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强财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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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强财术-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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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数几个站在那里没有出声的人里,就有张庚一个,从王有才出现在首席前开始,他就一直紧紧的盯着他,他知道王有才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王有才居然整得这么狠。

    喝醉了?耍酒疯?

    不可能!整个过程他都看在眼里,王有才搂着邓连香走的时候,走的可是稳当的很!

    张庚看着王有才消失的方向,想起了韩东敬酒的事儿,想到王有才看向他的眼神,他顿时不寒而栗,心里暗暗警醒,这家伙连省里的干部都敢整,以后遇上他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他正寻思着,身后的一个警察开口了:“张所,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王有才抓起来?”

    张庚顿时火烧顶门,手底下有一个韩东还不够,居然又多了个脑残!

    不得不说,张庚的学习能力很强,这段时间,已把牛弼踢他时用的脚法,学了个十足。

    他猛的一脚踹在那警察的肚子上,当场把那警察踹翻在地,紧跟着上去就一阵乱踢:“抓,我特么让你抓……”

    餐厅里乱成一团的时候,王有才已经搂着脚步踉跄的邓连香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在二楼,不算很大,好在有个浴盆,已经足够醒酒用的了。

    事实上他这会儿也已经快要站不住脚了,强撑着到了房间,就再也装不下去了。

    尽管打他六岁起,就每天被宋神棍逼着陪酒,可一连八杯国窖灌下去,他也已经到了眼前一抹黑的边缘,要是没有邓连香当他的拐棍,能不能走回房间还两说。

    幸好来的时候带了药粉,应该不会耽误事儿。

    他把邓连香扶到床上躺下,自己从包里摸出了一个砖头大小的黄纸包,包里装的是他年初时配好的解酒药。俗话说,村里的干部是打出来的,乡里的干部是喝出来的,只要来乡里开会,总少不了要喝得大醉,当然要有备无患。

    药粉的方子倒不是什么秘密,是县里中医院的一个老大夫以前送给邓连香的,邓连香不喝酒,就把方子给了他,没想到因果循环,今天却帮了她自己。

    王有才扶着墙钻进厕所,直接撕破纸包,连黄纸都来不及抽出来,就和药粉一起丢进了浴盆,紧接着扭开了热水龙头。

    浓重的中药味混合着热腾腾的水汽,在并不宽敞的厕所内升腾起来。

    王有才无力的坐倒在地,背靠着浴盆,狠狠吸了两口水汽,脑子稍稍清醒了点。

    胳膊上的伤口一直抽痛,一跳一跳的,疼得他左臂使不上劲,伤口本来就没怎么好,白酒一激,顿时旧病复发,他吃力的解开衣服,见纱布上又渗出了不少血水。

    能吃苦忍痛,不代表伤势就会好的比旁人快,他苦笑着瞥了一眼,索性不再管它。

    他只在浴盆里兑了一点凉水,就迫不及待的扒光自己跳了进去,伤臂耷拉在浴盆外。

    没过三分钟他就睡着了,直到盆里的水已经发凉,才醒了,只觉头疼欲裂,胃里翻江倒海,刚把脑袋探出浴盆,就忍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这一吐,活像是井喷,差点把胆汁给吐光了,但吐过之后,他总算有力气清扫地面了。

    弄走吐出来的东西,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他睡了差不多四五个小时。

    他调热了水,连拖带拽的把邓连香拖进了厕所,开始扒她的衣服。

    邓连香虽然只喝了一杯,可对酒精过敏的她来说,白酒就等于毒药,虽然一杯不至于要了她的命,要是干挺着不治,一天恐怕醒不了。

    邓连香的西服扣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掉了,里边的高领衬衫也有些发潮,粘在身上怎么也脱不下来,他耐着性子一粒一粒的解扣子。

    只解了几粒,他眼珠子就有点发直。

    黑色领边衬衫下,露出了雪白得令人发指的肌肤,可能是她常年把自己裹得很严实的缘故,身上居然比脸蛋更白嫩。

    更过火的是,她里边是一件纯棉的吊带背心,酒汗阴湿了之后,立马变成了半透明的,灯光映射下,一对好像用圆规画出来的巨型玉兔上,乒乓球大小的红晕紧贴着背心,呼之欲出。

    王有才愣住了,停下手,他开始有点怀疑,以前之所以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是不是因为她一年四季都把自己裹得太严实的缘故?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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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9章 暗箭难防

    对邓连香,他心里是存着尊敬的,这个婆娘做事,总是把别人摆在自己前头,把大家摆在自家的前头,她心思玲珑剔透,尤其对上他的时候,总能把他吃的死死的,才让他心里多少有那么一丝佩服。

    刚才她去找郝建洲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只看到邓连香与他们争执,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在邓连香拿起酒杯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时间窜了出去。

    可惜终究晚了一点,她还是喝了一杯,这让他恼火到了极点。要不,他未必会当众坑郝建洲,毕竟是省里的领导。

    惦记不是错,动手就不对了,这老梆子肯定是想把她灌醉了,晚上再趁机下手。

    想到这里,王有才冷笑了一声,既然他这么想要婆娘,晚上他就帮他找一个好了。

    但眼下,还得先把面前这个问题解决,看了看衣衫半解的邓连香,他又忍不住有点魂不守舍,心猿意马了。

    刚才他还在奇怪,这妖精不穿胸衣,胸脯怎么也那么挺。

    现在他算明白了,她要是穿上胸衣,看着可就有点吓人了,这一对玉兔实在太大了!

    胸脯大的婆娘他见得多了,不管是潘有玉还是柳月花,都没人敢说她们胸小,可与邓连香这一对比起来,就是馒头跟海碗的区别,全装下还得大上一圈。

    他舔了舔嘴唇,强迫自己不去看它,解开她裙扣,顺着她一双套着肉色长袜的长腿,把短裙褪下来,褪到膝盖,那修长白皙的**完全露了出来。

    他本来以为,邓连香应该和余冰冰差不多,穿个平角裤什么的。

    可没想到,她居然套了条白蚕丝小裤头,用几根鞋带粗细的丝绳牵着,除了中间那一小块儿,旁的地方跟没穿一样。

    平时看她并不胖,甚至还有那么一丁点骨感美,可现在才知道,她不光胸脯宏伟,其他地方竟也是那么让人痴迷。

    王有才手哆嗦了,这位可是他姐,要是动了她,甭管是摸摸揉揉还是真枪实弹,不就成了**了么?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心里一直是把她当亲姐看的,自然不能拿血缘说事儿。

    他正觉得无从下手呢,邓连香突然呻吟一声,脑袋转向了另一边。

    他顿时就吓得一哆嗦,她醒了?

    但随即她又沉沉的昏睡过去,他呼了口气,赶紧闭着眼把她抱起来,干脆也不解内衣了,直接把她放进了浴盆里,一切,等她清醒之后再说吧。

    看不到她的身子了,他才彻底松了口气:“这妖精,就算醉死过去,还把他制成这样,换成旁的婆娘,哪有他下不了手的?

    想着想着,他又靠在浴盆上迷糊了过去,再睁眼,应经八点了。

    邓连香还在浴盆中昏睡,但脸色已经恢复了许多,药浴的时间已经够了。

    小心翼翼的把她从浴盆中抱出来,也不敢替她擦身子,拿了件浴袍套上,送进了被窝。看着她昏迷不醒的模样,他是真有点心疼,可他这会儿实在有点分辨不出,这到底是弟弟心疼姐姐,还是男人心疼女人。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经此一事,他对她的感觉竟悄悄动摇了。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他拨通了田启发的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才接通,那头传来田启发半死不活的声音:“王副村长,啥事儿?要是没啥急事儿就先挂了吧,我正忙着呢。”

    王有才皱了皱眉,很快醒悟过来,现在他是“待罪之身”,谁还敢跟他扯上关系?

    “给我找个女的来,要一米六五左右,条儿细点,黑短发盖住耳朵的。”王有才懒得跟他废话,开门见山的说事。

    “啥?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想玩自己找去,这会儿金街有的是,三十块钱一宿。”

    王有才冷笑着摇了摇头,这田启发,还是不够靠谱啊。

    可想想也对,总不能指望谁都想冯秉纶那么讲究,趋利避害也算人之常情:“你再好好寻思寻思,要是你改主意了,就一个小时内给我送到乡招待所三一零来。”

    说着,王有才挂了电话,手里掂着从邓连香身上拿来的房卡,顺手把她的衣服也包好,提着出了屋。

    上到三楼,他左右观望,铺着红毯的走廊里寂静无人,他迅速钻进了三一零。

    这间房要比他的那间大上不少,不光带有客厅,还分了主卧次卧,可内里的装饰还是标准的宾馆套间,但这样的招待规格,也远远超出了村支书应有的待遇。

    他四处转悠了一圈,觉得很满意,从酒柜里翻了一瓶白酒出来,往茶几上一摆,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等。

    他不怕田启发不听话,这小子性子多疑,遇事优柔寡断总爱寻思个没完。最主要的是,田启发知道他跟楚春光有交情,虽然未必能摸透他跟楚春光到底处到什么份儿上,可也正因为这个,所以肯定会乖乖的把人送来。

    果然,他坐下没多大一会儿,电话就亮了,正是田启发打来的。

    田启发的口气明显有点气急败坏:“你特么到底是招女人,还是选王妃啊,非得整短头发的么?这大晚上的让我上哪儿给你找去?”

    王有才哼了一声:“能不能长点脑子,长头发不会剪?忘了跟你说,带病的最好,越花花的病越好,越厉害的越好。”

    电话那头果断没了动静,半晌才问:“你到底想干啥?”

    “送礼。”王有才挂了电话,面露冷笑。他是真要送礼,送一份大礼给郝建洲。

    那老梆子灌邓连香酒,多半是想晚上摸进房来趁人之危,尤其是被他泼了一身鱼汤之后,更会心怀嫉恨,一时拿他没办法,只能从邓连香身上下手。要是没有这一类的心思,他会从省里跟到这儿来才怪!

    至于开门的房卡,郝建洲要是连这个都弄不着,那干脆找块豆腐装死算了。

    王有才等的就是这个,要是郝建洲真那么大度,没来报复,那就算他拣着。

    可如果郝建洲来了,那就是送票子上门,他有什么理由不收?

    看了看时间,他心里盘算,辣椒油泼眼睛里是很疼,但去了医院也耽误不了多大工夫,这会儿应该已经回来了,现在还不到九点,只要在十点之前准备好,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没过多久,田启发选的人来了,王有才仔细打量了她两眼,人长的很漂亮,身段也算窈窕,头发是新剪的,果然跟要求的差不多少,看得出,田启发的确是下了番心思的。

    王有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有病?”

    “你才有病呢!你到底要不要,不要赶紧给赶场费,少耽误老娘工夫。”

    王有才听得一脑门子冷汗,这女人,脾气很彪悍啊。

    他眼珠一转,从包里摸出一沓票子来,在手里拍打了两下,那小姐眼前一亮,脸上顿时就笑了,媚笑。

    “老老实实按我说的做,这五千块钱都是你的,可要是给我弄砸了,一毛也没有!”

    “行,您喜欢什么花样,人家都陪您玩个够。”

    “你到底有没有病?”

    “有。”

    “你再说一遍?”

    “呃,好吧,是林病、没毒。”

    “叫你来的人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最后问你一次……”

    “其实……说的这些都有!”

    明知她说的不尽不实,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开始按盘算好的布置起来。

    她按他吩咐,先喝了点白酒,又在身上抹了点,然后脱得溜干净,衣服扔了一地,背朝门口躺到了主卧的床上。

    王有才把屋里的灯全关了,只留客厅里两盏昏黄的壁灯,试了试,主卧门一开,刚好能看到人影,却不至于啥也瞧不着。

    弄妥这些,剩下的就简单了,他躲进了对面的次卧,把手机调成静音,然后趴在门缝里盯着,现在陷坑已经挖好了,就看郝建洲往不往里跳了。

    两个小时过去,已经快到十二点了,可仍旧没有任何动静。

    王有才琢磨着,难道是真伤到了那老梆子的眼睛,来不了了?要真是这样,就只能跟楚春光聊聊了。电话在他手里翻来覆去的折腾着,但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没拨。

    他困得脑袋直耷拉,正想撤走的时候,房门却咔嗒一声轻响,缓缓开了。

    从王有才的角度虽然看不见房门,但是屋里寂静,声音却能听得清楚。他心里一喜:“老梆子,可算是来了!”

    他一动不动的趴在门缝上,只见一个身材偏瘦,穿着西服的男人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客厅,从他的角度看不到正脸,但只看身形也能认出,来人正是郝建洲。

    可郝建洲没有奔着主卧去,却冲着他所在的次卧来了。

    王有才心里一紧,这房间里,连个衣柜什么的都没有,如果郝建洲进来,那就糟了。

    他紧忙藏到门后,踮着脚尖,身子紧紧贴在墙上,心里暗骂这老梆子够奸猾,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事先还要查探一下四周。

    门一点点开了,郝建洲探着半个身子进来,往里瞅了瞅,见床上空着,他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转身,朝着主卧的门摸了过去。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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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有恃无恐

    应该是王有才撇在客厅沙发上的邓连香衣服起了效果,郝建洲显得有点亟不可待,脚步加快,推门就进了主卧。

    他不敢开卧室灯,开着主卧的门,借着壁灯的微光摸了进去。

    里边的情况王有才虽然看不到,但是他一手布置的,自然心知肚明,默默估算着老梆子应该到了床头,他才光着脚出了次卧,猫着腰一点点向门口靠拢。

    竖着耳朵细听,就听到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还有郝建洲低沉的荡笑声。

    王有才知道,这事成了!

    别说屋里光线昏暗得根本无法看清脸,就算他上了床,看出对方不是邓连香,但一男一女脱光了搂在一块的照片,也能让这个党校副校长老实得像条哈巴狗。

    人压床板上细微吱嘎声传来,王有才狞笑,贴着墙根,缓缓探出半个头,往里边瞧。

    只见脱得溜光的郝建洲,跪在床上直搓手,看样子像是在琢磨从哪儿下手,那女人还是脸朝里侧躺着,纤腰、裸背、圆圆的**都袒露着,最妙的是,她摆的姿势勾人至极。

    她当然没真喝多,王有才给她那点白酒不过是为了添点味儿罢了。

    这会儿她肯定已经知道有人上床了,却像睡死了似的一动不动,看得王有才暗暗挑起了拇指,不光是赞这女人演技高,更是赞这五千块钱的魔力大。

    郝建洲没上手,而是把脸凑到她的身上,伸个舌头开始舔。

    王有才看得直翻白眼,这老梆子瘦了吧唧的,肋巴长得跟搓衣板似的,一看就知道没啥战斗力,难道已经彻底熄火了,想拿舌头替代老弟,过过干瘾?

    要是这女人真有病,那他舔完了,舌头会不会得个什么风流病啥的?

    郝建洲又舔又摸的玩了半天,从他衣服里掏出一个火红色的小瓶子来,把里边的东西倒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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