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屏保系列]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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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屏保系列]浪到底-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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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伸出手来试图拉住我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随同朱红色的桥身掉了下去。
  下坠……
  无尽地下坠……
  【“别怕,我抓住你了。”
  “阿浪,我很害怕。”
  “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爱你。”】
  那些被他活生生杀死的记忆,在这一刻倾数回归。
  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炸裂,黑夜被切割成无数个彩色的碎片。
  那是我一直期待和他一起看的烟花。
  无论是十八岁前,还是十八岁后。
  我落入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无数的黑暗汹涌袭来。

  ☆、十年后的邀请函

  “阿浪!”梦中再次重现了泽田纲吉随我跳下廊桥时那张惊恐到几乎扭曲的脸,我被他丑醒了,半天回不过神【喂
  “妈咪你醒哒!”正在我迷迷糊糊地神游天际之时,一张软萌可爱的萝莉脸放大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吓了一跳,身体往后一缩。正巧小萝莉蹦到我床上,往我胸前熟练地扑过来,快乐地大喊:“妈咪妈咪,早上好,快来早安吻。”
  “啾~”她狠狠亲了我的嘴一口。
  一醒过来就又是新的神展开我也是醉了。给条活路啊!老子又没有天然呆那种剧情虐我千百遍但老子根本没发现的超强神经!让我缓口气好不好的啦!神展开一波一波汹涌展开闹哪样啦,我要有小情绪啦!我要嘤嘤嘤啦!
  这只萝莉看上去小小一只,力气倒是大得可怕。我废了吃奶的力气才推开她的脸,她犹不死心挥舞着双手,像是一只拼命拍打着翅膀的鸡小萌。
  要换做平时我说不定还能跟她闹一闹,但刚恢复了记忆,想起了泽田纲吉这个混蛋对我做的好事,我郁闷得根本打不起精神来。
  自说自话地出现在我的世界,自说自话地抹去我的记忆,自说自话地消失,又自说自话地再次出现……
  我知道他消除我的记忆是为了我好,可他问过我的意见了吗?他为什么觉得忘记他我就会幸福!心被生生剜去一块,恐慌地到处寻找,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块缺失的空虚感比疼痛更可怕。失去记忆后,看到他用过的东西会莫名其妙的流泪;走到曾和他走过的地方会突然脑子一片空白,却因为记忆消失得太彻底,完全无法回忆,只有大段的空白;下意识地在茫茫人海寻找他的身影,越是热闹,就越是寂寞,只因为清楚地意识到,那个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找到……这些在当时的我看来完全没有缘由的压抑和痛楚,他全都不知道。那次昏迷后,我在医院整整呆了六个月,其中只有17天是身体上的治疗,另外的日子都在心理医生的辅导下进行心理重建。
  他大概永远也意识不到他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他在我生命中占着多么重的比例。
  而忘记他,对我的伤害是毁灭性的。
  我恨他。
  我恨他残忍的温柔,也恨他擅自决定我的人生。
  可是我爱他……
  所有的恨,都抵不过这简单的三个字。
  无法发泄的恨意拥堵在心腔里,在血管中肆意横行。
  我就像一只被恨不断填充的以爱做皮的气球,只要轻轻一扎,就会“碰”一声炸裂。
  在我失忆的日子里,他仗着我忘记了他的老底,威胁我的导师把我的实习地点换到彭格列,又以商业机密为由拒绝我走出彭格列的范围。这些行为他进行得隐蔽,又用种种手段做了掩饰,再加上他温柔体贴的行为加成,那个对他一无所知的我当然被他轻而易举地蒙在鼓底,就像曾经的京子和小春。我当初吐槽过她们的天然呆,但这何尝不是一种当局者迷。你看,他是一个这么好的人,怎么会骗人耍手段呢。所谓一叶障目,不过如此。
  “妈咪……”小萝莉安静下来,不解地看着我,“你怎么哭了?弟弟又欺负你了?”
  “谁是你妈妈啦。”在陌生的小孩子面前流出眼泪让我觉得很是窘迫,一边擦掉泪水,一边又虚张声势:“为什么妈妈会被弟弟欺负哭啊,你妈妈到底是哪种神奇生物。”
  她把双马尾的一边弯曲成闪电状,认真地回答我:“皮卡丘,皮卡皮卡~”
  “……”我在吐槽她妈妈是只皮卡丘和吐槽那个奇怪的拟声词上犹豫不决。
  不过……为什么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这只完全不相干的小萝莉。……虽然说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那个混蛋啦,但是为什么不是他……咳咳,我可完全不在意他没有守在我身边哦!
  小萝莉抬手的动作使她口袋里掉出了一张黑色的卡片,掉到了我的右手边。我捡起打算还给她,却不小心瞥到了上面的内容,手一抖,卡片又重新落到被子上。
  “呀,怎么掉出来了。我还得给阿武叔叔送去呢。”她也注意到了卡片,随意地捡起。
  这是一张葬礼邀请函。
  黑底白字,彭格列的图章。
  泽田纲吉。
  我这时才仔细打量起她的模样。她长得和小时候的我几乎一模一样,只有发色和眸色不同,不是我的黑,而是深棕色。出于血缘的神奇联系,我几乎一下子就有了一种荒谬的猜测。
  她是……她是我的女儿?
  家教的世界有许多不科学的存在。其中最著名的一个就是蓝波的十年火箭炮。我一时心神大乱,从她手中夺过那张卡片,抓住她的手:“这是什么!告诉我这是什么!喂,用这个来恶作剧,就算是我也会生气啊!”
  “妈咪?”小萝莉被我抓得生疼,泪水一下子就在眼眶里打滚。她不解又委屈地看着我,哇一下大哭:“妈咪对利嘉好凶……”
  “不许哭!”我用比她更大的声音喝止,“给我说清楚!这张邀请函是怎么回事!”
  她和泽田纲吉眸色相同的双眼中印出了一个双眼发红,神色慌乱的女人。
  “呜哇哇……利嘉不知道……”她抹着泪水,一边哭一边往我怀里扑。
  她看上去只有三四岁,哭起来整个人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只小团子。心口一疼,我的声音柔软下来,搂住她安抚地拍了拍她颤抖的脊背:“抱歉,我不是故意凶你的。”
  小萝莉依恋地搂住我的脖子,把湿漉漉的脸蛋在我的颈窝处蹭了蹭。“妈咪,利嘉做乖孩子。妈咪不生气。”
  听着怀里这个小小孩子稚嫩又乖巧的话语,我鼻子一酸,差点又哭了。但该问的我也要弄清楚。“小利嘉,你告诉妈咪,刚才那张卡片是怎么回事?”
  “卡片?”利嘉歪了歪头,拿起那张卡片。“是这个吗?”
  他的照片就在卡片的正中央,一如既往地笑着,却是黑白照。我仿佛被刺伤了眼睛一般,赶紧移开视线,闷闷地点了点头。
  “利嘉不知道呀。是妈咪让我送去给山本叔叔的。”她脸蛋上还挂着泪珠,却又笑了起来,一副不食人间愁滋味的天真样子。“不过利嘉知道这个是粑粑哦。”她指着泽田纲吉的照片,笑靥如花。“妈咪不要担心,狱寺叔叔说粑粑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他很快就会回来看妈妈、利嘉和庆太的。”
  他不会回来了……我看着这个还不知道什么是死亡的孩子,如堕冰窖。
  无论多么期望这只是一个拙劣的恶作剧,但狱寺……狱寺是绝对不会拿纲吉的安危开玩笑的。如果是他也对利嘉说了这种话,那么……我愣愣地抱着未来的女儿,死死地盯着那张可怕的卡片,试图在短短的几句话里找出一丝玩笑的痕迹。
  未来的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那个混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我死之前……
  怀里的热团子在粉色的雾气中消失不见,我猛地回过神来,冲出房间。
  我不在乎了……不管他消除我的记忆也好,让我换上抑郁症也好,变相地软禁我也好……所有的一切我都不在乎了……
  我推开泽田纲吉房间的门,他手忙脚乱地拉拢没穿好的衬衫,惊讶地看向我。
  他还活着……
  泪水一瞬间就决了堤,我跑向他。
  我只要他活着……
  就算是他不爱我了,就算是他和我素不相识……只要他还在,我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孩。
  明明已经紧抓到这个人了,我到底还要贪心地索取多少……
  “纲吉……”紧紧地抱住泽田纲吉,我把头埋在他的胸膛。
  温暖的肌肤下,他的心脏健康有力地跳动着……
  “纲吉……”
  明明有那么多话想要对他说,临到了口,我却只是无措地叫着他的名字,委屈又茫然地哭泣着。
  “对不起……”
  “对不起……”
  我们俩异口同声地开了口。
  “诶……”泽田纲吉显然为我的道歉感到了惊讶,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问我。“阿浪?”
  我在他心里果然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我都这么情真意切的道歉了,他却觉得反常,反而比我闹脾气时更加紧张。
  “不要死,纲吉……不要抛下我……呜……”即使和他贴得这么近,我还是觉得不安,仿佛他随时都会消失。无法抑制的恐慌再加上无论怎么靠近都没办法消散的不安,我抬起头慌乱地吻住泽田纲吉,一边胡乱亲,一边抽抽噎噎地哭。
  “怎,怎么了?”他也被我惊慌的态度传染,变得不安起来。他把哭得几乎喘不上气的我推开了一点,如临大敌地看着我,抬起手想要帮我擦眼泪。
  我却注意到他指尖的红色,尖叫:“怎么有血!你是不是受伤了!为什么有血!呜哇哇我不要你死……泽田纲吉你敢死掉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
  泽田纲吉被我激烈的反映吓得目瞪口呆,他脸上最开始那种“哎呀被抓包了”的轻松表情变成了“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连说话都开始变得结结巴巴起来,赶紧拉开衬衣,把肩上那个裹着绷带的地方指给我看:“只,只是被桥的残骸擦到了一点,真的只有一点,我不会因为这种小伤就死掉的。”他顿了顿,小心地捧起我的脸,轻柔地替我擦去眼泪,低下头轻轻地吻去我睫毛上的泪花。“阿浪,是不是作恶梦了?昨天吓到你了吗,抱歉。”
  昨天他战斗时,我就一直缩在他怀里,他那时候根本没有受伤。而被桥的残骸擦伤……是我掉下水以后发生的事情吗。是因为跟着我一起跳下来的缘故,是为了救我才会受伤的……
  我是有权利生气的吧,呐。可是因为和他赌气却害得他受伤了。我像是一口气吞进了一管芥末,还被要求必须面带微笑一般苦逼得要死,忍不住“哇”一声又哭了。
  除了泽田纲吉肩旁上的新伤,他光|裸的上半身上还零零星星地散布着其他的疤痕。其中有一道是在左腹,是失忆的我第一次遇到他时的伤口。就像这次一样,如果不是我误打误撞地发现,受伤这种事情,他从来都不会对我提及。
  “好任性……”开始只是小声地呢喃,到了最后,我几乎是大喊着,“纲吉好任性!从来都只对我说高兴的事,难过的事,伤心的事,烦心的事从来都不跟我分担!你觉得我这样就会像个傻瓜一样高兴了吗!不许看我!”我捂住他的双眼,拒绝去看他无措又包容的眼神。“每次都这样,明明我在要求正当的权利,被你这么看着,连我自己都觉得是我在发脾气。可是……明明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我只是……”想要更靠近你……
  “爱哭鬼。”泽田纲吉叹了口气,没去管我捂住他眼睛的手,准确无误地把我抱到大腿上。“烫到手会哭,摔跤会哭,被我亲一下也会哭,我怎么舍得告诉你。因为这种小事让你哭泣的话,我会感觉人生很失败的。”
  咦,我好像,也许,大概就是个哭包_(:з)∠)_我尤不死心地垂死挣扎:“是因为你突然亲我,我被吓到了才哭的。再说,关于纲吉的事才不是小事。”
  “好吧好吧,是我的错。”他低声一笑,非常熟练地认错,拿下巴蹭了蹭我的发顶,用听起来十分随意的口吻询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
  十年后的你死掉了。这种事无论如何也说不口。况且这种未来又不是既定的,我才不愿意在他面前提起。我才不要这么简单就和他和好……什么,我刚才哭着说不计较了?呵呵哒女人的话能当真吗。
  我“哼”了一声,学着他的话,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他:“我怎么舍得告诉你→_→”
  天呐噜感觉泽田纲吉这个混蛋要被我噎得吐血了,今天的我也是如此萌萌哒~(≧▽≦)/~                    
作者有话要说:  (ノへ ̄、)完结就在不远处了,卧槽终于要解脱了
  推荐一个家教视频,也许你们早就看到过了。但是因为实在太美了,忍不住厚着脸皮想跟你们分享http://v。youku/v_show/id_XMjY3MTAyNjIw。html
  

  ☆、冤冤相报何时了

  泽田家光敢把泽田奈奈一个人留在并盛,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这个小镇看似普通,实则铁板一块,从路边隐藏的不下二十个监视器就可见一斑。自云雀恭弥成为云守正式接手并盛以后,并盛的安全系数更是一路飙升,直逼彭格列本部。
  作为彭格列的BOSS,泽田纲吉的行踪是严格保密的。我们在夏日祭那天遇到袭击,最大的可能就是彭格列的内部出了问题。
  我联想到那封不祥的邀请函,不由得皱起眉头。看动漫的时候因为知道他是主角,就算他受伤,陷入险境,我的担心也有限。可这不是动漫,这是真实的世界。泽田纲吉不是无敌的,他会生病,他会受伤,当然,他也会……死。
  即使他解决了这次的袭击,但只要他是彭格列,只要他是黑手党,这样的暗杀和背叛就永远不会停止。
  我随后都可能失去这个人。
  这个念头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花浪酱,你还好吗?”
  我回过神来,奈奈妈妈正担心地看着我。
  我硬挤出笑容摇了摇头,在她眼里却完全没有说服性,被奈奈妈妈往手里塞了一杯牛奶,推出厨房。
  我捧着牛奶茫然无措地站在厨房门口,正巧看到大门从外面打开。他低头收起雨伞,刘海被雨汽微微濡湿,贴在苍白的额头上,本就柔和的眉眼看起来甚至有些孱弱。
  泽田纲吉抬头看到了我,皱起的眉头几乎是一下子就松开了,露出和煦的笑容:“阿浪。”
  “纲君你回来啦。”奈奈妈妈从厨房探出头,对他胡乱挥舞着手中的菜刀:“今天妈妈做了汉堡肉哦~”
  低沉温和的声音带了无奈,泽田纲吉垮下脸:“妈妈,我不是小孩子了。”
  “嗨~嗨~”完全无视了他意思的奈奈妈妈欢快地应答着,“花浪酱好像有点不舒服呢,纲君你要好好照顾花浪酱哦。”她对泽田纲吉眨了眨眼睛,蹦蹦跳跳地跑回厨房,还特意把厨房的门关上了。
  “我没事啦。”在他说话之前,我抢先开口。“到是你,拿着伞还淋得这么湿,快去换衣服啦。”
  “路上遇到一个没带伞的孩子。”他挠了挠头,笑得像个傻瓜。
  →_→这家伙一定是把大半的伞都分给了那个孩子,所以才会淋得这么湿。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个发展。
  衣服湿成这样,他肩上的绷带自然也被淋湿了。对于换绷带这种事,我是金融系又不是医疗系,当然手生得很,索□□给了业务熟练的他。
  “笨蛋,淋了雨万一发炎了怎么办!”没好气地戳了一下泽田纲吉的脸蛋,我把毛巾扔到他脑袋上,跪坐在沙发上帮他擦头发。
  “我忘记了。”泽田纲吉不好意思地擦了擦鼻尖,低下头来将就我的身高,老实得像只家养的小兔犬。
  对他的这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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