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黑”孬小情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总算今天有点空了;晚上再码;明天肯定有更新的
☆、010
反正是唱作俱佳的,一下子就让谭同把他的女儿想象个几岁的小孩子,估计最多也就上小学,就他那个外孙女差不多大,当然,他没拦着,他这一来他知道的,不像年轻时那么“自由”,就算是他觉得没事,可底下人可不得急死——
他到不是爱摆架式,实是只能这样子,而且他还算是低调的,都按规矩来,就是一个人都不许多出来,好好一个政府大楼让他弄成这样子,他不由笑得摇摇头,还想着见见孬种家的小姑娘。
他等着的是个小姑娘,可谁曾想跟着孬种走进来的是个大姑娘,瞧模样看着可水嫩,跟孬种一点不像,估计是像那位“女主人”?好嘛,这位议长大人想得的确是那么一回事,孬小情长得还真是像她亲妈——
至于这如今的为什么没见她亲妈?说也是话长的,好歹据孬种亲口讲,两个人是爱得比海还深,比天还要高,几乎到了没有对方就要死去的地步,偏——最后孬小情她亲妈还是走了,呃,不是受不了孬种走的,是的的确确死的了,就有心脏病,心脏病这种人生孩子那是风险挺大的,孬小情她妈还想撑着胆子硬要生,结果一尸一命,孬小情到是活得好好的,生下来也没有一点儿缺陷。
孬小情是个能沉得住气的,打他亲爸一出门来接她,她就晓得这位可能跟他亲爸认识?也不问,看他亲爸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她一贯是能看眼色的,跟莫局那么久,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当孬种让她叫人时,她也不含糊,将金元宝捏在手心里,叫人看见,直接脆生生地喊了声:“谭伯伯好?”
坚决不叫谭议长。
惹得谭同挺高兴,“还你女儿懂事,晓得叫人,几时来省城,千万得到我家里来玩玩,别不把我话当一回事呀?”
说话间,人就走了。
把这一对亲父女可弄得无语了。
尤其孬小情还挺会来事的,非得叫她亲爸将事儿说清楚,比如跟这位是怎么认识的,在哪里认识的,又怎么会突然地跑到这里来——
前面两个问题,孬种都回答的清清楚楚,至于最后一个嘛,他没好意思把自己往上顶,觉得人家议长大人是过来看他的,这种想法真没有,这人得有自知之明,便是今天谭议长大人的话,他们父女俩也权当作是听一回——听一回就算。
客套话当真就太可笑了。
孬小情对于她亲爸的坦白很满意。
但是——
孬种到是对她手里拿着的金元宝好奇起来,也顾不上女儿的惊讶,愣是将金元宝拿在手里好好看看,这一看,他脸色都变了,刷白的,跟个刷了白水泥一样,那眼神都变了样,跟撞邪似的——
孬小情没空看他,金元宝拿走也没怎么在乎,将提在手里的大包往边上沙发一放,整个人就往沙发一坐,而是一条腿叠着另一条腿,“有什么可吃的,饿死了——”在自个家里,讲究形象,她不干那事。
“小情姐,来碗面吗?”
那位刚才吓着急吼吼的小徒弟到是机灵起来,赶紧问她。
会下厨,的确是种本事,尤其是男的,最叫孬种满意,他要选的上门女婿那是就得把他家小情伺候好了,再就是能把他的家业传下去,按他来说,要求最最简单,招徒弟头一样就会做点普通家常菜。
孬小情点点头,顺便再将视线往她亲爸那里一瞄,见她亲爸的手直哆嗦,“你不是得了那什么的吧,这手抖得这厉害的?”
“呸,你才得那什么的!”孬种头一句话就怒斥道,将金元宝捏在手心里,“这东西,你还敢拿在手里?”
“什么东西?不就是个金元宝,就外头一层,你这里不是多的都是这种货色?”她到是没理解她亲爸的紧张,不慌不张地拿起份杂志,翻了翻,又觉得里面的各种八卦新闻太不靠谱,抬头看看她亲爸,觉得这脸色实在是不太好,才把这事当成正事来看,“瞧你紧张的,都什么来头?”
孬种真是急得满头汗的,硬是揪起女儿来,也不管她是不是乐意,强拉硬拽的,亏得后面是小情自动配合,才让他顺顺利利地将女儿拉入后面的房间里,还神经兮兮地将门都关上——
更叫孬小情奇怪了,“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那是谭家的东西——”
把个孬小情闹得个半死,结果就得出“谭家的东西”五个字?
“他们家里还缺这样的?”就是她都不放在眼里,更别提他们谭家了!
要是搁现在那肯定是不缺的,可以前呀,要是推到以前,于谭家真是再稀罕不过的东西,就是外头那一层的,就够让人挣一年的,要说这话,孬小情真不信,谁挣一年才能挣得来外头一层,这不是说笑话嘛?
偏说的就是真事儿,谭家现在如日中天,不代表以前也是,尤其是几百年前的谭家,那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家里都没地儿,靠着佃几亩地种种的佃户,跟现在的嘛,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距离差的就是一个银河系也是摊不平的。
就这么个谭家,就靠着这件物儿起了家,那相当于是谭家的宝贝了,祖传的宝贝,——还能落在孬小情手里头?
能不把孬种惊个半死嘛,他满门心思地就想招个上门女婿,这不女儿手里到是拿着课家的祖传宝贝,能不惊个半死嘛,惊个半死都是轻的,要是依着孬种平日里的脾气,他吓跪了都是可能的事。
“唐森给我——”
“屁唐森——”孬种平时不说脏话,认为那太靠口业,这时候也忍不住,“就唐森那种拉皮条的,他能见过什么好玩意,见的最多的就那些钱,靠女人卖B,亏得他做得出,还能拿这种东西出来?你哄我玩吗?”
孬小情话都没说完,就遭遇到她亲爸的“无情炮轰”,又想想她亲爸说的也是,唐森说着好听是什么模特儿公司的,又经营着那什么的,没抓之前,谁看到他都是笑咪咪地叫声“唐哥”,说白了,其实就是皮条客。
“真他给的,”她万分笃定,东西是她自个收的,也是自个儿开了小金猪拿出来的,要不是唐森给的,她还能自己再变个出来?别开玩笑了,她没有那种闲心,“我还在想他送我这个做什么呢,本来关系就一般。”
孬种觉得他自个女儿是个最最实在的,说不是那肯定不是的,总之不会骗人的,跟痛下决心似的,把金元宝再递给他女儿——孬小情手里,“你拿着,好歹有机会就给我偷偷地送回那家去。”
要送回去,还不能光明正大的送,还得偷偷的送,叫孬小情也是挺无语的,漫不经心地将金元宝往桌面一面,双手环抱在胸前,“你好歹跟我说说这东西有什么要紧的?”
“人家给儿媳的传家宝——”孬种捂着脸,快哀嚎出声了,“哪里是能拿的东西!”
擦擦,这年头还有给儿媳的传家宝?这么老土的事还能发生?
基于孬种的千种要求都弄成一个意思,就是死活得把这个东西还回去,原因没别的,就孬种听说过要是不该得的人得了这东西,这姻缘就好不了,他家就小情一个女儿,他本身就是搞的“封建迷信”活动,不管他自己信不信,叫别人相信才是真的,但——
有时候人就容易对自己就会想多了,于是他生怕有了这个不应该得的东西就活活断了女儿的姻缘线,“赶紧的,找个机会就把东西还了。”
还归还,就是不能叫人察觉这东西是谁还的。
孬小情表示这个实在是难度系数太大,让她心里都发苦,可那是她亲爸,不能不当一回事,就得硬着头皮把东西还回去,要说还东西其实很简单,最最艺术的就是要怎么还——最重要一点是不能叫别人知道她手里头曾经捏过这么个玩意儿。
真叫人快成神经质。
下午她还赶回单位,没碰到陈沉,到是没费事问他,自有人早就吹她的耳旁风,说是今天陈沉请了病假——据说是感冒了,新来的那小秘书也跟着请假了,估摸是去看他的。
就是孬小情眉头都不皱一下,还兴致挺好的跟秘书们拉扯一通的,这些个都是与她共事过的,都晓得她脾气,都晓得她在莫局面前的面子,那是羡慕不来的,也就那个新来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就晓得要挑事,天天跟个刺猬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身上长刺似的——
单位嘛,没有不精的人,就是看值得不值精一回,别当别人都是傻瓜。
这不,莫局去省城,还特地多带了个秘书,张玲到是有幸跟了回团,为此挺感激孬小情的,晚上还请孬小情吃饭——
孬小情这个人还挺厚道,不吃最贵的,尽管人家虽然觉得肉疼也会出,但她就是晓得分寸,从来不做过分的事,在港城商贸局谁都知道她最最厚道的人。
谁曾想,她们到是在吃饭,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她们的门都给撞开了,惊得两个吃饭的姑娘都齐齐地看向门口,呃,被惊到的只是张玲,就孬小情那个的,她这个人早就淡定,支援灾后重建时,时不时地有余震,那才叫害怕的,这里真算不得什么。
只是——门口被硬生生地撞开,跌进来两个着国民保安队制服的小年轻,两个人看上去像是抱着进来的,其实是打得不可开交的撞了进来,倒在地上了,都还不叫人舒坦,还用脚去踢对方的,踢的都是叫“阴毒”的,踢的可是人家的命/根子。
惹得张玲都是到抽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011
到是孬小情很快地就反应过来了,她压根儿不当一回事,该吃的还是吃,该喝的还是喝,跟没事人一个样——
张玲就没她这么淡定,想学一把她的淡定,筷子刚夹向面前的凉抖生菜,就被进行“生死博杀”般的两个人给惊得差点将生菜掉出筷子间,面有难色地吃着生菜,第一次明白味同嚼蜡的意思。
好端端的吃饭,叫人冒失地打断,真是件不太叫人愉快的事。
到是打架的两个小年轻跟没事人一样站起来,刚才还扭打在一起跟麻花似的“对手”,现在到是正经的跟个什么似的,同时都整了整身上的制服,那皱的跟什么似的,也没能真正整到哪里去,偏他们还要摆个架式,非得弄个架式,显得他们“高大上”什么的,还轻咳了声——
“不好意思,打拢两位美女吃饭了,今晚的我们来买单。”
跟刚才的完全不一样,那两个人刚才是真要对对方下死手,这会儿两个人站在一起,真是和谐的不像话,——惹得孬小情看了过去,清清秀秀的男孩子,脸上还带着笑意,瞧着跟个好好青年似的,挠着脑袋就走出去了。
张玲就看着他们走出去,拿手还拍拍微挺的胸脯,“可吓坏我了,这都什么人呀,在这里吃饭,都打成这样子,连个道歉都没多点诚意的,当我付不起这个钱不成?”
得了——
孬小情其实不爱听这话,但面上一点都没露,按她说闹成这样子,没见一个人一个过来拉架的,就晓得人家是什么人了,但凡有个闹事的人,谁不担心自己的生意受影响,赶紧出来当和事佬了,这都打半天了,两个人都打那样子,都没见一个人,就知道这人都不简单的——
不简单来人的人最好就别惹,孬小情绝对不会惹事,她最最会爱惜自己的羽毛,不强出头,也不强作风采,就安静吃饭。
张玲见她这样子,也觉得挺没趣,刚才那么说,无非也就是想显摆一下自己不怕“严势力”的架式,没有得到“喝彩声”,就有些个悻悻然,跟着吃起饭来。
原以为事情就这么过了,没曾想,张玲去结账的时候,就让人堵住了,就刚才、刚才那打架的两年青,一个要拉她的手,一个要揽她的肩,两边夹击的,惊得她花容失色的,心里头又有些说不清的想法,——
“别这样子,我朋友还在等呢……”她推着人,看那个姿势,都没用力的,声音也有点软弱无力的,面上泛着一点点桃花红,“太、太晚了,我、我要回家了。”
但凡是想拒绝的,都不会这样子,这么软弱的姿态,还有些欲迎却拒的意思,惹得人更想逗她,——尤其是个桃花面,叫人看得心都痒痒的,把左边那个握住她的手小年轻惹得眼底可都是喜色的,紧紧的就把她的手拽得更牢。
“那、我送你回家?”他说话的时候,还替她挥开揽她肩膀的同伴,“我有这个荣幸?”
见不可见的,她点了点头,还有些害羞——
“不、不,我自己、自己回家。”她躲避着,脸上的红意一点未退,连半丝惊慌都没有,完全是羞怯,视线略略地瞄过小年青腕间的手表,颇有点留恋,“我还有朋友在呢?”
“朋友?”小年青浅笑,清秀的脸顿时多了些异色,“那我一起送?”
“会不会太麻烦?”张玲犹豫了一下,咬着粉色唇瓣。
小年青立即回答:“不会,能送美女回家,是我的荣幸才对。”黑色闪亮的眼睛就瞅着她,如一汪最纯粹的清泉,清泉倒映出的身影只有她一个人般。
而她的心仿佛就一阵轻轻的微风给卷起来,卷得她几乎双腿发软,他的手臂坚实揽在她个腰间,是她惟一的支撑架,他要是一放手,她就能整个人软了下去,——软得跟没个骨头似的。
“那太麻烦了。”张玲微微地侧个身子,“躲避”他的视线,洁白的牙齿又不自觉地咬着粉色唇瓣,神色明显有些挣扎,洁白的牙齿羞怯地松开,唇瓣留下浅浅的牙印,“我、我其实、其实那朋友、朋友是自己开过来的——”
“真是件遗憾的事。”小年青这么说着,卷起袖子至肘间,平时一贯穿在身上的制服就与他融为一体了似的,举手投足间不显得轻浮,明明笑得轻浮,却让人觉得相信他是出自本心,“那、那下次见,给我个手机号行吗?”
不勉强人——
说的好像是刚才,刚才是有勉强,现在完全是看不出来有丝毫勉强张玲的意思,他脸上适时地露出些许遗憾,仿佛跟真的一样。
“才、才认识不久,不太、不太好吧?”张玲压着既然到嘴边的“好”字,悄悄地压下心头的喜悦,国民保安队的人,肩头上的花样就不是一般的级别,再加上腕间的精贵手表,实在是叫她心花怒放,“我先走了——对了,我在港城商贸局——”
谁知道,那小年青笑得一下子就温柔了,竖起食指在唇瓣前,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薄薄的唇瓣微动,谁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可张玲像是能立即通了唇语了一般,那唇瓣微动的时候,她分明听到世上最好的话,——“亲爱的,我记住了”。
可惜孬小情开车停在外头,她不知道这些发生的事,看到从饭店里走出来的张玲,还能见到她微粉的脸颊,到是没有想太多,都这个年纪了,思春都是正常的事,脸红什么的,更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
于是,完全就晓不得张玲遭遇了什么样的人。
但遭遇她的人,却完全晓得遇到的人是谁,港城商贸局的,孬小情,另一个叫张玲,完全是出自于保安局的密令,调查孬小情,为什么要调查孬小情,纯粹是港城商贸局这两年完全有些异样,并不是贪污受贿这些事,而是更大的事——
而张玲仅仅是个过程,孬小情才是重点。
孬小情的个人生活,呃,确切的应该是说她的私人生活,就跟档案一样出现在两个小年青的面前,一个叫郑里,一个唐员——叫郑里的那个就是刚才几句话,几个眼神就把张玲镇住的,天生的勾引人本事,都不需要学——
而叫唐员的,就刚才配了个动作,没真想沾女人,被派来调查这个事,他心里压根儿就没当成事过,孬小情嘛,就喜欢年青的男人,比如那位陈沉,他们查得非常细,就是孬小情跟陈沉在教堂那……那一段也叫人看得清清楚楚——
偏孬小情一点都不知道,不知道她已经叫人盯上了。
“瞧瞧她,这脸够小的,都跟巴掌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