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这边话还没说完,胳膊上偌大一块肉就被于文璎给揪了个实成,她一边拧,王有才一边说,等话说完了,他胳膊也疼得抽筋儿了。
“怪不得冰冰叫你死有才,要论坏,天底下的男人哪个也没有你这么坏,你以为能挑拨了我们姐妹的关系?”
王有才死命的揉着胳膊:“我是那种挑事儿的人吗,你瞅冰冰姐……”
他仅仅一回头的工夫,余冰冰一把推在他肩膀上,把他推得躺了下来。
“闭嘴,少诬赖文璎姐,是你弄疼我了,还敢犟嘴!”
余冰冰一面凶巴巴的吼他,一面小心的动作起来。
如此一来,那冰凉的感觉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时凉时热的感觉,她一起身就凉,一坐下就热,她动作轻微而缓慢,令这时冷时热的节奏格外明显。
王有才早就知道冰火的说法,只不过比起这会儿的刺激,传说中的冰火恐怕也是小巫见大巫了,余冰冰并不是个痴迷床笫的女人,甚至最初对这种事还很抵触。
可现在,她却一副陶醉的神情,曼妙的腰肢扭动之下,一双玉峰来回摆动,娇躯起伏之间,轻吟娇喘不停,就连樱唇都比往常更红艳了几分。
那双媚力四射的狐狸眼已经闭上,可两颊的潮红却越来越浓,小嘴中发出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更嘹亮,节拍打得也是越发明快了。
眼见余冰冰渐入佳境,王有才瞄了一眼侧卧在旁边,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的于文璎,他的脸上浮起了狞笑来。
“冰冰姐,刚才凶我凶得很过瘾是不是?也该轮到我凶一会儿了吧?”
余冰冰还没弄清他说了什么呢,他就捧着她一个翻身,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给压到了身下,虽然只是个传统的姿态,但传统能保存下来,自有其妙处。
王有才用上了体重的优势,像荡秋千一样荡了起来,余冰冰根本来不及说什么,就被浪潮淹没,这下王有才没了顾忌,每每都竭尽全力,仅仅三五个回合,余冰冰就已经瘫软下来。
王有才这时才发现了于文璎拿来的小雨伞,是个很美妙的东西,不光能让人体验一下冰火两重的极致,更可以让人保持持久的兴奋。
被那毛毛刺扎着不但不疼,反而恰到好处的让人精神倍增。
现在他把余冰冰撩倒了,目光自然而然的就瞄向了于文璎,于文璎丝毫不惧他那色迷迷的眼神,反而挑衅似的抛了个媚眼,轻抚着自己的胸脯:“有才弟最近好像又厉害了不少呢,来啊,让姐姐尝尝你。”
王有才奸笑连连,一把扯下小雨伞丢开,从她手上把另一个夺了过来戴上:“文璎姐你会后悔的,弟跟你保证!”
“那就让姐姐好好见识一下,弟弟还能再厉害多少?”
她说着话,娇躯如美女蛇般扭动着缠了过来。
谁知王有才根本不给她机会,返身从后边抱住了她。
“文璎姐的厉害弟弟早有领教,要是常规战法,那就太小看姐姐你了?”
“什么意思?那你想怎么来?”
话音未落,她表情顿时一滞,抵在后边的东西让她瞬间醒悟,王有才这坏小子要走后门!
然而此时醒悟,为时已晚,她一声不要刚刚出口,菊花就绽放盛开,她下意识的想要趴下去逃开,可纤腰被他双手环住,想逃,都逃不开!
“啊!死有才你好坏!”
于文璎长声呻吟,声调都变了,连王有才都分不清她是疼的还是舒坦的,那声音像是叫疼又像痛呼,实在难以分辨。
不过有一点王有才可以肯定,于文璎从没被走过后门,先不说他啥感觉,就凭她这激烈的反应就知道,她的首次,给了他。
王有才嘎嘎怪笑:“这可不能怪我坏,是姐姐你拿来的东西,不过公平起见,用法自然是我说了算。”
于文璎根本没心思搭话了,娇躯轻颤着咿唔连声。
往常她都是比较积极,可这一回真是怕了,基本上是任他处置,毫无还手之力。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于文璎香汗淋漓,身子早就软在了他怀里,连声音都微弱了许多。
王有才看看火候也差不多了,这才改了正道,即便如此,于文璎也始终没缓过神来,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王有才次日也一觉睡到晌午,还是被刀强的电话给叫醒的,他这才注意到,电话上居然有三个未接,他不禁皱了皱眉。
他知道刀强没事绝不会打电话给他,也来不及起身,躺在被窝里就接了电话。
刀强的声音依旧平稳,可他说的话,却让王有才差点没从被窝里跳出来。
冯秉纶新开的武馆还没挂牌呢,居然让人以切磋的名义给踢馆了,他手下的六个高手,有三个膝盖粉碎性骨折躺进了医院,另外三个也被打成了猪头,甚至连他本人,都被对方的教练戳着脑门子警告,没本事就别装过江龙!
冯秉纶岂是那种怕事的人?当时事发突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可一回过头来,就立马召集小弟抄上家伙要跟人火拼去。
还是殷小白看情况不妙,给他打电话又不接,这才把电话打到了刀强那里。
刀强打这个电话的时候,已经在楼下等他了。
王有才顾不上洗漱,套上衣服就出了卧室,瞥见厨房餐桌上扣着给他准备的饭菜,还有一张字条,字条写得很甜蜜,告诉他,她们都已经上班去了,让他自己吃一口,不许乱跑,晚上在家等她们回来。
可他别说吃饭,甚至连留字的工夫都没有,直接飞奔下楼,跟刀强一起上车直奔冯秉纶的武馆。
说起这个武馆,这里边还少不了王有才的功劳,当时何静出阴招动用全县警察想抓冯秉纶,王有才直接杀到警察背后的大头头牛富强那里跟他谈判,牛富强亲口点出开武馆这条道。
虽然后来事情很快就平息了,但王有才把这事告诉了冯秉纶之后他就记住了,觉得开个武馆是不错的主意,既让小弟有地方碰头,又有个明面上的营生,就算有人再想找麻烦也没那么方便下手。
他也没跟王有才打这个招呼,准备全都弄妥当了,挂牌的时候再请王有才来喝酒。
没想到这还没挂牌呢,居然让人找上门给端了,冯秉纶要是不火,那就怪了!
可王有才心里却不这么想,这小子要真是凭着一股子虎气,抄上五连发把人都给喷了,那事情就闹大了,整不好连他都压不住,春光王家正对他虎视眈眈,就愁没借口下手呢,逮着这个机会,岂会放过?
到时候不光他麻烦大了,冯秉纶恐怕会最先被扣上黑头头的帽子,再把他王有才办个涉黑的罪名,把他们来个一锅端!
刀强把情况问得很清楚,冯秉纶现在就在武馆里等着家伙运到呢,人已经码了几十号子,不是不把命当回事的混子,就是笆篱子里放出来的家伙,这会儿火气正冲呢。
殷小白根本圈不住冯秉纶,现在就看他王有才能不能及时赶到了。
武馆位于县城东边的一片老厂区,距离余冰冰家只有十几分钟车程,刀强把乔治巴顿开得六轮离地,车子飞一样扎向城东,终于,大道左侧现出了一片老旧的厂房,据刀强所知,殷小白所说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
可越急就越乱,偌大的工厂区,看哪个院都像,偏偏就是找不着地方了!
第608章 怒血蒙眼
第608章怒血蒙眼
俪水县自从搞旅游开发之后,污染严重的工厂就都被撤出了县城,原本是要打算将这片厂区拆除,改建娱乐项目和宾馆的。
但不知是资金短缺还是被锦江宾馆的后台插手,这里的开发停滞了已经两年多,只留下这大片闲置的厂房大院,成了流浪、拾荒者和冯秉纶手下那帮盲流子的天堂。
大道上空无一人,两侧的院墙上早都喷上了大大的拆字,看起来各个院子都相差无几,别说王有才,就连小时候来过不止一趟的刀强,也找不着北了。
王有才无奈,摸出电话给冯秉纶打了过去,心里琢磨着,这小子要是敢不接,见了面就狠踹他两脚,叫他自作主张的胡来!
谁知电话还没接通呢,刀强突然抬手一指大道前边的一个院子:“在那!”
王有才挂了电话,顺着他的手看去,见一个厂子的铁丝网大门敞开着,两个穿得很嘻哈的小盲流正倚在门框上抽烟,见到王有才的车来,居然拎着棒子往前迎来。
王有才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冯秉纶手底下的人都特么跟他一个德行,甭管瞅什么人都不顺眼,看见谁都想先削两棒子再说?
乔治巴顿当即刹住,王有才一下车,那两个小混混全都愣住,紧接着同时鞠躬:“王哥!”
王有才没心思跟他们废话:“你们老大呢?”
“刚走,还不到五分钟。”小混混指着左边恭敬的说。
“带了多少人?开车去的?”
“三十多人,开小巴去的。”
王有才心里更急,上车低吼:“追!”
刀强不敢耽搁,乔治巴顿绝尘而起向左侧冲去,扬起的烟尘呛得两个小混混直咳嗽。
王有才心里盘算,小巴的车速慢,五分钟也就两三公里,只要冯秉纶的目标不是太近,就应该还来得及。
可没想到越是心急就越是容易出问题,眼前见方路口居然是红灯,而且就这破旧厂区的路上,这会儿居然还有车涌过。
“冲过去!”
王有才根本不考虑会不会撞车,以刀强的车技加上乔治巴顿的凶悍,就算撞,也是别的车受伤。平时他不会这么累及无辜,但这个关口,谁要真那么倒霉,那也说不得了。
乔治巴顿轰鸣着狂冲而出,路口顿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好在两辆车刹得快,虽然歪向了路边差点进沟,总算是没刮没撞,有惊无险的冲了过去。
片刻之后,王有才总算是看到了冯秉纶那辆别克商务,后边还带着两辆小巴。
王有才松了口气:“给我拐停他!”
车追上去横在了路中间,别克车嘎吱一声在离乔治巴顿不足二尺远的地方刹住,后边的两辆小巴则没那么幸运,一头扎在了别克车的屁股上,嘭啪一阵乱响。
没等王有才下车,冯秉纶就带着殷小白等人从车里跳了下来。
冯秉纶当然认得王有才的车,一下车就堆着笑脸上来帮王有才开了车门。
王有才却一点也没有笑模样,也没下车,沉声道:“上车!”
冯秉纶心虚,愣是没敢上,堆笑道:“哥,你这是干啥,我还有事儿呢。”
“有特么什么事儿,崩人去?上来!”
冯秉纶顿时无语,回头恶狠狠的瞪了殷小白一眼,殷小白却显得浑身轻松的窃笑起来。
冯秉纶无奈,硬着头皮上了车,反手刚把车门拉上,就被王有才一把揪住了脖领子。
“你小子自己不想活了我不管,可你特么别把老子也拖下水,那么火爆脾气干什么?遇事就不能用用脑子吗!”
冯秉纶干笑,握着他的手往下掰:“哥,你先别急眼,你听我说啊。”
王有才一把将他耸到旁边:“行,你说,我听听你脑子都用哪儿了!”
“你看,老弟这也是没辙啊,人家都骑到脖颈子上拉屎了,我要是再不做出点反应,也没法向手下的兄弟们交代啊。你当时没在场,你是不知道,兄弟这回真让他们给整惨啦。”
“少跟我装可怜,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可你就这么带人冲过去,就算能把对方都崩了,又能解决什么问题?”
冯秉纶有点听不动王有才的意思:“崩了就结了啊,大不了处理后边事儿麻烦些,花点钱也照样能摆平……”
他话还没说完呢,王有才照准他后脑勺就搂了一把:“摆平个屁,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啊?知不知道枪战是大案特案?你要真动了枪,还杀了人,我也肯定保不住你!”
冯秉纶愕然,直勾勾的看着他:“怎么会?这种事儿以前也不是没出过。”
冯秉纶敢这么干自然不是只凭一股子血性,当初他还没震住县里其他混混的时候,就曾经遇上过有混混拿枪要毙了他的事儿,他当时也是命大才躲过一劫,可也死了个兄弟。
那时候殷小白就跟着他了,还劝他走白道的方法报复对方,毕竟论起白道上的能量,对方远不及他这个官宦子弟。
可当时他就说,想混就不能怕事,这种事儿用白道的手段报复,只会让人瞧不起。
结果他带人持枪灭了那兄弟俩,还打残了对方五个骨干,硬生生把这一伙子人给打散了,事后拿钱把他们的人给砸服了。
也正是那次的事儿,让冯秉纶名动俪水,除了牛弼之外,自此无人再敢跟他正面硬抗。
杀了人,还致残五个,他居然屁事没有,还能在大街上横晃,谁碰上这样的主儿不肝颤?
可如今风水轮流转,居然有人用同样的手法欺负到了他脑袋上,他哪能咽得下这口气,这才不惜拼上血本,带人带枪直接杀往对方老家。
然而,王有才的一句话,就让他瞬间愣住了。
“以前?以前你有我这个哥吗?有春光王家盯着你吗!”
这话,犹如当头棒喝,让怒发冲冠的冯秉纶瞬间醒悟,是啊,他怎么就忘了春光王家!
冯秉纶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不但不傻,反而奸诈过人,加之又对官场了解甚深,所以瞬间就理解了王有才的意思。
之前他是眼见自己的数名兄弟折在对方手里,被怒血蒙了眼,可此刻仔细一想,不禁身子轻颤,脊背上顿时冒出一股子冷汗来。
他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对方很可能有王家在背后指使?
要不然,凭那些个老得快掉了牙,早就过了气的家伙,就算会点真把式,又岂敢这么嚣张跋扈的骑到他这个地头蛇头上来?
虽然那些人里的确有两个,是本地小有名气的武师,他们的武馆也成立十几年了,但到他冯秉纶那里砸场子的七八个人中,好像也只有他们两个有人见过,其他的,都面生的很呐。
如果真是王家在背后指使,而他又带人带枪冲过去伤人行凶,那对方肯定会在暗中录像。
甭管有没有真的杀人,只要持枪伤人,团伙作案,那这个把柄就足以置他于死地。
而且如此一来,等若把王有才也套上了涉黑的罪名,谁不知道他跟王有才的交情,更何况,望溪村的建材采购权还握在他的手里!到时候王有才浑身是嘴,也洗不清其中的干系。
甚至很可能,对方根本就是派几个不知就里的蠢材来送死,目标就是坐实他杀人的罪名!
想及这些,冯秉纶顿时又气又恨:“我明白了,可是哥啊,难道我那几个兄弟的仇就不报了?这口气咱们就这么咽下去了?要是这样,我怕手底下人心散了啊!”
王有才没好气的问道:“谁说不报仇?你调查过对方的来路吗?”
冯秉纶紧忙点头:“查过,聚友武馆,馆主叫陆友生,他还有几得意的徒弟,大徒弟郑升,一手通臂拳打得很高明,不是我手底下那几只三脚猫能应付得了的。”
“二刀呢?也应付不了?”
“二刀当然没问题,想打赢他们中最强的那个都绰绰有余,可只有他一个也不行啊,要是按规矩来,一个人就只能打一场。”
王有才闻言笑了:“既然如此,这事儿就好办多了,去,叫你手下那帮兄弟,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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