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不平等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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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不平等交换-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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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别看他内心变化,还是足够高贵冷艳的~~”
因为任我行处的时空壁垒被加固了,这次姜田顺利的在穿过时间和空间之后出现在黑木崖上。一伸手道:“伊怀仁的生平事迹,武功路数,拿来我看。”
“组长请看。”这宅男的魂魄推了推眼镜,递上一摞纸,凑到姜田身边讪讪道:“组长,我能去发帖吗?”
姜田淡淡道:“伊怀仁的?”
宅男连连点头,笑道:“是的,行不行?我想主基调还没确定,但是直播贴容易火。设小组更新。”小组编辑,就是所有身临其境来参与伊怀仁和东方不败事件的救援者都能更新帖子,算是一个体系的共同作品。
“随你。”
宅男一转身,就把《惊天动地!傲娇教主喜遇清末奇才!818不同寻常的主角伊怀仁和东方不败不得不说的那点三俗事~~》楼主:‘怀仁小组’发上去了。同样是楼主视觉的视频,但配上他的吐槽来看,怎么看都是东方不败一瞧见伊怀仁,被他严厉的指责了一顿之后芳心大乱,羞愧而不敢相见,就把伊怀仁弄昏了。
宅男帖子一发上去,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了‘查看小组’的二楼。
怀仁小组:小组更新,但不敢复议楼主的见解。糖姐是宽宏大量,不把这些凡尘俗物放在眼里,可兄弟我作为修道之人,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不辨黑白、颠倒是非、扰乱乾坤、欺瞒诸位看官。
视频有道德,无主观吐槽,无剪接剧情,只有客观现实。
……视频内容……
伊怀仁醒过来的时候,恰好被姜田飘过去拍了他一下,他噗的一口把心口堵了半天的那口血吐出来了,这下子堵得他眼前发花手脚发软的郁结气血就散开了。
伊怀仁皱着眉坐起身,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扶着床沿,不失风度的下了床。屋中的陈设昂贵、物件雅致,但布置的有些杂乱,门窗都开着,窗外是红花,窗纱糊的却是粉色的薄纱。
他站在地上静静的喘了几口气,觉得舒服多了,缓步前行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花圃中有人背对着自己。穿着一身蓝色长衫,散着长发,身材高挑修长,似乎带着蒙蒙的水汽。伊怀仁刚要开口,那人忽然一挥手,所有的门窗全都啪啪啪的关上了。
要不是伊怀仁退得快,那又结实又厚重的大门险些拍在他高挺的鼻子上。
“东方教主!”
东方不败冷冷道:“你好好反思,应该怎么和本座说话。莲弟能和本座玩笑,你不能。莲弟能评说本座的容貌,你若再犯,便是自寻死路!”
伊怀仁冷笑一声,朗声吟诵道:
“太行之路能摧车,若比人心是坦途。
巫峡之水能覆舟,若比人心是安流。
人心好恶苦不常,好生毛羽恶生疮。
与君结发未五载,岂期牛女为参商。
古称色衰相弃背,当时美人犹怨悔。
何况如今鸾镜中,妾颜未改君心改。
为君熏衣裳,君闻兰麝不馨香。
为君盛容饰,君看金翠无颜色。
行路难,难重陈。
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
行路难,难于山,险于水。
不独人间夫与妻,近代君臣亦如此。
君不见左纳言,右纳史。朝承恩,暮赐死。
行路难,不在水,不在山,只在人情反覆间。”
吟诵罢,他想说的(劝东方不败不要以为当女人是好事,多少女人苦求男儿身而不得,乃至于抱恨终身)该说的(劝他不要轻信他人)都说完了,索性回去盘膝坐在绣塌上,不言不语。
东方不败在心里默默的回味了几遍,越发觉得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在心头环绕。他倒不是为了伊怀仁,只是想起来当年的任我行、向问天、童百熊、任盈盈等人。
君臣呵,夫妻呵。人心好恶苦不常。
…………
姜田忽然出声道:“好诗!”她默默的掏出笔来把诗写下来。
王小飞低声道:“白居易的诗,自古君臣比作夫妻,可惜啊,君臣、夫妻,都少有善始善终。”
短短两个小时里,这帖子在救援局论坛里迅速蹿红,现在的热帖顺序是:
《惊!完颜亮(古今第一银帝)竟被穿越女争夺!叹!历史盲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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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动地!傲娇教主喜遇清末奇才!818不同寻常的主角伊怀仁和东方不败不得不说的那点三俗事~~》
作者有话要说:求求你们了,猜一猜这穿越者救援局的创始人卓局长是谁好不好!跪求!
老朋友们应该和我很有默契的,除了那个姓卓的,我还喜欢过那个姓卓的!
来嘛来嘛,说出这位卓爷的名字~我的本命啊!在我多本小说里提及的!
这位大爷出来说几句话,我顶着痛经都飚到4K+了~还处于芳心乱跳中~
下一章主要是东方不败和伊怀仁占剧情。


☆、东方不败的无聊生活

姜凤裹在黑雾般的长袍中,苍白而端正、算得上英俊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怅然,声音清淡而忧伤:“每每想到未来总不能时时相聚;便觉余生如此漫长。”
“你做的很好。”卓局长优雅、和蔼而虚伪的声音从卧室中穿过那十六格的磨砂玻璃门,不急不缓的传了出来,他穿着紫色的浴袍,赤足踩在柔软的驼绒地毯上,出现在姜凤面前。
卓东来并不是过于高挑、俊美的男人,面容也只是平凡无奇并不凶恶,甚至于他算得上一个气质优雅举止高贵的男人。但他只是站在这里,就叫姜凤挪不开眼睛,让他心中升起浓浓的厌恶和敌意。
两双冰冷而锐利的眼神凝视着,互相打量,互相挑剔,砸骨验髓般的审视对方。
“我让她当众颜面尽失。”姜凤带着压迫性的怒意盯着卓东来,那双乌黑的眼中煞气腾腾,恶狠狠的盯着他却又不得不忍耐着,沉声道:“我希望你能给我个好消息。”
卓东来似乎心情很好的笑了笑,那双淡灰色的眼中却是冷冰冰的:“姜凤,为什么不坐下来和卓某喝一杯呢?”
“姜田有没有同意?”姜凤声音中的愤怒和不耐烦中隐隐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期盼。
卓东来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杯只窖藏了十个月的略有些浑浊的葡萄酒,声音优雅而虚伪:“她同意了。姜兄弟,你要来观礼吗?”
姜凤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真心实意的幸福的微笑,一把夺过卓东来手里的酒杯,把满满一杯葡萄酒都倒进自己喉咙里,舒舒服服的叹了口气,把提防之意稍微收敛了一些:“卓东来,虽然你实在不算个好人,但你对我妹妹真不赖。”
卓东来微微笑着,似乎他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只不过姜凤、姜田都不信。他很柔和很诚恳的说:“她也是卓某的妹妹。”
姜凤叹了口气,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是啊。在她还不是你妹妹的时候,就救过你的命,还给你酿酒。”
姜田在很久以前,不仅是一顿能喝三瓶白酒的好酒量,还酿的好酒,无论是蒸馏白酒、纯酿黄酒、甜酒酿、正宗的大麦啤酒等,还是葡萄酒、樱桃酒、梨酒、桑葚酒、苹果酒等果酒,亦或是桃花十三白、归红养阴酒、佛手酒等药酒,在她手中都会展现非常的魅力。
可惜,符禁门五戒之一是不饮酒,在那之后她就戒了。
姜凤似乎还能想起小小嫩嫩的妹妹气势汹汹的把一大杯啤酒摔在桌子上,指着自己鼻子破口大骂的情形,他的口中还常常能回味起那种贯穿所有她酿造酒的独特的、清澈而甜美的香气。
卓东来又微微笑着到了另一杯酒,悠闲自得的品了一口,心说如果不是她那时候那么抑郁而克制,费心费力的救我,卓某又岂会对她这样好。他淡淡道:“殿帅她确保我们的计划万无一失吗?”
“殿帅大人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等事成之后,与你平分战果。殿帅大人一向言而有信。”姜凤放下酒杯:“卓东来,凭什么断定只要我让甜甜当众丢丑,她就会接受你的建议?”
卓东来目视窗外,缓缓道:“我懂她。”他眼前或许浮现了十年前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个女孩,娇小却沉寂,斯文却抑郁,自我厌恶却愿意搭救不相干的人。
那时姜田眼神远没有现在这样平静,那时从她的眼中能看到她心底嘶吼的野兽,被压制着,只等一个最恰当的时机放出来和某一个特定的人同归于尽。
一个自甘堕落到嗜酒、抽烟、满嘴脏话、言谈不离死与黄色、阴郁而偏激、痴迷暴力和鲜血的人,竟然为了对自身实力的追求,壮士断腕般的割去了这些组成她生活的爱物,控制住自己的口腹之欲,控制住自己的爱恋,控制住自己的本能。清心寡欲,严守戒律,只为了换取强大的实力,最终用这实力去杀一个人。
卓东来又喝了一口酒,又想起那时候为了夺回他的灵魂,与白无常数场大战,把他的魂魄收在玉坠里狼狈逃窜,心里不停的爆发他闻所未闻的脏话的人。
他也不知道,姜田当时誓死不让出自己的灵魂,究竟是为了她那异于常人的自尊、是为了更大的挑战更极端的刺激、亦或是真觉得救自己这么重要。
但她救了我。
卓东来陷入的淡淡的回忆和伤感中。
…………
东方不败的生活其实很无聊,真的……除了杨莲亭陪着他之外,他就只能用刺绣来打发时间。现在明知道百步之内就有一个挺有趣、看着也挺顺眼的人等着接受自己的询问,怎么能不去呢?
更何况,莲弟还没来陪我!莲弟自从当上杨总管之后,总是为了些莫名其妙的小事忙的没时间陪我!
去之前唯一的小问题是——化妆还是不化妆?
假若化妆了,他忍不住想起伊怀仁所说的那些话,说自己妆画得看不清容貌,而男子最重才德。假若不化妆,东方不败想到这里有些恼怒,凭什么你不想看我化妆,我就要不化妆?当女人是本座的愿望!
东方不败最终还是画了个淡妆,他认为的淡妆只不过粉底还是太厚了,穿了一身粉红色的衣裙,把自己打扮的像个娇俏而清纯的少女。不过在东方不败推开门的时候,伊怀仁和他眼中同时爆发出一阵失望。
伊怀仁坐在塌上打坐调息,一抬头,对于东方教主一如既往的面具似的妆容,只能无奈的挪开眼睛。
而东方不败也没有看到他希望看到的,一个衰弱而狼狈的伊怀仁。
东方不败缓步走了进来,居高临下的盯着他:“你为什么不逃,不闹?”
“逃不掉。闹不过。”伊怀仁含笑道:“东方教主是魔教教主,可惜小生只知道,秦失其鹿天下人共逐之。”
“你想劝我……”东方不败还是没能把谋反这两个字说出来,他一直觉得江湖人试图改朝换代纯属脑子有病。
倒不是朝廷有多难对付,只是所有不参与谋反的江湖人会自发的、犯贱的、一分钱不要就为了维护腐朽的朝廷做殊死搏斗。东方不败心说:这群江湖人嘴上说着江湖事与朝廷无关,可比官员还愚忠呢。
伊怀仁悠然自得的把手垂在膝盖上,温柔的笑着:“东方教主有没有离开黑木崖看过民间?”
东方不败愣了愣:“没有。本座已经很久没有离开黑木崖了,寻常人庸庸碌碌,有什么可看的。”
“东方教主就算看到了,也未必放在心上。”伊怀仁似乎很温和很阳光的笑了笑,带着点悲天悯人的哀伤:“河道拥塞,官道崩坏,官府收苛捐杂税不计其数,九州大地皆有大斗小斗鱼肉百姓。”
“大斗小斗?”东方不败从没给官府交过税,更用不着给人交租,所以不知道。
伊怀仁叹了口气:“收税的时候用大斗,这样一斗半的谷子量出来只有一斗,可以多收钱粮中饱私囊。而赈济灾民的时候,则用小斗,一斗只有实际的半斗,依旧可以上下盘剥。”(斗,称量器具,大型量筒)
东方不败虽然躲在小院里绣花调胭脂,可他毕竟曾经是敏锐而聪慧,从最底层的教众一路爬到深受器重的副教主,他绝不是笨人。只略微的垂了垂眼眸,讥讽的笑道:“武林中人一向以匡扶社稷为己任。”
伊怀仁简短而锐利的说:“武林中人追名,不逐利。”只要你用大义来引诱,无往不利。
东方不败沉吟了一下,盯着伊怀仁:“日月神教在中原声誉不佳。”我是魔教教主,给不了正义之名。
伊怀仁微微一笑,温柔的看着东方不败,好像他说了一句很可爱的蠢话。“日月为明。”
东方不败心里头有点不耐烦,心说:你的意思是说我日月神教就是明朝,还是说我是某位皇帝的私生子?他对于这么文绉绉的说话其实不是很有耐心,问道:“何时最为恰当?”伊怀仁你若敢说是现在,杀掉。
伊怀仁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东方教主,所求着若是天下,当步步为营,谨慎行事。眼下朝廷昏庸,但并非民不聊生,皇帝虽然不问国事,但几位宰辅还算尽忠职守。十年之内,都不是起兵的合适机会。”
东方不败听他把事情想的这样周到,并不急功近利,这才真有点心思来听他说这改朝换代的不靠谱的事。之前他一直都当解闷听着玩的,根本没往心里去。这才认真起来:“十年之后又当如何?”
“皇帝老迈,宰辅衰微,奸佞日渐当道。”伊怀仁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据我所查历年来江河改道、洪涝灾荒之事,若是不出意外,十年之内必有大灾。”
东方不败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九州之大,每年都有大灾大难,这不算什么。”
“教主所言不差,朝廷如果赈济得当,或是官员救灾得利,那么反倒有利于社稷安稳。”伊怀仁说的有些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道:“现如今的科场中,一等是权臣贵子,二等是高官门客弟子,三等是富商豪绅。”
“那又如何?”
“现在这三等人是状元及第、进士登科,几年后就是一方官吏。教主认为这三等人,懂民之疾苦吗?这三等人遇上天灾,能组织救灾而不是自己逃命吗?朝堂赈济钱粮,经过层层盘剥能落到百姓手里吗?”
东方不败忽然觉得,虽然他因为夺取教主之位后无事可做,而渐渐不问世事,沉溺在以一个女人呆在莲弟身边的幸福中,渐渐觉得自己真真切切的就是一个女人。可是伊怀仁几句话,竟然勾起了身为男人的野心。他从稍微有些认真,变得兴奋起来:“还有什么?”
“藩王。”伊怀仁微微一笑:“如今的藩王碌碌无为,骄奢淫逸,夺取民脂民膏。”
东方不败轻轻点头,忽然问道:“先生高瞻远瞩,有如此大才,一定所求不小。”你想要什么?
“小生仰慕东方教主已久。”伊怀仁并不为他逼人的气势所动,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脸色,淡淡道:“东方教主敢于夺取教主之位,为何不敢夺取江山社稷?日月神教十万教众在教主股掌之间,天下又当如何?”
伊怀仁站了起来,平视着和自己身量相当的东方不败,咄咄逼人的问道:“小生斗胆问一句,东方教主究竟是相当女人,还是想要男人?教主避世不出,是为了一飞冲天,一鸣惊人,还是安于现状,固步自封?”
东方不败忽然觉得他看见了自己,年轻的、英气勃发的、还很完整的,一门心思为了权势而努力的自己。东方不败心里头有些迷惑的想:那时候的东方不败,比现在的东方不败,可爱的多了。
伊怀仁又催促了一次,东方不败才有些迟疑的说:“我不……”他顿了顿,心里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相当女人,还是想要男人,因为这两个问题在东方不败心里一直都是一个——当了女人才能有男人。
他一向和正统的武林思想相同,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不正常。他双颊染上红晕,羞恼交加的说:“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十年?好,本座给你十年时间,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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