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我还怕你嫌这里脏。”
宝宝感动的都要哭了,这里脏,那她之前的卧室岂不是猪圈了。
“里面就是浴室,先去洗个澡再睡吧,衣服我帮你放到床上。”
宝宝点头。
送走了李姨,宝宝轻轻关上门,静置了几秒,啊啊大叫了几声,一下子跳到床上。
“我的,都是我的,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我在做梦吗?”宝宝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会碰碰这,一会摸摸那,无限的惊奇。
她啊,从小就有一个公主梦。
说出来都丢人,她想公主不是为了穿好看的衣服,吃好吃的东西,她只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
☆、第100章 我是凌总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55)
说出来都丢人,她想公主不是为了穿好看的衣服,吃好吃的东西,她只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
爸妈离婚那年,爸爸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只给他们留下一个小小的房子。
房子太小,除了一间卧室就是厨房,她和弟弟还有妈妈就挤在这一间卧室里。
Z市的夏天就像是妈妈早餐的蒸笼,人站在外面什么都不做都要一层层的出汗,更别说那么一间小小的屋子里要挤上三个人。
妈妈心疼弟弟,就给他隔出一块很大的位置,宝宝只能侧着身睡,往往睡到第二天,身下的床单都要被她的汗浸湿。
而冬天,又太冷。
三个人挤在一起加然暖和,但是弟弟睡觉很不老实,她被踢是常有的事。
她记得自己写过一篇作文,题目就叫:我想要一个小房子。
内容记不太清了,大概就是:我想要一个小房子,不要太大,不用太漂亮,只要有张床,让我一个人睡,我可以不用侧身,不用每天被踢醒。。
那篇作文因为立意不新颖,老师给了她一个鸭蛋。
但可见她对卧室的执念有多深。
后来,家里的条件好了一些,正巧邻居要搬走,妈妈好说歹说才把房子盘下来,她也终于有了一个称不上卧室的卧室了。
但对于房子的执念就像是种子在她心里生根发芽了。
当年厉风染第一次带她去自己家的时候,她也吓了一跳。
但当时的感觉不一样。
怎么说呢,虽然一直住在他为她准备的房间里,每天也会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看电视,但是她心里始终是不安的。
就好像一颗炸弹摆在那,你永远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开始滴滴滴的走时间,什么时候会炸掉。
仔细想想,从一开始,他和厉风染的感觉就很不确定,其中夹杂了太多的不安因素。
比如,她倒追他,女追男,从一开始就注定爱上的人先投降,比如,他的家势,比如,他的一见钟情,林姗姗,比如,他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
宝宝把头埋到碗头里。
今天不知怎么了,总是想起厉风染,真是太没出息了。
宝宝决定让自己清醒一点,她清醒的方法,就是去好好的泡一个澡。
。。
凌子墨推开包厢门,就见里面四双眼眸齐刷刷定格在他身上。
他神色从容,张开双臂,等着劳伦屁颠颠的帮他除了大衣,才优雅的走到沙发边,接过杰森递过来的红酒。
轻轻摇晃了鲜红的酒液,红眸映着酒水妖治异常:“说吧,找我什么事?”
几人的相聚向来心有灵犀,有空了就自然会聚一聚,从来没有谁主动打过电话邀约,特别是杰森还一副掩不住兴奋之同,频频催促他过来。
几个老友什么个性互相都摸的一清二楚,谁又能哄骗得了谁?
劳伦最藏不住话,从他进来时就想问了,得到恩赦急忙举手要第一个问:“哪个臭小子敢动你?!”
他们几个在凌子墨出事的当天就知道,虽然凌子墨不屑于将这种事情告诉他们,但他们自有自己知道的方法。
得知此事时,几人都有些惊讶,甚至是惊叹。
好小子,敢动凌子墨!
☆、第101章 我是凌总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56)
这简直是天王头上动枪,要知道,他们几个都对凌子墨有忌惮,实在是这个男人可怕起来太可怕,谁都不想当他怒火的实验品。
所以,在得到有人竟然跑去摸老虎的屁股的瞬间,几人心里都升起一股不知是佩服,还是兴奋?还是好奇的怪异感觉,迫不及待的让杰森把凌子墨约了过来。
劳伦问完话,眨着一双如海深眸,尽力掩饰自己八挂的小媳妇灵魂,一脸渴望的看着凌子墨。
凌子墨怎会不知他们几个心里所想?
怕是担心他是借口,真正想看热闹是真。
失笑着摇头:“调查结果还没出来。”随即又笑笑:“不成气候,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在场的四个都被他淡定从容,仿佛事不关己的态度感到佩服。
听说那货车如果再偏那么一点点,凌子墨现在就是天使了。
作为当事人的他倒好,反倒一脸潇湘安慰起他们来。
杰森支起手肘:“你回国不久,怎么会盯上你?确定不是你的对家?”
“不是。”那些人,想攀上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傻到对他动手?况且,这么粗劣的手法,简直就像是随机犯!罪一样,太冒险。
樊季青向来和政!府交好,闻言,试探道:“用不用我去打探一下?”
“不必,我想自己调查。”他倒是很好奇,倒底是谁想置他于死地。
还是说,和韦宝宝有关?
“别勉强,你刚回国不久,对国内的形势不如我们几个了解,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樊季青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其它几人,似乎有些不知该怎么开口。
劳伦一脸跃跃欲试,到了嘴边也化成了烟,他可没胆子触凌子墨的龙鳞。
杰森也借着喝酒,逃避第一个开口的任务。
樊季青叹了口气,这种时候只有他了。
正要开口。
却听旁边一道沉声:“你恋爱了。”
樊季青:“。。”
劳伦:“。。”
杰森:“。。”
几人纷纷在心里竖大姆指,这种直接粗暴问话简直太适合曾子晨。
GOOD,JOB!
凌子墨一挑眉,就看到四人灸热的眼神不约而同的射来,其中要属杰森最热烈,简直让凌子墨怀疑他爱上自己了。
“何来此言?”
“什么河啊海啊,你就说有没有吧!”劳伦的胆子也大起来,有曾子晨撑腰,他可以小小摸一下老虎屁股。
“恩?”凌子墨意味深长的瞄了他一眼,“我没听清,你刚刚问了什么?”
劳伦歇菜了。
樊季青同情的看着他,这个问题他们本不想问的,都是杰森好事,说什么听到消息,凌子墨在医院里照顾一个女人,那体贴和悉心简直让人发寒,真是史无前历,有史以为第一次啊。
樊季青:“谈个恋爱也没什么,只要别太当真就行了,你家老头子的个性你是懂的,凡事有个分寸就好了,不过你向来是我们这里面最有分寸的,我们的担心似乎也没有必要了。”
凌子墨遥着杯里的液体,没有出声。
曾子晨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他掏出看了一眼,一张千年不变的冰块脸立即冷了数十度,眉头锁的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凌子墨看着新奇,能让曾子晨露出这种表情,对方一定。。不是男人。
☆、第102章 我是凌总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57)
果然,就听杰森在一旁大叫:“哈哈哈,你那条跟屁虫又粘上来了?你还没甩掉她?等等,她今年十八了吧,呦,一朵花骨终于开花了,我说你要不要直接采了算了,说不定她得手后就对你没兴趣了。”
“再多嘴,杀了你!”曾子晨可不像凌子墨绵里藏针,他是有什么说什么,直接的让人汗颜。
杰森好奇多过了害怕,起身跑到玻璃前,扒着玻璃往下看:“在哪呢?这么慢还没找来?这不像她的风格啊?”
凌子墨默默放下酒杯,单手撑着下颌:“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劳伦抢话:“子晨的初吻女友跟到Z市了!”
“初吻女友?”凌子墨挑眉,这算上什么称谓?
不过他的好奇心倒是被引起来了,曾子晨和他不同,凌子墨是单纯对女人有排斥,曾子晨不同,他是懒,外加一心扑在事业上也没有时间和女人周旋。
别看他表面冷冷的,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
其实骨子里就是个木头,纯情的不得了,根本没谈过恋爱,每次见到女人都一副冷冰冰拒人千里的样子,只有他们几个知道,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女人相处。
曾子晨算是这世界上现存仅有的几枚珍贵男子了,因为他还是个!处!
当然,这话,凌子墨可不想多嘴,曾子晨要是怒起来,也是挺麻烦的一件事,他这人最嫌麻烦,自然不会去惹麻烦。
劳伦可不一样,他大脑缺筋,小脑缺钙,从小脑子里就空旷的可以踢足球了。
他见凌子墨像了有兴趣,就巴不得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倒出来。
“子晨出生在法国你是知道的吧,在那边呆到七岁才回来,虽然一直住在Z市,但也会时不时的回法国去,从他上次从法国回来之后,整个人就有问题了,后来我偷看他手机,哈哈哈哈哈哈,你猜让我看到了什么。。”
凌子墨的眼神突然变得同情。
劳伦还没发现危险,继续道:“那女人给他传的照片,是他小时候光屁股露!点的照片,还说他不同意就把这张照片发到他公司的官网上去,说什么他初吻都是她的,还想抵赖,赶快乖乖嫁给她,哈哈哈。。唔,疼疼疼疼疼。。”
曾子晨从后面揪住劳伦的脖子,面色黑的像阎王,声音冷的比刀刃更锐力:“你想选哪种死法?”
劳伦扑腾着,一张俊美憋成了包子,向凌子墨伸出求助之手:“咳。。救我,救。我。”
“你们的事情我不方便插手。”凌子墨笑笑,忽然看了眼手表,随即站起身。
樊季青愣了一下:“这就回去了?”
劳伦正忙着,凌子墨只好自己拿起大衣穿好,闻言,点点头。
樊季青有些遗憾的叹气:“能聚一次很不容易,有什么事这么忙非要赶回去?”
凌子墨只是笑笑,杰森不怕死的插嘴;“八成是为了那个女人!”
凌子墨眼刀飞的精准,瞬间就让杰森闭了嘴。
凌子墨向门外走去。
樊季青看着他的背影,表情却并不轻松。
杰森从后面探出头,确定凌子墨离开之后,才拿起酒杯猛灌一口:“老三的眼刀越来越厉害了。”
☆、第103章 我是凌总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58)
杰森从后面探出头,确定凌子墨离开之后,才拿起酒杯猛灌一口:“老三的眼刀越来越厉害了。”
“你确定那个女人就是上次的女人?”叫什么“韦宝宝?”
樊季青隐约还记着一点她的样子,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凌子墨竟然真的和她扯上关系。
那只是他们无聊时的一个不伤大雅的玩笑。
“老三的事情我们最好不要插手,你也知道他这人,最讨厌别人插手他的事情。”
樊季青转着手里的酒杯,闻声轻叹了口气:“但愿他只是玩玩而己。”
正说着,劳伦己经气息奄奄的被曾子晨甩开,趴在地上伸出手向两人求助。
杰森笑的乐不可吱,疏不知,下一个受害者就是他自己。
樊季青从混乱中解脱出来,闲来无事,走到窗边,正闲适间,突然在一群人中看到一个雪白的身影,遗尘绝世,仿佛与周围都隔绝开来。
樊季青手里的酒杯就差点掉到地上,本能的就要退一步,女人却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突然将目光投向他这里。
明知道这么远的距离,包厢里的光线又极黯,她是不可能看到的,樊季青还是退了一步。
“季青,救我。。”杰森的求救声传来。
樊季青揉了揉太阳穴,正想转身离开。
楼下突然起了一片混乱,仿佛是有人打起来了。
樊季青本不想多管闲事,可是那事件中心的一抹白影怎么也让他无法置之事外。
叹了口气,他任命的放下酒杯,大步走了包厢。
根本无需动拳脚,几句话,樊季青就将事件摆平,等到一切都恢复平静,樊季青一把拉住女人的手,将她拖出酒吧。
女人表现的很温驯,樊季青的步子很大,女人不得不小跑几步,白裙飘飘,成为了酒吧里最靓丽的景色。
直至走出酒吧,樊季青还是没有松开手,一直将她拉到车旁。
甩开她的手,樊季青拉开车门:“上车!”
女人站在瑟瑟的风中,寒风吹起她的长裙,露出一段光洁的小腿,她微微有些发抖,眼神却是坚定的,皎洁的面庞被寒风吹的有些发红,她低下头,揉了揉微红的手腕,轻轻的说了一句:“好疼。”
“回到家,自然会有人帮你上药,上车吧。”樊季青的口气不由的软下来,态度却依旧坚定。
“你不回去吗?”女人抬起头,眼里带着希冀,乌墨的长发拍打着她果露的双肩,显得异常盈弱。
樊季青叹了口气,将外套脱下来,上前一步,披到她身上,将她的长发从衣服里拿出来,轻轻放到胸前,做完这一切,他拉住女人的手,将她送到车门边。
感觉到她有些固执的不肯上车,樊季青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你先回去,我这边还有点事,要晚一点才能回去。”
他没问她为什么过来,也不问她为什么穿得这么少,更不问她酒吧里的骚乱是否与她有关,他只是让她回去,仿佛不愿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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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我是凌总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59)
他没问她为什么过来,也不问她为什么穿得这么少,更不问她酒吧里的骚乱是否与她有关,他只是让她回去,仿佛不愿多看她一眼。
女人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但还是听话的点点头,弯腰,坐进车里。
樊季青吩咐司机:“送小姐回去,让佣人煮一些去寒的汤水给小姐喝,再让李医生看看小姐的手碗,然后我一个短信。”
司机点头。
这时,女人突然昂起小脸,小小的脸庞怀经褪去少女的青稚,现初美丽的雏形:“阿青,我昨天考了双A,还拿了奖学金。”
樊季青笑了,眼神异常的温柔:“是吗?我的小月最乖了,你想要什么礼物?不管是什么我都答应。”
“真的吗?”女人眼里闪过喜悦。
樊季青点点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女人垂下头,似乎真的在思考,不一会,她抬起头,看向樊季青:“我想好了。”
“是什么?”
女人向他勾勾手指:“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樊季青不疑有它,弯下腰凑到她面前。
一个吻,轻轻柔柔的落在他的唇上,仿佛一片羽毛,没有任何重量,却让人的心湖荡起一片涟漪。
女孩的唇柔软而干净,带着淡淡的水果香气,却比任何一个浓烈的吻都让人惊慌失措。
樊季青突然推开她,狼狈的退了一步,手背擦过双唇,眼里闪过失望和愤怒的神色。
女人被这样的眼神刺痛,突然间像是破堤的河坝,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和乖巧:“我己经十八岁了,你说过,只要我到了十八岁,你就会重新考虑我,我己经长大了,我不再是那个小女孩了,樊季青,你倒底在怕什么?”
樊季青眼神复杂,突然上前,用力关上车门,冲着司机大喊:“开车!”
“不,我不要回去!我要听到你的答案!”女人拍着车门,车子却缓缓的开走了,只余下女孩眼角的两行泪水。
樊季青在原地站了一会,默默回到酒吧,走进包厢,径直走向酒柜,从里面拿出一瓶酒,启开,仰头喝起来。
包厢里的乱局仿佛都与他无关了,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
凌子墨的车子悄无声息的驶进老宅的大门。
李伯听到声音,从里面跑出来:“少爷,你回来了。”
凌子墨脱了大衣交给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
十一点了。
己经这么晚了。
凌子墨一边银着袖扣,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周围。
李伯会意,一边为他除去手套,一边道:“你是在找韦小姐吗?她今天肯定是累坏了,早早就去睡了。”
“我为什么要找她?”凌子墨撇过头,在沙发上坐了一会,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