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去探望阎总设计师,顺便看看阎老大有什么需要,没想到被您抢先一步,外边天气冷,快请进屋,有事进屋再聊不迟。”
谁知阎本初却笑着摆了摆手:“不了,我们是来告辞的,家里还有些琐事要操持,这就要回去了,如果你不介意,就陪我走走。”
王有才当然不会推辞,以阎本初的身份,本不必上门告辞,他跑这一趟,肯定有话要说。
“既然您有要事,那我也不多留您,走,我送您一程,请。”
两人并肩缓步往村中走去,阎本初道:“这次我要多谢你才是,小女的病来得突然,如果不是你及时找来名医对症下药,恐怕真就要耽误了。”
“这话您就说的见外了,阎总设计师是我们开发办的顶梁柱,她生病,我自当倾尽全力。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阎本初笑呵呵的点头:“已经好多了,自理没有问题,但想要彻底根治还需要一段时间,恐怕要给你添麻烦了。”
“应该的,您放心,这事儿我王有才有十分力,绝不会只出八分,等您下次来,保准还您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儿。”
“活蹦乱跳?呵呵,王主任用词还真是贴切,以前行云她可不就是那个样子,让王主任费心了,阎家必有厚报。”
王有才笑而不语,等他的后话,果然,阎本初接着就站住了脚,笑看着他,说出了来意:“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王主任能够答应。”
王有才心里暗道,知道是不情之请,就特么别说了呗,难不成都到了这个份儿上,这老头还不死心,非要把阎行云调回去不成?
心里这么想,他嘴上却回答的很痛快:“您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一定尽力。”
阎本初没看出他的心思:“等行云病情稳定下来,还要劳烦王主任一趟,把她送回市里。”
王有才心里顿时就火了,怪不得阎行云叫他老顽固,还真是够顽固的!
他脸上却没露半点火气,只是有些惊讶的说:“这个恐怕不太方便吧,裴老神医不是说了,阎总设计师的病,需要静心调养,咱且不说回到市里她能否静心,见不着她本人,裴老神医那边也没法及时给她调整药方啊。”
王有才说这话的同时,都已经想好了下句。
只要阎本初敢说把裴千火请去市里,他就狠狠挫阎本初两句。
诸如神医是那么容易就能随诊的吗?有钱也不是能办成所有事等等回绝的话,他心里酝酿了一大堆,就等着阎本初张嘴呢。
孰料,阎本初居然笑着摇头:“王主任怕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让王主任送她回去一趟,并不是要调她回市里任职,最多在市里住上十天半月,就让她跟王主任回来,你看如何啊?”
虽然王有才准备好的说辞被窝在了肚子里,可他却着实松了口气。
既然不是调职,其他的就好说了,只要不是调她回家去跟那个所谓的什么清流省官相亲,送她一趟算得了什么,左右年后他本来就要去市里。
“是关于我们村评定星级旅游景区的事儿吧?”
阎本初神秘的笑了笑:“是,也不是。”
王有才有点摸不着他的脉了:“阎老大就别绕圈子了,我答应还不成吗?”
“景区星级评定报告会的确必须让她去参加,她是设计者,别人替代不了,但还有件事却是与你有关,如果王主任方便的话,家父想要见见你。”
王有才恍然,怪不得非要他去送,而不是派人来接呢。
阎行云之前到是跟他提过一次,阎岐山想要见他的事情,但当时也只是说得模棱两可,没说具体什么时候,可这回阎本初如此郑重其事的开口,已经算是正式邀请了吧?
王有才不用假装,就露出了一丝欣喜之色:“阎老爷子想见我这个无名小卒?这我可真是受宠若惊。阎老大,能不能先透露点小道消息,老爷子为啥有这个兴致?”
然而,阎本初的回答却让他有些牙根痒痒:“想知道?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呃……我说阎老大,那可还有好些天呢,你不会这么残忍,吊我的胃口吊这么多天吧!”
可惜,王有才说这话的时候,阎本初已经坐进了车里,还冲他比划了一个电话联系的手势,随即,轿车扬尘而去,把王有才独自扔在了原地。
王有才二话不说,转头就奔阎行云家去了,她老子卖关子,她总不会也有样学样吧?
让他愕然的是,阎行云这个魔鬼身材的混血妞,居然穿着一套特省布的黑蕾丝三点式给他开了门,当他以为这妞吃了两罐子滋阴补肾的中药汤,憋不住了想要勾搭他的时候,她居然转头就钻进了厨房。
原来,她居然这副打扮,在她烧得直冒热气的屋子里煎牛排,那前凸后翘的风景配上她口中哼哼的动人小调,让这间乡下平房里充满了异国春色。
王有才很无语,他发现,最近一段时间他的婆娘都很俏皮,总做些让他意料不到的事儿。
昨晚刚有徐娇扮演了一回**特工,今个阎行云就来了个比基尼美厨,这一个个的,过的倒是都很滋润,很有生活啊!
“我说贼婆娘,真有那么热吗?你这,太随性了点吧?别忘了,你现在可是病号,而且你老子才刚走哎!你就不怕他杀个回马枪,把你给抓个现行?”
阎行云不理他,头不抬眼不睁的煎她的牛排,也不知道她哪儿弄来的那么新鲜的牛肉,随着煎锅中滋滋轻响,丝丝香气飘散开来,闻得王有才都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他凑上去,大手狠掐了她那又圆又挺的屁股一把。
“没听着我说话是吧,两天没教训你,怎么着,长脾气了?”
阎行云被他掐得嗯哼一声,媚眼如丝的瞟了他一眼:“不知道煎牛排要专心吗?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后腰脊肉,最适合煎沙朗牛排,要是因为你分了心,给煎砸了,我就割了你的腰子煎着吃!”
前半句她还说得轻声妙语,后半句就冰冷沙哑,那动静听起来就像巫婆一般。
王有才只觉腰上发凉,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一块破牛肉,也敢跟老子的宝肾比!”
“破牛肉?你看这油花嫩筋分布的多均匀,再看这肉色纹理,一看就知道鲜嫩多汁。”
说着,她瞄了一眼他手捂着的地方,不屑的翻了个白眼:“不比你那破腰子强多了?”
王有才打心眼里泛起一股子恼怒,伸手就去解腰带。
“没有我这破腰子,哪儿来你的性福生活,不信咱现在就试试!”
阎行云扭动翘臀,细声细气的道:“对不起,本小姐没那个工夫!”
“你狠!”王有才丧气的停手,往墙上一靠,抱着膀子,一边瞄着她那诱人的身段,一边问道:“说正经的,你家老爷子叫我去见他,到底有啥图谋?”
“呸,图谋?图谋你那破腰子?”
“能不能别拿腰子说事儿!”
“老爷子都让安装公司在你这儿都投了一个多亿了,年后城投公司还有这个数要落实,见见你这个管事儿的怎么了?不见见你,他能放得下心么?”
王有才似信非信:“就这么简单?”
“那你还想怎么着,招你做孙女婿?做梦吧你!就凭你那破腰子,老爷子肯我还不肯呢。”
王有才终于承认,他嘴上是斗不过这个贼婆娘了,咬牙切齿的逼了上去,从后边搂住了她,拿裤裆里已经翘起来那玩意儿使劲一戳她翘臀:“不肯也得肯!”
“今个老子要是不把你就地正法,还真就得让你给瞧扁了啊!”说着话,他把裤门扯开了,那犯案的凶器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在她后边磨来蹭去。
阎行云本来就只穿了条黑蕾丝丁字裤,被他刚才隔着裤子一顶,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这会儿阻隔少了一层,更是被那股炙热劲儿,出溜得娇哼不断。
可她半点也不肯服软:“王主任,该不会只是嘴上的能耐吧,属下我,可是恭候着呢。”
她故意摇晃着纤腰,把翘臀往上挺了挺,一边煎着牛排,一边拉着长音轻声哼着。
话到这个份儿上,王有才会惯着她?当即把那黑蕾丝扯到一边,随即长驱直入。
阎行云嘴上厉害,可真动起实际的来,可就不那么灵光了。
仅仅一下,她就唔的一声闷哼,手里的锅差点没打翻了,好在用的是电磁炉加平底煎锅,算是侥幸了一回,紧忙两手撑住灶台,回头幽怨的看向他:“你好粗暴,我还干着呢!”
王有才嘿嘿奸笑:“小惩大诫而已,小妞,这才刚刚开始!”
阎行云还想说话,可被顶得娇躯一晃,声音变成了娇吟。
之前几次,王有才都宠着她,疼着她,哪曾这么粗鲁过,那种火辣辣的滋味儿,让她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心里对王有才,也是又爱又恨,索性一咬牙,**分开,反顶了回去:“谁惩戒谁,还不,知道呢!”
第520章 村中哀乐
有婆娘说过,男人都是贱皮子,王有才当然不肯承认这一点。
但不能否认,他就喜欢阎行云身上这股子不服输的劲头。
至少现在,他真的很喜欢,,这让他有种近乎疯狂的征服欲。
平时有预热的时候,还感觉不到什么,可这次突然袭击,让本就紧致的她,比平时品尝起来更多了一丝干涩灼热,加上她那毫无顾忌的反击和索取,令他有种发狂的冲动。
他索性不再收着,全力冲刺。
阎行云顿时受不了了,啊啊两声惊呼,一边闪躲,一边喘息着道:“轻,轻点!”
“嗯?这就投降了?”王有才狞笑不已,但动作却变得轻柔了不少。
他不会只顾自己舒服,让他的婆娘遭罪,大手在她腰臀上徐徐游走。
不大一会儿,阎行云也被勾起了心火,渐入佳境:“主任你好厉害,我要飘起来了,像刚才那样,大点劲,嗯……”
王有才放开了手脚,不到半个小时,阎行云就抽搐起来,喘息和呻吟在厨房里回荡。
他奸笑着问:“阎总设计,你说本主任这腰子,是不是个宝?”
“宝!珍宝!刚才我错了,主任你就绕过人家这一次吧。”
阎行云的金发都已经被香汗打湿,半边身子趴在了锅边的灶台上,把那豪放的胸脯都压得扁了,只觉身子一点劲也没有,**不停的哆嗦。
尽管心里不肯服输,可王有才越来越猛烈的攻势,却真把她给吓着了,只好求饶。
王有才这才放了她一马,弄得那黑蕾丝上,一片湿滑。
两人太过投入,都没心思去管锅里的牛排,这会儿电磁炉早都自动跳闸了,锅里青烟袅袅,焦糊的味道混合着旖旎的气息,别有韵味,王有才深吸了口气,坏笑着把软掉的阎行云抱在怀里进了屋,两人平摊在热乎乎的火炕上,一起喘息着。
王有才扯着她身上的布条轻轻摩擦着她,让她余韵不绝的颤动,回味着刚才的疯狂,同时问道:“咱们之间的事儿,阎老大有没有看出什么来?我总觉得送他走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儿有点暧昧呢?”
阎行云被他的小动作弄得有点不上不下,媚眼含春的瞟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你够了!不就是撩拨了你几句吗,你刚才就下那样的狠手。”
王有才闻言却老脸一沉:“行,贼婆娘,过河拆桥是不是?刚帮你把阎老大糊弄走,你就给我玩顾左右而言他这一套?阎老爷子为啥想见我,你不肯说也就罢了,连你老子对我啥印象你都不肯说……”
他话没说完,嘴唇就被阎行云娇笑着堵住,那性感饱满的嘴唇,把他仅有的一丝不满给堵没了影,半晌,唇分,阎行云才狡狯的笑道:“知道太多了,不好。”
“我呸,你们这一家子真是凑合了,老子不问了还不成吗?”
王有才故作恼火的翻身坐了起来,作势要往外走,谁知他脚刚落地,阎行云那双修长撩人的**就勾住了他的腰,把他给拉坐在炕沿上。
“怎么着,你不说,还不让老子走了?供饭么?”
王有才其实已经隐隐猜到,阎家如此暧昧的态度,八成是知道了一些他和阎行云的事情,甚至把阎行云往回调,也正是因为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
可偏偏阎家人谁也不肯挑明这件事,只想找个借口把阎行云弄回去,甚至还不惜拿另一笔投资来打动他,堵住他的嘴?
这么慎之又慎,小心翼翼的,是担心会影响到跟他之间的合作吧?
这也太小瞧他了,他王有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吗?
阎家要是不舍得把这宝贝丫头给他,他最多也就是停了阎家工地的电,断了他们建筑材料的供给,让徐娇查查他们的账,再搬出邓连香,有事没事的,就来查他们一下子呗,还能咋样?
难道还能捅咕工人闹事,把阎家工地给砸喽?还能把他们的工人给打个筋断骨折么?
阎行云也真是的,人都说嫁鸡随鸡,她都是他的人了,居然还帮娘家人藏着掖着的!
不说实话也行,哪怕是编点瞎话糊弄他一下,咋也算有个交代啊。
像这样三缄其口算什么事儿?
不说,他就不知道了?
王有才打定主意,回头就让郭鹏重抄旧业,带上个头套,把谭斌这小子给绑了,关进他家地下室,大刑小刑什么的一起上,审他个三天两夜,就不信问不出实情来!
阎行云似乎是看出了他在打谭斌的主意,毕竟村里除了她之外,就工头谭斌是阎家的核心成员,为了避免谭斌走走道儿掉坑里,或者莫名其妙的挨闷棍,她只好道:“爷爷想让你去见他,真的就是想看看你的人品,我爸没跟你说清楚吗?”
王有才懒得跟她瞎扯:“你老子给我整了句,去了就知道,我怎么听都觉得像是要去赴鸿门宴似的,你还不跟我说实话,那就算喽,反正就算是鸿门宴,也有你陪我,怕啥。”
正说话的工夫,他电话一阵狂响,掏出来一看,是张庚。
他让阎行云勾住,想走走不了,索性就坐炕沿上接了电话。
本以为是王吉虎那边出了事儿,谁知张庚给他的消息,却让他有些愕然。
老许婆子的闺女回来认尸了,还从老许婆子的尸体上认出一件不属于她的东西。
东西是一个老式的银镯子,可以肯定是近代工艺加工的,不是古墓里的,发现的时候镯子就在老许婆子的兜里,被掰得变了形,警察以为那是她本人的,可她闺女却一口咬定不是。
王有才当时在古墓里发现老许婆子的尸体时虽然留了心,可尸体装在陶罐里,那模样实在太恶心,他并没打开罐子去查,也没想查。
现场的情况没有任何线索,后来古墓还塌了,所以他压根就没寻思过能查到什么眉目。
让张庚派人查,不过是尽尽人事而已,想不到却有了这个进展。
镯子不是老许婆子的,就有可能是凶手的,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总比没有任何线索强,张庚的意思是,先不惊动村里人,暗中调查,以免打草惊蛇。
但现在的问题是,老许婆子的闺女非要立刻回村,还要给她娘举行盛大的葬礼。
张庚担心这么一闹,会让凶手有所警觉,而且大过年的,整个女人到村里大张旗鼓的办葬礼,也怕给王有才添堵,所以不同意。
可老许婆子的闺女坚持要回来,张庚拦都拦不住,才来电话请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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