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初代同人)天堂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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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初代同人)天堂之果-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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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安东尼奥身上跨了过去。安东尼奥的膝盖中了枪,痛苦地倒在门边□□。
走廊里有不少人在跑动,却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枪声还在继续,只是慢慢地远离了旅馆。乔托听到巴托酒馆那儿也有了动静。
还有其他人从别的房间出来,都是眼生的脸孔,他们没有参与混战,但面色糟糕。切尔涅家族喜欢将一些交易的地点定在这间旅馆,这些人应该也是在交易过程中被火拼打断了。
“抓住他们!把他们的脑袋打穿!”二楼传来的查雷特的嘶吼凶狠至极,“该死的多玛佐!我要让他俩横尸街头!”
楼道里有股呛人的烟味,火势好像还没有蔓延到旅馆的大门,乔托跟弥涅耳瓦顺利撤离了旅馆。他们找到了先前留在酒馆马厩的煤油灯,顺着小路马不停蹄往托尔托里奇赶去,好尽快离开火拼现场。直到穿过了大片玉米地,确认安全时,乔托才拉住弥涅耳瓦让她停下歇会儿。
他拎着煤油灯,看到她另一只手中抱着的匣子完好无损,松口气对她一笑:“至少该拿的东西已经拿到了。你有没有受伤?”
弥涅耳瓦瞪他一眼,真不知道是该夸他冷静还是夸他懂得调整心态。两人都满头灰尘,衣着和头发在奔跑的过程中不免有点儿凌乱,虽然没有受伤,看上去也难得地显得有些狼狈。乔托倒是不在意这些,他笑着站在弥涅耳瓦跟前,一手插在裤兜里,像在等待她做出什么精彩的反应。
“今天是礼拜日,”她扯扯自己的头发,又理了理衣领,拍掉肩膀上的灰尘,捋顺裙摆,尽力让仪态恢复整洁:“你有白天的假期。回去睡个好觉吧。”
她的头发似乎有的地方缠成了结,这让她扯弄头发的动作变得有那么点粗鲁。乔托把煤油灯搁到脚边,伸手替她解开:“难得的假期。我先送你回布鲁尼庄园?”“我自己可以回去。”弥涅耳瓦放下手任他帮忙,“记住,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任何人。”
“嗯。”他终于替她把头发理顺了。
两人在托尔托里奇小镇通往墨西拿港口的大道边道别。乔托回到蒙托庄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守夜的老仆人见了他都忍不住问一句他上哪儿去了,忧心忡忡地念着再这么下去汤姆?蒙托又得找他谈话。乔托微笑着安抚了老仆人,又在城堡二楼的小厨房里找了点食物填饱肚子,才回卧室想要洗个澡好好休息。
没想到蓝宝竟然睡在了他的房间里。
发现蓝宝的时候乔托来不及让关门的动静再小点儿,因此躺在床上的男孩儿被这声响给吵醒了。“乔托?”他迷迷糊糊地从被褥里爬起来,被他抱到床上一块儿睡的小哈士奇也从被褥中钻出了小小的脑袋,黑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瞅着乔托。
“抱歉,吵醒你了。”歉疚地冲他微笑,乔托脱下马甲走到衣架前将它挂好,“怎么睡在我这儿了?”
“你回来得好晚……”蓝宝还在揉眼睛,嘀嘀咕咕抱怨了几句,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就从床上跳起来,瞪大眼睛一下子来了劲:“家里来了个怪人!”
“怪人?”乔托拿换洗衣服的动作一顿,扭头看看男孩儿,了然地笑了:“所以你是害怕,来找我一起睡?”
男孩儿霎时间涨红了脸。
“我才没害怕呢!”他恼羞成怒地跳了跳,差点儿踩到那只可怜的哈士奇,“那个普鲁士男爵太奇怪了,简直就像个妖怪!”
普鲁士男爵?乔托好几天都是半夜才回到庄园,还不知道庄园里来了位普鲁士的客人。他来到床畔揉了揉蓝宝的脑袋,不太把男孩儿的话放在心上:“蓝宝,别这样说客人。”
“但他的脑袋就像——就像——”男孩儿不满于他的态度,挥舞着手臂竭力想要找到合适的形容来描述他看到的奇景,拖长音憋了半天,最终只能泄气地坐回柔软的被子里,皱着鼻子总结:“等你见到他就知道了!”
乔托笑起来,捏了捏他的脸。


☆、迷途者的哭声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2014。1。4
上章@中三未满 你的逻辑性真的是让我膜拜的……确实公爵叫乔托陪她是别有目的的!
本章的重点在于@初代守护者里最风骚的那位 出场了,另外,第三局开局,又轮到弥涅耳瓦开局,这一局见血比较多,牵连甚广。
来整理一下,第一局公爵开局,逮捕了大半青年党藏起来备用,而乔托反击,抢了银行,结果算是平局;
延续一大早捉虫的习惯伪更一下w今晚大半夜会更新的
第二局乔托开局,罢工运动一掀,南意局势大动荡;问题在于乔托这货给了公爵提示,于是公爵破财消灾,并且顺利地因祸得福,所以结果算是双赢;
第三局公爵开局,利用手头的青年党来掩人耳目地坑切尔涅家族的钱,事后杀人灭口;这下,乔托真的怒了……
乔托在这一局的反击也会很暴力,敬请期待。【提示:啊,十二月份了嘛,圣诞节一过,春天就要来啦,春天的西西里,是疫病爆发的胜地啊……
乔托没能在蒙托庄园见到蓝宝口中的那位普鲁士贵族。
他睡醒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身旁的蓝宝还在四肢摊开呼呼大睡,小哈士奇早就聪明地钻到了睡相安分的乔托身旁,蜷缩着,只在乔托悄悄起身的时候微微动了动耳朵。直到洗漱完再打点好自己,乔托都没有吵醒蓝宝。
但是莎布丽娜的敲门声最终还是把蓝宝惊醒了。
“乔托,”这个穿着束腰裙装的妇女一手扶着门框细声细语地对乔托交代,“蒙托先生叫你去一趟书房。”然后,她挺直了腰杆板起脸,经过收到讯号条件反射地侧过身的乔托跟前,走进房间来到床边气势汹汹地帮助蓝宝起床:“蓝宝少爷!您该起床了!”
对这样的场面已经习以为常,乔托笑笑,关上门走向城堡的书房。
在书房里等待他的不只有汤姆?蒙托,还有两个乔托眼生的男人,一个肥头大耳,一个尖嘴猴腮。乔托叩门得到允许进入书房以后,汤姆?蒙托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到书桌边来,并没有向他介绍两位客人:“乔托,两位先生有话要问你。”
汤姆一如往常地窝在软椅里,他神情平静,语气自然,乔托却能够感觉到他的不悦。
“你们好。”他简单地冲两个男人打了招呼,便静候他们的询问。
两个男人扮相低调,举手投足却不像警探。他们脸上表情冷硬,下颚绷得很紧,像是在刻意给人一种严肃可怕的印象。“您好,彭格列先生。”尖嘴猴腮的男人点头回应,直截了当地问他:“您昨晚去过布鲁尼庄园,对么?”
乔托眨了一下眼。他已经猜到了两人的来意。
“没错。”片刻的沉默过后,他回答。
“据蒙托庄园的仆人说,您是近凌晨三点才回到蒙托庄园的。这期间,您去了哪里?”开口的换成了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乔托的目光转向了他的脸,但仍留意着还紧紧盯着自己的尖嘴猴腮的男人。
“我就在布鲁尼庄园。”乔托说。
他早就发觉了不对劲——在昨晚弥涅耳瓦避开庄园里巡逻的军队找到他的时候。西西里各地政府内部的调动不可能没有引起意大利王国议会的注意,乔托能够想象布鲁尼庄园内能供弥涅耳瓦?布鲁尼调用的军队增多、其中却有一大半是议会的眼线。她在被监视,因此她的一切活动都需要有人陪同作证。
她会挑上他,应该是确信他能应付在这之后的麻烦。可他大半夜造访布鲁尼庄园是仆人们都知道的事,她又反复叮嘱过他不能把那场交易告诉任何人,那他该怎样欺骗这两个男人?
乔托转得飞快的脑袋里蹦出了十种合理的说辞。他等待着那两个男人再次开口询问,再决定要如何回答。他相信弥涅耳瓦?布鲁尼已经事先做了准备,他可以从他们口中得到最佳答案的提示。
尖嘴猴腮的男人提问的语气显得更加咄咄逼人,他的眼就像鹰眼那样锐利:“是布鲁尼公爵吩咐您过去的?您后来一直跟布鲁尼公爵待在一起吗?”
原来是这样?乔托又一次眨了眨眼。他感觉得到汤姆看向了自己。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三点,一对男女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独处,这意味着什么?
“是布鲁尼公爵吩咐我过去的。”刻意只答了其中一个问题,乔托把视线从两个男人身上挪开,盯着地毯,故作心虚。
“您后来一直和公爵在一起?”他们果然不罢休地追问起来。乔托抿了抿嘴。“抱歉,先生。我想知道您这么问的理由。”好像强作镇定地抬起头迎上他们的目光,乔托单手握拳放到嘴前轻轻咳嗽了两声,来回直视两个男人的眼睛,稍稍抬高下巴,像是在竭力让自己看上去理直气壮:“这关乎布鲁尼公爵的名誉问题,如果不知道您的目的,我认为我有权拒绝回答。”
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大概在想,乔托?彭格列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帽——因为他话里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现在谁还会怀疑他没有在夜里幽会布鲁尼公爵?没准儿他们还能进一步想象什么龌龊的画面。
“如果是布鲁尼公爵的私人问题,”肥头大耳的男人再看乔托的时候,眼神发生了点微妙的变化,乔托甚至能感受到他打量自己的目光变得别有深意,“我们绝对不会传出去。”
乔托避开他们的视线。这个小动作让他看起来仿佛相当尴尬。
“那么,你们待在庄园里的什么地方?”另一个男人接着问。
乔托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犹豫。
“花园。”他最后慢慢地答道。
“好的,谢谢您的配合,彭格列先生。”两个男人就此打住,脱下帽子对他和汤姆?蒙托鞠躬:“打扰了。”汤姆点头不说话,拍了拍手,外头很快就有仆人来将两个男人领出了书房。
终于等到书房中只剩下自己跟汤姆,乔托拾起笑容,打算向教父解释:“汤姆……”
“午餐时间快要到了。前两天家里来了位客人,是个德意志男爵,斯佩多男爵。他今天上午已经被邀请去了托纳托雷庄园。”汤姆?蒙托打断他,这个中年男人满脸疲惫,似乎不想听乔托的解释。他不相信乔托跟布鲁尼公爵之间存在不可告人的关系,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因此而不快:“刚刚布鲁尼庄园传话过来,下午公爵会接你一起去巴勒莫拜访托纳托雷公爵。你先回去做点准备吧。”
乔托没有马上回应他。他伫立在原地,凝视了汤姆许久。然后,他走上前拥抱了汤姆,仿佛一切如常。“好。”乔托在他耳边说完,才转身要离开书房。
“乔托。”或许是被这个拥抱打消了心头的不快,汤姆还是叫住了他。乔托停步,回头等待他的下文。汤姆的手臂撑着软椅的扶手,他闭着眼睛,好像不适应白天的光线,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一字一句说得缓慢:“不要跟弥涅耳瓦?布鲁尼成为敌人,但也不要和她太亲近。你们很不同。”
乔托冲他微笑,“我知道了。”
尽管他已经跟她成为敌人,同时还与她越来越亲近。
布鲁尼公爵的马车在午餐结束后不久来到了蒙托庄园。弥涅耳瓦?布鲁尼跟汤姆?蒙托并不是头一次见面,他们谈话的方式比起晚辈和长辈,更像是同辈之间的交流。汤姆的态度不冷不热,他一向如此,不过弥涅耳瓦应对得游刃有余。由于要赶去巴勒莫,她没有在蒙托庄园逗留太久。乔托跟弥涅耳瓦坐上了同一辆马车。
“朝利先生不一起去吗?”他知道他们名义上是去拜访托纳托雷公爵,实际上是应艾琳娜的邀请去喝下午茶。
“我的侄女在陪他下棋。”弥涅耳瓦的气色不大好,乔托怀疑她昨晚回到庄园以后没再睡过,“他太投入,不想丢下一局棋离开。”
想起那个苍白瘦弱的小女孩儿,乔托记得最清楚的还是她的手那冰凉的温度,以及那叫人毛骨悚然的警告似的话语。他笑笑:“温蒂小姐很能干。她的年纪还很小吧?”“今年八岁。在我死后她会继承布鲁尼家族,所以得早点学会这些。”棕发女人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她很少这么笑,尤其是在嘴上讲着严肃话题的时候。
茜拉?维多说过的那个“传言”在乔托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你还很年轻,弥涅耳瓦。”
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她的手。她身穿军装,当然也戴上了那双干净的白色手套。他不能确定她有没有戴着那枚指环。
弥涅耳瓦嘲弄地笑了。
“你没有听说过?布鲁尼家族的族长没有谁能活过四十岁。这不是玩笑,你可以把它当成家族遗传性疾病,也可以理解为诅咒。”她轻巧的语态不像在谈论自己的生死,更像是在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在阴雨天带上一把伞出门:“因此在死前,我会为她打点好一切。”
乔托笑着望向马车车窗外的风景,表现的像以为她在开玩笑。
在托纳托雷庄园,他见到了那位来自德意志的普鲁士公爵戴蒙?斯佩多。
这是乔托头一次后悔他没有相信蓝宝的话。艾琳娜、弥涅耳瓦显然与这位德意志男爵早已相识,因为在第一眼看到戴蒙?斯佩多的时候,只有乔托有一瞬间的惊愕,而为他们相互介绍的艾琳娜笑靥明媚自然,同样作为客人站在乔托身边的弥涅耳瓦则依然波澜不惊地笑着,即使那微笑让乔托觉得有点儿背脊发凉。
“很荣幸认识您,彭格列先生。”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像任何一个有教养的贵族那样,戴蒙?斯佩多的客套话非常周到。乔托跟他握了手,看得出来这位男爵的笑脸就和弥涅耳瓦公式型的笑容一样虚伪,与他握手时却相当郑重,或许是艾琳娜曾在他面前提起过乔托。
“很高兴认识您。”乔托回他一个微笑,“叫我乔托就好。”
如果不是因为戴蒙?斯佩多的脑袋——不,确切的说是发型,乔托相信自己一定能更自然地笑出来。戴蒙是个年轻的男爵,但看起来还是比乔托跟弥涅耳瓦的年纪大上一些,应该与艾琳娜同龄。他身型修长,一身德意志的军服打理得一丝不苟,肤色偏白,五官的轮廓立体而英俊,唯独发型十分……出彩:一头蓝色短发修剪得像是蘑菇的菌盖,后脑勺还有几缕竖起的头发,比较像某种热带水果。
“很早就想介绍你们两个认识,”一旁的艾琳娜半点不受影响,温柔地冲乔托和戴蒙微笑,小声对乔托这么说着,“今天终于等到了机会。”
乔托回视她,真希望她能从自己的笑容里看出惊讶的意味。
这时戴蒙?斯佩多又上前来同弥涅耳瓦握手。他走到弥涅耳瓦跟前时微微弯下了腰伸出手,那像是要对女士行吻手礼的动作,可他很快又身形一顿,轻轻一笑好像恍悟了什么,转而直起腰杆与弥涅耳瓦握手。乔托很肯定他是故意这么做的,虽然他有些歉疚的笑容优雅而从容,像极了一个得体的绅士:“好久不见,布鲁尼公爵。”
“真是让人怀念啊,斯佩多男爵。”弥涅耳瓦不慌不忙地握住他的手,嘴角与眼底都带上了笑意,“您还是一点没变。”
两人相视而笑,表情虚伪,眼神轻蔑,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与戴着白色纱纺手套的手相虚握,默契地仿佛担心对方手心里带着毒针,却还要保持礼节象征性的上下晃晃,才缓缓松开。
仅仅是一个握手的动作就让乔托确定,这两人有过节。
西西里的冬季多雨,这天却是个难得的晴天。艾琳娜将他们带到托纳托雷庄园城堡三楼的露天阳台,打算一面享受温暖的阳光一面喝下午茶聊天。乔托原本准备坐在最左边弥涅耳瓦身旁的椅子上,没想到弥涅耳瓦顺手一拽他的胳膊就把他“礼让”到了艾琳娜身畔,自个儿则若无其事地坐在了最左边。
乔托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四人的位置就成了弥涅耳瓦和戴蒙各坐一端、艾琳娜夹在了乔托跟戴蒙中间。
“抱歉,我有点感冒,嗓子不太舒服。”接触到三人的视线,弥涅耳瓦笑得不骄不躁,也不为自己撒下的谎而做点儿掩饰,嗓音清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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