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男人,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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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男人,我们离婚吧-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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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轻姿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任他在自己的口中攫取,手指不自觉地缠上他耳后的发角摩挲着。他火热的掌在自己的后背游移,隔着衣服将两人的体温融合。
他的体温高得吓人,在进入的刹那她忍不住轻颤一记,眼角微微泛红,却仍是固执地不肯松开他的背。
丝被下的身体紧紧相贴,他进得深了,她便承受不住地抓他的背,火辣辣的痛。他就直接将她锋利的爪子扣在头顶,下身愈发凶狠的深*入。
“呜……罗……罗邑……”她想抽身,却被他牢牢钳住腰肢,身体深处涌起的战*栗是灵魂在叫嚣。她低低的求饶声被罗邑尽数吞入口中,就连神智都像是被他吸走一般。
终于在他餍足的时候,才发现身下的人已经昏睡了过去。眼圈和鼻尖都是红通通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红肿的唇还嘟着,一脸被欺负的样子。就这么看着她,下腹竟还有着蠢蠢欲动的感觉。
也许,自己并没有很讨厌她,起码,他的身体不讨厌。
折腾了一晚上,确实也都累了。他拉起被子将两人盖上,搂着无意识的她继续安睡。这一晚,不知道怎么地就梦到了自己已尘封在记忆深处的那个街角,还有那个已经记不清长相的女孩。
**
第二天起床时,除了持续晕眩的头和酸痛的身体,夏轻姿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床上只剩下了她一个,但她清晰地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并且,最后自己居然还丢脸地跟他求饶了。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下次再也不随便逞什么英雄了,喝了这么多,到最后丢脸的还是自己。
她翻了个身将脸埋进被子里,里面还有罗邑的气息,就这么霸道地侵占了她的床。泄气地拿过一边的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是十点了。现在去公司也是迟到,干脆就当请一上午假了。
等到身体里酸酸软软的感觉消散些,她才起身去浴室里冲凉。擦着头发出来就瞥到桌上被遗忘的两张情侣餐券,她忍不住笑出声,昨晚还真是犯傻了,居然为了两张纸这么拼命。本想将券丢进垃圾桶里,想了想最后还是放进包里收好。
也许,还是有机会的。
确实从这天开始,两人的关系不再那么僵硬。她偶尔询问他一些意见,而他基本都是有问必答。为了演好夫妻,她带他回了一趟家,陈静文看到他们先是震惊,后来才慢慢接受女儿已经嫁人的事实。
她一直以为报纸上那些只是炒作,事情又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致夏轻姿没有办法及时地跟她解释。虽然有些担忧,但看到罗邑的时候倒也放下了心。她相信这个男人会给自己的女儿幸福,有些人,就是看那么一眼,就有一种信任感莫名地存在。
母女俩私底下说了几句体己话,无外乎是陈静文教女儿夫妻间的相处之道,什么夫妻相处,以和为贵这些大道理,几乎磨得夏轻姿耳朵出茧。最后留了他们吃了顿饭才肯放他们回家。
夏轻姿其实是有些难过的,看到母亲吃完饭后就进到书房对着父亲的照片说她的婚事的时候,她就眼睛直发酸。却在罗邑的探究的目光下别开了头。
回去的路上,她没有说话,罗邑则开了音乐静静地听着。车内跳动着悦耳的音符,而她则将头转向了窗口。
平稳了情绪后,她再度转回头,又挂起人前的笑容:“这个周末有空吗?” 
两人之间向来是井水不泛河水,她从来不会过问自己的私人时间。眼下倒让他有些奇怪:“什么事?”
“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手不由自主地抚过包的边缘,那两张情侣优惠券还被她完好地存在包里,而周末,就当,就当这是给自己的一次机会吧,也许会是开始,更也许会是结束。
见状,罗邑倒也没反对,随意地应了声:“嗯。”
“那这周日晚上六点,我们山顶餐厅见。”夏轻姿忍不住勾起唇角,眉眼弯弯地看向窗外。
车厢内一股融融的愉悦漫延开来,罗邑的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唇角浅浅勾起。
小剧场之高考
“现在的高考好可怕,以后我们把孩子送国外去吧?”夏轻姿看着报纸上的高考事件推推一边看文件的罗邑。
罗邑扫都没扫她一眼,随意地应了声嗯。
“现在的小孩好辛苦,天天都早起晚归,就为了那么几天!”她有些愤愤,完全忘了自己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
“嗯。”那头连眼睛也没眨一下,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
“罗邑!”夏轻姿皱眉叫道。
“嗯?”还是没有抬头。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真怀疑他是故意的。
“嗯。”又是随便的敷衍!
“你到底关不关心我们的孩子!?”她满脸怒容地站起身,一副他要是说得不合她的意就要扑上去咬他。
这时,罗邑才抬起头,看着她晶亮的眸子,和因怒意染得绯红的脸颊,站起身趁她错愕之际将她拦腰抱起。
“喂,你干什么?”这去的地方不太对劲啊,两人明明是要商量事情的,怎么往卧室走?
“你不是说我不关心孩子么?”罗邑一脸正经地反问,看她呆在那里样子忍不住在她唇上偷亲一口,“在这之前,我们应该先造个孩子出来。”然后趁她怔愣之际将她放到床上,俯下身去。
“唔唔……”然后,夏轻姿那晚再也没有办法开口……


☆、遇见不容易,错过却很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本来说了十二点前,但现在也还好嘛,哈哈,至少没到一点嘛,哈哈(自我安慰中)~
出现了一点点小意外,真的是估算上的小意外,所以延迟了~~
顶锅盖跑走~~
到了周日,夏轻姿提前结束了手头上的事情,吩咐小陈一些琐碎后就先回了公寓。她打算今天晚上和罗邑好好聊聊,也许说开了,两人之间就不会再有这么多误会。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手机上有十来通未接电话,而且都是周彦斌打来的,照这频率看来,必然是有什么要紧事。疑惑之下,她按了回拨键。
几乎是同时间,那边就接起了手机,就像一直捏着手机在等她的电话。
“喂?”她将头发放散,单手用毛巾吃力地擦着。
“夏轻姿,快点来XX医院。”那边周彦斌的声音是隐忍的,压得低低的像是不方便说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了看时间,五点半了:“出什么事了?”
“快点过来,不要跟别人说。”说着,就急匆匆地挂了电话留下一头雾水的夏轻姿。
大概事情真的很紧急,她就没想太多,直接套上衣服往医院赶。到了医院才知道,原来周彦斌出了点小车祸,好在车子比较结实,他人伤得不严重,只是被碎玻璃插到了大腿上,需要马上手术。
“你这是在演生死时速?”夏轻姿皱着眉看他血淋淋的腿,打算掏出手机打给周娜。
“别,别打。”周彦斌也不顾腿上的伤扑过去把她的手机夺过,“别告诉他们,我是病人,需要安静,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一定会从我进医院一直罗嗦到出医院的。”
望着被抢走手机,夏轻姿也拿他没法,白了他一眼问:“撞你的人呢?”
“跑了。”周彦斌耸耸肩,一脸的无辜。他也想抓人,可是那人根本就是脚底抹了油,一上车踩了油门就嗖地不见了。那时他正痛得迷糊,连那车的车牌号都没来得看清。好在有路人拨了120就这么将他送到了医院。
这事情绝不能让周娜知道,要是被她知道了,自己下半辈子都得活在她得瑟的嘲笑声中。所以他就只打了夏轻姿的电话将她召了来。
夏轻姿被他气得忍不住想掐死他的时候护士进来催他们去办手续,她才只得讪讪作罢威胁道:“好好在这待着,我去给你办个手续。”
“好。”虽然腿痛得厉害,但看到她为自己忙里忙外,周彦斌还是乐得跟什么似的。
量他拖着条残腿也嘣哒不到哪去,夏轻姿才放心地拿了包去办手续。
填了信息表交了费后,周彦斌像是重症病人似地被推进了手术室。进去前还朝她挤眉弄眼地扮鬼脸,被她一个白眼瞪了回去。
手术室的灯亮起,她收回心坐到长椅上等。长指摩挲着手机屏幕想着要不要给周娜打个电话,免得她跟洪叔担心。
手机屏幕亮起的时候已经显示六点半了,她望了眼天花板这才想起跟罗邑的六点之约。而她居然忙到现在都忘了给他打个电话。懊恼地抓抓头发,她熟练地按了一串号码。
电话响了好几下,就在她以为无人应答要挂断时,那边才接起电话。毫无心理准备地沉默了一会,她才深吸口气斟酌着轻声开口:“罗邑。”
“什么事?”他凉凉的语气更是让她琢磨不透,听筒里隐约有女声传来,混合着男声,听着也不大真切,只知道那头放着悠扬舒缓的钢琴曲。
“对不起,我这边临时出了点事,所以……”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头的人打断:“我也有应酬,就这样。”然后电话就被无情地掐断了。
她握着嘟嘟作响的手机在那里顿了半晌,才将它收进包里。医院里的消毒药水味刺激着鼻端,有股不安的感觉从心底泛起。
山顶的餐厅中,气氛优雅适宜,几对情侣在不远处窃窃私语,显得亲密无间。还有几个单身的女人围在一起时不时地往窗口的方向瞟。窗口那里坐着一个英俊的男人,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正在燃烧的烟,除了中途接过一个电话,他一直是这么静静地坐着,像犹如一尊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像,性感迷人。
她们都在议论着这个极品男人是否是单身,毕竟来到这里最多的便是情侣,与此同时,她们又在好奇那个让他在这里等这么久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
都过了半个多小时,他对面的位子仍然是空的。看样子,必然是一个黄金单身汉无疑了。几个女人顿时拿出化妆包开始化妆,各种修修补补,准备上前搭讪来一场艳遇。
夹在指尖上烟被罗邑狠狠地吸了一口,淡淡的烟雾缭绕在他身侧,使得他深邃的轮廓显得像在迷雾中一般,眉宇间因为长时间的皱眉有着深刻的纹路,却丝毫无损他俊朗的五官。
他坐在窗口望着远处的霓虹,深沉的目光像是融进了那一片灯光中。香烟在指间静静地燃烧,慢慢地直到燃尽自己的生命也没有等到男人再迷恋一口。
正当众女人准备上前展开攻势时,罗邑已然将燃到尽头的烟碾灭,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帮望洋兴叹的女人。
这边的夏轻姿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拨通了周娜的电话。就算周彦斌醒来时怪她,也都无所谓了。自己好友的弟弟受了伤,怎么可以瞒着她。
手术灯熄灭的时候,脸色苍白的周彦斌被推了出来。大概是麻醉药效还没过,他仍在昏迷中。无意识地抿紧了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她替他掖好被角静静地守着他醒来,而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周彦斌在一阵难耐的疼痛中醒过来,睁开眼便看到夏轻姿正靠在他的手臂上打瞌睡。长长的眼睫在脸上落下蝶翼般的阴影,一种脆弱的美感油然而生。
腿上还在痛着,但他的心里却满满的喜悦。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她,真好。
他伸出那只没被压住的手抚着她的头发,迷恋着指间的顺滑,淡淡的馨香扑鼻而来,比医院的消毒药水好闻太多。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一直病下去,这样,夏轻姿就可以一直在他身边陪着。
浅眠的夏轻姿被一阵骚扰吵醒,眯着眼适应了一会灯光,看到周彦斌一脸幸福的笑容,没来由得恶声恶气道:“我记得阁下手术动的是腿不是脑子吧?”
出个车祸还这么开心,他是脑袋被撞傻了么?
周彦斌也不反驳,还愉快地嗯了一声。
这倒让夏轻姿觉得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愤愤地甩开他的手:“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饿。我要吃猪脚。”周彦斌笑眯眯的样子真是欠扁得紧。
夏轻姿冷着脸:“不行,太油腻了。”
最后被周彦斌一句“吃啥补啥”给噎了回去。
实在拗不过他,她拎了包就下楼给他买吃的。既然他愿意当猪,她又有什么不乐意的呢?就让他吃猪脚,补他的“猪脚”吧。
买东西上来时周娜已经到了,出乎意料地没有嘲笑和鄙视。只见她抱着周彦斌肩膀一抖一抖的,竟是在哭。
周彦斌显然也是被这种突发情况给惊呆了,向来以捉弄自己为人生目标的周娜居然会因为他遭受了一场小小的车祸而哭成这样,此时连想埋怨夏轻姿泄露消息的心思都没了。只得手足无措地拍着俯在自己身上的娇躯。
也只有在这时,他才深刻地感觉到,自己的姐姐,居然这么瘦弱。
夏轻姿站在门外静静地等待,不去打扰里面和谐的气氛。估摸着周娜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她才推门进入。
门一推开,周彦斌立马投来一个让她觉得自己十恶不赦的目光,而她直接看着天花板无视掉了。如果她不打这通电话,才会真的被周娜唾弃一辈子。跟他被嘲笑一辈子比起来,她的显然更重要些。
周娜见夏轻姿进来,不好意思地擦擦泛红的眼角,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跟她谈笑,还趾高气扬地宣誓说要把那个撞他弟弟的人找出来,先杀后X,再X再杀,最后碎尸万断拿去喂狗。
对于她这种没有可行性的复仇方法,夏轻姿也只是笑着刮过她的鼻梁。
一直到探病时间结束,两人才在周彦斌可怜兮兮的眼神中被护士请了出去。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夏轻姿决定先送周娜回去。
“你打算什么时候说?”她意有所指,却又很聪明地不点破。
周娜侧头对着她笑,跟周彦斌一样的没心没肺:“说什么?”她还在装傻,每次遇到这种事情,就开始装傻,却又让人恨不起来。
“遇到一个人不容易,错过,却很容易。”夏轻姿淡淡地说道,没有掺杂任何情感,柔柔的声音像是催眠曲,却字字句句敲在周娜的心上。她知道她懂,却没有办法硬将她从壳里拉出来。感情的事,只有自愿与不自愿。
“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她低低地叹气,像是败了,“当局者迷。”
确实是当局者迷,她——又何尝不是。看别人的问题时简单透彻,自己碰到问题时同样会重蹈之前的覆辙。


☆、送调*教道具吧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最近有点忙,尽量来更了,嘿嘿,之后会加快剧情发展的~~
PS:剧情快,不是更的快哈~~(被PIA飞)哈哈哈~~
夏轻姿回到公寓时已经将近一点了,看了眼隔壁的罗邑还没有回来,想来是还在应酬,就随意冲了个凉窝到了床上,周彦斌这场不大不小的车祸倒是折腾得她筋疲力尽。
迷迷糊糊几乎在入睡时,门口处传来重物磕到门板上的声音和低沉的咒骂声。
是罗邑回来了?
她起身趿上拖鞋到客厅,已经能听得到外面的细细簌簌的开门声。门被人用“重物”顶开,而那个开门的人还没有一丝愧疚地朝她咧着嘴笑。
“你是?”
夏轻姿看着他半搂着的“重物”,眉头皱起。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罗邑,失态地挂在这个嬉笑着的男人身上,额前的发垂过紧闭的眼睛,薄唇抿着像是很难受的样子。这是什么应酬,怎么喝这么多酒?
见到美女眼前一亮,季钦儒赶紧正了正领带作自我介绍:
“你就是夏轻姿吧,我是季钦儒,是罗邑……”嗯?罗邑?他赶紧伸手抬罗邑的脸,却被罗邑不耐烦地拍开,他也不尴尬,继续说道,“我是他好基友。”
话音一落胸口就被人撞了一记。
“咳……我先送这家伙去卧室。”季钦儒捂着胸口指指还靠在他身上的罗邑抱歉地笑笑。
将罗邑安顿好后,他打着劳心劳力的幌子就这么坐在沙发上不肯走了,硬要讨杯咖啡喝,夏轻姿知道他有话问,在罗邑那扒不出什么来,就拐着弯到她这来套消息。也就顺手替他倒了杯水坐在一边。
喝着那杯索然无味的白开水,季钦儒心里感叹万分,这是在赶他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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