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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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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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糊涂了,他是真的贪玩,呆傻?还是装出来的?
  如果真是后者,那这司马衷倒是不可小觑的主。历史上装傻求生的帝王不在少数,所以司马衷为了生,装呆笨也是可能的。
  只是,他为什么要装呢?
  与高内侍对话后,便知道,史书记录地未必真实,毕竟编撰者都是后辈们写的,时间短的隔几十年,长的能隔几百年。即使当时人都了随身记录,也有可能是皇帝本人不满意,被修改也是可能的。
  就拿贾南风来说吧,高内侍说她比两位杨皇后都要有仙姿,就算高内侍的审美与众不同,也不能脱离大众走极端相反路线吧。
  至于他说的前提条件“做太子妃时”,还需要研究一番才能明白。
  晚上,司马衷像是抱上瘾了,一直抱着我不放手,说了三次放开未果,便随他去。虽然他已经四十多岁的人,可比力气,自己还是毫无胜算。
  作为他明媒正娶,天下人尽皆知的正妻,实在不宜把事情搞的太难看。
  一夜无梦。
  我们在此过着迎日初,看日落的日子。心情好时就陪司马衷玩投壶,心情不好时,把拿本书打发时间。日子过的相当惬意。
  因为卫璪被调任回洛阳宫,所以便无从得知卫玠的消息,也曾想过,通过暗道出去看看。
  但想到司马衷那天的表现,就打消了念头。
  那条通道太长,单程最快也要一个时辰,又没马羊等带步工具,加上到城里的时间,少数也要半天的时间。等再回来,司马衷肯定又急的团团转,金墉城还不得翻天。
  所以我的情绪稳定时看什么都顺眼,不稳定时看什么都不顺眼。
  司马衷毕竟一把年纪,对我这种“小孩子”脾气一笑了之,包容的理所当然。
  大部分时间,我的情绪都是很稳定的,但只要想到很久没有卫玠的消息,就会偶尔按耐不住,情绪失乱。
  发泄对象也只有司马衷。
  每当我情绪不好,不能配合他,反而逆着他做事时。他就会拍拍我的头顶,与我玩投壶,所以最后都间接地发泄到投壶事业中。
  我也不驳他人情,每次都以泄火的方式投的又快又狠。有次用力过度,竟然把壶身上的装饰砸下一块,司马衷却拍手叫好。
  可见,他喜欢投壶是一回事,壶的完整好坏是另一回事,就像喜欢赛车的不一定爱惜车。
  那一定不是专业的赛车手。                    
作者有话要说: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一出金塘

  从还有些许冷意的正月到春意盎然,带着些许暖意的五月,我都寸步不离的陪在司马衷身边,陪他吃饭,陪他玩投壶,陪他晒太阳。
  总之除了上侧所,沐浴,我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这让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怕我逃跑?可想想又觉的不是。
  表面上他对我是百依百顺,看在侍俾眼里,那就是圣眷甚隆,离了我,太上皇就活不了。私下里,对我一样宠爱,确是相敬如宾,像羊玄之宠女儿一样充斥着浓浓的父爱。
  在他这样极度的行为中,我变的慢慢“骄横”起来,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大概人的天性都是如此吧,对于热情贴上的来东西都不太懂的珍惜。
  天气越来越热,我和司马衷便时常躲在阴廊下斗嘴。
  “阿容,你看那边的云彩多美丽。”司马衷经常以这样的方式开话头。有时我都怀疑关在金墉城的这段时间,他已经转性变成一位自然诗人,所有的自然事物在他眼里都是有生命,美丽的。
  “没什么特别,只是灰了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是比其他云朵厚重些,像在酝酿一场特大暴雨。
  “不觉的它与众不同,美的出众?”
  “我只是觉的,你的欣赏水平越来越接地气,回归自然。”
  “是吗?寡人倒不觉的,”随即调整了坐姿:“经你这么一说,真有点意思。接地气,确实接地气……”
  司马衷好像很欣赏接地气的评价,估计以为我是在肯定他,所以理解成黄老之道中的回归自然。
  岂不知我说的接地气,谓之俗。
  “阿容,这等好天气,可不能浪费,不如放纸鸢如何?”
  “没有风,飞不起来。”
  “有啊,你看寡人的头发都飘起来了。”
  我看了看在一边扇扇子而满头大汗的侍俾:“这没你的事了,下去休息吧。”
  司马衷看了看不再飘扬的头发,我安慰他道:“即使飞起来,也飞不出这金墉城,高不过城墙,省省心吧。”
  司马衷露出神秘的笑:“阿容生气的样子也很美。”
  我立马抛过去一个鄙视,对方毫不躲避的接住,而且还是开心地接,眼角的鱼尾纹显露无疑。
  我们这正剑拔弩张的对峙,那边三个多月没动过的东阳门发生铁制门特有的沉重声,轰隆声声振耳,齐刷刷地脚步振天响。
  我和司马衷默契对视一眼,摆出太上皇和皇太后的架子。刚才躲的老远的侍俾,也齐刷刷地凑到近前伺候。
  “臣等恭迎太上皇,皇太后,移驾回宫。”
  一身铁甲铠衣的领首单膝跪下,后面的将士,我们周边的侍俾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就像司马衷退位那天一样整齐。
  “齐王快请起。”司马衷上前弯腰扶对方,奈何对方跪的结实,再加上身上那件重三十多斤的铠甲,愣是没扶动。司马衷也不轻易放弃,又试了一次,还是没扶起来,然后人群里就传出隐隐地笑声。
  司马衷满意地站直身体,不再扶跪在地上的齐王司马冏。
  出东阳门时,我和司马衷在轿辇上看到一身狼狈的司马伦被押解着,衣服褴褛不说,身上脸上那道道血痕更是触目惊心,与那日在朝堂上接旨的英姿判若两人。
  “走吧。”司马衷叹了口气,一点都不高兴的样子。他不高兴时便沉默寡言,有点呆傻的样子。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对他多少了解一些。
  他是在痛心,痛心于司马家撕杀的结果,死的都是他的族兄弟,死都是姓司马的郎君,死的都是朝廷英勇的将士。
  大街已经被清道。原本就人不多的街道,现在更是见不过一个人影。看不到人影也就罢了,却偏偏连茶楼酒厮都空空荡荡,连片烂菜叶都没有。
  明明五月里最好的时节,阳光温暖,风拂如棉,却只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意。这里不是战场,却已经卷入预定的战场中。
  古朴的建筑笼罩在灰蒙蒙的气氛中,连带着心情都沉浸在阴郁中。
  我们看到的场面已经很仁慈了。
  据说常山王司马乂,太原内史刘暾,成都王司马颖协助司马冏,在各地牵制司马伦兵力的时候,发生过几次交战,死伤惨重。
  只记得司马衷看到那些伤亡报表的时候,眼角隐隐藏着泪,还好,没流出来。
  他得知皇太孙司马臧在我们移驾金墉城后没多久就夭折时,痛恨地把手里的箭矢丢在一边,一个人在大殿里坐了一晚。
  六月初,司马衷下旨封齐王司马冏为大司马,加赐九锡。
  成都王司马颖为大将军,加赐九锡。
  常山王司马乂为抚军大将军,复封长沙王。
  任太原内史刘暾御史中丞,就是管理朝官上递的奏章,与皇帝的秘书团团长尚书令平级。
  改年号永宁,大赦天下,改立司马臧之弟,司马尚为皇太孙。
  又对司马伦之前安插在各个各官职人大换血,至于换成谁的血不得而知。知道的是,现在手中兵权最大的是司马冏。
  司马伦的皇帝梦从正月维持到五月末,还是在各种不满中度过的,据说他死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洛阳宫的方向。
  真想问他一句,值吗?为了这虚无的名声,累及至此。
  某天司马衷对我喃喃自语说:“司马家的郎君们心中都有一个皇帝宝座,为什么我没有?每次坐在上面,寡人都如做针毡。”
  “因为你见不得他们作死。”我说。
  “是啊,父皇也说寡人过于仁慈,不会是个好皇帝。”
  “那他还把皇位让给你坐?”
  “父皇说,他杀了一辈子,又生了那么儿子,怕同辈后辈效仿于他。所以需要一个仁慈的皇帝,为他们立榜样……”
  “可他没算到,一个权力顶天的人的仁慈抵不过一群嗜血如命的郎君,反而激起他们心中的皇帝梦。”
  我觉的自己真的不擅长安慰人。
  司马衷都痛心到检讨自己,检讨他父亲的头上了,我还火上浇油,把话说的这么明白。
  看他又泛泪的眼睛,有些不忍:“你要坚强,才死到司马伦,后面还有几个司马没出场呢……”
  我是想说,八王之乱中的几个主角才出来三个,要到司马越才算结束呢,现在就这么痛心疾首的话,怎么坚持看到最后?
  司马衷怔怔地看我,像是看怪物一样:“寡人以为你不过是没长大的孩子,不喜寡人做你的夫君……却不想,你是早就盼着司马家的江山分裂!”说完,愤然甩袖离开,君王气势爆棚,像个真正的君王,我才觉的自己说了多么愚蠢的话。
  这是司马衷第一次跟我发脾气,愤恨中带着威严,威严中透着不可侵犯的帝王权威,很是霸气。
  他能包容我直呼其名,包容我逆着他说话,包容我不与他发生关系,让我以为,他可以包容一切。却忘记了他的底线——维护司马家的和平。
  所以,刚才发自肺脯的警惕之言,才真正地刺痛到他。
  也把我自己警醒,他是当朝皇帝啊。
  以后的几十天,都没有再他来显阳殿。
  我心里泛起愧疚,恨自己怎么这么骄横了。
  “蝶香,我是不是不该把话说的那么明白?”
  “蝶香不懂国家大事,只知道如果蝶香的家人去逝的话,一定会很伤心。”
  我点点头:“你说的对,他们互相争皇位,同时也是一家人。有人在你面前说家人的不好,或者咒自己的手足死,确实是挑战人的神经的事。是我,把话说过了,怎么会把这么浅显的道理忘掉呢……”
  这段时间,我陷入深深地自责之中,站在司马衷的角度考虑了很多,越想越觉的他不容易,越想越能理解他的无奈和无助。他就是被狼群围攻在中间的羔羊,却还要担心狼群是否团结,担心它们会饿死。
  狼群之间恶交,他伤心,狼群吃他也伤心,好想怎么都逃不出伤心的下场。
  只因为他是一只统管狼群的羊。
  “你不是从小被卖到卫府了吗?还有亲人?”我问蝶香。
  “……”
  “他还好吗?”
  “前两日,卫府……到乐府行……下聘之礼。”
  心脏有刹那间的停顿,闭闭眼,还是继续跳动起来。
  卫玠是要娶乐念了吗?
  “娶亲的日子,有定吗?”我问。
  “十二月初四。”
  “好日子,希望那天不会大雪满天飞,挡了这吉事的喜庆。”
  以后的每个日月里,我都做同样的梦。梦里除了卫玠,还是卫玠,与他一起看书,一起笑,没有其他人。
  渐渐地我开始迷恋上做梦,以前睡□□个小时都嫌多,现在睡十几个小时都嫌少。为了能在梦中与他相会,我习惯了每天饮酒,因为只有喝醉了,喝倒了才能安然地进入梦乡。
  蝶香和妙蓝劝过我几次,都被我厉声斥责。妙蓝经不住吼,吓的哇哇大哭,嘴里一直不停的喊“娘子”,像是被家长训斥心里觉的委屈的孩子。
  看到她哭,我也想哭。
  我的卫玠终于要成家了,终于要娶妻生子了,可他娶的不是我。我一直在心里霸占着他,以为他是我一个人的,却忘记了,他终究会是别人的。
  醉过,哭过,心里才好过。
  记得那是初秋的某天,宫里的秋叶落了一地,枝叶开始由青变黄,空气还弥漫着干燥的落叶之间的摩擦的沙沙声,然后,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了。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熟悉的是声音,不熟悉的是冷酷。
  身边的婆子告诉我,这是新进宫的正三品昭仪,出自范阳张氏,前辅政大臣张华的嫡孙女,张鱼莲。
  这段时间,自己都沉浸在卫玠要结婚的失落中,倒是呼略了司马衷的动向。这张鱼莲是什么时候入宫的?怎么入宫的?司马伦给张华安的罪名还没被洗脱,张鱼莲此时能进宫,说明也是费了不少物力财力的。
  想起在羊府与她会面的那次,我说什么来着,对了,是“将来有机会,定会帮你张家平反”。
  可是,她却没等我出手,自己便进宫来寻找机会。
  “张昭仪请起,自家姐妹不必多礼。”
  “谢谢皇后娘娘。”
  我让身边的侍俾婆子全都退下,才说道:“你来宫,是为了……”
  “你明白的。”张鱼莲喝了口茶,微微皱了皱眉。
  “司马伦刚下台,你就这么急着进宫,有点操之过急了。”
  “也许你不知道,我本就是要进宫的。只不过阴差阳错,被你抢了先,做上这皇后之位。”
  她这话如醍醐灌顶般激起往事,想起那次赏花无意中听到她与那位将军对话,难道说的就是这事?
  如此说来,我倒真是误打误撞抢了原本属于她的皇后头衔。
  “那次赏花,张郎君与你说的,就是此事?”明明已经猜到,还是忍不住要问。
  “你真聪明,给一点提示,就能想通。”
  张鱼莲说这话时,表情似笑非笑,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见我猜对结果心里不爽。
  “可那时你即使进宫,也未必能坐上这皇后的位置。那时候,皇后是……”话到此,我再也说不下去了。
  隐隐预感到要触踫到一个新的问题,而且涉及范围相当广。
  “生在阀族大家,婚约本来就是一场保家族荣盛的交易。虽然绑在皇族身上效果更甚,风险也更大,与风险相比,那些显著的利益和效果值的冒险一试。”
  “不惜与自己爱的人分开?”想到那天她哭的模样,如果不是真的对刘曜有爱意,又怎么会掉那么多眼泪。
  张鱼莲像被踩到神经一样盯着我看:“爱的人?”她转头笑起来,是那种像听了很大的笑话一样:“曾经,我是爱过他,觉的他就是我的一切。后来我才明白,你把他当成自己的一切,对方未必把你当成一切。”
  我愣了两秒钟,才理解她的意思。
  她是说,刘曜于她无爱意?
  “如果是这样,确实挺无奈的。”我续了句。
  张鱼莲长舒一口气:“我从小就被家人□□,□□如何做事,如何做人。诗书礼画无所不精,教过我的西席都对我赞赏有佳,夸我聪颖过人。”
  在我以为她会顺着这意思讲下去,或者讲她是怎么聪颖过人的时候,却听她话峰一转:“自从你出现后,我就再也没顺风顺水过。”
  这是她得出的结论?
  心里有点不安,她是认为我是她的克星?要与我敌吗?
  “人活着,哪能一辈子顺风顺水呢。”我宽慰道。
  “人活着,当然不能一辈子顺风顺水,但如果知道是谁阻碍了自己的风水,又该如何呢?”
  张鱼莲的眼睛很漂亮,上下眼线的弧度完美,眼角有些媚态。尤其是笑的时候,眼角微微上扬,像是能勾人魂魄。
  如果不笑时,就透着严厉狠绝,就像现在。她用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睛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的魂魄勾走。可惜我是正常的女人,否则,还真是危险。
  “我不懂什么风水,只觉的,皇后这个位置的风水也不怎么好,你要想要,就拿去。”我很认真的回看她,以证明,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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