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同人)水浒同人梦里花落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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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同人)水浒同人梦里花落知多少-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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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问,阡陌从门外转进来,有些急但不敢高声:“小姐,花知寨正要点兵出门去,好像边境有贼人来犯。”打仗么梦沄忙问:“漓儿,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月漓见怪不怪地说:“看什么,哥哥大大小小的仗打了也不下百次了,今儿也不知是那个不怕死的,还敢来。”她狠狠咬了一口糕点:“哼,准是那个什么翛然,被哥哥打回去那么多次,还不死心。”
翛然,怎么觉得耳熟呢见过么梦沄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似要发生什么事,便说:“漓儿,姐姐出门走走,好吗”月漓为难:“哥哥说了啊,女孩子不要随便出门的啊。”呃…忘了这是古代了呀。梦沄笑着:“可姐姐不是孩子了。月漓在这儿待着,姐姐真的有事,一会儿回来的。”月漓无奈地“嗯”了一声,还是不放心:“那,要不要阡陌跟着啊”
真是能操心的丫头。梦沄忙说不用,一个人走了出来。
北宋的天空很蓝,空气中带了久违的芬芳。梦沄看着眼前典雅的古道和来来往往的人们,有种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呵,这就是历史么,是那个距她上千年的时空的人和事么
梦沄顺着街边走去,她不敢走太远,因为她不认得回来的路。
“喂,姑娘。”有人在背后拍了拍她的肩。是谁在大宋如此无礼?梦沄恼火地转头,对上一双笑吟吟的眸子。面前少年散束青丝,剑眉星目,俊朗的容颜较花荣不输分毫。然那少年的美不同,如果花荣哥哥是清冷凄美的月下晚樱,美在凋零时绝望的凄艳,那少年就是阳光下灿烂如火的桃花,美在怒放时热烈的绚丽。梦沄暗惊自己为何会将这二人比较,轻笑问:“公子何事?”少年清朗一笑:“在下翛然,想请姑娘寨中一叙。” 翛然?梦沄还没有来的及反应,那少年已在她肩后一击,使她立时失去了力气,竟没有办法动弹呼喊。该死的,这是传说中的点穴么梦沄眼睁睁看着少年得意地将她抗在肩上,上马离城,虽然说不得动不得,却并不害怕。或许,是因为他的笑容,太干净?
奔马过驰,长街如画人如诗。城门内一队人马,当先马上,少年长弓羽箭,一袭戎装衬得是年少英武。远远地,似望见有一骑马独奔出城去,马上一抹白裙霎那间刺痛了少年。花荣的手下意识地握紧了缰绳,不安的感觉竟是那样强烈。不对,怎么会是她,,她一个外来女子,不,不可能的,那些人怎么可能认识她?少年身下的白马感受到主人的异常,嘶叫了一声。也许是他看错了吧,花荣轻轻拂了拂月仞的脖颈,深不见低的眸子出神地望向远方,他真的,太敏感了。
难相见,易相别,又是玉楼花似雪。
举杯饮尽千岁风雪,回首时,前尘是非由谁沾惹。缘字诀,几番轮回,今生里匆匆一次擦肩而过,是前生多少次回眸的因果。如果他真的愿意错过,不去有飞雪中魂泪的凝结,又怎会伤心失落?远方是恢弘的城,身后是水中摇晃的影,不去想也不去看春尽头樱花伤逝,这红尘的战场,千军万马有谁能称王。他们为彼此落得一身伤,数世轮回后,只见夜空中泛起的星点。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青州境内,烽火在夜空下烈烈。
梦沄无语地盯着对面榻上翻书的少年,第N次问:“喂,你把我弄到这儿来干什么”大晚上的,让她在这么个大兵压境的地方陪一个不认识的人坐着,老天爷犯的哪门子神经?
少年好脾气地提醒:“我不叫喂,我叫翛然,自由自在的那个翛然。”去死吧,她一北大文学系高材生,还用他教?哼,他自己领兵来犯,还自得地搁这儿看书,把她家花荣哥哥晾在外面,凭什么啊。梦沄异常不爽:“翛什么然,你闲的没事来青州干嘛啊,我们家花花事儿多着那,没空天天陪你玩。
少年挑眉,笑容里明显多了几分玩味:“你们家花花?”梦沄囧。呃,一不小心说漏嘴了。谁让迪哥演的花荣太帅太得人心,她们这一众“花痴”天天介“花花”或“花家包子”地叫,不过迪哥的脸也不像包子啊,只不过让人流口水而已……呸,又扯远了,梦沄红着脸纠正:“什么啊,我说的是’我们花知寨‘,你不要自己听错了赖别人。”
“哦,你们花知寨。”翛然特别加重了“你们”二字,笑问:“我晾不晾花荣,与你何干?”
“你……”梦沄语塞。翛然正要开口,帐门外有人禀报:“大哥,那花荣带人过来了。花家哥哥来了梦沄不由高兴。翛然站起来,顺手抄了长枪,应一声:“就来。众兄弟们,看好了这女子,死伤都唯你们是问。”说着,也不管梦沄,径自走了出来
翛然。花荣傲坐马上,狭长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少年,唇边完美的弧度与其说是嘲弄倒不如说是不屑,眸中清浅的笑意自信而从容:“翛然,上次伤得还不够吗,竟又来一次。”翛然清澈的瞳弯起来:“当然啊,没打过你,翛然怎么会回去呢。若是翛然手重一些,不知上次回不去的是谁了。”花荣并不怒,轻轻笑一笑:“你觉得,你很厉害?若是你想激怒我,本不必如此。”翛然内心亦是凛然,面前的十七岁少年看上去清浅如水,可有谁能如此优雅从容,那笑容里的自信,亦令他胆寒。翛然面上不动声色:“看来,翛然还要再练练,竟从未让知寨生过气。罗嗦也够了,大家也熟了,来吧!”
花荣轻握银枪,淡淡道:“你先。”翛然便不客气,纵座下马,钢枪狠狠地向花荣颈边刺来。花荣并不举枪,侧身闪过。翛然暗赞,又回身纵枪向花荣腰间刺去。花荣单手撑着鞍子,凌空一转,雁翎甲边在空中勾出优美的弧度,安然无恙。“好,有进步。”花荣笑着说。翛然几乎要恼,趁花荣落位之际又是一招银龙入海,径探花荣后肩。花荣凌空翻起闪过,稳稳落在月仞背上:“翛然,我已让了你三招,还要打么。该死,他怎么敏捷如此?翛然不答,忽地反转手臂,向花荣下腹挺去。好个翛然,花荣双眸微凛,持枪拨过翛然枪势,轻轻如化无物,翛然未曾收枪时,花荣的银枪已送至颈边。那枪只在半指之际停了下来,花荣扬唇一笑,豪气凛然:“你输了。”
他又输给了他。翛然阳光般的笑容清澈如风:“看来,翛然还是太弱,竟被你一招化解。不过,花知寨,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怎么?花荣的眸子微微眯起,不安又侵了上来。白日里那抹素影他记忆犹新,莫非……翛然没有看到对手眼底一闪而过的紧张,心中也是没底:“昨夜梦回已三更,流水沄沄寐不成。”
花荣自然听到了那两个字。梦沄,崔梦沄,白日的倩影真的是她,难怪自己会心悸如此。“你想怎么样?”花荣轻轻一笑,难不成,他要拿她来威胁他?或许,他还没有这个本事!
翛然收笑:“教我落尘枪法。”花荣回身,道:“落尘枪,你以为你学得会么翛然,若有一天你真正明悟,我定会将枪法与你。可现在,不行。”翛然急了:“为什么不行?”花荣不理会他,纵马直奔里面中军账,竟将两旁之军士视若无物,墨玉般的瞳即使在黑夜里也光芒夺目,其中凛然之气,恍惚间让人以为是傲视群雄的王者。
众人不知所以,没有一人上前阻拦。
月白的帐子掀开,花荣的声音在灯光中柔和许多:“梦沄。”崔梦沄难以置信地看着门口一身戎装的少年将军,在惊叹其另一面英武之气时还是叫出声来:“花荣哥哥?你怎么进来的?”
貌似外面好多真刀真枪的彪形大汉啊……为什么一到他这儿如入无人之境……
花荣不便多话,拉过她的手便走:“跟我回家。”梦沄被那两个字吓到:你说什么?”花荣回头盯着她的眼睛:“我说,跟我回家。”
掌心是他的力度,温暖而霸道,令梦沄不想放开。回家,他要带她回家么那么温暖的“家”字,不知怎么,让她想哭。
门外,翛然愣愣地站着,完全没有把心思放在两个人身上。梦沄心中涌起异样的怜惜,这个男孩其实不坏。至于他做过什么,她不知道,可他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任何一个人,从来没有。仅这一点来看,翛然,很好。
花荣将她托上月仞的背,转身对翛然道:“翛寨主,花荣为你演一回落尘枪可好?”不听对方如何说,花荣已纵银枪,肃然出招。枪光如银,月下生寒,少年与枪皆如舞,力拨千钧之中依旧优雅如落樱。梦沄看不懂玄妙,却深深为那行云流水般的招式震撼。雪白光辉过处,竟似红尘时光中不变的悠然,那么凄美那么从容,一回一转,漫长如一生。
开到荼蘼花事了,烟尘过,知多少。她想起那书中描写七星剑的诗,想不到现实中,依旧有人可以舞出那样的绝代风华,有如尘落。
银光落下,花荣翻身上马,并不多言,便带着梦沄回去。梦沄想回头看看翛然有没有过来,花荣却不侧身:“不用看了,翛然不会过来的。你今天出去干什么了?要是在家里,翛然抓不到你。”梦沄红了脸,看看身后整整齐齐的百十余马和千余步兵,小声说:“我觉得心里闷,出去走走,结果……”
“结果,被翛然绑到这儿来了,是吧”
花荣的声音里似乎没有责怪的意思:“翛然怎么会认得你,看来,我要好好,整顿。”
他的枪法,谁教的?花荣眯起眸,夜空般的眸中竟氤氲起几分雾气,苦涩的笑抵不住心酸的蔓延。那个人的样子,他也早已不记得了,模糊的印象里只有一个不甚清晰的背影,那般高大,曾给过他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可那个人……离开很久很久了吧花荣强忍住泪意,声音却控制不住地沙哑:“我爹。”
是的,他的父亲,那个沙场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将军。他总是出去征战,抵御外敌。好像他很小的时候父亲便教他开弓,教他落尘枪法。落尘枪,枪收枪起,皆是一生罢了。父亲的话他记的好清楚,可那个的一生,早已不在了。
“花荣哥哥?”梦沄见他许久出神,忙晃了晃他:“怎么了”花荣收回思绪,轻笑:“没什么。梦沄,如果有一天,你了解我的过去,你还会认为,我和现在一样好么”
他的过去,那些黑暗的往事,他刻意遗忘却深深印在心底的记忆。
梦沄不了解他经历过什么,可她敏锐地感觉到,身后的少年,一定受到过深入骨中的伤害。梦沄倚在他肩头,少年沉稳有力的心跳送来炽热的温度:“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花荣哥哥,有些事你不愿说,梦沄不会问。但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孤独了,我永远在你身边,不离开。”
这话是说的太明确,她不在乎。这个相识不过数日的少年,让她从心底感到疼惜。她承认,她喜欢他,甚至是爱他,不管旁人怎么想怎么看,她从见他第一面起,就无可救药地放不下了。
她可以为了他放弃一切,因为,即使只远远地看着他,她也会觉得很幸福。
很傻是么那又怎么样,谁让她喜欢他。
花荣搬过她的身子,凝黑的眸温柔如月:“梦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恩?梦沄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吻了下来,,枫叶般撩人的唇落下的刹那,他的声音隐在了无边的疼惜里:“我爱你。”
一个吻,热烈缠绵,犹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梦沄慌乱地推开他:“后面好多人呢。”她承认她很高兴,但是,不代表她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花荣微笑,星眸中的魅惑令人沉醉:“有什么,他们不敢。”
狐狸!梦沄脑海中第一个反应出这个词。她之前哪只眼睛看出他儒雅了,这一笑,分明是绝对的妖娆,□□裸的诱惑啊!花荣揽住她的腰,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畔,撩拨得人心中燥热:“梦沄,我们成亲吧,好不好?”
你丫进展太快了。当着那么多人,梦沄不好意思说什么:“天不早了,回去吧。”
恩,星光满天,当然不早了。要再不回去,指不定身后这只披着羊皮的狼,会不会把她这只纯洁的小羊羔吃得一跟骨头都不剩。话说宋代有禁欲思想,这只狼装羊装了那么久,一旦撕下伪装,岂不会狼性大发?
上帝啊,原谅她如此不堪的思想,阿门。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栏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作者有话要说:天真的男二号翛然

☆、三。彼年微凉


清爽的风拂过樱林,碧色草茵上便铺了一层厚厚的残花,柔软微凉,如同它们缠绵无奈的命运。桃杏犹解嫁东风,落下的樱花零落成泥,春归时,已了然无踪了吧梦沄默然看那花雨阵阵,万丈红尘,来过了,去过了,难道就如这落花般匆匆一别,只为了妆点半城□□?何必呢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前世里的轮回,前方有城恢弘,身后有影摇曳,樱花伤逝的那一刻,谁是谁擦肩而过的一个笑颜。
“梦沄。”花荣在她身后立了许久,轻唤。
梦沄回身,看到他,面上犹有些火烧:“花荣哥哥,回的好早。”花荣抬眸看着纷纷而落的花瓣,目光中缥缈空旷:“狼藉残红,飞絮蒙蒙,垂柳栏杆尽日风。这花开时,开得好快,没想到,落得也这样快。”
花开花落,尽是伤怀。只是花落了,明年还会再开,那赏花人已不知何处。然此时,花已不再是去年的花,风景已不再是去年的风景,一切似曾相识,又好像离得那么遥远。有些事真的只有一次,过去了,再也回不来了。梦沄看出他的失落,平时他绝不会回来这么早,今日如此,定然又出了什么事,便问:“怎么了”
她到底是她,话语间便深谙他的喜怒。花荣不想隐瞒于她,轻和一笑:“左不过是刘知寨言语相难,能怎样呢”梦沄的眉拢了起来:“他为什么如此……与你为难?”花荣这样一个清白如月的人,他怎能忍受这样的晦暗?他骨子里的信义和正直,又如何在官场上立足?
花荣望住她的眸,平静之中淡泊如水:“若我不在,他岂不横行了么。看着他那样祸害这里的百姓,我会不说吗可我说了也没用,文武相争,我又怎生争得过他。”
他只是一个武知寨,他什么也做不了。他能一个人敌千军万马,他能平定千山叛乱,可他动不了那污吏分毫。他明知道自己要出手这青州也奈何不得,他明知道那人根本不在他眼中,可是,他不能伤他。
梦沄轻握住他的手,微凉,虽是初春,天气犹寒,他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白衫,怎么不冷,怎会不冷:“不要跟那起人计较了,外面好冷的,我们回去吧。”
她柔软的热度隔着衣衫传递过来,一瞬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那些年,那人的手也曾经那么暖,暖过了一个个难熬的冬天。
花荣发现自己竟然完全不曾戒备过她,尽管她来历不明,尽管她的言行举止完全不像他身边的人,可她身上有一种怡然的美,安静温暖,令他不由自主地选择相信。花荣收了笑,眸中有几分她从未见过的忧伤与茫然:“沄儿,你想不想知道我的过去?”
他的过去?梦沄只记得书上提过一句“那花荣是个功臣之子”,便再没有记载。也曾猜测过,功臣之子,加上他的武功和才华,怎可能屈居一个小小的知寨?梦沄觉得其中必有什么蹊跷,便说:“你愿意说,我便会听。”
花荣背过身去,声音空灵如风,在一片樱花中凄伤吹散。
他的父亲,叫花惙,是当时朝中炙手可热的大将。边关日紧时,父亲长年在外征战,他与父亲见面的次数极少,且来去匆匆,故父亲在他的印象中只有一个不甚清晰的背影,还有那绝世的箭法及落尘枪。他七岁那年,花惙去抵御大辽,一去再也没有回来。母亲出门去见太尉商讨时,马车被惊翻,没有救过来。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父亲是被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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