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梁艳后,江帆立刻去东海师范学院,答应星期六接舒敏的,今晚就要出差,要去和她告别。
找到舒敏时,舒敏正好放了学,正在寝室里看书,寝室里只有她一人。
“江帆!”舒敏看到江帆来了,高兴地跑过来,拉住江帆的手,脸上充满了笑容。
“怎么,想我了!”江帆笑道。
“切,美得你,今天又不是星期六,你过来干什么?”舒敏道。
“我是来和你告别的,医院安排我到湘西参加地方名医交流,出去十天,所以这个星期六不能来接你了。”江帆道。
“什么,你要出去十天啊!”舒敏脸上笑容立刻消失。
“舍不得我?”江帆微笑道。
“嗯,真的舍不得你,本来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就很少,好不容易等到星期六休息,你却要外出。”舒敏说着眼泪就流出来了。
“哎呀,哭什么,不就十天吗?我会天天想你的,回来我给你带礼品。”江帆轻轻地擦掉舒敏脸上的泪水。
“人家想你呗,我真的好舍不得你。”舒敏抬着头望着江帆的脸,她仰起了头,翘起脚尖,脸微红道:“吻我,让你的吻陪着我过十天!”
江帆立刻吻了上去,两人立即亲热起来,片刻之后,“帆,我好想今天就交给你!”舒敏喘息道。
“傻姑娘,今天可不行,你等我回来吧!我回来后一定会要了你的!”江帆微笑道。
“嗯,我一定等你回来!”舒敏点头道。
她本来是想在这个星期六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的,可现在他要外出十天,只有等他回来了。
两人又亲热了许久,舒敏瘫软在江帆的怀里,幽幽道:“帆,你每天晚上要给我电话,要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好吧,我每天晚上给你电话,你星期六就到海蓝花园去住吧,梁艳也在那里,你们可以好好聊聊,这是钥匙。”江帆拿出了把钥匙递给了舒敏。
“好的,我星期六过去。”舒敏道。
“星期六梁艳会来接你的。”江帆道。
“这卡里有十万元钱,你拿着用吧。”江帆递给舒敏一张银行卡。
“你上次给我钱还没用完,不需要了。“舒敏道。
“拿着吧,你是我的女人,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吧,没事可以让梁艳陪你去买衣服。“江帆道。
“好吧,我收下了,星期天我就让梁姐陪我去买衣服。“舒敏道。
安顿完了舒敏后,江帆出了师范学院,直接去了青龙帮总部,找到薛奎安。
“大哥,你有什么吩咐?”薛奎安道。
“医院安排我去湘西市参加地方名医交流,要出去十天时间,这段时间你们要密切注意各帮的动态,要特别小心隆星集团的举动,不可轻举妄动,有事请就打我电话。”江帆道。
“大哥,你放心吧,我会小心谨慎的。”薛奎安道。
“另外你安排几兄弟照顾好我的女人,不要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江帆道。
“大哥放心,我一定让兄弟们暗中保护好未来嫂子们的安全,就算我命没了也不会让她们有事!”薛奎安拍着胸脯道。
“很好,这段时间你们要大力发展房地产,多做些公益事,树立好公司形象。”江帆道。
“好的,过几天市政府要拍卖地皮,我们已经打理好了关系,最少可以拿到三分之一的地皮。”薛奎安道。
“很好,一切按照计划行事。”江帆道。
从青龙帮出来时,天已经暗下来,距离上火车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行李还没有准备呢!江帆立刻打车回到了海蓝花园的住处。
进屋时看到梁艳正在忙着收拾东西,“帆,你的行李收拾好了。”梁艳道。
江帆看了桌上的行李包,一把搂住梁艳微笑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知道就好,这次你和李寒烟一起出差,你有机可趁了!”梁艳白了一眼江帆道。
“哎呀,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是正经人,这次是学术交流,不是泡妞!”江帆学着赵院长口气道。
“切,你还是正经人,你正经时候不是人!”梁艳调笑道。
“你真是我的滋阴(知音),我需要你!”江帆搂住梁艳,手立即不老实起来。
“哎呀,还有两个小时就要上火车了,你还疯!”梁艳娇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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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55火车上
“临走前给你留点美好回忆,来吧我的宝贝!”江帆一把抱起梁艳冲进了卧室,两人立刻疯狂地在床上翻滚着。
眨眼间,梁艳就变成了一只小羊羔,江帆如同大灰狼似的扑了上去,哎!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阵疯狂的亲热后,梁艳昏睡了过去,江帆望着睡得香甜的梁艳,伸手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子,然后悄悄地走出了卧室。
拿好了行李关好了门,江帆打车到了火车站,在候车室找到了李寒烟和张小蕾。
“嗨!让你们久等了!”江帆微笑道,他站在张小蕾身边。
“哼,说好九点钟在火车站集合,你看,都九点一刻了!”李寒烟扭过头,一副不悦的样子。
“呵呵,不好意思有点事耽误了,我这不是来了吗。”江帆的手悄悄地捏了下张小蕾的屁股,算是打招呼。
这时火车站的广播响了:“尊敬的旅客们,由东海发往湘西的383438列车停靠2号站台,请旅客们开始进站。”
张小蕾脸微红,瞪了江帆一眼,“哦,现在可以进站了!”江帆道。
火车站候车室立刻人群涌动,开始进站,江帆微笑道:“两位女士,要我帮忙你们提包吗?”
李寒烟冷冷道:“谢谢你的好意,不需要!”
江帆靠近张小蕾,自从给她施了丰胸秘术后,张小蕾的胸脯一天一个变化,越变越大,微笑道:“小蕾,我还是帮你提包吧。”
不管她同不同意,一把抢过张小蕾的包,张小蕾脸一红,低着头跟在江帆的身后,她想起了自己那晚和江帆的疯狂,不禁脸上发烧。
上了火车,江帆把行李放好后,他们三人是软卧,里面四张卧铺。李寒烟在上铺,张小蕾在中铺,江帆在下铺。三人各自上了卧铺,火车开动了,除了铁轨的声音外,三个人都没吭声,李寒烟正在看报纸,张小蕾靠在铺上,拿着一本杂志翻阅。
“小蕾,还有书吗?给我一本。”江帆道。
“有,给你!”张小蕾从包里拿出一本杂志,递给了江帆,江帆接过杂志时,从从杂志地下偷偷地摸了一下张小蕾的手,微笑道:“谢谢!”
张小蕾脸立刻红了,瞪了江帆一眼,急忙靠回铺上,心跳加速,再也无心思看杂志。
沉静了半个多小时后,李寒烟爬下来,对张小蕾道:“我去下洗手间,你去吗?”
张小蕾摇头道:“不去。”
李寒烟推开门出去了,李寒烟一走,江帆立刻爬上张小蕾的铺子,一把抱住张小蕾道:“小蕾,我好想你啊!”
张小蕾惊慌道:“快下去,李姐马上就要来了,被她看见不好。”
“没事,你们女人上厕所没有几分钟出不来,趁着时间,我们还好亲热下。”江帆立刻吻上张小蕾的唇,张小蕾开始有点挣扎,但那中奇特的感觉立刻让她迎合起来。
两人的舌头相互吮吸,江帆的手立刻在她身上活动起来,张小蕾娇喘道:“快点下去,李姐马上到了。”
江帆舍不得缩回手,“哦,才两天就这么大了!”
张小蕾身子扭动,浑身发热,娇喘道:“快回到你的位子上去,李姐要来了!”
“好,让我再研究一会儿,我就下去。”江帆道。
张小蕾拗不过江帆只有让他研究会儿,江帆立刻翻下床,回到原位,他刚下床,门开了,李寒烟进来。
她看了江帆一眼,见江帆正在看杂志,再看张小蕾也在看杂志,脸上红扑扑的,“小蕾,你怎么了?脸红彤彤的。”
张小蕾惊慌道:“没什么,感觉到有点闷热。”张小蕾故意把衣服口子打开,用杂志扇了几下。
“哦,注意点,不要中暑了!”李寒烟爬上了上铺,继续看报纸。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江帆看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钟了,他悄悄地爬上去,发现张小蕾还没有睡。张小蕾看到江帆爬了上来,差点叫出声来,江帆连忙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江帆偷偷地伸出头看上铺的李寒烟,我靠!李寒烟也没有睡着,还在看报纸。江帆只好缩回头,悄悄地爬回中铺,掐了下张小蕾的大腿,张小蕾急忙阻止江帆的动作了指了指上铺,那意思会被李寒烟发现。
江帆只好作罢,又爬回来了下铺,心中那个骂:“这个李寒烟怎么不睡觉啊,难道怕我晚上非礼她!”
火车猛地震了下,看样子是到了站,火车停留几分钟后又继续前进。江帆拿着杂志继续看,一边看一边想着如何亲热张小蕾的事,中铺伸下两只雪白的脚,张小蕾下来,看样子是去卫生间。
推开门张小蕾出去了,车厢里只留下江帆和李寒烟,江帆立刻站起身来,看李寒烟是否睡着,两只眼睛刚好和李寒烟的眼睛相撞。
“你想干什么?”李寒烟警惕道。
“没什么,我刚才打一只蚊子,它飞到你铺上了。”江帆微笑道。
“哼,不要妄想什么,否则你会后悔的!”李寒烟警告道。
“呵呵,面对你这么冷的女人,我能幻想什么呢!”江帆说完,就推开门出去了。
此时已经是半夜了,旅客们基本都睡了,车上不时传来鼾声。江帆看到厕所的灯显示里面有人,一定是张小蕾在里面。
江帆立刻到了厕所旁边,刚要敲门,门开了,张小蕾准备出来,江帆立刻挤了进去,顺手把门反锁上。
张小蕾惊慌道:“这里上厕所,一会儿来人就麻烦了。”
“没事,深更半夜谁还来厕所,再说车厢两头都有厕所,门反锁了,没有进来的。”江帆微笑道,他一把搂住张小蕾,手脚立即不老实起来。
张小蕾立刻浑身发软,呼吸急促,双手紧紧地搂住江帆的腰,闭上眼睛任他胡来。
火车在轰隆隆地响,厕所里的门紧紧地关闭着,轰隆隆的铁轨声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声,但是那声音很快就被轰隆隆的铁轨声音淹没了。
一个多小时后,厕所门开了,张小蕾红着脸走了出来,她东张西望,没发现任何人,急忙朝车厢里走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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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56妙法去脓包
张小蕾走了片刻后,江帆从厕所里走了出来,他慢慢地走进了车厢,推门进了软卧厢里。 张小蕾已经躺在了床上,李寒烟还没有睡,她望了江帆一眼,然后扭过头继续看报纸。
“李主任,报纸拿倒了!”江帆微笑道
李寒烟低头看,报纸果然拿倒了,脸微红道:“管你什么事,我喜欢倒着看!”
“呵呵,没想到李主任还有如此本领,真是佩服啊!”江帆嘲笑道。
“哼!”李寒烟转过身子不再理会江帆。
江帆望了张小蕾一眼,眨了下眼睛,轻轻地掐了下她的腰间,张小蕾扭了下身子,害羞地蒙着头。
刚才张小蕾在厕所里十分疯狂,兴奋的时候,又抓又咬,江帆身上留下了疯狂的痕迹。
江帆笑了笑,刚才一个多小时的体力劳动,感觉到有点累了,倒在铺上慢慢睡着了。
不知道过来多久,火车广播声把江帆吵醒了,他爬起来看,李寒烟和张小蕾都不见了。
“咦,她们去哪里了呢?”江帆道。
江帆拿着毛巾和牙刷,推开门,正碰到李寒烟和张小蕾,她们正好洗脸回来。
“两位美女早啊!”
李寒烟没有说话,张小蕾朝江帆微笑下,江帆故意擦着李寒烟的身边过,故意撞了下李寒烟的肩膀。
“哦,不好意思。”江帆微笑道。
“哼!”李寒烟没有说话,直接推门进去了,江帆无可奈何地冲着张小蕾笑道:“这座冰山很难溶化啊!”
此时列车广播响了:“十号车厢有一位小男孩晕倒,发高烧,抽搐,呕吐,头上有个大脓包,呼吸微弱,情况十分危急,请车上的医生立刻赶到十号车厢。”
江帆立刻赶往第十号车厢,江帆刚走不就,李寒烟和张小蕾也赶往第十号车厢。
到了第十号车厢,江帆看到许多个人围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妇女正抽泣着。一位戴眼镜的男人正用听诊器听小男孩的肺部和心脏区域,片刻男人摇头道:“孩子体温是42度,呼吸微弱,心率很低,危险啊!”
“医生,救救我的孩子吧。”那妇女哭泣道。
“关键问题在孩子的头顶的脓包,感染十分严重,必须马上动手术,但车上条件这么差无法手术。”
“请让开,我是医生。”江帆道。
围观的人立刻让出条道,江帆挤进去,看到孩子头等上的脓包惊叫道:“毒疔疮!”
“什么毒疔疮?”那男子道。
“毒疔疮是体内火毒爆发所致,此疮脓肿,内部贯通到头部,一般手术排脓难以断根,而且十分危险。”江帆道。
此时李寒烟和张小蕾也到了,李寒烟惊讶道:“这是复杂性脓肿,不可手术,否则会感染头部。”
“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吧!”那妇女哭泣道。
“大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救治您的孩子。”李寒烟望了江帆一眼,道:“这种怪病,只有你的茅山符咒可以治疗,你还不快救孩子!”
“大姐,你有手帕吗?”江帆问道。
“有手帕!”那妇女拿出一快手帕,江帆接过手帕,立刻折叠,很快就折叠成了一个小布人模样。
“你这是干什么,现在孩子病危,你还有心情折玩具娃娃!”那戴眼镜的男子不悦道。
李寒烟和张小蕾也看不懂江帆在干什么,以前虽然也看过江帆的神奇医术,但这次看不懂江帆想干什么。
“谁有剪刀?”江帆问道。
“我有剪刀!”列车员递过一把剪刀。
“大姐,请你剪点孩子的头发。”江帆道。
“剪孩子头发?这是干什么?”那妇女疑惑道。
“是啊,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是从事医疗二十多年的医生,根本看不明白你想干什么!”那戴眼镜男子道。
“大姐,你想不想救孩子,想得话就照做,不要问什么!”江帆道。
“当然想救孩子,好我马上剪头发给你。”那妇女立刻拿起剪刀,剪下孩子的一缕头发,递给了江帆。
江帆接过头发,将头发插在手帕折叠小布人的头上,说来也怪,那些头发竟然插在了小布人的头上。
江帆把插满头发的小布人握在手掌心,“谁有针?”
“我这有缝衣服的针行吗?”一位女列车员道。
“行,请快点拿来。”江帆道。
女列车员很快就拿来了一枚针,江帆接过针,道:“李主任,请你抱着孩子,让他头朝下侧着。”
“好的。”李寒烟立刻抱着小男孩,身子斜着,让他头侧着朝下。
“请拿一个垃圾桶来!”
女列车员立刻拿来一个垃圾桶,“李主任,请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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