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男人,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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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男人,我们离婚吧-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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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下堂妻而已,何必跟我说这些。而且,我们已经没有夫妻关系了。你跟你的舒南可以在一起好好养孩子,我安安静静地继续钓我的金龟婿,完全没有冲突不是么?”她是铁了心地要跟他划清关系,而这些话让罗邑异样地烦躁,比刚才更甚。恨不得将她的嘴堵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看了她良久,仍没有从她眼底看到任何动摇。罗邑的心里比刚才更烦,蓦地将她推开:“别忘了,只要一天没有拿到证,我们就还是夫妻。”
谁知夏轻姿只是有些凄然一笑:“一张证而已,存不存在,结局都是一样。”
其实两人的离婚证前段时间就已经可以取了,但他们没有一个人提起。就像都忘了这件事。也许罗邑是忙着舒南的事,但夏轻姿是刻意地不去想这件事。似乎只要一天没有拿到手,两人就还有希望。
但一切,却并没有因为那两张纸而改变。
罗邑被她近乎绝望地看着,头一次知道原来她竟陷得如此之深。
“你到底怎样才会相信!?”
“我相不相信很重要么?我在你这里,到底有没有一点点位置?”她的手指点着他心脏的位置,看到他皱眉不说话又自言自语道,“也是,这里有的应该是恨吧,你一直都恨我拆散你和你的小情人,一直恨我利用你,唔,不好意思,今天可能咖啡喝多了,有点神智不清了。”
话是这么说,但她无比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清醒的。
本欲收回手离开,却被罗邑一把搂进怀里,耳朵正好贴在心脏的位置,强有力的心跳声一顿一顿,充满着生机,
“听见了么?”
夏轻姿不解地抬头,却只看到他的下巴。
“听见了么?”他又重复问了遍。
这回夏轻姿更加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使出全力一把推开他:“罗邑,我真的累了,我没办法懂你,也不想去懂你了,对不起,你早点回去陪他们母子吧。”说着,她头也不回地转身进了公寓。
她没有再看那个早已烂了一地的礼物和那个站在那里的男人。有些东西,不属于你,就是不属于,强求的结果,只会像那个礼物一样,碎了一地,然后谁也得不到。
回到家后,她没有开灯,就这样望着天花板发呆。脑海里一直盘旋着罗邑刚才说过的话。她不知道罗邑为什么要来跟她说这些,明知道不可以相信,但潜意识里竟希望这些都是真的。
她一定是疯了,竟然想——再赌一次。明明之前输得一蹋糊涂,什么都不剩。
赌徒大概就是如此吧,只要还有一线可能,就会不顾任何人的阻拦扑上去,直至输到最后什么都失去了,连同尊严。
而她,俨然成为了最合格的赌徒。
“罗邑,我还能再赌一次么?”她低声喃喃,随即像又清醒过来似的拿手背捂住眼睛,“我一定是疯了……”
另一边本该离去的罗邑却并没有走,仍然斜倚在车上抽出烟盒中最后一根烟,点上。袅袅的烟雾徐徐上升,模糊了他冷峻的侧脸。车头正对着楼上卧室的方向,他的视线此时定在那间乌漆漆的房间。
直到最后一点烟灰被他从指尖弹掉,他才收回视线。副驾驶座上躺着两本证,像是在炫耀着什么。罗邑皱了皱眉头,将碍眼的离婚证丢进车前座的抽屉里,这才心情好了些。
这个女人有时候精明得让人恨生牙痒痒,有时候又像一个孩子一样执着。她会将那些心怀诡计的图谋不轨的人玩弄于股掌,也会大冷天一步不离固执地守着诺言等他出现只为一个亲手做的蛋糕。
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明明知道她在算计,也任由她搞小动作,结束了还替她收拾烂摊子,然后看着她对自己炫耀。那份光彩比她任何一个虚伪的笑都来得美丽。他从来都知道她是漂亮的。就连最初,他也是被她的漂亮所引诱。后来虽然被放了鸽子,他也并不恼。
如果那时候她赴约了,他反而只会将她视为那些想攀凤凰枝的女人。
任何事,只要他不想,没有人可以强迫他。如果不是默许,她以为她能够在结婚那天将舒南劝退,顺利地当上罗太太?她以为她可以背地里搞这么多动作还安然无恙?
不过他和舒南确实都该感谢她,如若不是她,也许严宽会来大闹婚礼现场,到时候,场面更加不可收拾。这对盛世来说必然会是一个大污点,大笑柄。
当然,遇到她后,有些也是在他意料之外。谁让夏轻姿的存在本身就是个意外,虽然她自己从来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寿宴

最近恒康的风头正盛,几乎是做什么什么赚钱。夏轻姿再三斟酌过的几个项目一个个都进入了赢利阶段。
而钱赚得多了,自然就有了那些巴结着要来抱大腿的人。
这体现在夏轻姿台面上的邀请函越来越多上。这个是什么企业老总的生日宴,那个是什么董事的公子的介绍酒会……一一对着这个月的日历,果真是一星期七天,天天都不落下。
她倒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日可以用来庆祝的。
奈何就算真是有□□术,她也参加不完这些聚会。只好将公司的各部门经理召集过来开了个临时会议。说了些连她自己都不想听的为公司献身的鬼话后,一人分了一张请柬。
这些个宴会酒会的,如果恒康没有人出席,必然会落人口舌。若真让她去一个个参加,还不如将她砍成一段段送过去比较快。
虽然巴不得全都不参加,但个别重要的她仍是必须亲自出席。正如今天晚上的这个寿宴。
这是金融界的巨亨六十寿辰的宴会,能够被他邀请的不是业内的精英人士就是一些德高望重的人。夏轻姿收到请柬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相信,但听洪叔说之前她父亲也是他的入幕之宾后,倒镇定了下来。
她穿着条大红色的晚装长裙,配着雪白的毛绒披肩,看起来优雅又端庄。挽起的发垂下几缕在颈畔,带着丝慵懒迷人,她的出场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
“身边站个美女真是压力很大啊。”洪叔的脸上浮现出与话意完全不符的得意之色,多亏了夏轻姿,他一个老头子也受了这么多人关注,虽然都是些嫉妒的眼光。
夏轻姿微微扯开嘴角,礼貌地朝周围人笑着,话却是对洪叔说着:“您老人家也是风光无限啊,我都看到好几个偷瞄您的美女了。”
周启洪闻言止不住地笑:“你这丫头就是会哄我开心。”
“哪有,你看那十点钟方向那个穿宝蓝色晚礼服的,她可是看了你好几眼。”夏轻姿不动声色地使了个眼神。
这么一说,周启洪假意环顾,特意看了眼。果然有个穿宝蓝礼服的女人在不停地看他。
“过去跟人家喝两杯?”夏轻姿将手从他臂弯抽出,笑着示意道,“可别喝多了,不然我可不好跟周娜交待。”
洪叔为了两个孩子也孤单了大半辈子了,说不定还真能在这找到第二春,这样也了了周娜一桩心事。
视线不经意间扫过角落,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而那人也正好视线与她相撞。
赵清衡朝她笑笑,示意她过去。
夏轻姿犹豫了一下,再三确定周围没有罗邑的身影后,才走了过去。
她将近半个月没见过罗邑了,偶尔想起时,却是再也没有什么理由去找他了。她早该料到的,这个酒会他作为盛世的总裁必然也是会被邀请的。而两个人再见面是尴尬还是别的什么,她现在无法理清。
“轻姿。”赵清衡退开了些,在沙发上留了个位子给她。
“幸好你也来了,不然这里我一个都不认识,就太无聊了。”坐下以后,她才觉得放松了些,将肩膀上的披肩拢了拢,顺带将碎发别到耳后。
赵清衡从服务生那里拿了杯果汁递给她:“喝点吧,这里有专为女士准备的果汁。”刻意回避了她四处搜寻的目光。
“怎么没见罗邑?”她在这里待了好一会儿了,也没看到罗邑,真是奇怪了。而更奇怪是的自己明明怕见到他,却又想见到他。
赵清衡微微顿了顿,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看外面:“罗总他临时有点事,等会儿就到。”而他说的有点事,夏轻姿很自然地想到了舒南。这么重要的场合,除了舒南的事,没有什么能够让他迟到了。
正说着,门口就出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夏轻姿一下子愣在那里,像是整个人被按了暂停键。
“我先走了,一会再聊吧。”她看到罗邑和几个公司老总相谈甚欢,于是想趁着罗邑还没有注意到他们这个角落先开溜。
才一站起身就差点撞上了今天宴会的寿星公。
“金伯父,以前一直听家父提起您的光辉事迹,一直想见您一面,没想到您看起来这么年轻。”是人都喜欢听好话,更何况这好话是从美女口中说出来的。
金仲委开心得露出了深深的笑纹,拉着夏轻姿的手拍道:“早就听闻恒康现在有个厉害的经理,没想到世侄女是美貌与智慧并重啊。”这些业界的消息他自然是知道得比谁都快。虽然早先因夏轻姿的父亲去世,他觉得恒康再无起色便不再往来,但后来这些事却让他不得不承认确实是看走了眼。
“伯父真是夸讲了,轻姿哪里当得起。”她也跟着笑。
“对了,之前跟恒康交好的盛世罗总也来了,怎么不见两位打个招呼?”金仲委怎么会不知道两人的婚讯,但却又有小道消息传来说两人只是有名无实,并且已经离婚。是事实还是迷雾弹,一会就能见分晓。
“来来,罗总在这。”他不由分说地拉着夏轻姿的手找到罗邑,“罗总能来,金某真是深感荣幸啊。”
“金叔别这么说,我还要感谢您邀请我。”他看了眼金仲委向身边的夏轻姿,“夏总也在。”
夏轻姿这头被强拉着,抹不开面说要走,只好也朝罗邑笑笑:“罗总姗姗来迟,是不是又因为佳人所误?”
“又?看来罗总总是被佳人缠身呐。”金仲委看着两之间的你来我往,心底了然一片,面上却又不动声色,“对了世侄,小女刚从国外回来,一直想摆脱我这个老人家自己干番事业,老人家的话她又听不进去,你可否有空替我指导指导?”
金仲委作为金融巨头,怎会连这点简单的事情都让旁人来教。必然是想当个月老撮合罗邑和自己女儿。
他也是彻底弄清了两人的关系,才放下心地愿意将女儿介绍给罗邑。
夏轻姿当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目光幽幽地看向罗邑,像是只要他说出一个好字,就要扑上去咬他一口。
好在罗邑最后并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只淡淡说了句“最近事有些多,等忙过这段再说”。
再也不想听他们两个耍官腔的夏轻姿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她果然还是太傻了,明明就应该什么都不相信的,偏偏又不死心,自讨苦吃。
一时想不开,就多喝了几杯,看得远处的赵清衡一直替她担心。
“别再让她喝了,直接把她送回去。”罗邑抽空出来嘱咐了句,后又被其它老总以谈生意的名义拉到了别处。
赵清衡到夏轻姿面前的时候,她桌上已经满了好几个空杯子。倒也不至于醉,但这副媚眼微挑的样子,着实是被太多人注目了。
他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她便起身勾住他的手臂跟着他离开。期间什么话都没说,临走都没再看一眼罗邑。
直到坐到自家沙发上时,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硬要拉着赵清衡说话。
“清衡,我漂亮么?”她转过头盯着赵清衡,一手将披肩丢到了一边。
赵清衡皱了皱眉头,替她拿过一床毯子罩在她身上:“你喝多了。”
“我一点都没喝多,你还没回答我,我漂亮么?”她一把扯开毯子,整个人扑到赵清衡身上,黑发披散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回答我!”
“……漂亮。”他避无可避。
“为什么他不喜欢我,不对,那为什么没有人喜欢我?”她还是很认真的问,她没有喝多酒,只是这个问题一直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赵清衡心中钝痛,天知道他用了多少克制力才强忍住那句我喜欢你:“其实有很多人……喜欢你,我……也是。”
那双漂亮的眸子在他脸上逡巡着,像是要看透他的真心:“那就证明给我看。”说着她微微俯下身,慢慢地凑近赵清衡。
望着她越来越近的容颜,赵清衡本想纵容的心却在刹那清醒。
“轻姿!”赵清衡一把推开她,有些慌乱地站起身,怕她看到自己的情绪,只敢背对着她,“你喝多了,还是早点休息吧。”说完,像是后面有什么在追他,逃也似地离开了。
夏轻姿闭上眼躺在沙发上,她到底在做什么!?真是太可笑了……
当家门再次被打开时候,她正努力地将瓶子里最后一滴红酒喝尽,双眼迷蒙地看着来人。
“谁让你喝成这样的!”不知道谁在吼她,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她一定是喝多了,连幻觉都出现了:“罗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这么没有魅力么?”她大声质问,却连三个幻影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都分不清。
“去睡觉!”她只觉得身体一轻被人抱起,下一秒就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不准走,你说,我是不是没有魅力了,为什么你不要我,别人也不要我?”她不肯躺下,固执地搂着罗邑的脖子不放。
罗邑被她口中的芬芳的酒气薰得就要失去理智,更何况她此时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再不放手后果自负。”
“你先告诉我,我是不是没有魅力了,没人喜欢了?”她还是那句话,眼睛里满是水汽。
罗邑深吸一口气,猛地攫取了她的唇,用行动证明,她——该死的有致命的吸引力。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快乐啊,么么哒~~别忘了挂袜子在外面~
笑笑爱你们哦~~~

☆、终章

夏轻姿失踪了。
从那天早上罗邑起床后便没有再看到她的踪影。本以为她只是去上班了,也没在意。只是后来越来越不对劲起来。
他在恒康楼下待过,也在公寓楼下等过,却再也没看到夏轻姿的身影。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终于在第七天,他第四次踏进了恒康总经理办公室。
秘书小陈胆战心惊地招待着,又是端茶又是聊笑的。在看到罗邑冷绷着的脸瞪她时,所有表情都凝固在了脸上,显得比哭还难看。
“罗总,夏总去哪里了我真的不知道。她只是说有重要的事就直接找周经理代为处理,其它什么都没说。”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小秘书而已啊。
罗邑倏地站起身,来到夏轻姿的桌前将那本台历转向自己。上面有个画红圈的日期,正是她开始失踪的日期,而之后就是一片空白。
台历的背后是一片金色的沙滩,大概是哪个国家的旅游圣地。不过有些怪异的是那片沙滩上有一对黑色的脚印。看上去就像是有人自己画上去的,与整个画面格格不入。
终于皱着的眉头缓展开,也许,他知道夏轻姿跑哪去了。
罗邑走后,小陈跌跌撞撞地跑进周启洪的办公室。
“周总,周总,罗总今天又来问夏总的行踪了。”罗总要是再来这么几次,她真的会被吓出心脏病来的。先不说他那副要杀人的样子,就是谁也挡不住啊。
周启洪从文件中抬起头,揉了揉睛明穴:“又来了啊。”看来盛世最近不是很忙嘛,老总可以这么悠闲出来串门。
小陈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灌了一大口水后抹抹嘴巴道:“周总,你说夏总到底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那孩子说是去提前度蜜月了。可是这罗邑还好好地在这,她跟谁去度蜜月了?……”
塔斯马尼亚岛,位于澳大利亚东南方向的一个心形小岛,又被喻为地球的心脏。这里蓝天白云,沙滩碧浪,就像是人间仙境。
此时在海滩边,一对新人正在拍摄婚纱照。
新娘长而卷曲的发如黑夜般动人,头间的白纱让她精致的五官若隐若现。那微微勾起的红唇无数次地引诱着人去一亲芒泽。
相比于一般的黄种人,她的肤色已经快接近白种人了。出众的眉眼让化妆师都不由得赞叹。
那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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