该如何回答:“那我怎么没听到。”
  “大概是你走的远了。”
  我擦了擦眼角:“那你现在唱给我听,好不好?”
  卫玠的声音本来就轻亮,音质柔和,这首词被他唱的更是情意绵绵,犹如天籁。
  最后两句,他重复了两次。
  每每深陷悔恨之中时,却不想,他是唱过完整版的鹊桥仙的。
  得君如此,夫复何求?
  “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我盯着他的美丽的五官说:“不管经历过,要经历什么,好吗?”
  卫玠摸了摸我的头发,没有回答,我知道他是听进去了。
  只要他好好的活着,就好。
  ……
  知道卫玠并没有怪我,压在心里的石头才释放出来,觉的活着无比美好,几个侍俾也说我最近笑容都多了起来。我像又回到无忧无虑的儿童时代,什么也不用想,不用顾虑。
  “娘子,皇上已有一个多月不来这儿了,您都不着急啊。”
  我看了看嘟着小嘴生气,为我打不抱不平的妙蓝,点点她的额头:“小丫头,学会争风吃醋了?皇上独庞张昭仪,你看不过去?”
  妙蓝委屈地点了点头。
  假如说之前是敷衍司马衷的话,那么经过那场欢爱,我连敷衍的心都没有了。心里的位置被卫玠充实地满满的,容不下任何人落脚,所以当日司马衷如往常一样要求侍寝的时候,我说了“不”。
  一个“不”字,便让司马衷一个多月未踏近显阳殿。
  对此,我是欣赏他的。
  作为一个君王,哪怕是人前装孙子的君王,该有的气度和君威还是要有的。
  随着张鱼莲的得宠,皇后的失势,我宫里的侍俾也受了不少委屈,她们都说我这个皇后的头衔不保。也有平时收了我不少好处,维护我的,毕竟只占少数。
  所以便顺势把那些异心的人直接踢出去,理由便是,皇后我最近失宠,缺钱,养不起那么多人。
  原本热闹的显阳殿,顿时清净许多,心里说不出的舒畅。
  妙蓝再不能像以前那样游手好闲,像宠物一样被养着,不得不回归比烧火丫头待遇好点的侍俾生活,比如打个洗脸水,端端漱口水之类的杂活,心里难免不痛快。
  真应了那句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那以后,就不让你干那些活了,只陪我说话聊天如何?”
  妙蓝瞪着圆圆的眼睛,满脸兴奋地狠命点头,还指着有些茧的手给我看,证明她最近吃了很多苦。
  “你不做,也不能没人做,蝶香的事本来就多,那就由我自己亲自做好了。”
  前一秒还高兴地要死的妙蓝立马拉下脸下,模样很是可爱,带着哭腔说:“娘子,您就饶了妙蓝吧,妙蓝可不愿再看到娘子吃苦……”
  我在心里偷乐。
  打个洗脸水都算吃苦的话,那我前世岂不是天天都在吃苦?
  逗妙蓝也是在后宫打发时间的一大乐趣。
  “傻丫头,去拿书来,我教你认字。”
  平静的日子总是不长久,羊献容的命格已经被写在历史上,又岂会因被调换了灵魂而改变?
  上午还在教妙蓝写字,下午就体力不支,睡意甚浓。
  冬天本来就是适合冬眠的日子,多睡会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吧,这只是我自己认为的罢了。
  “娘子,你醒啦?”
  看到近在咫尺放大了数倍的妙蓝的脸,带着欣喜。
  “可吓死妙蓝了。”妙蓝抚摸着我的手,来回的搓,像是我是被冻睡了的一样。
  我记得前一秒还在陪妙蓝看书,一字一句的读给她听,然后涌上睡意,就睡着了。这段时间,好像是比以前嗜睡些。
  “不过是天冷嗜睡了些而已,害怕什么?”我摸摸她的小脸安慰道。
  “娘子,不是嗜睡,刚才太医来诊治过了,说您,”妙蓝脸上放光,本来就放大的脸又凑近几分:“说您有喜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喜该忧。下意识的摸着还是平坦如常的小腹,想着这里面就住着一个小人,估计还没黄豆大小吧,竟默默涌上一阵不知名的慈爱来。
  我是要做母亲的人了呢,在我十五岁这年。
  晚上闻讯赶来的司马衷,一直乐呵呵的傻笑,根本停不下来。
  我想他是真的开心的,按他的年龄来算,这是老来得子,更何况还是我这个正宫所出。
  “太医说你的身体需要好好调养,不能过于劳累,头三个月最是紧要。寡人好久没这么开心了,谢谢你,阿容。”司马衷摸索着我的手,一直念念叨叨,像是他生过孩子一样。
  我倒是忘了,他是热爱生命的皇帝。
  接下来的大部分时间不是睡就是吐,睡的天氏地暗,吐的乱七八糟。蝶香和妙蓝她们都乐呵呵地收拾残局,侍俾们因得了比以往更多的赏赐而更卖力尽力,所有人都期待这个新生命的出生。
  我也一直处于迎接新生命的喜悦之中,只是在十二月初四这天,稍低落一点。
  这天,是卫玠大婚的日子。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里,竟然托卫璪送去新婚大礼,一对老坑种翡翠如意,这还是司马衷新赏的。
  翡翠呈玻璃光泽,质地细腻纯净无瑕疵,颜色呈纯正明亮,浓郁均匀的翠绿色。因其晶粒很细,凭肉眼极难见到“翠性”,在光的照射下会出现半透明一透明状。
  送去之后,才明白原是出于对乐念愧疚之心。
  除夕这天,下了很大的雪,宫里到处弥漫着喜庆,一是庆新年,二是太医说我生男孩的机率比较大。
  司马衷只有司马遹一个儿子,其余的都是女儿,还都是出自贾南风。所以大家都希望我生个郎君,冲冲这朝廷的晦气,毕竟挑起八王之乱开端的是贾南风。
  我对孩子的性别没要求,只要他或者她健健康康地就好。是个女儿还好,如果不幸是个儿子,那只有把心里的位置让给他一份,天天为他祈福了。
  从灭吴开始算起,西晋立朝不到四十年,历经六位皇帝,其中司马衷在位两次。明明很短的历史,却没记住羊献容生的是女儿,还是儿子,或者这孩子就没载入史册?
  不管怎样,初为人母的我还是喜悦的,想到肚子里有个小生命,就莫名地安慰。
  原先认为,一个人长大的标志是结婚成家,可当我以二十多岁的心里年龄,用着十四岁稚龄的身体踏进这城墙里时,心里却没多少变化。
  还是像以前那样以爱情为重,以卫玠为中心。
  刚得知喜讯并无太多感触,只是觉的这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环节。
  可当我以皇后的身份,与作为“被废”过,又重新登上皇位的司马衷,一起以新年祭礼登上宗祠祭祀的时候,蓦然感触到是因为这个孩子,我的地位才如此尊贵。
  记得我第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是在司马衷退位让贤时。那时,我才坐上皇后的位置不久,便要随着司马衷一起退位。各位大臣都以看笑话的眼神瞄我,好像我就是个笑话。
  站在宗庙俯视台下云云众生这一刻,觉的自己再也不是自己,要承担的还很多。比如这个孩子的命运,皇后的头衔,国家的命运。
  重重压力,阻隔在我与卫玠之间,让我不得对卫玠随心所欲。
  虽说司马衷对做皇帝不热心,可他仍在努力维护司马家的和平,减少对黎民百姓的伤害,虽然效果甚微,且力不从心。
  作为他的皇后,我想至身事外都不能,再加上现在怀有身孕,自己已经陷入政治斗争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公元302年,永宁年号不变。
  因考虑到本文的可读性,和被拒审的可能性,只能作一首淫词艳曲,大家一起YY吧。
  

  ☆、贾南风

  
  我答应过要帮张鱼莲为张家平反,所以早先就私下与羊玄之通信讨论此事。
  羊玄之说,这事得等,等时机。
  司马家现在处于争乱之中,这个时候跟司马衷提,他或许会同意,但还少个由头。
  现在掌权的是司马冏,私下里他与张华曾有过过节,现在的大臣们都人人自危,根本没人愿意做这百分百掉脑袋的事。
  羊玄之说,最好的由头,便是等我生产。
  我不懂政治,所以也不甚明白羊玄之说的道理,只是把话翻译给张鱼莲,她倒也没嫌我办事不力,只是恩了一声。
  后来我才知道,她多次在司马衷耳边吹风,得到的结果都是否。进宫一年抑郁一年半,我提出的交易条件,很合她的心意。
  原先我以为那是公平的交易,现在再审视,竟不是一个难度系数。
  不管如何,不能与她做朋友,也不想与她成为敌人,我再次这么想。
  她来看过我几次,我们像朋友一样交谈,一起赏花看太阳,好像又回到初见她的那个时候。那时她还会撒娇,还会装睿智;现在却只会沉默发呆,或者冷眼瞥视。
  “司马宣华最近老实不少,是你的杰作吧?”张鱼莲把鱼食丢到水池里,露出一节光洁白嫩的皮肤,在这初春的三月,甚是耀眼。看得出,她很会照顾自己,把自己养的挺精神。
  “与她做的那些事相比,这算什么,不过几副使人安静的药罢了。你也知道,她本就有失心疯的病。作为公主,该有体面还是要有的,她的母亲已经背了那些骂名,可不能再给司马家摸黑。”
  我想说,这还是轻的,对比她对卫玠做的那些事,我已经很仁慈了。如果我再狠点,她早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失心疯?这病挺适合她。”张鱼莲又洒了一把鱼食,拍了拍玉手,抿嘴笑起来。
  我觉的我们俩像一起揍别人的搭挡,打完了人,还在背后说那人的不是,分享打人的经验,评定打的量够不够。
  “如果我们是朋友,该多好。”我说。
  张鱼莲玉手微顿,释然一笑:“我们也不是敌人,何必要求那么多。”
  张鱼莲这冷冷的,什么都不在乎的性格,还真是招人喜欢,真是的我要求多了吗?
  “你都要抢我皇后的宝座了,还不是敌人?”我似笑非笑地看她,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是你自己说的,‘想要,拿去’。”张鱼莲模仿着我说话的口气,说实话,一点都不像。我哪有她那么傲气。
  “你的意思是,是我请你来抢的?”
  “不然呢?”
  我摸着鼓鼓的肚子,能感觉到他或她在里面左右上下的翻滚,或活动筋骨,动来动去的:“以前不觉的,现在有了这孩子,就想给他(她)最好的,如果我这个皇后被废了,那他(她)又该如何?是个女儿还好,能封个公主什么的。如果是郎君呢?”
  张鱼莲默然地看着池子里的鱼,突然转身说:“如果你下台,我上了台,免不了要让他做我儿子,现在操这么多心干什么?”
  我哭笑不得,给她续了杯茶:“进宫之前,我父亲说我命格属火。你的名字里有鱼有莲,这两样恰又离不开水,想来,你的命格是属水,而且是大水,所以才用鱼和莲来泄洪吧?水与火不相容,我们能安静地坐在这里喝茶聊天已实属不易。你说的对,是我要求太多了。”
  “我可不信这些。”
  “你有那么一位博学多才的祖父,不学这些?”我问。
  “你想知道什么?”张鱼莲换上正经的表情问。
  我低眉想了想,说:“那日,你说,你早就被计划送进宫了,当时事情比较多,我也没细想。这段时间安心养胎,闲的时间比较多,也经常想起以前的事……”
  “有话不妨直说。”
  真欣赏她这直爽的性格,不再拐弯抹脚,直接问道:“你祖父怎么会知道贾南风会下台?”
  张鱼莲鄙视地看我一眼,眼角带媚:“想知道贾南风的事?”
  我有点不明白,这问题怎么直接转到贾南风身上了。
  “她为什么会下台,这事还得问它才行,我祖父只不过是尽臣子本分,依言办事罢了。”张鱼莲指了指上面,意思不言而喻。
  她是说这事是司马衷指使的,张华只是遵旨办事,却不想,成了翻不了身的炮灰?
  我有些不敢相信。
  司马衷那么在意贾南风,怎么会是他指使的呢?他那么仁慈,难道是受不了贾南风的毒打?
  与他同房的日子里,也曾不经意瞄过他的身体,并无可疑伤疤。
  那会是因为什么呢?
  晚上司马衷照常过来,陪我吃饭,看书。
  自我有身孕以来,十天是有八天在显阳殿过的,不再要求我陪他玩投壶,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看书,逗妙蓝。我的食量比之前多了一倍,为此,也没少被他奚落。
  “这孩子乖吗?”司马衷摸着我的肚子问。
  “有时会踢两下。”
  “真的吗?快,踢给寡人看看。”司马衷对着我的肚子说,好像这样他就能与里面的人建立联系一样。
  我想笑,终究还是忍下了:“他听不到的。”
  “怎么会,阿崳Щ场彼韭碇圆辉偎迪氯ィ欠鑫易隆
  “我不在意的。”我说。
  “阿崳Щ吃械氖焙颍途H霉讶擞牒⒆佣曰埃嫡庋⒆幽芴剑人浅錾湍苋铣龉讶恕!彼韭碇运鄢錾瘢窕毓槟歉瞿晁辏骸八浅錾螅炊疾幌不豆讶耍倒讶松怠
  听他这么说,我有些难过,自己的女儿都排斥自己,作为父亲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了。
  “那是因为她们不懂你,不懂你的睿智。”
  “阿容,寡人坐的这个位置,很累。与这个虚名相比,寡人宁可到乡下种地,做个农夫。”
  “也许你真的不适合做皇帝,但适合做皇帝的未必有你做的好。”
  司马衷赞赏地看我一眼,显然这句恭维的话很受用,拍拍我的肚子说:“刚才的话,可有听到?寡人希望你是位郎君,因为你有位好母亲。”
  我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说:“是公主,不好吗?”
  司马衷摸了摸美髯:“寡人唯一的儿子已经去了,孙子辈的也只剩下尚儿,人丁单薄不是好兆头,只要寡人后继有人,他们再乱,也不至于掀翻天。”
  我想起了司马遹,他在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被贾南风掀翻了天?可想想又觉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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