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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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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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觉的自己变的比以前更美……。”
  听到这,我有些糊涂。
  司马衷和贾南风对美的定义显然有出入,而且出入不是一般的大。一方说丑陋地像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另一方却说自己变的比以前更美。这样极端矛盾的评价,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终究还是晚了一步,阿崳丫粤瞪夏堑ひ惶觳环帽悴皇娣岵话驳卮蛉耍宸O氯耍惶熘校芑嵊心敲醇父鱿氯耸苌嘶蛘咚劳觥绻讶四茉缧┎迨执耸拢残斫峁筒灰谎税伞
  真的会不一样吗?
  当然不会,贾南风的不安来源于她没能生一个郎君,觉的司马遹登基做皇帝的话,自己保不齐会成为第二个杨皇后,囚禁而亡。要知道,司马家的郎君复制能力是很出众的。
  “寡人能容她捏鼻子、耳朵,能容她变丑脾气暴躁,能容她为了争皇后之权害杨皇后……直达沙门死亡,寡人再也忍不住了……”
  “沙门是当朝太子,是未来的皇帝,更是寡人的孩子啊。她怎么能那么狠心,害寡人的儿子呢?”
  司马衷说到这,五官疼痛地扭曲,表情悲愤到不容:“所以寡人下手,杀了她。”
  我差点惊呼出来。
  难道贾南风不是被司马伦毒死的?
  “她死的样子,寡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司马衷向我这边转过头来:“寡人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其他的世家娘子都在笑,只有你没笑,寡人觉的很开心。”
  “因为我没笑,你才选我的?”我有些茫然地问。
  “她们是在笑寡人是个傻皇帝,只有你,不是在敷衍寡人。寡人从小生在帝王家,看的最多,最懂的,就是人心。你的眼神让寡人想起她死时的样子,寡人又害怕,又欢喜。”
  听到这里牙齿不由的打哆嗦,这夸奖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的惊悚。
  “都带着厌恶和恨意。”
  原来,那时我的表情是那样的,我却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惠皇后

  
  “所以寡人就想,寡人没有保护好阿崳В残砜梢员;ず媚恪!彼韭碇孕跣踹哆兜厮底牛胰丛僖蔡幌氯ァ
  任谁听到拿自己与服用丹药而变的神智不清,五官走形,连美丑都不分的人作比较,心里都不会舒服吧。还说我与她的眼神一样,怎么会一样。那时我的心里想的是反感,想的是与卫玠离别的恨,顶多算是幽怨,与贾南风的死不冥目怎么会一样?
  “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我说。
  司马衷又笑了笑,表情似有若无:“阿容,也许寡人不该逃避,如果正面应对的话,也许就不至如此。”
  见他丝毫没有要睡的意思,不得已敷衍道:“逃避什么?”
  “逃避当太子的责任,统治天下的责任。父皇说我朝需要一个仁慈的君王,错误的是,父皇误把寡人的懦弱,当仁慈。”
  如果可以,真想为他拍手叫好,居然把自己分析的那么透澈,这么精道。虽然是在战乱已酿成之后,这也算是自我深刻的反省吧,作为装糊涂做储君,做君王几十年的司马衷来说,真的不容易。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我安慰他说。
  “是挺没意思,可是寡人,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司马衷笑起来,嘴角两边的纹路更深了些:“做了那么些错误的事,也只有选你做皇后这件,没做错。至少,寡人做到了,有护到你的……”
  那种又恨又心疼的感觉再次来袭,真想指着他的鼻子骂。
  我让你护我周全了吗?我让你一次又一次的扶我上位了吗?
  能做你的皇后,我是不是该去寺庙烧香拜佛,以示你天恩浩荡?
  不是被囚禁在金墉城,就是被囚禁在后宫,这也就算了,你一次又一次扶我上位的结果是什么?是让我成为天下唾骂的笑柄。他们笑我,笑我这个皇后做的好啊,赞颂我这个坚强的皇后。被谋判者,将军甚至是县令一而再,再而三的废位。说我把皇后尊贵的坚韧品格发挥极致,被废立那么多次,我居然还恬不知耻地占着这个头衔,可以留名千史,独树一帜了。
  这些话,我只能在心里想着,司马衷已经病入膏荒的身体肯定经不受不住这番指责。所以只能把自己自私地想法慢慢消化掉,劝慰自己,他也是为我好。
  “谢谢你。”我说。
  “寡人知道,寡人给的,你都不喜欢。”
  “你想多了,有话明天再说吧,今天已经这么晚了,该休息了。”我说。
  “今天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司马衷不顾我的反对,继续自顾自说起来:“那天,你喝醉了,说了很多话,寡人都记得……”
  刚有些麻木的脑袋瞬间清明。
  他说我喝醉的那天说了很多话,是哪些话?心里有些不祥的预感,手不自觉的哆嗦起来。
  “那天,孙内侍向寡人报告说,你又喝酒了很多酒。寡人突然觉的很内疚,那么些世家阀门争着送女儿进宫作皇后,却只有你一个人不喜欢,需要借酒才能消愁……所以,寡人去了显阳殿……”
  我突然想到自己那天做的梦,那段酗酒酗的厉害,只因为这样才会做自己想要的梦。那天的梦很真实,所以我说了很多话,吐了很多苦水,我以为那是卫玠。
  “那时才明白,你为何进宫……寡人拆了你的姻缘,你一定很恨寡人吧?”
  不知该如何作答,恨自然是恨的,恨得却不是他,那该恨谁?恨羊玄之?恨孙秀?
  孙秀说服羊玄之送我进宫,而司马衷是那场选后大赛的裁判,故然司马伦的选择也很重要,可如果我不进宫参加候选,那结果也许就不一样了吧。从这方面来说,我该恨的是孙秀,是羊玄之。
  但做选择的毕竟不是他们,是司马衷和司马伦,从这方面来说,又该恨司马衷和司马伦。
  这就像个头首相连的死循环,根本找不出恨的源头,即使找到恨的源头,自己的心又恨不起来。
  羊玄之那么宠我这个女儿,有什么错?孙秀送我进宫,让我享尽其他阀族都羡慕的尊贵,有什么错?司马伦只是顺带应了自己一个亲信的小小要求,有什么错?司马衷只是做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选择,不会导致最终结果,有什么错?
  这么一路想来,居然找不到恨的源头,找不到恨的动力。
  或者该恨这命运,机缘巧合下投身在羊献容身上。
  “是我与他缘浅。”我说。
  “阿容,没有缘深缘浅这一说……所谓的缘深缘浅都是需要自己去求的。就像寡人选你,也是求来的……赵王让寡人在你与琅琊王氏之间选择,他认为琅琊王氏更端庄,是寡人一意孤行,选择了你……”
  我只觉的手颤抖的更厉害,这个细节是我所不曾了解的,被他轻飘飘的一句“是寡人一意孤行,选择了你”弄的五脏粉碎性骨折一样,震痛不已。
  原来,我是有一次可以逃脱命运的机会的,却是握在司马衷的手里,他说,是他做的选择。
  那点粉碎性的伤痛上涌到眼睛,击倒眼球,击倒最后的防守,眼泪如决堤的洪口,奔腾而来,淹没了自己的心,抽干了身体里的能量。
  “寡人的一意孤行,还是害了你……为了弥补寡人的过失,才一次又一次的派人复立你的后位……情况紧急,在选人方面,就有些顾虑不周……阿容,你不怨寡人吧……好在,寡人还是有护到你的。也许你还不明白,一国之后一旦被废位,是比庶人还不如的。地位至此,不仅会遭人唾弃,落人白眼,还会危及生命……你还年轻,不该如此……”
  “你,是说,被世人低贱礼遇吗?”我一字一句地问,嘴唇不自觉地哆嗦着。
  “如果只是被低贱礼遇,也不算什么,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怕的是,再无翻身之日,只能活在黑暗里,活在黑暗里也要承受各种折磨。皇后可是一国之母,在位时,亨尽的富贵尊荣,废位后,自然也要,一一还回的……”
  原先以为,废位后,不过是被囚禁起来罢了,却不想还有这么一说。眉头不自觉的紧凑,一旦接触了这皇后宝座,好像就注定没有回头路可走。
  “寡人好想念那段岁月,”司马衷突然转头对我说:“阿容,陪寡人再玩一局吧……”
  永兴三年十一月十七日,这位九岁当太子,三十二岁登基,做了十七年皇帝的司马衷去逝,死状安详,双手放于胸前,像平时就寝一样。
  你终于走了,肯丢我一个人在这冷清的宫殿里度此余生了吗?
  最终,我也没能与陪他玩一局投壶,他曾那么强烈地要求我陪他玩一局,可我却自私的以困乏为由拒绝了他的请求。
  第二天醒来时,发现司马衷的身体已经冰冷僵硬,那一刻我脑袋里闪过的居然是后悔没陪他玩一局投壶。
  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司马衷,也没觉的有多累,可现在不用再照顾他了,却觉的满身的疲惫。
  从我进宫的那天,就一直处于争权夺利的政治漩涡中,长则半年,短则十几天,就变天换人。一批新人上台,一批旧人死去。从司马伦到司马越,司马家族已死了不止千人,更况论其他纠缠在里面的世家阀族,荣与辱变成朝夕间的事。
  也许真如羊玄之所说,我这八字是属火的,遇谁谁引火上身上,大大的不吉利。
  还不容我悲伤感怀,那边司马越就直接扶植司马炽登基,立自己为司徒,尊我为惠皇后,住在弘训宫,尊立司马炽的正室梁氏为皇后。
  这年,直到整个冬天结束,都没下一场雪。
  他们都说司马炽是个有才的,虽然他无心皇位,可现在毕竟坐上了皇位,就由不得他的爱好如何了。上台后的几天,便把政务处理的妥妥当当,尚书台那几个心里忐忑,怕重现之前那几个的王的暴政的大臣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安安心心地工作,朝廷重现一派生机勃勃的春天。
  望着依旧坚固的城墙,却高兴不起来。
  分不清是因为司马衷谋划,把司马家那几个不安分的王消灭了,让司马炽赶上了好时候,才至如此的。还是,假如司马衷早先就正面对待这些不安定的君王,也能延续司马炎的统治光景。
  不管是哪种情况,司马衷终究错过了时机,不仅背上了傻皇帝的标签,还背上了无能统治导致“八王之乱”的责任。
  我是有些替他不值的。他是个仁慈的人,对生命比较珍惜,对人命比较重视罢了,死伤那么多人,是他所不愿看到的,尽管后来事态发展到他撑控不了的地步。
  一朝同时有两位皇后,也是千古奇闻吧。
  这么多奇闻竟然都被我遇上了,心里不知道是该自豪,还是该惭愧。
  把脸没进温泉池里,不想出来,可又不能再水下太久,会憋的心脏呼吸不过来,最终还是浮出水面,呆呆发愣。
  又要过年了,这年为什么没有雪呢。
  除夕之后,司马炽下旨改年号永嘉。
  年号都是永嘉了,“永嘉之乱”还会远吗?
  司马炽没被立为皇太弟之前,一直都以行事低调,不太热衷于结交权臣,不涉足世事,爱好钻研史籍,受世人称誉。谁能想到这个低调做人的皇太弟上台后,却转了性情一样,勤于政务,且做事条条清理,深受新一批的文武百官爱戴呢?
  我也只是见过他一次而已,还是在司马衷的葬礼上,远远地看了一眼而已。第一印象便是觉的他是二十多岁的读书人,有士子特有的斯文和谦逊,行事彬彬有礼,处处以微笑示人,让人望之如沐春风。
  这股春风到底也没能融化司马越的私心,二月刚过,便传出前太子司马覃死亡的消息,朝廷上下人心恍恍,都怕历史重复。司马炽很快用他的铁腕手段把这事处理掉,改立司马覃的弟弟司马诠为皇太子,朝廷才安定不少。
  作为兵权在握身为司徒的司马越,觉的司马炽也许是个厉害人物吧,竟要求出藩离京,司马炽也不拦他,随他而去,自己关起来门来专心处理朝政。
  从太安二年到光熙元年,一场接一场的朝廷政乱,一次接一次的皇权挑战,再加上天灾人祸,此时的国定已经破烂不堪。出门别说秀美羊车了,连羊都没有,更况论马车。
  国家需要稳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这点司马炽知道,朝廷各个官员知道,司马越也明白,所以他选择了沉默休养。毕竟他手上借的那些兵该还的要还,该修养征调的要修养征调。如果再打一次,只会是两败俱伤,司马家裂的结果。
  整个夏秋两季,都处于意气风发的氛围里。
  今年没有发大水,没有蝗灾,农民大丰收,朝廷征收的税也顺利进行,只是每个人都明白,这是短暂的休憩,只是不知道,这个短暂有多久。
  我和暮朝窝在弘训宫里,从春到夏,从夏到秋。
  这一年,琅琊王司马睿出任扬州都督诸军事,镇守建邺。
  这一年,卫璪出任散骑侍郎。
  这一年,卫玠出仕,官至太子洗马。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到永嘉年了,八王之乱终过去。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再见卫玠

  记得那天是下着雪的,因为没有风,所以也不甚寒冷,倒有些意外的暖和。那些鹅毛大小的雪就这么飘飘乎乎地落下来,一层覆一层,层层如奶油般诱人。
  暮朝很兴奋,非要拉着我到外面玩耍。
  她现在比以前调皮许多,因为腿脚越来越灵活,开始自由活动起来,即使在这样的冬天也不消停。
  “母后,暮朝要完成了喽,这次我一定会赢的。”
  暮朝自读书认字以来,大都安分守己的循规蹈矩地读书习文,可自从腿脚灵活后,原本的小短腿越来越长之后,就不再安分。开始问东问西,注意力倒还算集中,就是精力过于充沛,时时需要发泄两三番才行。
  比如现在,堆了近一个时辰的雪人依然兴致颇高,她的精力显然超过了她的年龄。
  对于这点,我是佩服她的,至少我就没这么好的精力,一直使用。
  “母后,快看,雪人成了,多漂亮啊!对了,应该给它穿件衣服,下这么大雪,它一定很怕冷的。”说完不等我答复,小腿又吧嗒吧嗒跑开,去拿衣服。
  看着她堆的头与身体错位的雪人一阵感叹,还是童年好啊,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也是到处跑,到处玩,无拘束,像城墙外自由的空气。
  等了许多,还不见暮朝的影子,便让妙蓝去查看情况。
  因为暮朝已渐长大,阿绯便不再让阿俊时时进宫,少了玩伴的暮朝除了陪我看书,便常拉着我玩。她说话本来就早,语言能力比四肢能力出众太多,所以经常性的听她讲这个,喜欢那个,嘴巴甜腻的很。
  好在,之前读书识字早,也没乱了心性。
  而我最是听不得她那通说词,说什么暮朝最喜欢母后了,最喜欢和母后一起玩耍了,最喜欢雪天里与母后堆雪人了之类的。早知如此,就不该教她堆雪人,现在也不至于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
  我拍了拍堆好的比暮朝大一倍的雪人,纠正了脑袋,按上鼻子、眼睛等五官,看上去还是有那么回事的。把预先准备好的红丝带作围巾,用扫把当胳膊,远远一看,还是相当不错的。
  不禁满意地点点头。看着一大一小的雪人立靠在一起,心里满溢着雪花般的温暖。
  “就在前面,像你一样漂亮的雪人……”
  暮朝稚嫩的声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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