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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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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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内侍看了我一眼,展眉一笑,取出玉玺,奉于司马衷。司马衷正在投壶的兴头上,不耐烦地接过,诏书看都不看,直接死死的按在上面,留下一个巨大的印章。
  司马遹死后,太子之位悬空,赵王司马伦便立司马衷的儿子司马臧为皇太孙,张华、裴頠等死后,司马伦做事更加肆无忌惮,独揽朝政。不仅如此,他还封自己为相国加九锡之礼,提拔自己的亲信,升职的升职,进爵的进爵,自己的几个儿子不是封王就是封候。
  九锡是皇帝赐给诸候大臣有殊勋者的九种礼器,这些礼品只有皇帝才能使用,是最高的礼遇表示,因此赏赐形式上的意义远远大于其使用价值。
  有意思的是下面的内容。
  王莽被西汉授九锡,后废汉室建新朝。
  曹操被东汉授九锡,其子曹丕建立曹魏。
  孙权名义上降曹魏被授九锡,数年后,叛离魏朝称帝建东吴。
  司马昭被曹魏授九锡,后来,其子司马炎建立现在的晋朝。
  在此情况下,司马衷居然毫无危险意识,还十分坦然地玩投壶,加盖玉玺时看都不看一眼。
  难怪他会梦见贾南风说他玩物丧志,受体罚。
  不对,他哪有志可丧。
  反正这天下是司马家的天下,且是注定政乱不断,你死我亡的天下。能好好地活着就挺不容易了,能像司马衷这样将注意力集中在投壶事业上,不受其他事情干扰,委实难得。
  晚上蝶香从孙内侍那里打听到诏书内容,总结起来八个字——封我为后,大赦天下。
  三天后,加封羊玄之为光禄大夫,特进散骑常侍,封兴晋侯。
  突然感觉,羊玄之这么偏爱我,就是为了养大之后,嫁个好人家,升官发财,跟屠户养肥猪一个道理。
  他也没白付出,我果然嫁了个好人家。不仅升官加爵,还封了候,又为泰山羊氏加了无比荣耀的一笔。
  封了皇后自然有皇后的待遇,吃穿不说,单是伺候的丫鬟婆子就多了两倍。除了我自带的蝶香、妙蓝,宫里又另外给我配了两个婆子,五六个侍俾。
  梳头的梳头,洗脸的洗脸,更衣的更衣,连洗澡都是专人伺候,嫁入豪门什么的根本没法比,因为不是一个等级。
  洛阳宫建的甚是奢华,司马家从曹氏手里接过江山,也把这曹氏所建的洛阳宫直接接了过来。所以到司马衷这一辈,除了为了纪念某年某月大事而把某殿的名字改了,如嘉福殿改为式乾殿。其他基本没变,如处理公务的地方还是在太极殿。
  显阳殿是正宫皇后的居所,大概因为如此,司马衷与我共眠的时候就会经常做梦,不是哭就是笑,有时还会含糊不清地叫贾南风的小名。
  世人都说贾南风不好,可为什么司马衷连睡觉都梦到她呢?
  不知司马衷还处于因贾南风去逝而伤心中,还是知道我不喜欢他,始终没有踫我。
  宫人自然不敢说我什么,毕竟我是孙秀举荐过来的,孙秀又是司马伦身边最红的宠信,正是风光的时候。哪有人敢说得罪他话,除非不想活了。
  对此,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别让我听见,大家都平安。如果哪个不幸倒霉到被我撞见了,自然要挨两个板子、罚点俸禄以示皇后之威。我身边的侍俾都很幸运,嘴巴都挺严实。
  司马衷也不是天天都来,只是隔三差五的过来,每次来都是展示他卓而不群的投壶技艺。如果我说句赞赏的话,他就会更开心。不幸的事,大部分情况下,我都微微一笑,说些别的话绕过去,他倒也不气恼。
  我很喜欢弘训宫后面的仙露泉,泉水取自洛伊两河地活水。据说这是曹叡派人专门打造,修建宫殿的时候,匠人不经意间发现此处积水到达一定量时,便会出现七八个出水点,所以就改建成仙露泉。
  转眼到年底,这个冬天真冷,我泡在温泉里不肯出来。温热地水滋养着我的身体,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放松些。
  “蝶香,最近,他怎么样了?”我问。
  进宫后,我便让蝶香与卫璪联系上,希望从他那能时时得到卫玠的近况,哪怕只是一个字,一句话也好。卫璪也知道我的情况,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不时递进来只言片语。比如咳嗽了两声,吃的少之类的,我听着却一阵揪心。
  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你之前不这样的啊,记得我们打雪仗的那次,我和葛洪卫珂他们都病了,你都没倒下。现在得了伤寒,是因为这个冬天很冷吗?
  “这两日倒是不咳嗽了,身体却有些虚,这几日都没下榻。”蝶香把浴巾递给我,帮我擦干后背。
  “把前两日皇上赐的人参,给他送过去吧。”我说。
  “娘娘,这……”
  “我知道你的意思,治标不治本是吗?”蝶香未答,我继续说:“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如果不做,我会更难受。”
  蝶香点了点头,沉默帮我穿衣。
  司马衷赏了我不少东西,金银珠宝,山珍海味无所不包,凡是他觉的好的,难得的,都往我这里送。我也不浪费,留些自己够用的,其他的都分给下人,连远在羊府的阿绯都得了好多,蝶香和妙蓝得的自然更多。
  因此这些婆子侍俾对我还算恭敬,至少表面上是恭敬的。
  “娘娘,仲宝郎君说,近日朝廷不是很太平,请您注意。”
  我无奈苦笑:“朝廷什么时候太平过?”
  蝶香不再说什么,帮我穿好衣服,又开始整理头发。
  外面还在下着雪,比我出进宫那天的雪小许多,但看着还是很养眼。
  “你就是皇后?”后面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能肆无忌惮地说出这句话的,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不是某个有后台的宠妃,也是某位公主。
  近侍婆子偷偷告诉我说,她是贾南风所出的第三个女儿,弘农郡公主,司马宣华。
  “弘农郡公主也喜欢赏雪?”我笑盈盈地说,尽量显示我这个后母的慈爱,虽然自己才十几岁,就有一个十几岁的女儿,有点不太习惯。
  “不喜欢。”她撅着小嘴,一脸排斥,不知道是排斥赏雪,还是排斥我。
  我也不跟她计较:“既然如此,本宫就不邀请公主陪我赏雪了,公主请自便。”
  “你……”
  你了半天,终究没说出个什么来,脸气的鼓鼓的,红红的,还挺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公元300年。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一入金墉

  
  “本公主是不会认你的。”
  “认本宫什么?”
  “认你作皇后。不管你长的多美,多能迷惑父皇,我都不会认你,你想都别想。”
  我微微一笑:“既然弘农郡公主知道本宫是皇后,本宫自会宽宏大量,不计较这些虚名,你认不认的,叫不叫的,本宫都恕你无罪。”
  “你……”
  你的半天,还是没你个所以然来。
  我在心里偷乐。跟卫玠相处久了,还是有学到些东西的,比如这斗嘴。
  以前是不想斗,能免就避,更主要的是不会斗;现在是不想斗,别人找上门来而不得不斗,主要是学会了如何斗。
  这都得感谢卫玠,和他一起在书房里的日子,自己不得不耳睹目染看些书。有时他会不自觉的自言自语,说些玄而又玄的话,虽不太明白,但多少也有所收益。
  潜移默化下,卫玠已经教会我这么多东西。
  “本公主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司马宣华用懵懂探究的眼神看我。
  上次游湖的时候,我未与她有正面冲突,即使司马遹他们从船上下来时,也是和张鱼莲是站在树阴下,阳光挡住了不少视线,再加上那天,她完全被卫玠的光彩吸引,不太可能会对我印象。
  蝶香对我使了个不安的神色,我却坦然的很。
  “难道弘农郡公主改主意,准备接受本宫,作你的母后?”
  司马宣华立即换上一张你休想的表情,愤怒道:“休想,休想…”
  我在心里偷乐,原来看别人紧张惊慌是件这么好玩的事。难怪卫玠会不喜怒于形色,难不成,他也是以此为乐?
  司马宣花消失在越来越大的雪中,犹胜卫玠以琴声相送的那天的雪。
  那天,我穿着血红色的嫁衣,连轿辇都是红色的。以至于后来有人传说,那天有人看到街道上雪天失火,最后消失在阊阖门口。
  不知你是否和我一样,正在赏雪,忆往年。
  又是一年春节喜庆时。
  与我共度这佳节的是司马衷,庆佳节的地方是在朝堂上,也就是太极殿,处理公务的地方,我坐在他的侧首。
  朝堂下排排站列着高冠的文武百官,个个锦衣华服,有的精神脸上舔着止不住的笑。有的神态冷浚,一股威武不能淫的表情。从人群中,寻寻觅觅才找到熟悉的人影。
  羊玄之穿着朝服,脸色还是如以前一般腊黄,低眉看脚。
  自入宫以来,他还没入宫见过我,连话都没让人带进来。即使派人把司马衷赐的夜明珠送给他,都没有。
  我们之间的父女情谊就要到此为止了吗?
  我倒不是很伤心,只是觉的失去爱最爱的人的权利的同时,再失去那点让人眷恋的父爱,实在亏的很。
  一把年纪,胡子斑白,身体壮硕,高头大马,透着无限英武的司马伦单膝跪在下侧接旨。
  旨意大致内容为,遵晋宣帝司马懿之遗愿,让位于司马伦,并将自己立为太上皇。
  孙秀也真有本事,还能把司马懿从地府里搬出来,制造一份历经岁月的遗旨,造假到这种程度,也挺不容易的。
  大家对此都心知肚明,要么保持沉默,要么站出来指责司马伦做个忠臣义士。不过下场有点惨,像下面那位,只刚站出列,说了个“臣”就被护卫堵上嘴,像拖死尸一样拖了出去。
  司马伦英武的五官不变,这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五官,怎么会在意这样的小场面。
  “臣接旨。”这次司马伦结结实实地又跪又叩首,掷地有声。
  大殿内的群臣高呼“吾皇英明”,齐刷刷地全跪了下来,场面应当比司马衷登基加冕时更震撼吧。
  没想到,我作为皇后,与臣子见面的首秀会是这样壮观的场面,真令人难忘。
  这样的开端,是不是已经预示了以后人人都可欺结局?
  想想也是,皇帝都能做到禅位让贤,我这个刚册封没几天的皇后又有什么威信可言?臣子尊敬你,叫你一声皇后娘娘,不尊敬的,估计连看都不愿看,尽管我自认为这张脸还有几分看点。
  五天后,司马伦下旨改金墉城为永昌宫,以作为我和太上皇司马衷养老之地,并废皇太孙司马臧为濮阳王,立他的长子为皇太子,改年号建始。
  “终于出来啦。”司马衷望着金墉城,满脸欢悦。
  我想他肯定是第一个如此心甘情愿、禅位让贤的君王,不自觉地说道:“当年杨太后住过这金墉城,结果没挨过一个月;你唯一的儿子司马遹住过,没挨过一个月;你的贾皇后也住过,也没挨过一个月。现在,我们也要住进去了……”
  他们的结局他比谁都清楚。
  我觉的自己很不地道。
  明明司马衷很轻松地接受别人不认同的一切,正沉浸在离开洛阳宫,不用再当皇帝的喜悦中,我却在此时说这番话给他提醒。眼看着司马衷由喜悦的脸变成勉强的喜悦,心有刹那的不忍。
  “皇太后有所不知,这金,永昌宫比洛阳宫奢华百倍,可玩的东西也多。”司马衷呵呵地笑,笑的发自肺腑。
  皇太后?
  过一个年,怎么称呼上就多了一个字,莫名其妙地长了一辈。
  看太上皇司马衷笑的如此开心,我作为皇太后自然不能不识大体:“太上皇说的是。不过,据说这金墉城承载着数万孤魂,喜入夜时进入人的梦境,想必太上皇一定能与贾皇后相聚。”
  贾南风也可怜,作为皇后,死了,连个封号都没有。作为一国之后,死后没有封号,跟被抛坟鞭尸的耻辱相差无几了。
  司马衷这次是彻底的笑不起来,五官僵硬着维护着刚才的笑,我却很应景地笑出来。
  司马衷与我共寝的几夜里,都会梦到贾南风。因为他做的梦境,不是被贾南风打,就是被贾南风吼。有时梦境过于可怕,他还会浑身打哆嗦。每每此到,他都会越过那三人宽的距离,靠在我身上,打断我与卫玠幽会,结果又被我体罚弄醒。
  某天听他发了句感慨,要是能睡个安稳觉就好了。
  所以我这番话,无疑给他制造了一些顾虑,难道逃出洛阳宫都不能睡个安稳觉吗?
  “能博皇太后一笑,寡人荣幸之至。”
  我却再也笑不出来。
  这金墉城确实比洛阳宫奢华许多,如果说洛阳宫气势宏伟的话,那金墉城就是精巧细致。
  自古以来,帝王似乎都喜欢把渡假别宛修的精巧细致,圆明园、颐和园如此,金墉城也是如此。大抵是因为正宫过于庄重严肃,只好用其他别宛互补了。
  金墉城高楼城阙,光城门就有12座。
  我们是从东阳门进去的,两侧站立着面容坚毅的卫兵,卫璪在前面开道。
  作为文人,司马遹却举荐卫璪做这等累人的职务,真是用心良苦。卫璪也不推诿坦然接受,而且做的越来越好,连面色都被象征性地晒黑了几分。
  “回禀太上皇,内臣以命人打扫过,用度都是新换的。”一个比孙内侍还年长几分的内监跪在地上,低头说道。
  “高内侍请起。”司马衷象征性地弯腰扶了扶:“据说高内侍善投壶,当如与寡人比试一番如何?”
  就知道司马衷会这么说,每见到一个面生人的都要比试一番,输了还不乐意,非要比赢势才罢休,所以一般人都很自觉地走走过场。
  可这高内侍似乎与众不同,看那奉承的表情,透着别致。
  “内臣陋技,让太上皇见笑了。”三发全壶的高内侍拱了拱手,还是那幅奉承的笑。
  司马衷愣愣地看着壶,又看了看手中的箭矢:“你就不会让让寡人?”
  高内侍还是一脸赔笑,明明是好通融的表情,可较量时还是一点不让,壶里全是他的箭矢,中间的插满了,便投两边的,看的司马衷直跳脚,狠狠挥袖让人把东西撤走。
  “这高内侍是什么人,敢这么明着与你做对。”待下人离开后,我问。
  “他是最后伺候先皇的人,后来随杨皇后入这金墉城,便再没出去过。”司马衷骂了一句“不通人性”。
  原来如此。
  司马衷对我甚是宽容,宽容到在这称呼上都不计较,不管我叫他皇上,太上皇还是你,他都直接忽略掉,让我有刹那的错觉。他是有智慧的人,可一听他开口说话,这种错觉就不拆自散。
  “阿容,为什么每次入寝,你都要躲到床榻里面,寡人很可怕吗?”不知是司马衷认床,还是到今天才攒足了勇气才敢问出来。
  “要不,你睡最里面,我睡最外面?”我问。
  “……”
  长久地沉默之后,司马衷才说道:“寡人知道了,你……”
  你明白就好,有些事情不直接说出来,只是为了维持表面的和谐和彼此的颜面。如果说出来,大家都不太好做。
  “你是怕寡人对不对?”
  “……”
  我侧身面墙,不再理他。
  “阿容,你放心,寡人不会欺负你的,寡人最不喜暴力,争斗……可是阿崳不叮讶巳肮复挝垂罄淳筒蝗八恕
  他又想贾南风了吗?
  刚才还是在说我不愿答的话题,转个身就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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