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在跟你说话——”松田太平被他无视,恼羞成怒,以极快的速度向阿远踢去。
一道凌厉的腿风袭来,北堂深双眸骤然一缩,猛然伸出手紧紧抓住了他的小腿,冷冷道,“信不信我捏断你的小腿骨?”
“***,赶紧放手,否则老子一枪崩了你弟弟的脑袋!”松田太平疼得脸色惨白,挥了挥手,示意保镖将枪口对准了阿远的头部。
北堂深薄唇紧紧绷着,沉冷的眼眸紧盯着松田太平,阴森森地说道,“如果阿远有一点闪失,我会不计一切代价弄垮松田组,让所有人替我弟弟陪葬!你这个蠢货,被铃木千樱利用了,还如此沾沾自喜,当真可悲!”
“你,你什么意思?”松田太平顾不得腿部的疼痛,注意力已经被他的话所吸引。
北堂深另一只手在衣服的掩盖下,悄然伸向自己的皮带,冷笑道,“我本来从没打算弄垮松田组,我的目标只是铃木千樱,五大长老也是我手中的棋子,我猜测那五个老家伙为了息事宁人,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我身上,对不对?”
松田太平目光闪烁了一下,咬了咬牙,沉声道,“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不管怎样,都是你害得我失去了帮主之位!”
北堂深嘲讽地勾了勾唇,“我可没有害你变成铃木千樱的走狗,对她唯命是从,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她根本不可能重用你,不过是利用你除掉我而已。”
松田太平目光有了一丝松动,他心底已经对铃木千樱产生了怀疑,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现在已经走上这条路,就不得不走到底。
他将自己手中的手枪抵在了北堂深的额头上,冷哼道,“现在你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你放心,我会让你和你弟弟在临死前好好享受一番。佐助,把他们带进来!”
北堂深已经从金属皮带扣下面摸出了一枚两寸多长的刀片藏在手指之间,刀片非常薄,也非常锋利,足可以割破人的喉咙,他有把握在一秒之间抢过松田太平的手枪,并且将他的喉咙割开,但是,他不能保证同时阻止保镖伤害阿远,特别是在阿远还处于非正常状态的情况之下。
北堂深只能另寻机会。
第四百零三章 番外 云深归处(七)
更新时间:20131116 20:13:34
第四百零三章 番外 云深归处(七)
门突然打开了,松田太平的手下佐助带进来六个男人,这几个男人都拥有相扑运动员的体格,至少有两百公斤以上,他们上身赤luo,下身用兜裆布挡着羞处,鼓鼓囊囊的一团,似乎随时都要从布料里面蹦出来。
他们面色潮红,眼中情/欲泛滥,脸上带着淫/笑,迫不及待地迈着山一般的步伐往北堂深等人这边走来。
北堂深目光一凛,显然已经猜到松田太平的用意,因为,他也曾令江岛用这招整治过老
松田太平被眼前一座座肉山刺激,甚至忘记自己的小腿还被掌控在北堂深的手中,眼中冒出狂热的光芒,叫道,“为了让你们玩得更尽兴,我特意准备了一样礼物给你们兄弟两人。让你们兄弟,亲眼目睹对方在男人身下的淫/荡本性,一定很有趣!”
那个叫佐助的家伙,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针筒里有半管药水,他缓缓走过来。
不用说,针筒里面装的肯定是强力催/情药。
松田太平突然想到什么,猥琐地笑了起来,“对了,如果这六个相扑满足不了你们,你们兄弟俩,还可以互相满足!”
北堂深藏着刀片的手指猛然握紧,浑身迸发出暴戾之气,但是他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任由佐助将针管扎进了自己的手臂,冰凉的液体缓缓下压,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针筒上面的时候,包括松田太平。
非常好,就在这一刻!
北堂深抓着松田太平小腿的手猛然一拉。
松田太平猝不及防,身体重重地跌向地面,手枪也落在了地上,北堂深以最快的速度将手枪踢到最远的地方,与此同时,另外一只手将刀片挥射了出去,狠狠割开了看守阿远的保镖的喉咙,鲜血流淌下来,保镖重重地扑到在地上。
“快,把北堂深抓住!”松田太平狼狈地躺在地上大叫,匍匐着爬向落在远处的手枪。
六个壮汉早已急不可耐,一拥而上。
北堂深狠狠一脚将给自己注射药水的佐助踢开,一边拔掉手臂上的针筒,一边用冷厉的目光迅速扫过四周,飞身地挡到阿远身前。
现在活着的敌人还有八个,除了松田太平被踢开的那把枪,佐助也有枪,当佐助从地上爬起来,从腰间拔出手枪的时候,北堂深飞快地拖过一把椅子,冲着他的头部狠狠砸去,他翻了个白眼,昏死了过去。
满室的血腥味,那六个壮汉却恍若未见,他们已经欲/火焚身,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将北堂深两人扑倒在地。
北堂深拉着阿远在几座肉山当中穿梭躲闪,别看那六个人肥肉横生,身手却敏捷得很,而且力气非常大,很快就将房间里的遮蔽物,例如桌椅等物全部砸碎,四处追捕着他们的猎物。
北堂深的躲闪看似毫无章法,实际上他带着阿远在向手枪的位置靠近,在松田太平右手摸到手枪的瞬间,北堂深狠狠一脚踩在他的手腕上,从他手中抢过了手枪,抬手一枪打死了离他最近的壮汉。
“砰砰——”这几声枪响来自于门口,朱雀和江岛穿着黑色的夜行衣,每人手中拿着两把手枪,瞬间解决掉了剩下几个壮汉。
“老大,抱歉,我们来晚了。”江岛箭步走来,手枪指着松田太平的脑门,“老大,他怎么办?”
“不要杀我,我不要杀我——”松田太平右手被北堂深踩在脚下,迫不得已趴在地上,狼狈极了。
突佐了太团。北堂深脚下加重了力度,重重地在他的手腕上碾了碾,只听到“咔嚓”一声,他的腕骨骨折了,他失声惨叫起来。
北堂深冷漠地盯着他,淡淡道,“我曾经说过,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阿远,如果有人胆敢伤害他,只剩下一个下场。江岛,交给你了,你处理干净,然后将他的双手给铃木千樱送过去,告诉她,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再看小宝的面。”
“明白了。”江岛将松田太平从地上拽了起来,不顾他求饶的声音,用手枪在他后脑勺狠狠一砸,将他打晕了过去,拖出了地下室。
室内只剩下北堂深兄弟两人,以及朱雀。
鲜血和枪声不断地刺激着阿远的神经,他已经神志不清,就像刚从地牢里面救出来那样痴傻,神情恍惚地缩在北堂深身后,不言也不语。
朱雀看到他那副模样,心里骤然一痛,她紧握了握拳头,向他靠近,柔声叫他,“阿远,我是无忧,我带你回家。”
阿远抬起头,茫然地盯着她,过了许久,他长长的睫毛微微眨了眨,眼中滚落晶莹的泪水,喃喃道,“无忧,她死了,小晴死了,是我害死了她。”
小晴,就是那个和阿远相恋的哑巴女孩,打算报警救阿远他们,结果被保镖发现,苏慕容亲手枪杀了她,又让人将她的头颅砍下来,扔到了阿远的房间,当初,阿远目睹了这一切,所以他的精神崩溃了。
今天的枪击现场,唤回了他所有的记忆。
他记起了所有的悲惨往事,也记起了恋人的惨死,满脑子都是黑暗和污浊的记忆。
他面色惨白,毫无生气,整个人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朱雀心痛得几乎不能呼吸,将他紧紧抱住,哑声道,“阿远,不是你的错,小晴是爱你的,她希望你快乐,阿远,振作起来,你可以的……”
他瘦弱的肩膀剧烈地抽动着,他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像一只可怜的小兽,低声呜咽着,哀伤得不能自已。
“阿远,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还有我,还有哥哥,我们会一直,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朱雀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轻声道,“阿远,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约定吗?我们约好一起长大,一起去看外面的世界,我们可以一起去看富士山的樱花,听塞纳河畔的音乐,欣赏瑞士的湖光山色,感受撒哈拉的大漠风光……”
她的声音略有些沙哑,用舒缓地语调描述着美丽的风光,她眼中盈着泪光,唇边却带着暖暖的笑意,她就像阳光,驱散了这间地下室的阴霾,熨帖了阿远冰冷绝望的心,也让北堂深看到了不一样的她。
这一刻,她不是冷冰冰的杀手朱雀,她只是一个很普通,憧憬着未来的小女孩。
不知不觉,阿远已经停止了抽泣,从她怀中抬起了泪痕未干的脸庞,他冲着她微微一笑。
刹那间,满室芳华。
北堂深刚想说什么,身体突然很不对劲,浑身变得滚烫,就如被高温灼烧了一般,小腹燃起一团熊熊火焰,向着某个部位喷涌而去。
他紧紧蹙起眉头,看了一眼被他扔在地上的针管,里面的液体少了将近三分之一,可是丝毫不影响药性。
“回去吧。”他一开口,就因自己充满情/欲的嗓音蹙紧了眉头。
朱雀已经发现了他的异样,上前一步,“你怎么了?脸红得不正常!”
胸腔里的心脏跳动得非常激烈,他的感官更加敏感,他甚至觉得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香味非常诱/人,她湿漉漉的大眼睛几乎要让他陷入其中,还有她略显沙哑的声音也迷人得要命,她玲珑有致的身形让他更加血脉喷张,她浑身都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北堂深知道,那是药力的作用。
他咬着牙,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靠近我,通知半藏叔,我被他们注射了催/情药。”
这间地下室出去,是松田太平的私人住宅,朱雀将江岛叫了进来,把北堂深扶到了楼上的房间,等待宫本半藏赶来。
北堂深本以为靠自己的意志力能够支撑到宫本半藏赶来,但是没有料到这种药剂虽然起效时间晚,但是药效非常厉害。
他的情况已经非常危险,整张脸都憋成了青紫色,他躺在浴缸里面,被冷水侵泡着,那个部位高高耸立着,上面的青筋跳动着,让人不敢直视。
门外,朱雀压低了声音催促宫本半藏,“半藏叔,你还要多久才能到?”
宫本半藏坐在汽车后座,脸上毫无焦急的神色,“唉,我说小雀,从我家到你们那边很远的,至少还需要半个小时。”
朱雀忍不住翻白眼,咬牙道,“等你赶过来,只能替北堂深收尸了!”
“那我也没办法,我已经让司机以开飞机的速度驾驶汽车了。说到飞机,我刚才真应该坐直升机过去,肯定会快很多,不过,问题是周围没有降落点呀……”
朱雀脸部肌肉抽搐着,这个老头子,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唠叨,她忍着怒火打断他,“现在怎么办?除了冷水,还有没有缓解的法子?”
“当然有!”宫本半藏脱口而出,“小雀啊,其实只要你牺牲一小下下,就可以挽救阿深了,我这个老人家也可以不必赶得这么辛苦。”
朱雀微微一怔,倏尔满面怒火,怒吼道,“死老头子,你该不会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所以根本就没有拼命赶路吧?”
(今天停了一天电,终于赶来了,泪奔)
第四百零四章 番外 云深归处(八)
更新时间:20131117 15:43:09
“怎么会?老人家可是很努力在赶路了!”好险,差点被这个丫头拆穿自己的计谋了,宫本半藏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本正经地说道,“当然,还有一个办法,让江岛牺牲一下也可以。”
朱雀气得差点将手机摔出去,让江岛牺牲?亏他说得出口,就算江岛愿意,等北堂深清醒过来,还不宰了江岛!当然,她也不能牺牲!
可是……
当她悄然推开浴室房门,发现泡在冷水里面的北堂深已经接近昏迷状态,她坚定的信念开始动摇了。
什么桢襙观,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浮云,只是一层薄膜而已,给他就给他了,就当被针扎了一下,被狗咬了一口……
她的手指颤抖地落在他赤luo的肌肤上,他就像被雷击了一般,猛然颤抖了一下,微闭的双眸猛然睁开,原本漆黑的眼眸已经被欲/望染上了一层猩红,目光凶猛,就像饿了许久的猛兽发现了猎物。
那危险的目光,让朱雀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下意识收回手,但是已然来不及了,他已经全然失去了理智。
他突然抓住她欲收回的右手,骤然将她拽进了超大的浴缸,精壮的身躯将她狠狠压在了身/下。
他这连番的动作太过迅猛,朱雀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她也没想过要挣扎,直接被他压在了浴缸里面,她的头部被他压在了冷水里,难受得差点窒息。
她无措地挥舞着手臂,攀住了他的脖子,借着他身体的力道,将自己的头部从水里拔了出来,张着嘴巴粗喘地呼吸,美丽的眼睛水汪汪的,惹人怜爱极了,水花顺着她优美的脖颈缓缓往下流动,淌过耸立的柔软,诱发了早已欲/火/焚身的男人内心的兽谷欠。
北堂深滚烫的大掌落在她的身上,飞快地将她身上碍事的衣服全部撕成了碎片。破布扔得到处都是,很快,两人就赤诚相见。
他已经丧失了理智,没有任何前/戏,以最直接的方式重重冲入她的体内,身体就如撕裂般疼痛,朱雀闷哼一声,咬紧了唇瓣。
鲜红的血丝顺着两人契合的部位缓缓融入水中。
他在她体内狂猛地冲撞着,水花溅出浴缸,流得到处都是,她的眼泪一下就滚落下来,水润的眼睛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某处,咬紧的唇边溢出一丝丝痛苦的低吟。
或许是她此刻的神情太过于像某个人,北堂深眼中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他放缓了动作,双手揉捏着,研磨着,一种陌生的酸涨的感觉从某个地方扩散开来,她的头脑渐渐不再清醒,就如水中的浮萍,随他一起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经累得浑身酸软,他还不知疲倦地撩拨着她,将她从浴缸里拖到了床上,两人湿漉漉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起起伏伏。
隐隐约约,她听到他抱着她,一遍遍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一个他深爱的女人的名字。
在药物和激情的双重作用下,北堂深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苏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上穿着干爽的衣服,身体也已经被擦拭干净,但是作为成年男子,他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宫本半藏没有赶到,他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虽然他已经记不清楚那个女人是谁,但是他很容易就能猜出她的身份,因为昨晚留在这座别墅陪他的,除了朱雀,再没有其他女人。
他眉头紧紧蹙了起来,沉默地坐在床上,坐了许久许久。
么路人雀个。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阿深,你醒了吗?”
北堂深闭上双眼,片刻之后,缓缓睁开,淡淡道,“进来。”
宫本半藏推门而入,他手里拿着一杯水,还有两颗药丸,满脸堆笑地走到床边,“阿深啊,这个是清除你体内余毒的药,快快,服下吧。”
北堂深面无表情地接过药丸,喝了一口水,吞服下去。
“朱雀在哪里?”
宫本半藏咳嗽了一下,笑呵呵道,“那丫头已经带阿远回别墅了。”
北堂深捏了捏眉心,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他还是选择问出口,“她还好吧?”
宫本半藏耸了耸肩,“老实说,不是很好,今天我看到她的样子,吓我一跳,面色惨白得就像雪人儿一样,精神也不好,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虚弱……”
北堂深眉头蹙得更紧,虽然记不清楚,但是他很明白,在强力催/情药的控制下,他肯定身不由己地做出了伤害她的事情。
他脑子很乱。
宫本半藏的药很起作用,回自己别墅的路上,北堂深已经恢复了正常,头脑也渐渐清晰起来,一个念头在他脑中慢慢成形。
夕阳晚照,室外温度仍然很高。
树上的蝉吱吱喳喳地鸣叫,让不堪忍受酷暑的人,心生烦躁。
朱雀坐在落地窗前,懒懒地靠在柔软的靠垫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缓缓朗读着上面的故事,阿远坐在她的对面,双手捧着脑袋,安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