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还珠之公主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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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还珠之公主千岁-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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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握紧了拳头,这可真是朕的好儿子,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得了青眼的玩物不惜窥伺朝臣冒犯国法家法。“永琪,难道你忘了,小燕子是“还珠格格”,是朕的义女,你的妹妹,朕给你和小燕子赐婚,你是想让全天下人耻笑我爱新觉罗家吗?”
“皇阿玛,我不是你的亲女儿啊,紫薇才是你的亲女儿!我和永琪没有血缘关系,我们是可以在一起的,皇阿玛你那样伟大,那样疼爱我们,一定会成全我们的!”小燕子急匆匆地喊。
“放肆!养心殿哪有你这个无品级格格说话的份!来人,掌嘴!”
两个太监领命后直接就走到小燕子面前,挽了挽袖子,抬起手打算执行皇命。然而事与愿违,小燕子怎会让自己吃亏,直接对来施刑的太监拳打脚踢,永琪更是护着小燕子,嘴里还喊着:“有我在此,谁都不可以伤小燕子一根汗毛!”
乾隆怒极反笑:“永琪,你皇阿玛我还坐在这里,你是想抗旨吗?”
“儿臣、儿臣不敢!”
正在此时,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溜到门边的太监身边耳语几句,以此类推,一直传到高无庸那里,高无庸毕恭毕敬地说道:“皇上,和敏公主在外求见。”
“宣。”
只一会功夫,穿着一身大红公主装的柳敏迈着欢快的步子就进来了,在御案前十步左右停下,盈盈下拜:“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快起来吧。”
“谢皇阿玛。”柳敏起来后,换上一副疑惑的表情看着乱糟糟的另几人:“皇阿玛,五哥和还珠格格这是怎么了?”
乾隆对着柳敏不太发脾气,倒也是和颜悦色:“没什么,不过是小事而已。”
“小事怎的就闹到皇阿玛面前来了?”柳敏也没那么好糊弄,结合一系列事件也猜出了大概。
乾隆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便岔了开去:“敏敏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如愿

听乾隆问起这个,柳敏福了福身子:“皇阿玛,再过几日便是纯贵妃的生辰了,今年九月四姐姐就要出嫁了,到了十二月,六哥也要出宫建府,所以儿臣想替四姐姐求皇阿玛一个恩典,今年纯贵妃的生辰可不可以让六哥主持?”
乾隆面露难色:“这……今年也不是纯贵妃整岁生日……”
柳敏大胆地走到乾隆身边,拉着乾隆的袖子开始撒娇:“皇阿玛,你就成全了四姐姐和六哥的孝心吧!好阿玛,亲亲阿玛,您就答应吧!阿玛~~~”
这是柳敏的必杀技,此招一出,乾隆的防御瞬时降为零,只能说:“好好好,都依你!”
柳敏嫣然一笑,正想回到原来的位置谢恩然后告退,乾隆却砸下来一个“但是”:“但是,朕也有一个条件,”乾隆说着用下巴指指底下跪着的两个人,“你五哥一定要娶还珠格格,但你也知道,还珠格格是你五哥的妹妹,可你五哥这样恳切地求朕,朕也不好驳回,朕的敏敏是最聪明的,你有什么好主意既能成全你五哥又能保全我们爱新觉罗家名声的?你若能想出来,朕立刻就下旨大办纯贵妃的生辰,还让永瑢主持一切事宜!”
原来是这个烂摊子,皇阿玛你这个不厚道的。柳敏腹排。“依儿臣看来,不如……”柳敏狡黠一笑,俯在乾隆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说,说得乾隆连连点头。
“真是个好主意!”乾隆龙心大悦,“吾儿若为皇子,他日朕定将皇位传于你!”
此言一出,柳敏慌忙跪下,连称不敢。
而底下的永琪背上的冷汗已经湿了衣衫,什么叫做“吾儿若为皇子,他日朕定将皇位传于你”?和敏只是一个女孩子,皇阿玛怎么可以这样称赞她?这样不是在打他这个现在在养心殿唯一皇子的脸吗?
此时已容不得永琪多想,乾隆镇定如常:“罢了,朕还有一大堆政事要处理,你们都下去吧!永琪小燕子,关于你们的婚事……朕的旨意随后便到。”
“儿臣告退。”一行人正打算出去,乾隆又出声阻止了他们:“今日之事,谁都不许传出去,否则……”
“儿臣明白。”永琪已经汗涔涔了。
待闲杂人等走尽,乾隆又批了会儿奏折,放下朱笔,靠在椅背上,似是自言自语:“永琪怎会……”忽又坐直了,叫来高无庸,“高无庸,你说,永琪他是不是……”
高无庸再怎么得宠也不敢在乾隆面前说永琪的坏话,只道:“奴才愚钝,五阿哥自是好的,只是年轻气盛而已。”
“年轻气盛?”乾隆冷哼一声,便带着高无庸一人去了一趟乾清宫。
站在正殿,乾隆却不坐下,只是指挥着高无庸,让他爬梯子把自己前些年放在正大光明匾额后面的立储匣拿下来。
乾隆抚摸着匣子上精美的雕龙花纹,目光时而温柔时而坚定,终于,他打开了立储匣,将里面写着满蒙汉三种文字的黄丝绢拿出来,把里面的文字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将手中的黄丝绢投入火中,待它完全化为灰烬,才长叹一口气。
而后面的高无庸冷汗已经浸湿了衣衫,太监虽然不能识字,但跟在乾隆身边久了,还是有很多字认得的,“皇五子”三个字在火光下渐渐消失,也意味着,乾隆要开始着手培养其他儿子了。
第二天,乾隆便连下三道圣旨。
首先,是五月二十一日纯贵妃四十九岁生辰,逢九为尊,特加恩大办,纯贵妃寿辰一切事宜由六阿哥永瑢主理,八阿哥永璇协理。
而后,皇室义女还珠格格春日淋雨,伤寒入体,暴病而亡,朕唯念其入宫日短,且年幼失诂,故无追封,不入皇陵,以平民礼葬。
最后,还珠格格身边随侍宫女妍芷入景阳宫侍候为格格。
是的,这个“妍芷”就是小燕子,你不是想当格格贪图荣华富贵吗,那就让你当个够!至于“妍芷”嘛,也是“厌之”。
圣旨一下,便有人扒了小燕子的格格装,换上了宫女装,塞进一顶青衣小轿,直接扔进景阳宫了事。
至于永琪,是怎样也不肯委屈自己“美丽的小鹿”的,虽然乾隆只给了小燕子一个“格格”的名分,但在自己心里小燕子是唯一的福晋,不忍心委屈她,于是永琪让她换上了一身鲜红的红嫁衣,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婚礼。
(至于送入洞房之类的……嗯,自己想象吧)
小燕子和永琪的事是告一段落了,紫薇虽然为小燕子不能做永琪的正妻而伤心却也为他俩有情人终成眷属而高兴。那么自己呢?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到自己的尔康了。
她盼着纯贵妃的生辰,因为这样她就可以看见福尔康了,说不定还可以说好些话呢!
万众期盼的纯贵妃生辰到了。
虽说乾隆说了要大办,但是内务府到底没这个胆子逾矩,纯贵妃的生辰到底也是在贵妃之上皇贵妃之下而已。
白天的大宴小宴都是浮云,晚上的烟火晚会才热闹。
当有着“纯贵妃千岁千千岁”的焰火在空中绽放,下面一阵惊呼之声。这不但让纯贵妃高兴不已,也让众妃嫔暗暗吃醋,毕竟这样带字的焰火也是第一次在妃嫔的生辰宴会上出现——连皇后的千秋节都未曾有过。
景娴只是酸了会儿便也放开了,到底皇宠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指望不上。
至于紫薇,才不管“养母”令妃此时抚着肚子咬牙暗恨,只想着自己的尔康。坐在一群未出嫁格格堆里的紫薇左顾右盼,终于在瞄向永琪的时候看见他打了一个手势,便溜到了附近的假山边,尔康从阴影处出来,从后面抱住紫薇。紫薇吓了一跳,一转头看见尔康,喜难自抑,惊呼:“尔康!我终于见到你了!”说着一头扎进她的怀抱。
“谁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庶福晋

“谁在那里?”
沉浸在甜蜜中的小情侣被这一声吓了一跳,见有人提溜着灯笼过来,两人手足无措,一时竟忘了躲向假山后。
“你们……”拎着灯笼的女子一身素衣打扮,看到两人亦是十分吃惊。
“还请这位姑娘切勿声张!”尔康见这个女子也是柔柔弱弱很好说话的样子,连忙求情。
紫薇急得眼泪都快下来。这是女子从一开始的惊讶中恢复过来,说道:“二位不必担心,我叫新月,现在在佛堂为父母诵经……”说到这里新月眼圈一红,“看到你们这样,也让我想起了自己。”说着,新月竟哭了起来。
紫薇连忙上前为她抹泪:“早就听说有个孝顺(惊悚)的格格名唤新月的在宫中为父母守孝,今日相见真是缘分,只是新月格格也该自己保重才好,免得你的阿玛额娘在天上看着伤心啊!”
尔康本就不能在此逗留太久,因此急忙离去。
而新月听到紫薇这番话哭得更凶了:“你和他还能见面,我……我何时才能见到我的天神……”
新月口无遮拦,没百个字就把自己的心事透露出来了。
紫薇对这样柔弱的女子也心有怜惜,又听她言语间是和自己一般的遭遇,也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日子就这样水井无波地过去,似乎和之前没多大区别。
七月间前脚永璋封了郡王,后脚倩雅就给他生了个儿子,喜得永璋合不拢嘴,起了名字叫“绵忯”;而和婉在和德克勒成亲十年后终于为德克勒生下了一双儿女,倒是让众人意外。
八月中秋夜,恰是几个孩子近满月之时,因此宫里格外热闹。
本来按照小燕子的身份是不能参加这个级别的宴会的,但永琪是什么人?视规矩如无物,坚持真爱高于一切的人,便把小燕子打扮成宫女模样带在身边。
由于第二天是家宴,不比以前有诸多顾忌,因此永琪也可以堂而皇之地让一个“宫女”站在自己身后——他是没这个胆子让小燕子坐下的。
没上几道菜,小燕子就开始出状况了。
嗯,也许有很多朋友都猜出来了,她……吐了。
“永琪,怎么了?”乾隆见永琪那桌出了混乱,皱着眉问。
永琪满心都是小燕子,只道:“小燕子吐了,快传太医!”
一众亲贵窃窃私语,看来他们对永琪这样的表现很是吃惊。
眼见乾隆就要发作,景娴连忙拉住乾隆的手,忙道:“把人送回景阳宫,再传个太医去瞧瞧。”
太后也忙着打哈哈:“今日良宵美景,众位亲贵切莫为了小事扰了大家的兴致。”
大家也乐得揭过,继续喝酒。
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一个太监奔了过来:“恭喜皇上,恭喜太后,恭喜愉妃娘娘,妍芷格格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这下可就炸了锅了,太后咳了一声:“嗯,甚好,有赏。”
永琪竟也跟了过来,此时适时地下跪:“皇阿玛,皇玛嬷,这毕竟是儿臣的第一个孩子,儿臣想请求晋封小燕子为庶福晋,请皇阿玛、皇玛嬷恩准。”
太后看了一眼乾隆,道:“待肖氏(即小燕子)诞下皇孙,自会晋封。永琪不必操之过急。”
随即,众人都向永琪道贺,初为人父的永琪也有些飘飘然了。
“皇上,有句话臣妾不知当讲不当讲。”景仁宫内,皇后趁着乾隆来的功夫,忙将心中疑惑抛出。
乾隆笑道:“景娴说话怎么脱拉起来?但说无妨。”
景娴道:“皇上,臣妾以为,皇上看中五阿哥将他留在宫中培养本是无可厚非,可是如今五阿哥业已弱冠,眼见的他也快做阿玛了,再留在宫中,恐怕……”
景娴并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留下空间让乾隆自己去脑补。果然,乾隆若有所思,半晌才点点头:“景娴说得有理,是朕疏忽了。是该在年前让永琪出宫建府了——永瑢既已疯了贝勒,也不该漏了永琪。”
“皇上不过是太过看中永琪才会忽略这个,那里是疏忽了。臣妾看着,皇上待永琪比待咱们的永璂永璟还好呢!”景娴笑道。
乾隆道:“景娴可是怪朕偏心了?”
景娴装作被看穿了的样子扭过头去:“臣妾不敢。”
乾隆笑着把她的身子拧过来:“瞧你,这么大的人了。咱们的孩子,朕自然是最疼的。只是阿哥不比公主……”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景娴忙解释,生怕乾隆以为她有什么不轨之心。
乾隆此刻并不在意这些,揽过景娴的腰,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鼻子:“朕何时怪过你?”
十天之后,乾隆下诏封五皇子永琪为贝勒,令工部为五贝勒择址建造贝勒府。
这一日,乾隆经过御花园,瞧见和嘉、和敏和晴儿正在说笑,便笑着向她们走去:“几个丫头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众人忙行礼。
待礼毕,几个女孩子站在一边,和嘉道:“方才女儿正在和五妹妹说,皇阿玛给五哥挑了府邸,不知以后五妹妹的公主府建在何地。五妹妹还要打女儿呢!”
柳敏有些害羞地捶了和嘉一下:“四姐姐还说!若传扬出去,像什么话?小心富察家的公子不敢娶你了!”
乾隆也跟着笑,却带着几分认真:“敏敏说说,以后想要一个怎样的公主府,朕一定答应!”
柳敏红着脸道:“那女儿说了,皇阿玛可不能笑话儿臣!”
“不笑不笑。”
“儿臣依稀听闻,圣祖爷时的明相府邸还在,并未赏人,儿臣想着,与其大兴土木,不如就把那座府邸赏给儿臣,也免去不少麻烦。”柳敏觑了乾隆一眼,小心地说道。
乾隆道:“你怎么想到了明珠府?”
“儿臣听闻,明珠府内有株极好的夜合欢,儿臣亦闻合欢花有舒郁、理气、安神的功效,那花儿也极好看,儿臣很是喜欢。”柳敏道。
“难得你没吟出‘不见合欢花,空倚相思树’这样的词来。”乾隆冷冷地言道。
作者有话要说:

☆、阶前双夜合

柳敏自然知道乾隆说的是纳兰成德《生查子》里的名句,但也只能装作无辜的抬头看着乾隆:“皇阿玛,这诗是个什么名堂?”
“没什么名堂,难登大雅之堂。”乾隆说着站起身来,“朕答应你了。”
三人见乾隆已经远得看不见了,晴儿才道:“敏敏,刚才那词,你是知道的吧?”
柳敏如释重负般坐下,端起已经放凉的茶一饮而尽:“还是没瞒过晴儿姐姐!”
和嘉还是有些奇怪:“敏敏,你既知那词,为何还问皇阿玛‘那诗是什么名堂’?”
“怅彩云飞,碧落知何许?不见合欢花,空倚相思树。总是别时情,那得分明语。判得最长宵,数尽厌厌雨。”柳敏把玩着手中的缠枝莲花茶杯,将《生查子》缓缓吟出,“这是明相的长子纳兰容若的悼亡词。”“那为何……”“一来,我本是闺阁女子读这些词曲于理不合,二来,皇阿玛曾亲下诏说纳兰公子……”柳敏不再说下去,一来不方便说,二来她也记不太清楚了(其实是我记不太清楚了,泪奔)。
“这倒也是。”和嘉点点头。
晴儿调皮地说道:“不如敏敏去求皇上,让咱们去未来的固伦公主府上走走,也看看那株夜合欢是不是真有敏敏说的那么好。”
“姐姐就知道欺负敏敏,分明是你自己想出去逛逛,偏又把我推出来……”说着眨巴着眼睛,泫然欲泣好不可怜。
不过柳敏嘴上这样说,心里却着实想去看看那株合欢花——当年游北京城中的宋庆龄故居时,见到过一株夜合欢,但她知道那并不是几百年前公子亲手中的,她也将错就错就像其他人一样对着合欢树深深作揖。如今因缘际会真能见到公子中的合欢树,怎能不让身为“纳兰粉”的柳敏兴奋呢?
这一天,几辆马车从皇城出发前往明珠府邸。
小半天时间,几人已经逛到各处,只留柳敏一人在合欢树下。
柳敏抚着这棵词史留名的树,感慨良多。
这是和湘妃竹一样承载着娥皇女英深情的植物,是有一段令人痛心传说的“苦心树”,如今时近十月,已无那粉扇般的花朵,空留下枯黄的叶子留在枝上,只怕再过几日连这叶子也弃枝而去了。
“阶前双夜合,枝叶敷华荣。疏密共晴雨,卷舒因晦明。”这是公子的绝笔《夜合花》前八句,倒有些不应景了,想想也是,当年纳兰写这首诗时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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