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牧野,是你的!真的是你的!请不要伤害他!他是无辜的!”苏妙妙哭着喊,她真的要崩溃了,为什么他就是不信她呢?
原牧野开始面无表情地解着皮带:“没有人是无辜的,包括你肚子里的野种!”
“他不是野种!他是你的孩子啊!”他一口一个野种,苏妙妙心都要碎了,“你还记得在马达加斯加我们一起逃往马诺的路上吗?孩子就是在那次有的!原牧野,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
原牧野呵呵冷笑了起来:“你忘记了医生怎么说吗?她说这个孩子顶多一个月左右!你说马诺那一次,真是见鬼!那都过去两个月了!你还真想赖账到我的头上吗?”
苏妙妙不由得呆了,那是医生的推测啊,因为BB太小啊!要是医生知道她的生理周期,医生肯定不会那么说的!
“没话说了吧?”原牧野已经褪去了长裤,他狠狠地撕下苏妙妙身上的长裙,让她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对她有**,可对着**的身体,他的下腹立即蹿出了**,可是,面对付佳雪他可是一点兴致都没有的,在卡基布被强上的那一幕,一直像恶梦一样缠绕着他,他无法对付佳雪有兴趣,也包括苏妙妙,但这次,他想压倒她,想狠狠的要她,想让她重新成为自己的女人,那种渴切和**是那么的强烈!也许,是因为许久都没有碰过她的原故吧?
“苏妙妙,我要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他森冷地笑着叉开了苏妙妙的长腿,圈上了自己的腰肢。
“不要!不要!”苏妙妙没命地挣扎起来,但是双手被缚的她哪敌得过原牧野的蛮力?原牧野毫不留情的刺进了她柔软但却极其干涩的体内,丝毫不顾忌她怀着BB!
原牧野像只凶猛的野兽,恶狠狠的攻击着苏妙妙娇嫩的躯体,每次他都快速退出,又重重攻入,苏妙妙几乎被他弄得气都岔了,她无助地捂着肚子,原牧野已经疯了,已经疯了,再这样下去,BB还有命吗?让她恐惧的不是自己所受的痛苦,而是怕BB会受到伤害啊!
“说!野种到底是谁的?”原牧野真的像疯了一般,不停的重复着活塞运动,他的内心并没有尝到一丝一毫的快感,有的只是巨大的痛苦和悲凉,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苏妙妙逼疯了,他无法忍受她的子宫里孕育着一个野种!他绝不会留下这个野种来刺激自己!
“是你的!是你的!原牧野,是你的啊!求你了!我肚子好痛好痛!”苏妙妙放声大哭起来,她没有说假话,她的肚子已经开始痛起来了!原牧野真的不打算放过她和孩子吗?
“苏妙妙,不说出谁是野男人,我们就一直做下去,做到野种流掉为止!”原牧野声音那么冷,而他的动作更是无情,简直是想用自己的热*铁将苏妙妙肚子里的BB直接搅碎似的!
“求你了!求你了!放过我!放过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做牛做马做永生永世的奴仆我都愿意!”苏妙妙真的快承受不住了,肚子越来越来痛了!
宝宝!宝宝!你不可以放弃!你要坚强啊!妈咪不能没有你!苏妙妙在心里哭泣着。
“不说是吗?苏妙妙!你不说!就让我来说吧!这个野种是左冠群的!”原牧野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冲苏妙妙大吼。
他果真以为BB是左冠群的!苏妙妙的心冷了,只觉得自己哭都哭不出来,她就那样怔怔的望着原牧野。
原牧野见苏妙妙不再挣扎只是怔望着自己,心里也在滴血。
“非得要我给你说出来吗?淫我原牧野的妻子,我要左冠群付出血的代价!苏妙妙,你这么宝贝这个孩子,我偏要让你失去它!这个孩子,我绝不会放过!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在后悔,后悔和左冠群有了孩子!”原牧野疯狂地大喊,几个猛力的抽cha;几乎将苏妙妙痛晕过去。
这时,苏妙妙的体内突然涌出一阵热流,她不由尖叫了起来:“不!不!不要!”
原牧野也感觉到那股热流的冲击,他迅速chou出自己,只见一股殷红的鲜血缓缓从苏妙妙的股间流出来,那抹鲜红,刺痛了原牧野的眼睛,也刺痛苏妙妙的眼睛,苏妙妙放声痛哭起来。
宝宝没有了吗?被他的亲生父亲用这种极端的手段杀死了吗?
她心如死灰的抬起头,惨笑着对原牧野说:“原牧野,你现在满意了吧?你亲手杀死了你自己的孩子!”
原牧野望着苏妙妙,她那死灰一样的眼睛,和那悲伤绝望的眼神,像重锤一样重重的敲击着他的心,原牧野瘫坐在床上,望着苏妙妙体内流出的鲜血缓缓濡湿她身下的白色长裙,白色与红色一对比,显得那么触目惊心!也让原牧野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错了吗?他错了吗?不!他没有错!
原牧野硬起心肠,冷冷说:“不!他只是个野种,他不是我原牧野的孩子!”
苏妙妙的眼神开始变得愤恨,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原牧野觉得她肯定会毫不犹豫杀了他!
“原牧野,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苏妙妙嘶声冲原牧野喊。
孩子没有了!她唯一的希望没有了!是她爱的人亲手杀死的!她为什么要爱他?为什么要爱上这个比恶魔还要残忍的男人?
原牧野却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苏妙妙,你错了,我原牧野的字典里,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说完,他冷漠地望了苏妙妙一眼,无情地转身离开大红的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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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
178
们保我能联我。苏妙妙望着他的背影,他的背影那么挺拔,也那么无情!泪水在她眼里奔涌而出。
“宝宝,宝宝,就是死,妈妈也不要你死在这里!”她抚摸着肚子对宝宝说,眼泪模糊了双眼。
哪怕一寸一寸的往外爬,她也要爬出这座已经不是自己家的地方!
她穿上衣服挣扎着下床,一步步困难地挪动着自己的脚步走出原牧野和付佳雪的婚房,屋内空无一人,就算有人,也不会有人来帮她一把。
苏妙妙费了九牛二虎二之力下了楼,腿间依然有血慢慢流至脚踝,她走一路,血也滴了一路。
苏妙妙双手兜着肚子,满头大汗,平常两三分钟能走完的路程,对现在的她来说,每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
“宝宝,你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她低下头对着宝宝打气,咬着牙往外走,好不容易回到她目前的处所,她得拿到弟弟给自己的手机,只有他才是自己最亲的亲人!她能靠的,也只有他了!
她什么都没有带,只带了自己的有效证件,想了想,她手中悄悄捏了一把水果刀,然后,出了那简陋的工人房。
原牧野在书房里平息自己的怒气,回忆起苏妙妙腿间涌出的鲜血,他的心也在抽紧。
他还是害怕她有什么意外,毕竟她的身子骨一直就很弱,他又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当看到走廊的地毯上一路点点滴滴的鲜血,原牧野也被吓住了,他疯狂地跑下了楼。
他沿着点点滴滴的血迹疯跑,很快,和原路返回的苏妙妙在回廊前相遇,苏妙妙看到原牧野,摇摇晃晃后退了好几步,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吗?原牧野望着面如纸白的苏妙妙,大吼着说:“你疯了!跟我去医院!快点!”
苏妙妙将拿水果刀的手背在身后,对着原牧野凄然一笑:“原牧野,我家已经破产被你收购了,我爸也中风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被杀死了!如果苏家真欠你很多,你也已经报仇雪恨了,我已经什么都不欠你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也玩够了!让我离开这里!我不要再看到你!”
原牧野望着随时像要倒下的苏妙妙,他的心里像撕裂一般的痛。
是啊,他已经报仇雪恨了,弄得苏家家破人亡,可是,他没有一点报仇雪恨的快感!
望着眼前形如槁木的苏妙妙,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之什么感觉都有,他隐隐觉得,这一次,他是真的永远失去这个女人了!
不要,他不要失去她!他向苏妙妙冲了过来,准备将她抱入怀里:“我带你去医院!”
苏妙妙却嗖地拿出水果刀戒备地对着他:“别过来!别过来!”
原牧野望着那把闪着寒光的水果刀,顿住了。
“你想杀我?”原牧野的心一抽一抽的痛,他从没有想到过,她会拿着刀子对着他!
“我不想杀你,我只想离开这里!你若不让我离开,宝宝没有了,我也不想活了!你若想要我的命,好,我就死在你的面前!”苏妙妙凄厉地笑着,毫不犹豫的拿着水果刀往自己的胸口扎去。
“不要!”望着她将锋利的刀往自己身上扎,原牧野心脏差点停止跳动,他想也不想地冲到苏妙妙面前,伸手抓住了刀锋,“不要!”
鲜血顺着他的双手流下,但是他感觉不到痛,只知道自己终于阻止了自杀的举动,内心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他并不想她死,他……他还是爱着她,假若不爱她,他又怎么会如此痛恨她怀上左冠群的孩子?
老天,告诉他原牧野,他应该要怎么做?
“不要!不要!”原牧野满头大汗,心痛如绞,他竟然还是爱她,不管他多么想用仇恨来掩盖这该死的爱,临到此刻,再也无法掩饰住了!
明白这一点,他的内心更是充满了绝望,因为,他也明白,他和她之间,不管是爱,还是恨,都在这一刻走到尽头了!
苏妙妙本来怀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不让她走,她就死在他面前,没有想到原牧野竟然用双手来抓住自己手中的刀!她不由得也呆了。
趁她发呆的片刻,原牧野夺走了她手中的刀,手倏地一扬,水果刀飞进了花坛里。
“苏妙妙,我不许你死!你的命,是我的!别忘了你妈的骨灰盒还在我手里,也别忘了你爸不能停药!”原牧野喘着粗气说。
苏妙妙却吃吃一笑,目光狂乱:“原牧野,我不顾忌我妈的骨灰盒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也不顾忌我爸了,我活在世上已经没有意思了,无法在人世陪我爸,就让我去陪我可怜的妈妈吧!”
她转过身,便往回廊上的柱子撞去,她已经心如死灰了,无法再忍受呆在他的身边了,假若他就是不肯放她走,那她只有一死明志!她死了,原牧野还能威胁到她吗?
“苏妙妙!”原牧野肝胆俱裂,他飞扑着抱住了苏妙妙。
他也心如死灰,苏妙妙是真的想死在他的面前,没有丝毫的犹豫!
“苏妙妙,别再在我面前玩寻死的把戏,反正我也玩腻了你!你走吧!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原牧野立即又推开了她,用尽所有力气冲她大吼道。
苏妙妙瞥了原牧野一眼,他真的会放自己走吗?
“既然想走,就立即消失在我的面前,省得我到时改变主意!你知道我是不怎么讲信用的!”原牧野握紧双拳冲她喊。
苏妙妙的眼里顿时恢复了一点光亮,他真的准备放她离开?
不管是真是假,此刻不走,更待何时?苏妙妙咬紧双唇,困难地迈开了步子。
原牧野站在原地,望着苏妙妙越过自己,头也不回地一步步蹒跚往前走,心突然空荡荡地作痛,竟然有种想再次拉住她的冲动,但他没有动,像被定住了似的。
苏妙妙蹒跚地往前走着,她没有回头,用尽一切力气走出了苏家的大门,宝宝似乎也知道逃出生天,肚子竟然奇迹般的不痛了,恰好有一辆回头计程车,苏妙妙伸手招住,坐在车上,虚弱地对司机说:“你先送我去最好的产科医院。”
车缓缓地开动,她最后一次望了一眼那扇大门,对原牧野,到底是爱,还是恨,她已经分不清楚了!不管是爱,还是恨,都结束了!结束了!
原牧野像石雕一样站在原地不知道有多久,突然,他拔腿疯狂地往大门跑去,等他跑出大门外,门外什么都没有,更没有苏妙妙的踪影。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他的右眼角,缓缓流下了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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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完毕,亲们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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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白俗九四梅九。她会去找谁?会去找孩子的父亲左冠群吗?他不由自主在心里想。
既然让她离开,她去哪里,他不应该再关注,不是吗?他的确已经夺走了她所有的一切!
他呆呆的站在大门外良久,转身又走了回来。
他突然觉得精疲力尽,觉得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就算他报了仇报复了所有人,又怎么样?他不快乐!一点也不快乐!
这时,门外又想了鸣喇叭声,大门又徐徐打开了,他回头一看,那辆黑色的凯迪拉克,是原家的车,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车开到了他的身边,付佳雪率先下车,她望了原牧野一眼,快速走到车的另一边,殷勤地打开了另一边的车门,衣着雍容的原母从车里面钻了出来。
她望了原牧野一眼,当看到原牧野双手不停的往地上滴血,吓得大叫着扑到原牧野的身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焦急地喊:“牧野!你这是怎么了?”
原牧野低下头望着自己一直滴血的手,索然地说:“没事。”
“还没事?赶紧回屋包扎!”原母不由分说拉着儿子往前走。
“妈!你别管我!别管我行不行?”原牧野的脾气终于爆发,摔开母亲的手,冲着母亲大吼起来。
原母怔住了,付佳雪在一旁着急地说:“牧野,你怎么啦?她可是我们的妈!你不会是因为那个女人才对妈发脾气的吧?”
“什么都别说了,先回去包扎!我等下再找苏妙妙算帐!”原母狠狠盯了原牧野一眼,拉着原牧野往前走。
“她已经离开了。”原牧野木然说。
“什么?你竟然将一个杀人犯给放走了?你有没有脑子?”付佳雪大喊了起来。
原牧野倏地回头,恶狠狠地望着她:“付佳雪!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的事!”
他对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性,她凭什么口口声声喊妙妙是杀人犯?
付佳雪不由得倒退两步,原牧野的狠戾吓了她一大跳,她委屈地拉了拉原母的衣袖,可怜兮兮地说:“妈,你看他……”
原母立即对儿子说:“牧野,佳雪即将成为你老婆了,你以后不能这么对她。”
原牧野快速说:“婚礼已经取消了,我已经决定了,我不会再结婚了!付佳雪,我会给你可观的补偿。”
结什么婚?结婚也只是结给那个女人看的,那个女人已经离开了,还有什么好结的?
“原牧野!你再说一次!”付佳雪像被打了一闷棍似的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原母也怔住了,她本想开口,但看到原牧野一脸阴冷,神情非常可怕,尤其是他那双眼睛,灰暗无光,充满了绝望,她心里一惊,他这是怎么啦?难道是因为苏妙妙的离开吗?
“牧野!你到底怎么啦?”原母担心起儿子来。
“我现在谁都不想看到!妈,你也给我离开这里!”原牧野背对着两人,冷冷说。
这样的原牧野,让原母也开始害怕起来,但她还是试图打动儿子:“好,我可以离开,但你总得先止住手上的血吧?”
“我死不了!你走!走!”原牧野开始狂暴地大喊了起来。
原母只得拉着哭哭啼啼的付佳雪重新回到车上,车掉过头,离开了苏家的大门。
原牧野疲惫地回到屋内,他仰天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苏妙妙决绝的背影。
“苏妙妙,你一定要走的远远的,千万别让我找到你啊,更别回到左冠群的身边,因为,我随时都会反悔的!”原牧野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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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的某晚深夜。
**医院的住院部闪过一个鬼se的身影,身影看起来非常的苗条,一看就是个女人,她轻悄悄来到了某间高级VIP病房前,四处张望过后,身影快速地闪进了病房里。
病房里只有仪器发出的滴滴声,再没有别的声音,她走到病床前,望着带着吸氧罩的病人,她冷哼了一声,弯下腰,手中多了一把小巧的剪刀,三两下便将输氧管给剪断了,很快,病床上的人全身一震,仪器的响声也快速地响了起来。
女人快速地退开病床,转过身