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市场的走向,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否则就不叫市锄制了。
要想改,只能弄虚作假,改变那些作为决定价格的要素数据!
修改这些数据,通常有两种方式。
第一个就是无中生有。
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个客户供货50000个合同,凭空造一个!
市驰格已经2。5美元一磅了,为了降低市驰格,硬来个低价,每磅1。5美元!
在一个方法,就是在现有的订单上,做些修改。
这个要素都是被修改的潜在目标。
比如本来是买方的订单,改成卖方的!
或者不改变订单的性质,是动数量和单价。
一个只有100合同的卖方期权,改成10000个合同的。
一个要价2。5的卖方期权,改成要价1。5美元一磅。
当然这样的修改,只适合零星的订单,要是大规模修改,必定非常繁杂,露馅的几率十倍百倍地增加。
不到迫不得已,绝对不能铤而走险。
这种技术上的操作,是葛朗壑唯一能影响市场的地方。
他也知道,最稳妥的方式是找到那些钱大气粗的用户,让他们行动起来,左右市场的行情。
可是,这个他无能为力。
于是,他向葛朗楼述说了自己技术操作的可能性。
同时,他特别强调,技术操作,要交给电脑专家来做,修改数据一定要他们来操作,才能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介绍过程中,他提到那个安全总监还嘎,说他是自己人。
“等等!我们把也包括进来,看看他有什么高见!”
这里可以看出葛朗楼的果决和敏锐。
预期自己瞎费脑筋,还不如听听专家的意见。
反正最后也要他执行。
一分钟不到,还嘎就加入进来了。
葛朗壑找他的时候,他正在那里观察和分析市场呢。
虽然他的专业范围是电脑系统,可是他对业务方面特别感兴趣。
又是是上次参与了斯密斯的修改时间,他就进入了这个铜期货领域,一发而不可收拾。
实际上他早在卖方期权十美分一磅的时候,就给自己买了一万个合同。
表面上,他当然要遵守行业标准,不能参与经营期货交易。
不过,他本身就不是搞业务的,没有人注意他。
其次就是,这些所谓的行业道德规范,根本就是一个表面的幌子。
他表面上不违背这些规定,实质上,却有几百中方法,绕过这些障碍,该干啥干啥。
实际上,还嘎就是用他一个亲戚的名义开的账户,搞掂这个交易的。
至于价格,他肯定是最好的价格,在最合适的时机拿到他需要的合同。
因此任何合同进入系统,都需要他的批准。
当然系统的自动化程度很高,说是经过他的批准,如果没有的制止,就是自动进入系统。
但是,无论任何合同,只要他干预,就停止了这个自动进入的程序。
这个时候,他就可以任意加入自己的订单了。
这个给了他一个极大的优惠,就是同样的最佳价格,因为他的时间盖章早于别人,那就优先完成了他的订单,然后才是别人的。
这样他不用改变价格条件,就能获得成功。
至于这样做对他个人的风险,那就是无限趋近于零。
除非另有一套检测设备,能够把整个过程全都拍摄下来,能够证明还嘎和这笔交易有不可分开的联系。
但是,这在一般情况下是绝无可能的,因为这个还嘎就是安全总监。
如果有什么特殊的装置,也就是他这个安全总监负责安装和监督的。
因此,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任何问题被人发现。
但是他的心情现在也是相当地波涛汹涌。
他当然知道市场总体情况,他当然知道谁是亏损一方,当然知道他的好朋友现在遇到了灭顶之灾,当然他更知道,他的一万合同赚的钱,就是从他朋友身上割下来的肉。
不过,即使知道如此,也只是知道而已。
他不会采取任何行动,试图去改变的。
个人做事个人当,况且他自己还从这个市场巨变中获得极大的利益!
现在已经净赚2个亿了!
想到这个,他可是心花怒放,大白天就开始做梦了。
不过这还真的不是梦!
如果他放低预期,现在就出手,马上就可以得到2个亿!
不过,他当然不会放手,因此他确信,再增加2个亿、4个亿、8个亿都是大有可能!
正在浮想联翩,葛朗壑一个电话把他叫去,参加葛朗楼的电话会议。
他当然知道葛朗楼,当是从来没有见过他,甚至没有通过电话。
“还嘎!我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题,你如实回答我把现在的市场保持在2。5美元一磅,你觉得用什么方法最有效?”
“如果其它因素不管,只要达到目的,当然是修改数据!”
还嘎立刻回答,这个作作纸面重新运算,改变相关因素,当然又快又准确!
但是实际的期货市场当然完全是另一码事。
“好x答得很好!现在你就去作!半个小时之内必须做好,否则,你拿脑袋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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